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隻是點了點頭,當遇到正經事時,他已無心再與新月交談,那尖銳的目光早已所定下方二人的一舉一動!
當元辰緩緩走到蘇導師的面前時,忽聽蘇導師說道:“元辰你還是那樣的不講究,走路竟然一點聲響都沒有!”
當元辰說話時,蘇導師這才轉過身體來,元辰說道:“蘇導師我承認你的學曆比我高,可是你的所作所爲真的很令人發齒,不過是兩個女學生而已,又何必非要趕盡殺絕呢?倒不如你與我做場交易如何?我幫你拿到地書筆,但是你得答應我放過那兩個女學生,如何?”
蘇導師聽到此話後就哈哈大笑了幾聲,不過笑聲很快消失,他指着元辰說道:“你不是不知曉!那地書筆再尋它主試比登天還難,如此好的機會,我是絕對不會輕言放棄的!元辰!我知曉現在我還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憑你的實力還不足以殺死我,如今我也是自己,亦是天選之人!”
對于蘇導師的冒失,元辰并未生氣,他隻是歎了口氣,于是說道:“習得地書筆中的法術,自然得道,這你我二人均是曉得的,曾經的記憶想來你已經找回,可是你得道的方式,似乎有些……我想你這樣做是不會活得長遠的。
這句話再次說進了蘇導師的内心深處,然而蘇導師所要得到的并不是高強的法術,而是所謂的長生之法,但如今蘇導師已然知曉,隻有自己習得地書筆中的精髓法術,才有可能得到所謂的長生,那麽爲了長生之法,殺兩個普通的學生,又有何不可呢?蘇導師認爲她們遲早都是要死的,隻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别,話說早死還早超生呢!還免了在人間受罪!
蘇導師心中所想元辰怎能不知曉,又見蘇導師變得更加嚴厲的起來,他喝道:“元辰!别以爲你披上了這張人皮囊之後,你就可以忘卻了你之前的所作所爲,我可知曉在你手下枉死的人并不比我少!”
蘇導師之意就是你元辰根本不配與自己讨教還價,咱們二人均是彼此彼此的。
“胡言亂語!”話說斯文人與斯文人鬥嘴皮子聽着還真沒勁,新月早已有些不耐煩了,這會他實在是聽不下去了,本以爲會有一場好戲看,接過竟然是動口不都手,隻聽新月說道:“難道元辰主任過去也有過錯?”
“也許吧!話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呢?就算元辰主任曾經是有過錯的,可是他能及時悔悟,這就足以說明元辰主任依舊是個好主任,”水曉星剛剛說過此話後,新月就“噓”了一聲!忽聽蘇導師笑道:“你是踩過多少人的頭頂才當上了冥界的殿主,難道我會不知曉?你其實就是個僞君子!”
對于此事元辰無話可說,他不但承認了自己曾經的确有過,就算後悔早已無法拟補,聽其說道:“前世的錯早已無法挽回,不過今生今世我絕不會再犯下相同的過錯,蘇導師我勸你還是盡早回頭是岸,這個世界本沒有長生之術,你知曉,我自然也知曉,就算地書筆中擁有再強的法術,無虧是讓你的壽元增加一些,可是開啓地書筆的方式還有許多,你爲何還不醒悟,你若是天選之人,當天道降臨之時,你自然會頓悟地書筆中的奧秘,何須再踏上兩條活生生的人命!”
“殺不殺是我自己的事,元辰我勸你最好不要參與其中, 不要傷了我二人今後的和氣!”蘇導師喝道。
“我不想相殺,可是你若再執迷不悟,還有殺念,我定然不會輕易繞過與你!”
這一席話可是另水曉星與新月二人更加的詫異了起來,新月問道:“曉星哥啥是冥界殿主呀?我咋從未聽說過?我隻聽聞過冥界,殿主究竟是什麽職務呢?想來官職不小吧!”
對此水曉星還是有所耳聞的,他說道:“相傳冥界中有一座極其大的城市,名曰冥城,在冥城當中擁有着十一間大殿,共有十殿殿主……”新月突然打斷了水曉星的話,她不禁問道:“曉星哥你是不是講錯了,十一間大殿怎麽會隻有十間殿主呢?”
見水曉星笑了笑并接着說道:“沒錯沒錯,新月你聽我細細說來……”新月一邊要聽着下方二人的談話,這邊還要聽着水曉星講述冥城大殿之事,便是說道:“那曉星哥你速速說來!”
“聽說冥界中有十一間大殿,可唯獨這最後一間大殿卻不再冥城之中,而是在冥城之上的某處,我倒也無緣見到過,也未曾再夢中見到過,實在難以形容出它的宏偉建築,相傳那裏是個非常恐怖又非常漂亮的地方,隻不過去了那裏的人,均是已經死去的人,活着的人是無法進入的冥城!所以相傳冥城就是所謂的地獄之城,而所提到的第十一間大殿,其實就是冥主所住的大殿,這算起冥主在内,自然就有了十一間大殿之主一說了!”
