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将近一刻鍾過去,那藏匿之人未見大殿有人走出,這才閃身而出,她的閃身速度極快,巫娆當場就認出了她是誰,雖說她的臉被一塊紗布遮着,可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透露出她就是肖小琴無疑,巫娆的洞察力要異于常人,尤其在對于她自己所關注的人,那更是會格外的厚愛,也是巧妙的來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之計,便是急忙追趕肖小琴而去……
巫娆從肖小琴的巫步就可以知曉她的巫法定然極強,她閃身的速度極其的快,曾經定然要在她的曉星哥之上,但水曉星實屬奇才,士别三日當刮目相待,搞不好水曉星的閃身就會突飛猛進,這也在于水曉星不僅僅隻有巫娆傳授她的巫步,他還有馬家道步作爲根基,而且對于馬家的道步來說,水曉星他也未曾習道頂級,當然也無人可以習道頂級,故而巫娆她一定要加倍小心跟随肖小琴才行。
若是巫娆跟近了,恐肖小琴就會察覺到她,可若是巫娆跟遠了,又怕跟丢了肖小琴,故而巫娆這會已經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肖小琴的身上,很明顯肖小琴她就是跟随巫彥九而出的,巫娆隻要跟住肖小琴,那麽就可以找到巫彥九,豈不是兩全其美之計!
直至巫娆跟随巫彥九來到一處安靜之地時,巫娆便是覺得閃身而回,因爲這時巫娆已經可以百分之百肯定巫彥九已經去了巫一止老者的家裏,同時也知曉了肖小琴在暗中跟随巫彥九,也在于肖小琴并未進入那片巫家的安靜之地,而是直接躲在兩房之間暗中觀望。
當巫娆離開這片區域後,她就急忙回到了大殿當中,此時溫青等人也都回到了大殿當中,巫娆剛要誇獎溫青的計謀應了驗,同時也想将肖小琴跟随巫彥九而出的事情告訴而溫青等人,可不料溫青卻先說道:“巫娆,我見你閃身而出,你難道是追那巫彥九去了嗎?”
“我本是想追巫彥九而去,不料……”
一陣童聲打斷了巫娆的話,誰也未曾想小慧竟然說道:“啓禀大巫,實在抱歉,因爲此事比較急,可能會關系到巫家命脈,所以我才敢打斷大巫的話,還請大巫原諒!”
“小慧請直言!”巫娆平日裏對手下還是很随和的,隻聽小丫鬟小慧說道:“小慧之前跟随大護衛和掌事長老時,發現大殿附近有些異樣,之前巫彥九已經被按計所布,可是小慧似乎覺得哪裏有些不對,我總是感覺到這裏面的事情有些蹊跷,而且剛剛大巫閃身而出的時候,小慧隐約還看到一個人的身影,那麽這個人大巫你是認得的嘛?”
這小丫鬟深得巫娆等人的喜愛,隻聽巫娆說道:“小慧你看到的沒錯,我也正想将此事告知給大家,對了溫青和幻彩你倆可曾看見有人閃出?”
溫青與幻彩二人互相瞧了瞧對付,便是各自瞧起巫娆搖了搖頭,巫娆也難以相信自己的大護衛和掌事長老竟然沒有察覺到有人閃出大殿一事,但是她很詫異,隻聽溫青說道:“剛我與幻彩在商議巫彥九回來之前的一些瑣事,估計是我的剛剛丢了神,除了巫娆你和巫彥九之外,我并未看見有人閃身而出。”
溫青說話還是很婉轉的,不過幻彩說話就不叫直接了一下,她當即說道:“看來咱們都老喽!這頭腦與眼神竟然夠追不上一個小丫鬟,不過巫家後人竟有如此修爲,實屬咱們巫家人之幸事呀!”
小慧倒也不客氣,她急忙拱手說道:“多想掌事長老誇獎,小慧會更加努力修習自身的。”
“好啦!現在時間緊急,咱們與小慧想出的時間還長着呢,現在溫青的計劃已經成功,過後巫彥九定要回到自己的房間當中,溫青之後你可有更好的計劃?”巫娆問道。
溫青低頭沉思了片刻,于是說道:“現在巫彥九已經去了巫一止老者哪裏,不過老者并不會給她什麽好臉色看,老者定然要以巫家大局爲慮,一個巫彥九在老者的眼淚,可以說不足姑息,盡管個她是巫三太老祖的親孫女,巫娆我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傷到你,還請你原諒!”
“咱們之間還有何傷不傷之事,溫青你請直言,”巫娆說道。
溫青倒是直言不諱,她對巫娆沒有顧忌,于是說道:“在老者眼中,巫家才最爲重要,大巫隻不過是一代主子,而巫家的數百年基業不會因爲一代大巫給毀滅,可是這一次卻與以往不同,這一次的内憂之上還加上了外患,其外患更是自己人與冷家人還有神秘黑衣人與黃衣道士,不知還有何高人在暗中觀察着咱們巫家,所以這一次咱們放出話來,老者一定會顧全大局,巫一族人不會背負毀掉巫家的罪名,巫一止也不敢那樣去做,這樣巫一族的人都不會放過她!”
