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巫娆究竟與水曉星說了些什麽呢?她性子直爽,在與水曉星交往的這些日子中,她也漸漸知曉水曉星也是性子直爽的人,他倆說起來還算很志同道合的,再說白了一點,就是二人都會因性格有點犯傻,曾經巫娆說道:“巫家的守宮砂并非是向書中記載的那樣簡單,在原本的程序上,巫家的守宮砂中還加上了一滴上古巫血,相傳這滴巫血乃是将臣之血,再經過與巫水溶解後而大量流傳下來的!”
“每個巫家女子出生後均會被點上這種守宮砂,但巫家人并不會變成僵屍,也不會擁有長生不老的身軀,隻不過當她們新婚後,因守宮砂的消失,那血也将徹底融進她們血液當中,然而這滴血非常的有魔性,也就導緻新婚之夜時,巫家女子均會被這種魔性所侵占,就在那一瞬間她們的思維也許不再屬于自己,不過這也是因人而異的,談妥那人像蘇心的心一樣純潔,自然不用怕血中的魔性,可若那人心懷仇恨等,也許在新婚當夜時,她就會殺死自己的夫君!”
“而守宮砂被點在女子的手臂上時,她們原本的形狀均是相同的,但随着時間日積月累的過去,守宮砂就會因人的性格而發生爲妙的變化,從而可以從守宮砂中看出一個人的心内,是否隐藏着什麽秘密!至于曉星哥是習道的,倒也可以畫出圖形去嘗試一番,總是對自己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而解卦水曉星雖說沒有林姚在行,但總是要不懂道法的人強許多,起碼還是要比大腦袋強一些,馬家這三個弟子可以說各有千秋,林姚最擅長的就是解卦,而且林姚所習的乃是純在的馬家道術,不想水曉星學了巫術,而水曉星所學的道法與巫法,還有那些古古怪怪的法術,可是多了去了,雜七雜八的算起來也得有一櫃子那麽多,但水曉星的出了馬家道書外,其餘的書籍均是自學,所以多半沒有什麽很大的成就,唯獨紅山巫書還算領悟的較多,雖說他早已将整本紅山巫書熟記在心中,但書中記載的上乘巫法并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有所大成的。
那黃衣道士如今也有一本地書殘卷,他我悟性又據不在水曉星之下,而他又是習巫習道的奇才,還不是隐匿在一個未知的空間中學習那地書殘卷,倘若他早已領悟地書殘卷精髓,估計這陣子早已去冥界尋找那本被冥主從帝王墓中收回的另外兩分殘卷去了。
然而在厲害的法術也好巫術也罷,那人若學不會,到是與一本廢紙沒什麽區别,現如今巫娆告知水曉星巫家守宮砂中的秘密,可見巫娆她一定發現了什麽異常,這丫頭的頭腦可不比新月差,差就隻差在美貌之上,巫道倒也是那種讓人看了就會流年忘返的女生,可新月是,如此美貌的女生躺在水曉星的床邊,水曉星的心中當然會有些害怕,又處于對守宮砂的好奇,故而才想看看那新月手臂上的守宮砂,究竟是何形狀。
新月全然不知水曉星知曉守宮砂中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然而水曉星也并未将此秘密告知給新月,想來水曉星隻有這件事情隐瞞了新月,其原因也是因爲巫娆,巫娆曾經說過,這件事情隻有她與她的母親知曉,那麽想來這件事情就一定隻有巫家的大巫與掌事長老知曉,那麽巫道仆知曉這件事情,估計是三世老祖巫三太生前告知她的秘密。
知曉此秘密後,對巫道仆今後在巫家的發展還是蠻重要的,她完全可以根據每個人手臂上不同的守宮砂來判斷巫家是否有大事發生,至于那些嘔心鬥角的小事,巫道仆早已見怪不怪,她當然不會去管這些瑣碎之事了,而這些瑣碎之事自有長老們去解決。
這就可以看出巫娆知曉此事一定是巫道仆說給她聽的,好在水曉星被逼答應過巫道仆,與女兒巫娆的婚約之事,否則這件事情,估計巫道仆與巫娆帶進棺材裏也是不會說出去的。
然而在回想一下,巫娆說出此事,其主要原因就在于新月的身上,巫娆知曉自己根本沒法與新月相比,但新月對于巫娆來說并不重要,巫娆真正在乎的人是水曉星,而不是新月,那麽在巫娆的心中,若新月有朝一日嫁給了水曉星,那麽水曉星預先知曉守宮砂之事,也好防範于未然,因爲巫娆還等着當老二或者老三呢,她可不希望自己未來的丈夫死在新月或者某人的手中。
巫娆其實也想說自己也許也會因那巫血而發生改變,但巫娆還是黃花大閨女,哪裏好意思當着心上人的面講出這些羞臊的事情來。
當水曉星看過新月的守宮砂後,他就将新月的衣袖挽了下去,俗話說眼不見心不煩就是這個道理,新月那麽漂亮,水曉星還正時青春期,他也怕自己過于沖動,再釀下不可挽回的錯誤。
見新月眼神越加的詭異起來,她看着水曉星的眼睛,水曉星隻是尴尬的笑了笑,緊接着新月就低頭羞澀的說道:“曉星哥你究竟要幹嘛呀?拐外抹角的,你可不許瞎想……”
水曉星知曉自己不能将守宮砂中隐藏的秘密告知給新月,隻能撒謊說道:“我特别好奇守宮砂,爲何那小小的一個點,竟然多年都不會掉呢?”
