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新月的計謀水曉星等人都知曉,它不是百分之百會成功的,可又不會百分之百失敗,就是因爲此計謀介于二者之間,搞的那些頭腦精明的長老們前後摸不清頭腦,才會更加引起她們的注意,接下來自然就是猜測與議論,隻要這件事情傳出去,不怕那躲出巫家青翠不回來。
那青翠并非等閑之輩,她歸隐之事的确不假,但想很快轉變思維,徹底進入田園生活,恐怕還需些時日的,對于一個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即便她走在赫圖拉城當中,想必也無人知曉她就是巫家的大護衛,隻有那些能進入大殿中的長老們,才會認得大護衛的模樣,但如今巫家内二派正處于尴尬的局面,幾乎沒有人會離開巫家城,她們深怕自己走後,巫家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若自己一派失利,恐怕也就無法在回到巫家當中去了。
青翠從小就生活在錦衣玉食的家庭當中,從未嘗試過簡樸的生活,這幾日她就回蕩在赫圖拉城與城郊之處,從赫圖拉城裏到城郊,其實就是青翠逐在漸适應歸隐田園的這個過程,但中間不乏聽到過很多事,也遇到過很多事,也正是因爲青翠她的不一般,所以次日靜巫派與青巫派之事,很快就傳到了她的耳朵當中。
當時青翠仰天長歎,心中默念着說道:“大巫你爲何這麽早就離我而去,巫家沒有了你,它今後不會再是完整的巫家,更加不是完美的巫家,我的離去還請大巫不要怪罪,我也想過,遲早有一天所有人都會離開我,想不我的母親也會贊同我,倒不如讓巫家中事順其自然,順應天道,你說呢大巫?”
忽然間天空安然失色,晴天霹靂一聲巨雷從天而降,直接劈到了青翠眼前不遠處的一顆桑樹,青翠急忙向後躲了兩步,臉上極爲蒼白,便驚恐道:“大巫你真得聽到了我的心聲,難道大巫你不讓我離開巫家不成?如今巫家的确有難,青巫派乘着我不在之時,竟然與靜巫派大打出手,也許我不應該坐視不理,但是大巫,我的去意已決,在沒有你的巫家當中,它已經不再擁有靈魂,我的靈魂也随着你的離去而破滅了,不過大巫你還請放心,我一定管理妥當再離開巫家!”
當青翠來到巫家城的大門口時,她還是心存餘悸的,她知曉自己再次邁入此門後,自己應當負起多大的責任,她看着巫家城門上寫着的那三個大字,似乎時間在此刻均已經停留至此,直至一群人馬匆忙進入巫家城,青翠才轉過身并走向一旁,她用餘光瞧了瞧,才知曉那群人并不是普通人,她們幾乎各個都是青巫派當中的巫法極爲強的長老,而且好多都是東南西北巫家絡繹不絕趕回來的,可見城中一定有變!
她們進入城後,青翠也不容多想,便是直接沖進城中,随之幾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巫家城當中,那城門口本應該又人把守才對,可青翠進入時,城門口雖有人把守,但卻不理不問,青翠進城後還回頭瞧了她們一眼,那些陌生的面孔,青翠是不曉得的,她的腦海中立刻就升起了一種不好預感,就是曾經把守城門的人,已經被這群人的主子給暗中謀害了!
那麽這群人的主子是誰?青翠大緻也能猜的到,應該兩夥人,就是自己所管的青巫派當中的長老們,與靜巫派當中的長老們,隻有她們在巫家才會有如此大的權利,隻有把守城門的人是兩夥人,那城門才會把守的如此松懈,因爲青巫派當中的人一定認爲不認得的是靜巫派當中的人回到了巫家,反之靜巫派當中把守城門的人,一定認爲是青巫派的人馬回到了巫家,故而她們互不攔阻!
