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未曾想這次水曉星爲了新月,竟然也撒起了謊,他知曉自己不會永遠的陪在新月的身旁,馬家的使命他永遠都不會忘記,師父的遺願他更加不會忘記,還有發小林姚與大腦袋,他們都在期待這自己要做出一番成就來,爲了馬家,爲了這個道字,水曉星知曉也許不應該與新月走得過進。
玉萍非常的無奈,看着打不得罵不得的新月小主,隻能獨自歎息,但玉萍很懶得去看水曉星,她也知曉自己也許多看幾眼水曉星,也許就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甚至極有可能當着小主的面,在家中殺死水曉星!
正當玉萍要離去的時候,新月急忙說道:“姐姐早去早回,路上多注意安全。”
這些話讓玉萍的心還是暖了起來,玉萍也知曉,除了新月外,這個世界上恐怕就再沒有人會關心自己,那些人在乎的是成就,是隻手遮天的法術,并非會在乎誰的死活,也更加不會在乎踩在誰的肩上,因爲他們已經強到了恐怖的地步!
玉萍心中想到那些人應該就是神秘黑衣人與黃衣道士,而玉萍在冷家,受到都是打罵,神秘黑衣人根本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也因她曾是玉萍的人,在他新月靜平就是一個傻女人,一個癡情的女人,故而神秘黑衣人并未将靜平放在眼中,她曾經在神秘黑衣人心中的地位,不過是申江巫家的一枚棋子罷了。
想來靜平還真是位可憐的人,癡情不但害了她,還被神秘黑人利用奪取巫家不成,最終鬧個橫死他鄉,好在她生出以爲聰明伶俐又深得神秘黑衣人喜愛的閨女,也算是在神秘黑衣人的心中提升了一些地位,否則神秘黑衣人也許都快忘卻了靜平,因爲神秘黑衣人真正喜歡的人乃是曾經巫家的老大巫,朱真的母親朱昭,隻不過朱昭當年嫁給了金學夫,所以這段仇怨也就遺留了下來。
此刻巫娆已經獨自趕到了漠北,她悄然來到幻彩的祖家并躲在一顆大樹旁,因爲此刻幻彩就坐在自家的房門前,她手中攥着樹枝,不知在地上畫着很麽,忽聽她歎氣道:“哎!掌事長老對我猶如親生骨肉看待,多年對我教誨使我受益匪淺,也許是我錯了,不應該去懷疑掌事長老,讓她寒心,可矛頭指向了掌事長老,我身爲巫家人,怎可對不起死去的大巫,哎!倒不如就安心再此隐居算了,這些事情還是讓其随着時間的流逝而去吧!”
幻彩曾經的确信心滿滿的想去調查此事,但她很怕這件事情被自己查出些端倪來,倘若真的是巫道仆害死了朱真,那麽幻彩又當如何?能殺了巫道仆嗎?想來她是做不到的,但事情也并非像幻彩所想的那樣,巫道仆與青翠當時的确都有嫌疑,因爲大巫每日所服用的藥就出自巫道仆與青翠的之手。
可朱真雖說已經離去,但她的死因終究還是有些疑團的,絕大部分還是因爲草藥服用量或者服用時間等等的錯誤,可青翠與巫道仆均不是大夫,她們并不懂這些事情,而且朱真的身體一向康佳,平日裏也是如此服用滋補草藥的,巫道仆與青翠哪裏會知曉這些藥竟然能間接的害死了大巫。
忽聽巫娆走出接茬道:“幻彩!你想解甲歸田,我巫娆第一個不許!若幻彩你能重新回到巫家,我甘願将大巫之職讓給你去做!”
巫娆突然出現在幻彩的家中,她就已經極爲詫異,而且巫娆口中還說出大巫之事,幻彩彷徨到了極點,她愕然說道:“巫娆?你……你是來看我的嗎?”
巫娆閃身來到幻彩的身旁,殊不知幾日不見幻彩,她似乎變得秀逗了起來,可幻彩瞞不住巫娆,隻聽巫娆說道:“幻彩不要裝傻充愣了,我知曉你早已察覺到我來到此處,隻因你樣樣都比我強,我想我自己能想到的事情,你一定會想到我的前面,我如今已經是巫家的大巫,想來這件事情你應該也會知曉,巫家中事是瞞不住你的,幻彩,我二人情如姐妹,爲了巫家還是跟巫娆回去吧!”
隻見幻彩起身說道:“巫家?大巫?也許對于我來說都不再重要,可我對巫娆你的心卻從未改變過,你們終于得到了巫家,爲何還千裏迢迢尋我回去,難道是想讓我難堪的嗎?”
