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也絕對不能讓溫青受如此大的委屈,聽他說道:“溫青妹子你聽我一言,這裏雖說就咱倆,男女有别我還是懂的,不過溫青妹子你大請放心,我隻是查看你的傷勢,話說巫娆現在又不在巫家,而且你受傷的事又不能随意講出去,在這個非常的時期,若是被巫家的某些線人知曉,也許咱們都會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而且這件事遲早不宜晚,否者烙下一些奇怪的征兆可就不好了,你隻需将外衣除去,我再用見到将你的傷口處去掉一部分,這樣你也就不會難爲情了,”水曉星說道。
溫青這才微微的點了點頭,當她轉過身子的那一刻,她的眼神還在微微向後瞧去,她很像看見主子此時是何表情?
與此同時,溫青就緩慢的除去了自己的外衣,忽聽水曉星說道:“溫青!你的傷勢如此嚴重,你竟然還能一聲不吭的陪在我身旁,真是難爲你了……”
水曉星似乎還有好多話想說,不過他知曉有些話即便是打心裏想說,但一旦才口中講出,未免就會惹來誤會,所以水曉星多半都隻是在心裏嘀咕嘀咕也就算了。
見溫青微微轉頭說道:“曉星哥,我沒事的,讓曉星哥你擔憂了。”
“還說自己沒事,傻丫頭,下次可不許這樣了,傷口的确很深,血都留到了腰間,想來一定很疼,”水曉星皺着眉頭,心中十分焦急,他從學道以來,雖說懂得一些道家的救人方法,但多而醫治異病,可這實打實的傷口眼前時,對于水曉星而然,這的确是一件難題,作爲一個大男生的他,笨手笨腳是必然的,此刻他的腦海中就全是蘇心的身影,也就在那不知不覺間就念叨了出來:“哎!蘇心若是與我一同來巫家那該多好啊!”
而溫青雖說曾經見過蘇心這個人,知曉那女子美若天仙,但也不知曉與主子的關系究竟如何?本以爲隻是主子師妹的好友,過來玩幾天的,倒也未曾想主子雖看着我的後背,了腦海中竟然想着的人是蘇心!
溫青不禁問道:“曉星哥你出來這麽久,一定很想念蘇心是麽?看來蘇心在曉星哥心中的地位,一定是很高的呢!”
這女生單獨與男生說話時,多而都是話裏有話的,水曉星當時并未想那麽多,哪裏還能去猜想溫青話中的意思呢,他說道:“話說我還真有些想念大家呢,不過此刻我最想念的就是蘇心妹子了,沒有别的,溫青你肯能不知曉,蘇心妹子在醫術的領域上造詣極深,若此刻蘇心妹子能在此,那我也就不會爲此而發愁啦!”
溫青隻是低聲說了一句:“讓曉星哥費心了!”就不再吭聲了,想來是水曉星當着溫青的面提到了别的女生後,溫青似乎又覺得她自己的身份過于低微,是不會引起主子注意的,等等的這類事情吧!
“溫青你忍一忍,我開始取花瓣了!”水曉星說過話後,還未等溫青做好準備,他就突然拿起鑷子夾取花瓣,隻聽溫青低聲的“啊”了一聲……
“溫青你沒事吧!”水曉星急忙問道。
“曉星哥,一看你就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取傷口中的東西,首先要将周圍消毒才是,這樣做可以麻醉一下傷口周圍的神經,然後再取東西就不會那麽疼痛的,”溫青教着水曉星,畢竟傷口在她的身上,而且水曉星畢竟沒有蘇心那麽有耐心,手也不會像蘇心那麽穩,搞不好哪下子,出手就重了些。
可以去溫青是很痛苦的,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水曉星還是很成功的取出了殘餘的花瓣,然而溫青的傷口很深,按常理來講應該縫合的,但水曉星哪裏有那個技術,隻好按着溫青交給他的方法圖上了一些草藥,然後在包紮一下也就好了。
可包紮前一定要先清理傷口周圍留下的血迹,水曉星照舊用鑷子夾着酒精棉球一點一點擦拭着傷口的周圍,而當血迹全部被清洗幹淨時,傷口用草藥也暫且止住了血,這一刻的畫面似乎就已經定格在水曉星的眼前……
那溫青的皮膚潔白如玉,其後背宛如羊脂,雖說水曉星隻是剪掉了溫青後背上傷口周圍的衣裳,可即便是如此,溫青的皮膚依舊會有一些暴露在水曉星的眼前,而水曉星頓時就愣住了幾秒,可就在這短短的幾秒當中,溫青就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按常理來說水曉星擦拭好傷口周圍後,本是應該吹一吹讓那酒精快些晾幹一些,可他卻沒有這樣做,那麽這段時間裏就出現了一段空白,對于溫青而然這段時間也是另她最尴尬的時候。
溫青心想,曉星哥這事在幹嘛呢?爲何看着我的後背遲遲不動手,難道在……
女孩子未免就會多想一些,他很怕水曉星抑制不住自己,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來,畢竟水曉星是主子,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的。
“曉星哥……曉星哥……”溫青試探了低聲說了幾句。
然而水曉星說話到是也直白,聽他說道:“溫青妹子,沒想到你的皮膚如此的好,我險些就愣住了神,看我,不過溫青妹子我可沒有瞎想,畢竟不是看到這了麽!”
