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新月不解的依舊是水曉星睡前說到的那些話語,究竟有何深意呢?但憑着新月過于聰明的頭腦,她還是想到了什麽,見她又瞧了瞧自己的守宮砂,倒也爲覺得有何奇怪之處,新月仍舊有些不解,隻好瞧其沉睡中的水曉星,不時間還傻傻的笑了笑,若非她心中料定水曉星是在練習着奇怪的巫法,恐怕新月就得動手捉弄捉弄水曉星,她深怕這樣做會影響到水曉星的修煉,故而隻是在一旁看着他。
随着時間點滴的流逝,一夜均一個過去,直至清晨時,水曉星依舊沒有起床的意思,他睡的很沉很沉,新月倒也不以未然,但新月早晨可不是認爲水曉星還在聯系這那些古怪的巫法,而是覺得水曉星就是在睡覺當中,故而新月就開始捉弄起了水曉星,見她用手捏着自己的發梢,不時見就會朝着水曉星的鼻子與臉頰處來回掃動掃動,若常人一定會感覺到很癢,但魂魄早已離體的水曉星壓根沒有任何感覺,聽新月低聲自言自語道:“呀!曉星哥真能忍,哼!我就不信你還能睡的着!”
話說新月還真壞,竟然将頭發梢放到了水曉星的耳朵當中,這常人可是無法忍受的,可另新月意外的是水曉星竟然紋絲未動,她這才開始好奇了起來,心想曉星哥這事怎麽了?若是自己估計早就醒了,可曉星哥爲何連動都未動,新月的心也開始警惕了起來,她搖了搖水曉星的肩旁,于是嬉笑着說道:“曉星哥你别裝啦!我都發現你動啦!快起來吧!”
水曉星依舊像個死人一樣紋絲未動,新月的嬉笑戛然而止,她大聲喊了水曉星兩句,可依舊如此,新月的臉吓得蒼白,又見新月使勁了搖了搖水曉星,這時新月才徹底醒悟過來,她沒有說話,而是在思考這昨天之事,難不成曉星哥昨天就已經昏迷了過去,曉星哥并非在練那些奇怪的法術,也壓根沒有在睡覺!
糟糕!這該如何是好?新月皺着眉頭,她最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想想樓下的姐姐玉萍,難不成是姐姐暗自施用了什麽古怪的法術,才會導緻曉星哥昏迷不醒的,若是如此,那曉星哥的性命恐怕不保,而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帶着昏迷不醒的曉星哥離開家中,況且姐姐還在樓下守候,現如今還不知曉姐姐是否已經知曉曉星哥已經昏迷過去。
若姐姐知曉曉星哥昏迷,恐怕會第一時間殺死曉星哥,新月起身在屋内轉了幾圈,面臨了巫法高強的玉萍姐姐,她也是束手難測,可自己又不能眼睜睜的看着水曉星死在自己姐姐的手中,新月是百感交集,忽聽樓下玉萍喊道:“小主,小樓吃飯吧!”
新月驚恐下還是答應了一聲,但新月也不敢肯定這件事情就一定是姐姐所爲,所以她還是大着膽子走下樓去,并且留水曉星一個人在房間當中,但新月心想,隻要自己的視線不離開姐姐,想來姐姐也不會有分身法術去殺曉星哥,而且曉星哥現如今隻是昏迷不醒,好在氣息還很平順,暫且應該是不會有大礙的,就這樣新月便是跑到樓下。
又聽保姆問道:“小主,那少年怎麽沒有下來?”
新月用餘光瞧着玉萍姐姐,便是說道:“曉星哥還沒有起床呢,看來早餐他是吃不上了!”
忽聽玉萍接茬道:“好吃懶做的家夥,不過也罷,将死之人少吃一頓也無妨!”
新月心中極爲詫異,聽姐姐之意那就是姐姐暗中害的水曉星,不過新月還行再試探姐姐一下,于是假裝嬉笑着說道:“我知曉姐姐做事光明磊落,姐姐是不會趁着曉星哥不被,暗中去殺曉星哥吧!”
玉萍聽到此話後,似乎有些生新月的氣,便是說道:“小主,我雖做過很多錯事,也做過很多不光彩的事,不過我說話一定算話,這裏是我主子與小主的家,我知曉靜平主子一定很希望我快些殺死那小子爲其報仇雪恨,但爲表我對主子與小主的敬意,我絕不會在家裏動手,也絕不會在家中做出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小主難道你還看不出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小主你……”
會說話的新月急忙湊上前去,此刻她已經知曉曉星哥的事也許與姐姐無關,也許是自己誤會了姐姐,可曉星哥他究竟是怎麽了?若不是姐姐所爲,曉星哥他爲何還不醒來呢?見新月挽起玉萍的胳膊,于是就像個孩子似的纏起了玉萍,那個粘人勁一般人還真學不上來,聽她說道:“都是新月的錯,姐姐對我最好啦,而且姐姐是我最親的人,我聽姐姐的就是啦,不過姐姐你還是多爲妹妹想想,曉星哥他對我真得很好,若姐姐真得想殺曉星哥,那就再等等,等妹妹長大了,也許什麽事情都懂了,到那時就算姐姐無意再想殺曉星哥,也許我自己都會動手呐!”