巫娆不解幻彩的話,但知曉幻彩的話中自然另有深意,于是就問其此事,而那幻彩本不想說,之因巫娆提到了自己的母親巫道仆,并拿巫道仆施壓她,讓其重新回到巫家中去,幻彩無可奈何這才将自己心中之事與調查有證之事通通講出,但多半都與草藥之事有關,說得巫娆是啞口無言,巫娆知曉幻彩辦事是不會出差錯的,那麽先大巫真是因爲巫法極度反噬後,又吃錯了滋補草藥後雪上加霜,才導緻的病情惡化,母親與青翠大護衛的确逃脫不了幹系,如今自己哪裏還有臉面再去擔任這個大巫之職,更加沒有臉面去見巫家的列祖列宗們!
巫娆險些因驚慌失措坐到地上,又聽幻彩說道:“事到如今,巫家中事也算有個圓滿的解決,既然巫娆你已經擔任了巫家的大巫,還請巫娆你回去,今後我幻彩也絕不會在踏入巫家半步!倒不如在此隐居,過些悠閑自在的日子,我實在不想活在那些欺騙當中!”
巫娆漸漸緩過神來,她首先說了兩個不知,于是說道:“幻彩事情也許并非均像你想的那樣,就是我母親與大護衛均又錯在想,但我與母親絕沒有奪取巫家之謀,這一點天地可證,若幻彩你肯跟我回到巫家,我立刻将其大巫之職讓給你幻彩去做,我知曉你管理巫家一定會比我管理的更爲妥當,可當時也是事出有因,我若不擔任這個大巫之職,巫家也許就會毀在我的手中……”
巫娆将幻彩走後巫家發生的一切盡數講給了幻彩聽,幻彩的心中又一次陷入了兩難之境,她漸漸知曉也許,此時所說是因巫道仆與青翠所起,但巫家中的确發生了很多事情,也許這一切均是巫家的命宿,
聽巫娆說道:“現在幻彩你已經知曉了一切,巫家現在正是需要人手之季,就算大錯已釀,可那又當如何?難道能殺了母親她們,她們畢竟是巫家的中流砥柱,沒有了她們巫家豈不要白白送給他人,幻彩,就算我巫娆在你的心中是巫家的罪人,可你也要爲巫家着想,今日我代表巫家衆人給你跪下了!”
巫娆屈膝跪地請求幻彩重新回到巫家,隻見幻彩快步跑來,她直接跪在巫娆的身前,聽她說道:“巫娆你萬萬不可,我巫法受你一跪,你如今是巫家的大巫,怎可屈膝在我之前,你這不是讓我幻彩成爲巫家的罪人嗎!也罷!今日我就暫且答應你就是,不過大巫之職我萬萬不會接受,你是巫家衆人所選而出,想來巫家衆人的眼光是不會出錯的,巫家相比我而然,是更加需要你巫娆的!”
“我早已知曉你這次前來漠北,本是想讓我回去擔任代理掌事長老之職,這個職務又多少人仰慕已久,如今你親自前來請問去當巫家代理掌事,我的确榮幸之至,不過我并非爲此職務而歸,而是爲了巫家而歸,待巫家事情處理妥當之時,還請巫娆你讓我辭去代理掌事一職,放我回到漠北,安心修巫習道!”
這些事情都在巫娆的意料當中,她知曉唯一讓幻彩回去的辦法就是跪下來求她,她這個人也算是嘴硬心軟的人,見不得我這樣,所以才會暫且答應了下來,不過隻是暫且答應下來,巫娆的心中還是會有很多顧及的,她很怕幻彩再次回到漠北,不再過問巫家中事,她希望自己的好姐妹會永遠的留在自己的身旁,就算是自己輔佐幻彩,巫娆的心的确也會心甘情願的,
好在幻彩答應回巫家幫助巫娆,巫娆打心底還是很開心的,她知曉幻彩就是因爲這份情誼才會重新回到巫家來幫自己的,不過總要想想折,别讓幻彩離去才是,想想還是暫且讓其回去,也許幻彩回到巫家後就會留念那裏的一草一木,或許就舍不得離開了,總而言之,今日無論是哄着,還是欺騙,巫娆是一定要将幻彩領回去的。
此後二人又續了叙舊,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巫娆就想領着幻彩回巫家,搞的幻彩是不知所措,她詫異道:“巫娆,天色已黑,也不遲于一時,而且漠北這地并不适合夜晚行走,這裏地形複雜,久而不見燈火人煙,而且今夜毫無星辰,極有路障與迷路的可能,與其二險此爲大,倒不如在我家小住一夜。”
幻彩所說的路障,其實也是隻這漠北這邊時常會發生一些很邪門的事情,均是無法解釋的,那是一種很奇特的力量,人遇到恐怕九死一生,而且這邊夜裏還有鬼怪出沒,那些鬼怪非比尋常,似乎均懂法術,相傳殺人在無形當中,故而此地夜裏是無人敢出去行走的。
不過這些事情均是耳聞,幻彩她從未見到過,隻不過村中的确有人死于非命,甚至連屍骨都未尋回,好多人都說是被野獸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