新月可是有着巫家大護衛的身份,小慧自然不會去攔阻她,當然也不敢攔阻她,不過對于小慧而然,新月大護衛的出動,是對大巫極其有利的,小慧早有有所耳聞青巫派與靜巫派之事,那麽新月離開大殿的目的想來就隻有一個,就是爲了靜巫派,話說新月擔憂靜巫派之事,那就同等于擔憂巫娆管理的巫家之事,這是對巫家極其有利的,故而小慧她隻是睜隻眼閉隻眼的,所幸就放走了新月。
小慧并沒有将此事告知給掌事長老幻彩,她也知曉幻彩這個時候已經爲此事忙的焦頭爛額,可是對于小慧的職責來說,在大殿發生異常時,她本要第一時間就将此事告知給幻彩,若幻彩有事,她也要将此事禀告給溫青,甚至是巫娆。
可是巫娆與溫青二人正在住所當中讨論此事,就算小慧将此事告知給二人,想來二人在這個節骨眼上,也不會将心思放在新月的身上,自然也會讓新月随意行走,說句大白話,那就是你新月愛哪哪去,别給我惹出事端來就好,可見小慧是很懂巫娆與溫青心的,也正是因爲如此,小慧才深得巫娆的喜歡,如今巫娆的大巫已經被撼動,而小慧的心依舊處處向着巫娆,可見小慧這個人的确值得巫娆重用,她沒有變成牆頭草,甚至都不會去關注巫彥九,而在小慧的心中,巫彥九隻不過就是巫家人而已,那麽你巫彥九來到巫家,那就要遵守巫家的規矩。
在巫娆的住所當中,溫青說道:“幻彩本不應該出現在巫家當中,我想幻彩應該是中了某些人的計謀!”
巫娆點了點頭,聽其說道:“母親将巫家禁衛全全放出,想來就是給巫彥九一個下馬威,不過我知曉這樣是吓不倒巫彥九的,不過卻讓巫彥九知曉了巫家并不隻是我巫娆一個人的,可是幻彩那邊若是真得出了事,恐怕母親那邊就要難做了!”
沒錯!北巫家若是丢失,那麽直接威脅的并非是巫城,而是赫圖拉城,巫道仆鎮守在赫圖拉城中,自然要抵禦東南西北四個分巫家的來襲,而溫青的頭腦聰明過人,蘇心已然想到的事情,在幻彩回到巫家的那一刻,溫青自然也會想到,可是幻彩回到巫家之後,若在回北巫家那邊,想來已經爲時已晚,那邊人雖說會聽從她的話,可是一旦巫彥九這不發号施令,那些人自然就成了巫彥九的人,根本不會再聽從幻彩的話,那樣幻彩在北巫家當中就猶如羊入虎口,非死即傷!
“巫娆,咱來都知曉幻彩的性格,她若是知曉自己中了巫彥九的計謀,心中定然不甘,以幻彩的性格她一定會再次回到北分巫家去,想來那邊的長老已經開過大會,争端自然而起,按常理推測,也應有一半人會将投靠在巫彥九那邊,可是若幻彩回去之後再出言相激那邊的長老們,反而是對幻彩不利的,同樣也會起到反作用,并讓那些心存餘悸的長老們,定下新的目标,而目标自然就是巫彥九那邊!”溫青分析道。
“還是不要讓幻彩再回到北巫家去,話說咱們仨猶如親生姐妹,我擔心幻彩在那邊出事,可是溫青你有啥好辦法說法幻彩,并且不讓她返回去呢?”
巫娆問起溫青,同時巫娆心中也在想這件事情,見溫青起身走動了兩步,便說道:“欺瞞幻彩是肯定不行的,倒不如直言不諱,不過直言時也要婉轉一些,這件事情就交給我溫青做好啦!處于下策,現在隻要留住幻彩,幻彩她就無法脫身,她也就很難再離開巫家去做她想做的事情去了。”
“可是溫青你有啥辦法留住幻彩呢?這丫頭的性子你我還不懂呀?”巫娆這會真得有些不像大巫,她完全可以命令幻彩留守在巫家當中,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可是那樣幻彩定然心中不甘,心情自然也會有所失落,試問巫家正需要人才之時,幻彩的心情也将牽動着巫家的命脈。
又聽溫青說道:“巫娆,咱母親的用意你我均知曉,還不是先遷出了一發,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巫彥九那邊這會也應該會有動靜才對,倒不如借此時機就說巫彥九已經有所行動,如今母親又鎮守在赫圖拉城中,你幻彩身爲巫家的代理掌事長老,是一定要鎮守在巫家當中,若是還留在北巫家那邊,調理巫家内部之事就會耽擱時間,而巫彥九就在巫家當中,她亦是巫家中人,她的做事效率定然不會差,也許巫家就會在這個調動的時間裏毀于一旦!”
