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叫住水曉星的人并不是林姚等人,而是那位新來的實習老師,對于男生而然,水曉星自然知曉女生宿舍新來了位實習老師當樓管,但是水曉星并未見到過她,不過從年歲與氣勢上看,水曉星目前可以百分之百确定眼前這個人就是樓管。
話說男生來到女生宿舍的樓前瞎逛,多半都還是有些心虛的,人家畢竟是老師,還是女生宿舍的樓管,怎麽可能不去過問水曉星一番,而此時樓管知乎水曉星的姓名,可見她對水曉星應該是有所了解的,見水曉星并未像平常男生那樣不敢直視樓管姐姐,水曉星自己知曉,反正也沒踏入女生宿舍,就說自己等人,總不會找自己麻煩吧!便是說道:“老師您是有事情嗎?”
倒也未曾想到這位新來的樓管早已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聽其說道:“水曉星你是來找同學的嗎?”
真是一句話直入主題,這不禁讓水曉星心中犯起了嘀咕,心想難不成樓管已然知曉自己的企圖,若是樓管知曉的話,那麽自己再有所隐瞞恐不是一見好事,總之今後自己若是再有事相求樓管姐姐,恐怕就沒那麽容易,與其如此,倒不如是先搞好關系,也好讓樓管姐姐多多通融通融才是,故而水曉星摸了摸後腦勺還朝向樓管笑了笑,于是直言不諱道:“啥都瞞不住樓管姐姐,我是來找新月的,剛才有些事情忘記告知她了。”
“哦!原來是這樣!”樓管的雙眼并未有一絲閃爍,說明她根本沒有懷疑過水曉星,接着她又說道:“水曉星同學你跟我來,我帶你上去就好,也免得惹人猜疑。”
“那就多謝樓管姐姐了,”說過話的水曉星就跟在樓管姐姐的身後,這一路可說是暢通無阻,而且還有幾位女生與樓管和水曉星打了幾聲招呼。
想想樓管姐姐叫住了水曉星後,不但沒有阻止他,反而還陪同他一起去了新月的寝室,真是有些奇怪,但是又一想,人家水曉星畢竟是全科狀元,在與樓管姐姐一同上樓的時候,她還與水曉星說了好多的話,他曾說道自己很相信水曉星的爲人,水曉星第一眼留給她的印象就特别的好,想來水曉星他是與其他男同學不同的,他一定是和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學生,是不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的,對于偷窺恐也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不就是找同學問些事情嘛!憑着全科狀元的身份,就應該讓他進去。
樓管這一襲話說得水曉星的臉頰通紅,就好像自己的心思都被樓管姐姐看穿了一樣,但是水曉星還是很能沉住氣的,隻好點頭答應,深怕自己那句話說不對了就得罪了樓管姐姐,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但是令水曉星很詫異的事情還在後面,樓管姐姐做事是很有原則的,她們一同來到新月的門口處時,本應該敲門而入,但是樓管姐姐并未這樣做,而是再次确認水曉星的來意,當再次确認水曉星就是來告知新月一些事情事,樓管姐姐這才大緻盤算了一下事情,聽其說道:“女生宿舍留男生在,還是多而不便的,我看水曉星你還是盡快解決事情,老師我就給你留一刻鍾的時間好啦!若是時間不夠你大可讓新月下樓去,哦!對了水曉星,走的時候要到我那裏報個到,女生宿舍的規矩不能在我這裏被破壞掉。”
“我知道了樓管姐姐,保證不會給您添麻煩,用不上一刻鍾的時間,幾句話我就離開,”水曉星說道。
然而樓管姐姐幫助水曉星恐怕不僅僅那麽簡單,她似乎已然察覺到了什麽異樣,所以才故意編出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并且讓水曉星毫不懷疑的走上樓去找新月。
那麽樓管姐姐究竟看到了什麽事情呢?難不成與八卦協會有關,那理事妹子畢竟也住在女生宿舍當中,她蒙蔽水曉星與林姚的雙眼時一定要施用一些法術才行,難不成理事悄無聲息的法術,會被樓管姐姐察覺到嗎?
這些本應該是水曉星應該察覺到的,但是由于水曉星進入的可是女生宿舍,心虛是一碼事,與樓管姐姐搞好關系才是重中之中,他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想些别的,但是當水曉星等人閑餘時間好好想想此事,便會察覺到此事的異常之處,試問女生宿舍的樓挂怎麽可能随意讓男生進入寝室,在從樓管姐姐的話語中不難聽出她似乎就知曉水曉星的來意,這些的事确有很多可疑之處,隻要水曉星等人用心觀察,想來早晚會查到樓管姐姐的身上!