“所以在巫彥九回來之前,我們還是要着手準備兩件事情,意思巫彥九回到大殿之後,她的情緒一定會陰晴不定,若還是一怒一下……不知會做出什麽逆天之事來,即便如此,而她還是巫三太老祖的孫女,雖說巫一止老者并不會幫助她,可咱們大家依舊無法去動她,因爲現在内恐大部分人均已經知曉巫彥九的身世,所以我們要即可想出第二個解決方案,我倒是有了些足以隻不過還無法決定……”
“恩!這件事情我等還是要深思的,不過溫青你還是先說說你的足意,”巫娆說道。
“不如……不如巫娆你親自去巫一太哪裏走訪一圈,你隻需走訪,無需多說,切記不要提及巫彥九之事,我想這件事情應該就可暫緩!”溫青說道。
可是溫青究竟葫蘆裏賣什麽藥呢?巫娆似乎還有些不解,溫青看出了巫娆的心思,也知曉巫娆最近頭腦似乎都在水曉星的身上,便是接着說道:“控制巫一族!”
僅僅五個大字出現在巫娆的頭腦中時,她就已經知曉了溫青之意,于是她急忙說道:“好你個溫青,這種計謀你竟然都可以相出,不愧是我的軍師!”
溫青所說的控制巫一族,就是用大巫來壓制巫一族,可是巫娆根本無法壓制住整個巫一族,但卻可以壓制住巫一太,巫一太也決不能違背大巫之意,雖說巫一太已經歸隐,她可以無所事事,但是始終跟随她的巫一族人,還是對她言聽計從的,然而巫一太的作風極正,這一點雇傭質疑,巫一止自然也是如此,可是她們的手下與整個巫一族的人,難道就不會有妄自行動嗎?
俗話說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有人行動之後就會相繼有人行動,誰也不想被落下,搶奪先機是人的智慧,那些巫一族的長老們可早就知曉這一些都是巫一止之意,巫一止代表的人可是巫一太!誰不想借着此時來邀功,因爲當巫彥九成功當上大巫後,她們均有被提拔的可能,也将會擁有一次一步登天的機會!
然而巫娆若是去了巫一太那邊,憑着巫一太的智慧,她定然會知曉巫娆的來之意,那麽就算巫娆一句話不說,過後的巫一太也定要尋愛徒巫一止前來,并且叮囑巫一族之事,牽一發而動千身的道理想來誰都明白。
随後巫娆就将巫彥九回來之事安排給了溫青與幻彩,還有小丫鬟三人,相似大搖大擺的向着主城後走去,她心急倒是沒有用處的,總是要等巫彥九與肖小琴離開才能再起找巫一太老祖,故而巫娆還需在外走動一陣子才行,她許久沒有在大殿外如此走動,今夜正好看看巫家的夜色,不過溫青還是很擔憂巫娆的,聽其與幻彩說道:“哎!剛剛我竟然落下了一句叮囑巫娆的話,她可别急着去巫一太老祖那邊,在于巫彥九撞上了可見難辦了!”
不過幻彩卻不以爲然,她忙不在乎的說道:“溫青你就别多心了,巫娆的心思你我還不懂嘛!人家的頭腦可不簡單,總而言之比我是強太多了,即便巫娆滿腦子都是那小子,可是巫娆總不會傻到如此地步的!”
溫青歎了口氣,于是說道:“水曉星主子中毒難遇,幻彩你可又良策?”
又聞幻彩說道:“巫家文獻中都沒有解毒的良策,我幻彩又不是學醫的,看來此事難有勝算,唯一的方法就隻有回到晝城那邊去,希望地下還能有當年遺留下來的解藥!”
“我聽聞林姚提及過她們已經去過了那邊,然而那邊地下極爲複雜,林姚等人險些就喪命于此,況且那邊沉沙多年,若解藥有封存還好,可這麽多年過去了,就算是有封存的解藥,也許都已經無法在起到解毒的功效,就怕解藥變質再成了毒藥!溫青說道。
“我隻是說說,難道溫青你還真想去那邊不成呀!這麽多年都過去了,就算有解藥估計也早已腐爛,況且在茫茫的沙土之下,跟本就無法尋到解藥,去了不九死一生才怪,算林姚等人點子好,估計也沒有下入太深,否則她們估計早已與晝城長眠沙下了!”
沙土下的環境多變,而且晝城之下曾經還有地下暗河,林姚等人沒有下入太深,幻彩算是猜着了,但是溫青知曉,若不能解水曉星主子的毒,那巫娆豈不是要悲痛一生,即便主子不屬于巫娆,可是情這個東西真難解,溫青又歎了口氣,便是拍了拍幻彩的手臂,并且告知她加以戒備,這個時間巫彥九應該就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