“此計甚好!這樣幻彩就不得不留在巫家當中啦!那溫青你速速去找幻彩告知此事!”巫娆吩咐道。
可是溫青還是去晚了一步,這會新月在幻彩前面早已解下了蒙面黑紗,按巫家的規矩,幻彩必然要給新月拱手并禮貌的稱呼一聲大護衛,不過新月并不喜歡這些理解,她直言道:“我有一事與你相商,此地耳目衆多,我不便相告,你趁亂随時到一處安靜之地!”
很明顯,這會新月就是利用了她巫家大護衛的身份,她在命令幻彩,幻彩是不得不去的,當時幻彩詫異的就是新月平日裏都很少去理會巫家之事,爲何我回到巫家當中,迎接我的不是巫娆和溫青,而是新月呢?
幻彩心中犯着嘀咕,但也得跟随新月離開,然而新月直接将幻彩帶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也是靜巫派人馬時常出沒的地方,幻彩是巫家的掌事長老,咋會不知曉,她本以爲新月是右護衛,而右護衛就是靜巫派給予的,故而新月覺得這裏安全一些而已,可是新月卻指了指這個地方說道:“這裏是我母親生前時常走動的地方,其實我并未看見過,從小我也并非在巫家裏長大,一切都是我的幻想,然而巫家内已經一分爲二,巫娆的地位已然被巫彥九撼動,巫家正處于日月雙懸之境,實難想出誰會成爲最後的赢家。”
幻彩心存顧忌,并沒有回答新月的話,而是靜聽尊便,又聞新月說道:“這裏并無旁人,我新月倒可直言不諱,幻彩你離開北巫家之時,已然是中了巫彥九的計謀,至于爲何中計,我稍後可是解釋,想來你日後也定會知曉中計之事……”
“中計……”幻彩詫異道,她本還是有話要說的,不過被新月打斷,按規矩她是不能接大護衛茬的,隻能聽着新月繼續講下去……
“然而現在有一事更爲重要,若巫彥九成爲了巫家的大巫,那樣巫娆與你我均将屈膝巫彥九,說句難聽的,咱們都将輪爲俘虜,也将看待人家巫彥九的臉色,而我知曉若巫彥九成功了之後,她定然不會留住咱們,倒是不會同族相殺,可是排擠咱們,咱們也是無法承受的,誰還不要個顔面呢!”
幻彩點了點頭,而新月的話的确非常有道理,她依舊細聽新月的話,沒有再開口搭茬。
“而我不瞞幻彩你,我這樣做就是爲了保住靜巫派,讓靜巫派的人馬繼續跟随巫娆,讓母親含笑九泉,因爲巫娆她的确是一位好大巫,是可以帶來巫家走向輝煌與光明的大巫,而你幻彩所爲其做的事情,不僅僅隻有這些,你是巫家的掌事長老,擁有者至高無上的權利,巫娆不去做的事情,并不等于巫娆不想去做,而是身份地位的特殊,可是你幻彩卻不然,你與我相同,都是幫助巫娆去做事的人!”
此時幻彩才說道:“青巫派之事我是知曉的,我也知曉大護衛您找我的目的,沒錯!靜巫派的确牽動這巫家命脈,如今靜巫派也的确應該站立在巫娆一面來抵禦巫彥九,可不知大護衛要我如何去做呢?”
幻彩心中明白,但還是裝糊塗問起了新月,而新月隻是看起幻彩笑了笑,那意思也是想告訴幻彩,你就不要再跟我賣關子了,咱倆都是聰明之人,于是說道:“咱們要幫助巫娆重振巫家的前提下,就是要有着自己的足意才行,否則與你我與傀儡有何兩樣?我本是巫家的大護衛,平日裏我是很少回到巫家當中來的,但是巫家有難之時,我定然會挺身而出,而我的出現也是想要告知巫彥九她,巫家不僅僅隻有巫娆一人難對付,我們靜巫派人馬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再者你幻彩統領這掌事長老一派,定然也要對此事有所作爲才行!”
“大護衛直言倒也在理,爲了巫娆我的确想過這樣去做,可又怕給巫娆天上亂撞,那巫彥九畢竟不是好對付的人,是不容你我冒失的,剛剛大護衛說我中了計謀,還請告知一二,”幻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