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守宮砂既然與陣有關系,這就足以說明守宮砂其實就是一個陣法,而且每個人手臂上的守宮砂血陣均是不同的,如此小的守宮砂竟然是陣法,這的确有些讓人匪夷所思。
水曉星躺在床上,他雖說是閉着眼睛,可腦海中還再不斷的思考着新月的守宮砂,偶然回想巫娆曾經說過,說自己是習道的,若是将守宮砂圖形畫出來再解一解,也許就會發現其中的奧秘所在,然而巫娆的這句話,便是無意間害了水曉星……
巫家曆代大巫相傳守宮砂之謎,所以說朱真她是一定知曉的,但朱真并未将此事講給水曉星聽,想來不是她臨終前忘卻了此事,而是守宮砂中的秘密,真得可以看清楚一個人的内心,朱真知曉自己死後,水曉星若真得與新月走到了一起,那麽水曉星知曉了新月心中的秘密,他們二人也許就會因此而分開,然而他們之間的秘密并非隻有分開那麽簡單,而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恩怨!
可見朱真生前一定看出了新月心中隐藏着的秘密,可朱真她真的太仁慈了,她不但沒有猜穿新月,返而還千方百計的讓新月去喜歡水曉星,她知曉水曉星一定會用自己的愛,一點一滴的融化新月那顆早已冰冷的心。
均知曉巫家的守宮砂是由守宮砂原因的材質加上相傳的将臣之血,再加上巫家的巫水彙合而成,不看前兩者,就單一看看後者,巫水究竟是個什麽東西?其實巫水,并非是玄書中所說的那個種可以起死回生,逢兇化吉,又長生不老治,病救人的東西。
而巫家的巫水并非是水組成的,那是一種巫家曆代大巫而傳的禁術所制,這就要将此事追回到巫家當年的鼻祖時期,巫家鼻祖最終将大巫之位讓給自己的女兒,所以從那之後巫家就再無男子出現,追根到底還是因爲巫家的那本地書殘卷,然而地書殘卷中記載的内容及其的多,其中就有冥水一說,而巫水就是由冥水幻化而成的産物,那是一種極強的法術,而且還是一種具有凝聚力的法術,那種法術可以将萬物之華融爲一點。
簡單的來說,若風與水之精華融爲一點,最後聚集在守宮砂當中,那麽守宮砂就應該稱之爲風水守宮砂,若是花瓣與月之精華融爲一點,那麽守宮砂就應該稱之爲花月守宮砂,然而萬物彙集之時,時間相互接錯,最終又慢慢融入在一起,這的确需要一些時間,然而這個逐漸變化的時間,就是守宮砂在手臂上的圖形變化,也正因爲那守宮砂最後以萬物之華所凝聚而成,故而巫家中人的守宮砂圖案上,均會有細微的差别。
不過守宮砂實在是過于的小,誰也不會趴在女孩子的手臂上看來看去,估計還未貼近時,一巴掌就已經扇了過來,但若是遠看,那就是一個小紅點而已,根本沒有什麽端倪來,多少年來也無人去研究這個東西,巫家女子隻需要知曉這是守宮砂也就足以了。
那守宮砂中巫水彙聚的時間不同,地點不同,所以因地制宜,多半都會選擇當時點守宮砂地點中聚集的萬物精華,不過地點倒也好說,多半第在巫家中,可時間就極爲關鍵,也許是白天,也許是黑夜,也許是春暖花開之季,也許是漫天飛雪之時。
在那些精華融爲一體時,便是積聚的凝聚,就好比被壓縮了一番,而道家人均知曉,這正是所謂的風水秘術中的其中一種,守宮砂無論是大是小,都是無法掩蓋住它其中内含的風水秘術的,有了秘術也就有了風水陣,故而想破解守宮砂之謎,那就必須破解守宮砂中的風水秘術陣,其實這就是然而巫家大巫相傳的守宮砂血陣,其實就是道家所講了風水秘術陣,隻不過這個陣極其的小而已。
故而才需要習道的人去破陣,而巫家均是習巫的人,雖說她們也懂解卦,但巫家解卦與道家解卦卻是截然不同的,簡單的不同就在于巫家的解卦在一個破字上,而道家的解卦在一個源字上,巫家人認爲破陣就屬于解卦,好比沒有了守宮砂,卦自然自解,而道家人認爲,萬物均有起源,有起才會有終,然後在重新輪回。
那麽道家解卦就解在卦陣的起源之上,俗稱源生原滅,故而二者的思考方式一定均是不同的,所以巫道才不會那麽好融合在一起。
當年馬紅山鼻祖就是想到了此處,才故意将其巫水以道陣秘術爲源,而逐漸衍化出了巫水一說,因爲馬紅山也怕多年後有人知曉了巫水之事,在用此事來禍及巫家衆人,她們萬萬想不到解守宮砂的秘密竟然就在于道家的解卦當中。
