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二人進入這家旅館的時間比較長,也是由于二人與老闆娘墨迹了半天的關顧,大腦袋原本還瞧了旅館這邊一會,但是肚子裏早已咕咕亂叫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的大肚皮并再次猥瑣的笑了笑,這才轉身向着餐廳走去……
所以大腦袋并未見到水曉星與新月二人出旅店,他想來水曉星有這等好事,自然不會再回學校喽!那麽誤會也将再次升級,也不知曉大腦袋回到學校當中,是否會提及此事。
而當水曉星領着新月出來後,新月就氣憤道:“那老闆娘真氣人!不就是想找間房嗎,她竟然……哎!”
水曉星尴尬中笑了笑,于是說道:“好啦好啦新月,都下午啦,咱倆還未找到居住的地方,我看還是趕緊找地方要緊,學校這邊可是很繁華的,越是下午估計就越難找到房間呢!”
新月異樣的瞧了水曉星一眼,便是嬉笑道:“呦!曉星哥看樣子是沒少來過呀!”
水曉星就知曉新月沒往好處想,便是帶搭不理道:“不是啦新月,我也是聽别的男生說起的。”
新月心想曉星哥推脫的還挺快,反正這些事情哪裏是一個女孩子應該挂在嘴邊的,回頭再看看那家旅館,氣還真是不大一處來,此刻新月真想将那個老闆娘胖揍一頓,隻不過這龍山有着龍山的風俗習慣,人們大多都比較淳樸,所以地區的差異不同,還真怪不得老闆娘,聽其新月說道:“曉星哥你那麽了解,那我聽你的反正曉星哥是不會讓我無處可住的對吧!”
水曉星回頭瞧了新月一眼笑了笑,當回過頭的那一刻,他的汗水都快流了下來,話說龍山可以住宿的地方實在是太多了,隻不過離學校都很遠,根本無法觀察到蘇導師,夜裏那就更别提了,現在就隻有這棟樓才是觀察學校最極佳的地點,若此處找不到住宿的地方,恐怕今夜的任務就隻能擱置一下,待明天人家退房之後,趕快尋到住處才行了。
沒法子的二人隻好找了一處小公園休息了片刻,正當二人均愁眉不展時,一個人突然就進入了水曉星的視野當中,這個人其實是個流浪漢,看來平日裏就是在小公園裏乞讨過活,水曉星爲何敢如此肯定的,因爲那個人的家竟然就在他的身後,别想是什麽正常的住所,隻不過是一塊很髒的塑料布,搭在了一顆彎曲的樹杈上面,無疑是可以遮風擋雨的,所以水曉星的靈感突然就來了,聽其說道:“有了有了新月!我已經找到今夜所住的藏身之所了,你猜猜看新月?”
新月那麽鬼聰明的,而且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縮小起來眼神絕不會輸給林姚的,她環顧四周瞧了瞧,小公園大多都是遛彎的人居多,唯獨那邊樹下的風景似乎欠缺了一些,故而新月還多瞧了幾眼,而幾眼後新月便是詫異道:“難道曉星哥要像那樣?”
新月指的那樣就是學那個流浪漢搭個簡易的住所,水曉星急忙說道:“新月你咋知曉的?我正有此意呢!”
忽聽新月說道:“看來也别無他法,不過曉星哥我還有個好足意,現在正是下午上課時,不如我倆偷偷從後山那邊潛入學校當中,然後各自回到自己的寝室當中,去一些露營的東西,最起碼夜裏也好取取暖呀!”
龍山的夜裏還是有些冷的,不過有一個舒适的帳篷的确可以抵擋夜裏之寒,水曉星很快就答應了新月,二人一同來到學校後牆,便是分工行動,水曉星倒也未曾想到新月竟然還去了一趟超市,而且還買了好多好多好吃的,看來這丫頭要長期駐紮在校外了,而水曉星回到寝室當中,無疑就是将自己整理好的帳篷帶出去,然後在準備一些保暖的衣裳,夜裏以防新月怕寒,畢竟人家新月也是算是個南方人嘛!總是沒有從小生活在龍山的水曉星經得起凍的。
經過二人回寝的一頓折騰後,約定好的時辰也馬上就要來臨,故而二人又急沖沖的向着後山趕去,見水曉星背着一個大包,他可未曾想到新月的包竟然比自己大了好幾圈,水曉星真好奇新月帶了些什麽東西,話說女孩子帶的東西多一些倒也正常,而且水曉星身爲男生,也是不好意思去問這問那的。
二人翻牆而過,便是直接朝着學校正門的大樓走去,他們雖說沒有定下紮營的地點,但是憑着二人的彼此了解,想來都知曉對方要去何處紮營,果不其然二人直接就上了高樓的天台處,這裏不但沒有人看管,而且風景那是相當的優美,豁然開朗的感覺在農村比較常見,在龍山市區可就不那麽好早了,這裏不但可以俯視學校,竟連龍山市區也可看個四五,那種感覺别提多興奮了。
見新月丢下背包就張開雙臂,她俯視這天空,一陣微風襲過她身體的全部,緊接着水曉星就聞到了新月身體散發而出的陣陣清香,那種感覺也許是陶醉,也許是水曉星早已癡迷,聽其新月說道:“哇!好漂亮!好美呀!曉星哥我從未見到龍山還有如此美的場景,不知曉明天這裏是否會看到日出的場景?若是能看見那此處還真是一出極佳之地呀!”
