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巫派如今到了新月的手中,已然不成了樣子,是走了走散的散,而新月她疏于管理,甚至連巫家都懶得回去,這樣下去遲早是會讓追随靜巫派的人馬寒心的。
新月可以無所事事,可以成天将心思放在水曉星的身上,可是靜巫派的何去何從一直就是新月心中的一塊心病,新月她愛上了水曉星,就是辜負了母親靜平,畢竟靜平是水曉星親手所殺的。
曾經在朱真管理巫家之時,朱真後期并不在意青巫派與靜巫派的紛争,也在于朱真将新月收回到了巫家當中,到了如今巫娆執掌巫家,新月她同樣被巫娆任命爲了大護衛,其目的公然可見,巫家無人不知曉巫娆留下新月就是因爲新月牽動着靜巫派,但巫娆認爲新月亦是有能力之人,巫娆知曉曾經的大巫朱真的時代,她并不僅僅隻因爲化解青巫派與靜巫派二派的多年紛争,而并非是靜巫派就沒有能夠替代新月的人,隻不過綜合相比之下,沒有人能與新月匹敵。
都知曉巫家乃是喜才之人,這樣的機會曾經的朱真不會放過,如今的巫娆定然也不會放過,曾經朱真的想法,巫娆她都極爲贊同,每次朱真大巫都有着極爲出奇的想法發布,巫娆亦是佩服不已,所以現在巫娆擔任大巫之後,她依舊會采取朱真生前的布局與做事方式等等,甚至當巫娆住進大巫住所後,也不曾改變朱真生前所布置的屋内格局,她希望大巫朱真随時都在她的身旁,就算是托夢也是好的,可見朱真在巫娆的心中占有的地位絕不必其母巫道仆差。
再想想那新月乃是朱真生前所重用的人,然而誰都知曉朱真重用新月就等于給巫家留了一個極大的隐患,可是朱真還要如此,巫娆直至今日才想明白,原來朱真在乎的是新月的能力,而不是她的身世,才知曉一個人的好與壞,要從綜合方面去衡量,并不能從幾件事情來看待,況且錯也不在新月,而在她的母親靜平。
但是新月的心頭病是很難醫的,新月知曉朱真外冷内熱,就算她不在巫家當中,朱真也絕不會趁人之危,暗中操縱,反而靜巫派人還日加起色,這都是朱真的仁慈寬厚之心所給予的。
如假巫娆擔任大巫之後,她的心同樣與朱真很是相像,她的做法與朱真幾乎也是一模一樣,她同樣善待靜巫派人馬,所以那些靜巫派的人馬才會因爲大巫的仁慈寬厚而去了其母巫一族那邊,話說巫一族當時并不能稱之爲派别,而巫一止族之下的巫道仆,的确在其無意當中就自成了掌事長老一派,而巫道仆又是巫一族人,就可以說掌事長老一派就是巫一族人在管理的,想來也無人可以反駁。
故而新月她是沒有後顧之憂的,可是如今卻不同了,如今完全可以說巫家已經一分爲二,在巫娆同意自降代理大巫的那一天起,也就意味着她的手下人,均要自降級别,甚至會别淪爲虛名都是極有可能的。
巫娆與巫彥九誰再崛起,巫家都不會是現在的巫家,那時巫家定然要經過一場腥風血雨,那時巫娆與巫彥九她們都會變得更加成熟一些,同樣對巫家也會更爲在意,如此看來,若巫娆再次榮升爲大巫,這對水曉星與新月等人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可是巫娆的勝率是沒有巫彥九高的,新月看得出來,水曉星等人亦是看出來而不想說出來而已。
然而一旦巫彥九當然了大巫之後,他定然要培養自己的勢力,而她的勢力水曉星與新月等人都知曉,就是巫一族人,追随巫娆的青巫派與靜巫派人馬,還有一部分巫一族人馬,自然就成爲了巫彥九的敵對一方,因爲溫青與新月都是巫娆的人,自古有言,兵家若是戰敗之後,要麽被輪爲處死的下場,要麽就是投降歸順,而投降歸宿,那還得人家看你有沒有能力,沒有能力又對其毫無利用價值的人,同樣會被處死,這些事水曉星等人不在乎,但是新月卻很在乎,尤其是青巫派的何去何從,新月是絕不會不理不問的,故而新月她已經想出了點子,那就是要暗中幫助巫娆……
“啊呀!我獨自疼,不行啦不行啦!”新月面色通紅,捂着肚子就沖了出去,林姚隻要瞧着門口說道:“新月真是一點禮儀都不懂,女孩子做事總應該簡單些,不就是去廁所嗎?裝幾秒鍾會死啊!”