新月心想巫家大事剛過,曉星哥的腦袋裏咋就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當新月的頭腦一轉,她就臉瞬間就紅了起來,聽新月低聲自言自語道:“難道曉星哥在調查我?”
新月的聲音極小,而且話語中并未說出音色來,水曉星到是聽不見,就算能聽見也是聽不懂的,隻見他躺在床上再次看起了天花闆,然而此時水曉星眼前的天花闆卻與之前他看到的天花闆大有不同,因爲這次他的眼前并非隻有天花闆,而是頭腦中熟記新月守宮砂留下法圖案,仿佛新月手臂上守宮砂就映照在天花闆上一番。
新月疑神疑鬼的,水曉星又遲遲未開口說話,于是新月才用餘光偷偷瞧了水曉星一眼,忽聽她低聲說道:“曉星哥你爲何要檢查我的守宮砂呢?”
若新月目不轉睛,她一定會發現水曉星臉上的異常表情,詫異間還有一絲喜色,水曉星心想難道新月知曉守宮砂中的秘密,所以才會說我在調查她?他遲疑下急忙說道:“我要照顧你新月,當然要查!”
聽新月低聲說道:“曉星哥你好壞,我又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生!”
糟糕二字瞬間浮現在水曉星的腦海當中,似乎又被這兩個字沖昏了頭腦,恍惚間才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便是急忙轉頭說道:“新月,天色已經漸漸暗去,要不早些休息好啦!還是老樣子,我去取杯水過來放在床的中間,看來今夜巫娆與溫青兩位妹子是不會來了,估計是不會給咱巫家的大護衛安排床位的!
水曉星嬉皮笑臉的樣子,還真有些像個滑頭,聽新月說道:“算啦曉星哥,今夜就不用擱置水杯了,我知曉曉星哥是不會亂來的,大家這些天想來是累壞了,依我看來了曉星哥你還是早些休息爲好,這巫家藏龍卧虎的,明天搞不好還要發生什麽大事情呢!”
新月知曉巫娆與溫青,還有掌事長老等人一定在做巫家最精密的避暑,今夜才是巫娆擔任大巫成敗的關鍵,而我與青翠雖說白天基本鎮住了靜巫派與青巫派的衆人,但有些隐藏在巫家中的人,憑我二人還是鎮不住她們的,那些人的眼裏隻有強者,輸了就要用死亡做代價!
但新月并未将心中所想到的事情告知給水曉星,反而讓其安心的睡上一覺,話說巫家自有巫家的命運,倘若巫家真的發生變故,水曉星根本無力回天,這可是巫家,她們各個都是習巫之人,有些甚至是從小就進入巫家習巫的,那些百歲高齡的巫家人,雖多而爲露面,但新月曾經進入巫家時,她還是見到過,巫家百歲高齡的老者,不但走路輕盈,其巫家的境界無法想象,其中也包括溫青的奶奶在内,新月還是不希望水曉星參與其中的,若巫家真的屬于巫娆,說明巫娆的确擁有大巫的資格。
而那些老者們,就相當于巫家隐藏的大巫平選着,她們的每一句話,都将決定着巫家的命運,隻不過朱真生前的時候,她們并未出頭露面罷了,其原因也是因爲朱真的确可勝任大巫之職。
見新月躺在水曉星的身旁,而水曉星與新月說過話後,就是先閉上了雙眼,但水曉星并未睡着,而是想着新月手臂上的守宮砂,此刻他便開始一一解了起來……
新月見水曉星真得睡了,也就不要在一旁嬉皮打擾,隻要乖乖躺在一旁,她看着水曉星的側臉,便是越加的奇怪,心想曉星哥睡覺的樣子爲何會有如此多的表情,原來水曉星與新月都不知曉的事情還在後面,正當水曉星緊閉雙眼解新月守宮砂上的秘密時,殊不知他的魂魄就已經進入了新月的守宮砂當中!
爲何會這樣?就連巫娆也不曾知曉,巫道仆曾經告知巫娆守宮砂的秘密,可未告知巫娆你還可以将此秘密告知給其他人,原來守宮砂中竟然還有着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宮砂解意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