新月倒也未曾想到水曉星竟然爲了她的一句話拿出了師父所傳授的八卦銅鏡,他看着八卦銅鏡的方位并算了算,便是右手拾起劍指指向太陽升起之處,聽其說道:“新月你還真說對了,這裏的确是一處幾好之地,你看那邊太陽升起之地乃一處極爲開闊之地,雖說有些房屋,但并不會所以遮擋陽光在第一時間照射而下,這按道家來說,應當稱之爲初陽之地,咱們的肉眼雖無法看見初陽之地是如何吸收陽光的,但是建築、樹木等均會吸收着日月中的精華,陰陽自然也算在其中,這裏白天吸收過大量的日光,夜裏也遲遲不會散盡,我想此夜裏地應不會有何鬼怪出沒的,隻不過這種地方依舊無法擋住吸收月光的僵屍,隻要夜裏圓月左右之時,都是很危險的,你看這邊新月……”
水曉星指向了另一邊,那邊正是他所算的月亮升起之地,而那個方位恰巧與初陽成對立之勢,若按道家術語來說應當術語巒陰之地,那麽何爲初陽何爲巒陰呢,先知曉初陽就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所照射之處,所照之處均可稱之爲初陽,而再往後的陽光又要分爲好幾個級别,像晨陽,自然是清晨的陽光,但并非是一縷陽光的照射之處,好比初陽之處被遮擋,陽光并未照射在大樹上,直至清晨時分陽光才照射在大樹上,所以照在大樹陽的陽光就将稱之爲晨陽,還有起陽、合陽、晏陽等等的。
但是這巒陰之地就極有說道,說起栾因之地,那麽就一定與當前的地形有着密不可分的關系,巒原本就是隻山峰極多,但是在城市當中,山峰是不常見到的,這裏無疑隻有高樓大廈遠遠望去,高樓大廈就像是一座座山峰,它們高低起伏層巒起伏,有了層次之分,自然将繪成一幅美麗的圖畫,但是這幅美麗如畫的場景下,竟然隐藏這一處極大的風水缺陷!
當月圓之夜是,月從指定地點而出并上升,這是自然的規律,但是巧就巧在,月初的地點竟然也是水曉星與新月所處的這棟高樓之上,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如此建築,想來這些事情都是一件很複雜之事,因爲這棟樓的年紀甚至要比水曉星與新月二人的歲數都大了,何人所建早已成了未解之謎,爲何月初之地偏偏沒有高樓遮擋,其餘之地偏偏都恰巧有樓房或者是某些建築物遮擋初月。
話說水曉星與新月所處的位置就已經很高了,那麽初陽初月的自然可以照射在如此高的高樓之上,其實是不然的,道家人常講,渠爲初,平爲晨,這是指在地面上所見的風水場景,就說是在平地上看,放眼望去低窪之地或者是水面之處,陽光自然要首先進入人的眼簾,山必然越高陽光進入眼簾的時間約遲,但是在高處俯視放眼望去時,便是又有一種說法,叫做平爲初,檻爲晨,這裏就沒有了渠之說。
若初月出現之時,平行照着在某處的建築物或者什麽之上,均可稱之爲初月,但是城市樓房居多,高低不可能均是相同的,有了高低之分後,自然就可以看做是檻,檻自然要攔截住初月,那麽檻處即是初月照射的第一地點,那麽誰也說不好這是初月還是晨月,所以爲說月并不看初而看檻,第一檻就是初,可是水曉星放眼望去,那邊的高樓雖說也不少,可偏偏圓月那天的月初之時所照射的第一道檻就是這棟大樓,巧就巧在那邊的這一排樓房,竟然均是筆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