毛豆豆詫異下就瞧了林姚一眼,心想你林姚還說人家新月不懂禮貌,殊不知你林姚的話語也沒比新月強哪去,起碼人家新月真實。
水曉星隻好尴尬的笑了笑,突然蘇心說道:“新月肚子痛,她一個人出去我也不是很放心,不如我追上去陪着她……”
林姚急忙插嘴道:“不可不可,蘇心你還是留下比較好,新月那個鬼丫頭,這一會的功夫也許就跑出十萬八千裏去了,而且蘇心你單獨出去,我也不會放心的。”
“沒事啦林姚,這裏可是巫家,在巫家的大殿當中,想來沒有人敢欺負我的,我看林姚你就将心放在肚子裏好啦!而且你看窗外那麽多蒙面的侍衛在,我想跟本不可能有人進入大殿來的。”
林姚轉身瞧向窗外,其實林姚心裏也還是有數的,外面的人馬越積越多,想來主城與大殿早已被包圍的水洩不通,聽林姚說道:“可是……”
“别可是啦!放心好啦林姚!”蘇心接茬道,便是要向着門口走去,又聞林姚喊道:“那蘇心你早去早回,反正我與新月那丫頭一項不和,她的作風我也懶得去見,蘇心你也要當心一些新月,可比讓新月将你也給帶壞了!”林姚叮囑道。
蘇心點了下頭,暗示林姚安心,便是轉身追向新月,至于蘇心當然要去新月的房間和洗手間去找,不過蘇心見新月那麽急,按常理自然要先去洗手間,不過新月是女孩子嘛!大家都懂的,就算她在急,總是要會自己房間取東西才是,所以蘇心就去直奔新月的房間趕去,她來到新月的房間門口前,出于禮貌還是輕輕的瞧了幾下房門,可是沒有人答應蘇心,蘇心深怕新月有事,就試了一下房門是否能打開,話說新月的屋子并沒有上鎖,蘇心打開門的那一刻, 她就探頭瞧向屋内,不過也沒有見到新月的身影,蘇心自言自語道:“奇怪了,新月難道直接就去洗手間了嗎?”
門被蘇心合上,她并沒有走進屋子,又向着洗手間追去,然而蘇心的腳步就算再快,她也實難追得上新月,人家的巫步閃身速度極快,不過此時新月還就在洗手間裏,話說巫家的洗手間布置的即爲好話,可不想火車站那樣,這裏完全可以住人,甚至可以說這裏的奢侈程度,比起林姚的家裏,甚至林姚的家還不及這裏一半。
然而焦急下的新月并沒有見門完全閉合,她也曾想蘇心會冒然沖了進來,新月本是焦急的,她出來畢竟是有時間限制的,誰上廁所也不可能去一個時辰,那豈不是掉裏面去了,當時新月詫異下就瞧起了蘇心,而蘇心也詫異的看着正在換衣裳的新月,不過蘇心的臉上還略有羞澀,她急忙轉身說道:“那個,新月我擔心你所以……倒也未曾想你将褲子都染……”
新月張起嘴還是詫異不已,這會她才知曉原來蘇心以爲我……其實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人家新月換褲子,并非是因爲蘇心心想的那事,而是新月要出大殿,并且混進那些蒙面黑衣侍衛那邊,好暗中告知幻彩中計一事。
而蘇心會誤會新月,也在于新月的舉動的确非常的詭異,原本新月準備換褲子,可又怕時間來不及,便是想直接穿上自己剛剛搞來的黑衣黑褲,再者說巫家就不卻黑衣黑褲,甚至是黑色的鬥篷,新月都知曉從哪裏可以搞來,可是黑衣并不合身,看來應該是小慧那個小丫鬟的,所以新月她隻好換褲子才行,而她焦急下竟然沒有按常理出牌,那隻腿沒解下,這隻腿就了上去,試問如此詭異的舉動咋能不讓蘇心誤會,
“蘇心姐姐你誤會我啦!我其實……”新月低聲将這次出來的目的告知給了蘇心,她知曉蘇心是不會出賣她的,又聞蘇心詫異道:“這……這麽做似乎有些不太好!可是,哎!新月你畢竟是巫家人,也許你的作法并無對錯之分,可是這件事千萬别讓林姚她們知曉,否則你恐怕在短時間内就難以與我們大家一隊啦!林姚她們爲了避嫌定然要将你驅逐出去,那樣新月你就隻好去巫娆那邊幫忙啦!”
“放心好啦蘇心姐姐!隻要你不說,我也不說,就不會有人察覺到的,我混入黑衣人群當中,很快就回,不如蘇心你就在此地等候我歸來,我幫幫幻彩之後,就回來,”新月知曉蘇心一定會等她安然歸來,故而便急忙穿好黑衣,蒙面就閃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