樓管姐姐将水曉星送到了新月寝室的門口時,她并未敲新月寝室的房門,而是直接就要轉身離開,聽其說道:“樓下沒有人看着,老師我也就不打擾你們談正經事情了,”說着她就向着樓梯那邊走去……
直至水曉星目送樓管姐姐離開後,她才瞧了瞧新月寝室的房門,然而新月此時正躺在床上發着呆,這個時辰有人敲門,新月的心中還是有些驚恐的,見其急忙起身來到門口處,她聽了聽聲音,屋外并沒有腳步聲,但是人終究是有呼吸的,即便呼吸再微弱,對于耳力極好的新月來說,她多半還是能聽出幾人的,聽其外面的呼吸聲慢中略有急促,而且還是從自己的頭頂上方傳來的,可見屋外那個人應該比自己高,新月正分析着,不料屋外水曉星就低聲說道:“新月是我,我是水曉星,快開門!”
水曉星的聲音新月在熟悉不過了,她未加思索就打開了寝室的門,并且驚訝道:“曉星哥你咋進來的?”
“想想也很奇怪,是樓管姐姐親自帶我上來的,因爲我是全科狀元品學兼優,故而她很信任我,不過隻給了我一刻鍾的時間,一會我還得去她那邊報個到,才讓離開的。”
新月聽其水曉星的話後便是嬉笑了起來,她說道:“可不是嘛!曉星哥是多麽多麽的品學兼優呀!”但是人家新月可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的頭腦轉的極快,見她臉色一沉,便是說道:“糟糕了曉星哥,事情恐不是咱倆想得那麽簡單呀!”新月将女生寝室的規則講述給了水曉星,再沒有特殊情況下,男生是絕對不允許進入女生宿舍樓的,否則可是要記大過處分的,而且就算是女生家長來探望,那也得在樓下等着女兒下樓去。
“這……難道……”水曉星似乎開始醒悟了,又聽新月接着說道:“曉星哥知曉家有加規,校有校規的,樓管姐姐才剛剛來到咱們學校,她知曉曉星哥你的名字倒也不足爲其,可是她竟然陪同曉星哥進入女生宿舍并且破壞了規矩,那麽究竟是什麽原因才會讓其破壞了規矩,除非那件事情比規矩還重要!”新月斬釘截鐵的說過一席話,便是瞧向了窗外。
下意識的舉動不禁讓水曉星也湊了過去瞧了瞧,但是新月寝室外的不遠處就是學校的外牆,隻有門口走廊那邊才可看見小操場和男生寝室,沒有想看的事物,水曉星便回到了轉身坐在了新月的椅子上,聽其說道:“新月你的意思是說樓管姐姐在暗中監視這咱們?難道她來到學校還有着其它目的不成?”
新月她也僅僅是猜測,聽其說道:“說不好呀曉星哥,這個世界隻有人心最難測,曉星哥難道還不知曉嘛!對啦曉星哥,你剛不是說找我有事?究竟有何事情?快說說看。”
水曉星拍了拍自己的腦門,險些就忘卻了正經事,他湊到新月的耳旁低聲問道:“新月你下樓後是否見到過一些晨練的學生?”
新月毫不猶豫就說道:“當然見到啦!而且我一眼就看見曉星哥與林姐姐在那邊談事情,所以我才跑過去的呀!”
新月回答過水曉星的問題,不禁心中又産生了疑問,然而此時水曉星心中就更加忐忑不安,新月反問道:“怎麽啦曉星哥?”
水曉星快步走到門口,他附耳傾聽後不見有腳步聲,這才急忙回到新月的身邊,并且低聲将樓下之事講述給了新月,當時新月極爲詫異,聽其低聲說道:“什麽!八卦協會難道如此神秘!理事施用的法術究竟是何法術?曉星哥你可否看得出來嗎?不過可以知曉理事施用的法術隻對曉星哥與林姐姐起了作用,可見這種法術并非是覆蓋範圍的,而是點對點的!”
“對啊新月,殊不知點對點的法術才是極強的法術,因爲每個人若是中了不同的法術,她們看到的東西也許都會有很大的出處,就好比新月你走下摟去時,我與林妹子本是看不見你的,當你突然喊道我與林妹子時,法術突然就失去了效果,這才見到你的身影,而我與林妹子之前,可是并未見到這裏還有其他人晨練的!”
說起點對點的法術,其實就是一人對一人,或者一人對幾個人,而覆蓋的法術,就是那一片區域中的人都會中法術,那麽自然是點對點的法術要強于覆蓋類的法術,但是水曉星與林姚看見了新月,那是因爲新月開口說話并稱呼了水曉星的名字,可以說新月是擾亂了理事妹子施用的法術,但是那時理事妹子畢竟已然走進了宿舍樓,這就意味着,當理事妹子走進宿舍樓時,她就已然撤銷了法術,而并不是新月的到來擾亂了法術的施展,這不禁又給理事妹子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