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長老均以爲她二人無疑就是水曉星等人的朋友罷了,這次來巫家也不過就是參觀參觀巫家那些曆史悠久的建築,可是當諸位長老均認爲二女不會大有作爲時,其實作爲早已在巫家開始衍生。
然而在這次巫家的大會上,巫彥九與肖小琴竟然一言未發,她們并沒有逞強出頭,巫彥九也并沒有當衆就承認自己是三世老祖巫三太的親孫女,難道巫彥九會心甘這樣做,其實不然,巫彥九并不會傻到如此地步,她知曉大巫巫娆是不會輕易去動她的,但是巫家裏的高手如雲,能殺死巫彥九的人大有所在。
巫彥九的計劃還在于一個字上,那就是等,不知曉的人定然要問,那得等多久才是個頭,其實巫彥九早已料定,等的這個時間早已在慢慢向着自己接近,而自己的願望也很快就會達成,那麽巫彥九的計劃究竟是什麽呢?
答案就在水曉星的身上,巫彥九從她第一次見到巫娆看起水曉星的那種眼神時,她就已經知曉巫娆那個丫頭已經喜歡上了水曉星,故而水曉星在巫家的地位,更加無人可以去撼動,然而水曉星身中晝蟲劇毒,若不能及時治療,下一次毒性帶給他的昏迷,很快就要來臨。
而當水曉星昏迷之時,巫家大多人的心思都會在醫治水曉星的身上,隻因爲他得巫娆的青睐,可是巫彥九雖說沒有中毒,但是她卻自認爲自己已經中了毒,那麽她難道就不怕自己突然昏迷嗎?
若沒有十全十美的計劃,想來巫彥九絕不會去耐心的等待,曾經蘇心早已透漏出緩解晝蟲毒素蔓延的方法,那就是火,也可以說是熱,隻要自身熱,不受寒冷侵體,毒素就不會那麽快蔓延,昏迷的幾率不會沒有,但也不會那麽快,巫彥九隻要等待水曉星他先昏迷,然後自己的計劃就可以在巫家内部實施。
這巫彥九看似一個平平淡淡的小姑娘,長相有極其的秀氣,根本不想那些深謀遠慮之人,可相信她外表的人卻是犯下了天大的錯誤,巫彥九這個人極有遠略,很強辦事的效率極其的高,她這次參加巫家大會的原因就在于她要在大會上尋找可以爲自己做事的人,也許在整個巫家當中,沒有人會比巫彥九看人還要準确,這就是這丫頭的高明之處,話說沒有過硬的兩把刷子,咋敢冒然進入巫城呢!
可是巫彥九不開口說話,巫娆等人就沒有理由去針對她,這次大會也就此告一段落,當金學夫與巫道仆同時離開大殿之時,金學夫便對巫道仆說道:“我看那兩個小姑娘許久,其中有一位小姑娘看起來心思極重,但她卻可以防之,可是還有一位長相更加清修的小姑娘,她臉上竟然沒有多于的表情,大會之上她全心投入其中,就好像與大會融爲了一體,簡直就像個如戲的人,這丫頭的心思缜密,我們還是不得不防的。”
“學夫你說得那位小姑娘應該是巫彥九,其實她就是我母親的孫女,倒是又母親風範,而那個心思擺在臉上的小姑娘,她叫肖小琴,這丫頭雖有些實力,但想在巫家中鬧出一番業績來,還是很難的,若能爲我所用并加以指點,的确是可造之才,巫道仆說道。
“道仆,她們雖小,但知人知面不知心,還是要多多的提防才是,”金學夫叮囑道。
可是巫彥九那邊呢?話說這丫頭聰明的很,她怕自己昏迷在想,夜裏竟然蓋了三層被子,說起赫圖拉城這邊,也屬北方一代,這個地方的夜裏還是很冷的,起碼要穿長袖衣裳才行,然而巫彥九在被窩裏熱得直冒汗,但是她依舊沒有撤掉被褥,其實這就是她的恒心與意志,的确是很有魄力的。
巫彥九與肖小琴本應該住在同一間屋子當中,不過幻彩特地安排了二人的住所,雖說二人的房間離的并不遠,但是兩道門與走廊還是隔斷了她們的聯絡,而巫彥九早已料定巫家人會将自己與幻彩分開,這正和她的心意,話說一個認爲自己中毒的人,在夜深人靜之時,心态與行爲舉止往往都會出現一些詭異的舉動。
巫彥九蓋了三層的被子,其行爲早已超乎常理,若是與肖小琴住在一起,肖小琴定然要問三道四,還會被肖小琴所取笑,甚至會認爲巫彥九就是怕死,所以才故意如此取暖的,那樣巫彥九的地位在肖小琴的心中,定然一落谷底,也很難再浮生起來。
水曉星這次依舊和大腦袋住在一起,蘇心與林姚,毛豆豆與新月,兩兩住在一起,不過夜裏新月便偷偷跑出,毛豆豆暗自察覺到新月的舉動,但也沒有輕舉妄動,她悄悄的跟着新月的身後,隻見新月偷偷潛入水曉星的房間當中,然而這個時辰大腦袋的呼噜聲早已如雷一般傳出,不過當新月摸黑進入水曉星的房間當中時,燈光也随之被點亮,忽聽林姚喝道:“什麽人!”