玉萍本想說小主你已經十六歲了,已經是大孩子了,爲何還那麽不懂事,可這些話玉萍還未說出口,就被新月給再次打斷,她急忙說道:“好啦好啦!姐姐咱們快吃飯吧!我最喜歡吃姐姐做的菜了,可姐姐時常不在家中,我也不能奢求……”
新月假裝還有話似的,這會才聽玉萍說道:“姐姐的确有很多事情,不過今後姐姐可以答應小主,會多會家幾次,算了!正好不想見到的人不在,咱們也好好吃頓團圓飯吧!”
新月急忙點頭,直至陪着玉萍姐姐吃過早餐後,新月才急忙跑回到自己的房間中,而且急忙将門反鎖,見曉星哥還再昏迷當中,無奈下新月才試着學起蘇心,給水曉星把了把脈,可新月哪裏懂這些,但習道人一定能把出這種脈象,很明顯這種脈象就是丢了魂!
把脈給新月搞的頭都大了一圈,她可是沒有那種耐心在繼續學下去,心想到不如請教請教蘇心,可她知曉若是給蘇心打電話,恐怕林姚就會知曉曉星哥與自己回臨江之事,不怕蘇心不說,就怕林姚在她身旁,新月知曉這倆人幾乎是形影不離的,隻要蘇心有一點點細微的舉動,那林姚肯定就會猜疑起來,蘇心想不說看來也不成了,這該如何是好?新月坐在床邊沉思了許久,最終才将目标鎖定在了巫娆等人的身上,因爲巫娆等人是知曉曉星哥與自己回臨江的,若曉星哥真的是因修習巫法導緻的昏迷,那麽問起巫娆的确是上上之策。
新月也屬于行動派的人,當務之急還是急忙給巫家打了一個電話,也不知曉怎麽搞的,經過幾次轉接這才到巫娆哪裏,二人接通了電話,巫娆還是很好奇的,心想這倆人不好好的度蜜月咋又閑情給我打電話呢,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可巫娆聽到新月的話後,她才詫異萬分,于是問道:“曉星哥昏迷時有沒有說過什麽話?”
新月直言不過,就将宮砂等字樣的話語通通講述給了巫娆,巫娆驚恐下險些就将電話從手中滑落,她愣了身,又聽新月這便詢問到,看來是新月察覺到了什麽,而如今巫娆不得不将實情一一道出,因爲隻有這樣才能救曉星哥的命回來!
“啥!巫娆你再說一次,曉星哥的魂魄怎麽會進入我的守宮砂當中?我的守宮砂怎麽可能是……陣!”新月不解,而且極爲詫異。
可接下來巫娆所述的話不禁讓新月的手都顫抖了起來,聽巫娆說道:“的确如此,這個秘密隻有曆代大巫與掌事長老知曉,巫家女子手臂上的守宮砂内均藏有宮砂大陣,而且此陣并沒有破解之法,乃是巫家禁陣之術,隻有守宮砂消失,宮砂陣才會自破,否則七日過後,曉星哥的魂魄就會永遠封存在守宮砂當中,那時曉星哥的命也就随着魂魄的離體而去了!”
“這……這該如何是好?”新月詢問道。
又聽巫娆說道:“我現在雖說是巫家的大巫,但我依舊想稱呼新月你一句小主,我知曉你喜歡曉星哥,如果小主你願意的話,那小主你就盡快與曉星哥結爲情盡之好,可你若不肯,恐怕曉星哥的性命不保!”
“這……”新月吱吱嗚嗚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不過巫娆心想,若新月不肯,那就隻好自己去臨江一趟,将自己奉獻給曉星哥,可巫娆料定新月她一定肯這樣做,所以巫娆并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巫娆緊逼之下,又說道:“小主,此事不易過此,雖說魂魄離體,人還可活七日,可宮砂大陣非比尋常,若曉星哥的魂魄抵擋不住宮砂大陣的侵襲,很有可能曉星哥就會因此而魂飛魄散,到那時可就再無回天乏術啦,就算我立刻趕往臨江,恐怕時間也來不及了!”
巫娆說的這件事情的确是有可能發生了,可好景不長,新月忽見水曉星動了動,而且全身均開始變紅了起來,新月現如今可以料定,這應該就是宮砂大陣中存在着上古巫法,它在不斷的灼燒着曉星哥的魂魄!
新月在電話中說道:“讓我想想……”
“快些吧!”巫娆剛說出這幾個字,新月就挂斷了電話,因爲她已經不能再等下去,水曉星的身體越來越紅,而且體溫也急劇上升,新月知曉再不救曉星哥恐怕就要爲時已晚,無奈之下,隻好咬着牙除去了自己的外衣……
就這樣新月陰差陽錯的真正成爲了水曉星的人,但水曉星依舊不知曉此事的發生,伴随着新月守宮砂的消失,那宮砂大陣不攻自破,水曉星的魂魄終于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軀體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