然而此時身爲巫家的掌事長老巫道仆怎會不知曉,因爲這群人馬當中,就有巫道仆的人,她既不是青巫派中人又不是靜巫派中人,但掌事長老手下這群人畢竟實力沒有二派雄厚,她們隻能暗中穿插在二派當中,來調查此事,并将最新的消息告知給巫道仆。
這二派的内鬥一觸一發,巫道仆也知曉,但憑自己的實力是決不能攔阻得了的,二派存在許多巫家的高手,有些長老的巫法,甚至遠遠超過自己,隻是她們從不顯山露水,可事情一旦發展到不可挽回的局面,她們也絕對不會手下留情,巫家因此一定損傷大半,不過她們也不想看到巫家變爲血海,可紛争在所難免,隻有赢的一方才會永遠的留在巫家,輸的一方也将永遠失去留在巫家的機會。
中午時分,青巫派與靜巫派的衆位長老們就進行了一次曆史上的會議,這次會議比上一次更大,人員更多,很多老一輩人均紛紛出現在會議當中,青巫派認爲,無論誰是主子,都要将靜巫派一舉殲滅,隻有這樣巫家才會太平,大巫已經離去,說明大巫的時代已經過去,在下一個時代的來臨前,将一切扼殺掉總是好處大于壞處的。
而靜巫派中人,由于之前有過叛家奪巫書與族長之職在先,她們深知自己都是有過的,她們也在會議不時也會有人提及此事,還說道一切均是大巫帶來的,大巫的離去,同樣證明了一個時代的過去,青巫派中人絕不會輕而易舉的放過咱們靜巫派當中的人,她們均認爲咱們就是叛家之人!
前世的恩怨也将永遠不會在青巫派人群當中煙消雲散,所以倒不如借機而動,若青巫派出手在先,這次靜巫派就是師出有名,報着打青巫派想滅掉靜巫派這個理由,就足以再次集合全部實力,來抵抗青巫派,若能一舉殲滅自然很好,若不能,也絕不能讓青巫派中人得逞,必然與其掙個你死我活。
巫家人漸漸多了起來,水曉星的等人會有有所察覺的,他們的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忽聽水曉星問道:“新月你的計謀雖說,可若青巫派與靜巫派真得打了起來,這又該如何是好呢?”
新月隻是嬉笑着,她并未回答水曉星的問題,搞的神秘兮兮的,水曉星隻好暗地白了她一眼,不過新月自然偷偷看見了水曉星的表情,便是說道:“曉星哥你就看好戲好啦!巫家裏的陣容越大,越不會輕易打起來,滋生事端的人就是那些少數的人,而且如此大規模的行動,衆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均重出江湖,也将不再是那些滋事之人三言兩語就能左右的,我看曉星哥你不如就安心的睡上一覺,帶起床時,我想一切均可以解決掉!”
水曉星此刻簡直是坐立不安,哪裏還能安下心躺在床上,他回道:“真希望她們不會打起來,爲了巫家爲了離我們而去朱真,她們也不應該在此時打起來,我在想是否要将大巫已經離去的事告知她們知曉。
忽聽新月說道:“之前隐瞞此事隻是爲了防止巫家内有所變動,但朱真的事遲早大家都會知曉,但此時還不是時候,一定要等巫娆的時代來臨才可,隻有新大巫的産生,才會遏制住這一切事端的發生。”
“哎!朱真離去後,我的心思似乎都在她的身上,我的腦海中時時刻刻都在想着朱真,也許我還沒有從這件事情中解脫出來,新月你有更好的辦法讓我解脫出來嗎?我覺得如今的巫家需要我,我不能在繼續下去,我要挺身而出,幫助巫家,幫助掌事長老等人,将巫家的緊迫的局面你轉回來。”
新月想了想,其實與就瞧着水曉星嬉笑着,水曉星的視線并未離開新月的臉,到是心虛的眨了兩下雙眼,忽聽新月說道:“曉星哥你不敢直視我的雙眼,說明你已經從這件事情中解脫出來了,你看着我,心中一定認爲對不起朱真對吧,因爲曉星哥你的心中有我,證明我的曉星哥心中的地位并不亞于朱真,是不是?”
面對新月的質問,水曉星倒也是如時的回答,他說道:“的确如此,新月你在我心中的地位與朱真一樣,我已經對不起朱真一次了,未能保護好她,我還是擔憂自己不能保護好你……”
新月搶着接茬道:“放心好啦曉星哥,我可沒那麽傻,再說啦我的責任又沒有那麽大,遇到難事大不了先逃走,不過曉星哥你有這份心就行啦,對啦!曉星哥你覺得巫娆與溫青這二人如何?她們二人對你感情可非同小可呀!”
新月這個鬼丫頭哪裏能輕而易舉的放過水曉星,每次話裏都是有話的,而在水曉星的心中,新月就相當于她的親人,同樣也是自己喜歡的人,隻是因爲種種事情已經發生在先,自己又不能過于的靠近新月,但感情又建立在彼此信任之上,若疏遠了,恐怕這份難得感情也許就會破滅了,水曉星自然不想這樣,所以才會對新月格外的好,才能隐藏自己那份愧疚之心,而如今也隻有新月最了解水曉星,水曉星也自然希望新月時常在記得身旁,這樣他的心裏才會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