林姚仔細一看,原來并不是别人,聽其說道:“新月你大晚上不睡覺跑到曉星哥的房間當中幹嘛!”
新月隻好嬉皮笑臉的來到林姚的面前,她說道:“我有一個毛病林姐姐又不是不知,就是到了一個新的環境當中我就很難入睡,然而我還很擔憂曉星哥的安危,又怕少飛哥夜裏睡得太沉,就過來瞧一瞧曉星哥,若曉星哥沒事,我也會睡得安穩一些。”
“哦!”林姚詫異道,心想新月這丫頭對曉星哥的情義的确有目共睹,可是此時新月便使用眼神來暗示林姚門外有人前來,當時林姚按兵不動,她先回答了新月的話,說道:“算你新月有點良心,也不往曉星哥平日裏對你的好。”
林姚又給新月使了一個眼色,暗示新月打開房門,然後林姚直接沖出制服門外竊聽的那個人,新月很穩,她笑嘻嘻的還說了句,“看林姐姐說的,平日裏林姐姐對我的好可要比曉星哥多上百倍,我有不傻,不會看不出來的。”
新月步伐輕盈已經靠近門的把手處,緊接着她急速打開房門,下意識林姚一揮劍指,一道道符就打了出去,好在毛豆豆個子矮了些,而且她還将耳朵貼在了門口處,當新月突然開門時,毛豆豆險些就摔進屋去,不過還是右手拄了一下地面,才閃身而過,而此時黃符便是将對面的房門擊打開來。
話說對面那屋可是林姚與蘇心的房間,蘇心幾日下過度的勞累,這會睡的正香,可是轟的一聲還是給蘇心吓得不輕,她急忙起身查看,刹眼一看林姚又不見了蹤影,蘇心心中頓時就産生了一種不詳的預感,爲何她低聲喊了兩句林姚的名字,而此時林姚就已經來到走廊當中,她聽見了蘇心的呼喊聲,想着要先對蘇心解釋解釋才是,可是毛豆豆這會也擋在走廊當中,而且她今日行爲詭異,林姚心想正好抓住了毛豆豆把柄,這樣的機會并不多,而蘇心那邊還是好說話一些的,還是先質問質問毛豆度再說好啦,她說道:“是毛豆豆?你難道在門口偷聽我們的談話?”
毛豆豆知曉沒辦法解釋,故而她也沒有過多的解釋,她背起手來,而且裝作無事的樣子,便是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甚至連頭的未回就說道:“夜裏我聽見詭異的聲響,故而前來查看,原來是有些人自作多情,夜裏也管不好自己的雙腿,不過大家無事就好,現在那個大色狼的身體才最爲重要,你們也都注意些!”
直至走了一路也說了一路,她的房間離林姚的房間并不算遠,也不過十幾米的距離,直至她推開自己的房門時,她才回頭瞧了林姚一眼,估計是想看看大家的表情。
林姚見毛豆豆走進了她的房間,這才皺起眉頭說道:“明明就是在偷聽,還說得理直氣壯的!”她轉頭就瞧了眼新月,便是将牢騷都發在了新月的身上,新月真是躺刀,林姚說道:“新月你平日裏也不好好的教教毛豆豆,你看毛豆豆最近都學的啥和啥啊!”
新月隻好無辜的看起林姚,心想平日裏我與毛豆豆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她對我的戒備之心日益漸增,我不說話都會引起毛豆豆重視,若是再多說幾句話,毛豆豆還不得徹夜難眠的去盯着自己?
忽見蘇心探頭探腦的跑了出來,她見到林姚便說道:“林姚!你沒事真得太好了,我聽見轟的一聲傳來,究竟發生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