若溫青換成林姚或者是毛豆豆,想必水曉星挨一巴掌又或者是被數落一番,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事,不過溫青心想的可是曉星哥真壞,偷偷看人家不說,還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的,不過曉星哥倒也正直,并未與我說謊,倒也是值得信賴的人。
忽聽溫青說道:“曉星哥,我的工具箱裏又膠帶這類的東西,你直接減掉一塊紗布,然後再對折幾下,再用膠帶貼上也就好啦!”
水曉星按照溫青的指示去做,然後又将溫青的外衣取來,便是披在了她的肩旁上,話說巧事總會在巫家發生,由于水曉星房間的門并未關上,此時巫道仆竟然大步走了進來,她瞧了瞧床上放着的包紮工具與草藥,定然知曉是有人受了傷。
溫青見掌事長老進來時,她就急忙起身迎接,不過披着的衣裳也瞬間從雙臂上滑落而下,溫青還未來得急拾起,就聽巫道仆說道:“巫家最近不是很太平,主子與溫青做事一定要多加小心,遇事切記不可操之過急,溫青你最近越來越大膽了,竟然連進出房間要關門的規矩都忘記了!切記下次可不許了,倘若你二人的談話被人聽了去,那豈不壞了巫家的大事!”
溫青急忙拱手說道:“溫青知錯了,溫青一定多加小心,一定會服侍好主子,還請掌事長老安心。”
這二人的談話多半都是在打啞謎,水曉星可聽不懂,但與巫道仆二人間起碼的禮節還是不會忘記的,二人禮貌的打了聲招呼,簡單的說了幾句閑話,巫道仆便又對溫青說道:“快中午了,記得服侍主子按時吃飯,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主子了,若主子有事,再讓溫青喚我前來就好!”
水曉星答應了一身,巫道仆就離去了,而此時溫青的心中可沒那麽好過了,心想掌事長老剛才說得很明确,說我自己不懂禮數未關門,想來是掌事長老将剛才發生的事情都看了去,才會忽略掉床上放着的包紮用品與草藥。
哎!自己真是囧大了,如此難爲情的事,竟然均被掌事長老給看了去,真希望掌事長老她不會将此事說出去,不會拿此事來要挾與我,看了掌事長老一定是誤會我與主子了。
哎!還怕我與主子真的假戲真做不成,不過掌事長老對我還算很不錯的,她身爲我的義母,的确盡到了母親的責任,怕我真的與主子出了些什麽事情,可我又不傻,又不會想巫娆那麽癡情主子,倘若這次不是主子執意要求,想來我也不會如此去做。
“哎!”溫青一邊想着一邊還歎着氣,但聲音卻很小,而她不知水曉星的耳力可比常人強許多,他可是聽得見的,水曉星心想,一定是巫道仆剛剛數落了溫青,所以溫青的心裏有些不高興了,于是說道:“溫青妹子沒事的,掌事長老也是爲了咱們好,下次記得關門也就是了,若掌事長老對此事不依不饒,溫青妹子你就過來找我,曉星哥替你打抱不平也就是了。”
溫青點了點頭,她也未曾想時間會過得如此之快,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就已快到中午,見水曉星拾起溫青掉落在地的衣裳,于是又給溫青披上說道:“溫青妹子你裏面的衣裳已經布滿血迹,現在已快到中午了,不如你就回房間換身幹淨的衣裳,然後在休息片刻,若身子好些了再來也不遲,對了你住在哪間屋子裏?待午飯好了之後我給你送過。”
水曉星還真會體貼人,這一點的确是他發自内心的,但溫青哪裏敢讓主子服侍自己,于是說道:“曉星哥你的好意溫青知曉,不過你是主子,我是丫鬟,巫家不能亂了規矩,而且曉星哥你的手臂也受了傷,不如曉星哥你就在此等候,我換身幹淨的衣裳過來,然後将午飯給曉星哥送過來就好啦!”
“這……”
“曉星哥還是不要推辭了,就按溫青的意願去做好啦!隻有這樣溫青才會打心底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