“原來如此!曉星哥咱還是聽聽下方說些啥吧,别錯過了好戲!”新月注視着下方說道。
話說這樣的距離,常人是無法聽到二人談話的,然而這個時辰相對比較安靜一些,但是嘈雜的地方還是有的,再伴随着嘈雜之聲,就算水曉星與新月二人的耳力再好,恐怕也不會聽得如此清晰,這并不是什麽鳥叫那番清翠,而是認說話的聲音,這常人說話擱道牆後,内外就很難聽不到彼此的聲音,可是水曉星與新月二人偏偏就聽得一清二楚!
當時水曉星與新月二人并未察覺到有何異樣,直至到了蘇導師與元辰二人談話将要結束之時,新月才随口說了句:“這二人說話句句文嗖嗖的,聽着真沒勁!不過如此小的聲音我倆竟然可以聽得一清二楚,也算是我倆的巫術與道士沒白學會,還是能派上一些用場的。”
這句話不禁讓水曉星詫異了起來,他即刻說道:“不對不對!糟了新月!如此遠的距離,若是聽到鳥叫聲或者是尖銳一些的聲音,這自然無法逃過咱倆的雙耳,可是人的發聲方式并非鳥聲鳴蹄,咱倆不會每句話都聽得那番清楚,除非,除非……”
新月接茬道:“除非是他們故意所爲,是用了某種奇怪的法術,是故意讓我倆聽到的不成?”新月的後背不禁襲來了一絲絲的涼意!
見新月起身猛然回頭,可身後除了帳篷就是空蕩蕩的樓頂,剩下那幾個樓定通氣的孔,新月放眼望去都數得過來,那裏也不像是能夠藏人的地方,而水曉星不知新月爲何會突然起身,還以爲新月察覺到了什麽邪祟,故而水曉星他直接腳踩天罡步,若此刻真得有邪祟出現,恐怕水曉星的詩殺咒都已經打了出去,隻不過就算水曉星他施用了詩殺咒,在那空蕩的樓頂處,還真沒有可大的東西,這裏甚至連一隻鳥都未曾看見過!
“新月!出什麽事了!”水曉星急忙問道。
“曉星哥我害怕!不知怎麽了,我的後背突然就開始發涼了起來,曉星哥你知曉我的膽子平日裏都是很大的,而這次,這次……”
還未等新月說過好,水曉星就握住了新月的手,他說道:“新月你是不是着涼了?龍山的夜裏還是很涼的,我看新月咱倆還是回到帳篷你去吧!”
突然新月就急忙跑向樓沿處,可是将水曉星吓得不輕,他知曉自己的閃身之術還無法在第一時間就阻止新月随心所欲,隻好大聲喊了句:“新月你小心……”
之後的話水曉星是沒有必要再說了,因爲此時新月已經停下了腳步,她指着大樹那邊還轉着身體與身後的水曉星說道:“糟了曉星哥!蘇導師與元辰主任均不見了蹤影!”
“什麽!”當水曉星再次放眼望去時,果不其然,二人均不知所蹤,情急下水曉星說道:“糟了新月,蘇導師會不會執意沖進學校,那樣林妹子今夜恐怕……”
後果真得不堪設想,但是新月說道:“不會的曉星哥,元辰主任竟然能出現阻止蘇導師,這就意味着他絕對不會讓蘇導師輕易得逞的,而且曉星哥不是時常說起,學校裏是一道特殊的結界嗎?也許進入了學校特殊結界中的蘇導師還不足以打過林姐姐呢!”
然而林姚的事就是水曉星的事,水曉星不會拿林姚的生命開玩笑,一切憑空想象在他眼中均是不切合實際的,他要親眼見到林妹子安全,他才會感到安心,可是現在這個時辰學校早已鎖了門,水曉星就算可以逃過門衛大爺那關,恐怕也很難逃過樓管大媽那一關,新月見曉星哥的表情就已經知曉,他定然是想回去看一看林姚的。
新月假設蘇導師進入學校殺林姚的路線,這才想起了樓管大媽之事來,有了樓管大媽,這的确可以讓新月變得安心起來,同時她才給水曉星打了一個定神的針,聽她說道:“對了曉星哥!我可以保證林姐姐她們不會出事的,原因曉星哥你也許不知曉,其實咱們女生宿舍的樓管大姐并不簡單,曉星哥你每次進入女生宿舍時,樓管大姐可都是知曉的,隻不過她就是睜隻眼閉隻眼罷了,但是樓管大姐也是有目的的,她就是想讓咱們幫助她找到蘇導師,我想就算蘇導師進入學校當中去,恐怕他也很難進入女生宿舍當中,我想樓管大媽絕對不會輕易放他進去,她女兒的枉死之愁,我想樓管大媽定然要問個清楚才行。”
水曉星聽其新月的話後,多少心裏會安穩了些,可是蘇導師與元辰主任,二人均是冥界中的殿主,這二人幾乎同時降臨人在世間,真的隻是一次平常的投胎嗎?
想來不是,那麽這二人來到人世間定然是帶着冥界中的任務而來,當二人的劫數完成之時,他們就将重新回到冥界中得道成爲殿主,可是二殿主的降世又突然的消失,這不禁又給龍山,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