可水曉星還不知曉,馬紅山并非隻想到于此,否則他也絕對不會稱之爲巫家鼻祖,巫家人解不了的東西,馬紅山怎麽能随随便便就讓道家人去解了,那麽道家人都将巫家人的内心都解了出來,豈不成了克制巫家人最好的辦法了,對此馬紅山又在巫水中家了一些禁術,就是道家人一旦由源開始解守宮砂内的卦,那麽那人的魂魄就會被封鎖在被解卦人的守宮砂當中,除非那人的守宮砂消失不見,其解卦人的魂魄才可回到現實陽間中來。
這些古怪的東西均出自地獄之書當中,聽起來就極爲邪性,故而巫娆的确算暗中害了水曉星,如今水曉星雖說未用道術解卦,但他已經漸漸沉迷于其中,想來不久後他遲早有一日就要用解卦的方式去試一試看,但當水曉星一試同時,若是正巧街道了宮砂血陣的源頭,那麽她的魂魄就會吸入守宮砂内,直至宮砂消失才行。
人的魂魄在離開身體時,最久不過七日,若七日三魂不回七魄不歸,人自然就一命呼嗚了,哪裏還能等到守宮砂消失的時候。
好在水曉星的心很大,對于此事他隻是出于好奇,竟然在想着守宮砂圖案時,頭腦越加的模糊起來,也就在那不知不覺間,便是睡了過去,爲過許時他的呼噜就打了起來,新月扭頭一瞧,見水曉星那貪睡的樣子還捂着嘴嬉笑了下,此刻她心想,曉星哥睡覺從未打過呼噜,今兒是怎麽了呢?
新月翻着白眼想了想,但也未想出完美的答案,其實水曉星打呼噜到是不假,不過他的嘴裏似乎還念叨着什麽,新月附耳細聽,才隐約聽見朱真你怎麽活過來了這個幾個字。
這幾個字在大半夜聽到的确有些吓人,新月的膽子雖說很大,不過心虛時怕的時候還是時常會有的,畢竟她也是女生嘛!
新月眼神詭異的瞧了瞧房間中的四周,便是又瞧向窗外,回頭再看水曉星時他不再說話,想來已經熟睡了過去,此時新月才緩緩起身走向窗前,見她輕輕撩起簾子,露出了半張臉瞧向窗外,才發現巫家大殿外,早已被圍的水洩不通,那些人均隐藏在隐秘之處,而且她們多爲禁衛,巫法也均極爲高強,她們做事謹慎,也絕不會露出半點馬腳的。
然而新月怎麽看出大殿外被圍的水洩不通,想來這件事情一定是她的姐姐靜平告曾經知給她的,估計沒少說巫家的壞話。
好在新月并不在乎巫家的禁衛,也不在乎那些隐士的巫法有多高強,就算是巫三太她還活着,新月若不将她放在眼裏,那也屬平常,聽她自言自語道:“哎!這沒意思,今夜又沒有好戲看喽!那些靜巫派與青巫派的長老們可真聰明,竟然沒有一個來送死的!”
三巫法的确與殺無赦沒什麽區别,新月看不見好戲,隻好乖乖回到床邊,她的精力似乎永遠都廢不掉,似乎新月睡覺的時間都要比水曉星少了一倍,當然也有比水曉星強的人,大腦袋當之無愧,在學校中也榮幸的進入了神睡的家族中。
又見新月緩緩的脫掉鞋子,夜裏的的巫家還是很空蕩很冷的,新月她本是南方人,而南方與北方的冷卻大有不同,可新月這個鬼丫頭極其的聰明,她竟然找了一個暖爐,當然是一旁的水曉星,話說這二人都睡到一起了,新月也就不在乎再離水曉星近一些了,故而她悄悄的将雙腳伸到了水曉星的退下,見水曉星隻是噩夢般的針紮了兩下,接着也就不再亂動彈了,好在是沒有醒過來,對此新月才沉了一口氣。
今夜恐怕新月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因爲明天水曉星答應她要陪着她回臨江,新月的心也許今夜就已經飛了回去,可水曉星的腿實在是太暖和了,那一絲絲傳來的暖意漸漸的融入到新月的内心與血液當中,又緊接着随着心髒的跳動,慢慢向着身體四周散開,她的紅着臉漸漸的躺了下去,也就在那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話說水曉星膽子大也就罷了,新月竟然也有着如此大的膽子,二人竟然敢睡在一起,而且二人還均爲拒絕,可見二人的心似乎也在融合,不知林姚知曉此事後,她會有何感想,會是五指扇去嗎?還是一個人跑出去偷偷的哭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