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聽金學夫接着說道:“而在人間界中,人們的眼中就隻有天與地這二道,俗稱天生地養,所以此道乃人爲根本,隻有以人爲根本,才能談人道,所以曉星這次赢了,我并不感到奇怪,巫娆與溫青你二人均屬于在手心中捧大的,并未遇到過真正的大風大浪,所以你們隻懂大道卻不懂小道,即便你二人能回答出來,可未深入其中,卻難以體會其中的奧秘!”
“巫教之父之意是讓咱們出教去民間曆練一番嗎?”溫青不禁問道。
“曆練一番的确是見好事,不過還需道仆同意才行,對了溫青、巫娆,下次再來見我時,不要稱呼我爲巫教之父,無愧就是一個虛名而已,隻需一聲金叔叔就好!”
二女瞧着巫教之父,但誰也未敢先開口喊去叔叔一聲,畢竟在巫教中有着巫教的規矩,而且二女都知曉這個規矩是不能破的,不過金學夫雖不理教事,但他的聲望的确是巫教中最高的一個,誰趕對他無禮啊!可金學夫未聽見二女稱呼自己未叔叔,未免面色上有些尴尬,一旁的溫青看出了端倪,她說道:“我與巫娆都希望稱呼巫教之父您爲金叔叔,可巫教中有巫教的規矩,就算我與溫青這次稱呼您爲金叔叔了,但事若是傳到掌事長老的耳中,我倆一定吃不了兜着走,還請巫教之父您諒解才是!”
那金學夫随口就說了一句,“這個可惡的老太婆!”
此話一出二女加水曉星都極爲詫異,對于水曉星還好一些,但在巫教中誰敢稱呼巫道仆老太婆,那死相估計一定會很難看!
隻聽水曉星說道:“我倒是有一個好足意,就怕你們不肯!”
“是啥好足意,快說說曉星哥!”巫娆有些安奈不住的樣子,而金學夫也直接問道:“曉星你不妨說說看!”
“如果義父是巫娆與溫青的師父,那麽這個巫教之父的頭銜是否就可以不再稱呼了?”水曉星也隻是問了問,對于巫教的教規他也是似懂非懂的,有的時候多半都靠猜測。
然而金學夫雖說懂巫教的教規,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對于巫道仆上任後定下的新規定他也是似懂非懂的,畢竟金學夫他不理教務,隻是在巫教中修心習道,但懂的人可大有人在,巫娆與溫青對巫教的新規可均是倒背如流,聽溫青說道:“巫教的确有這項規定,在巫教中是可以稱呼師父的,但也是有個前提的,就是在大殿意外的地方是可以的,就好比巫教之父的家中,是可以稱呼爲師父的!”
忽聽金學夫說道:“怎麽還叫巫教之父!”
溫青瞧了一眼巫娆,二人眼神一對,便已知曉對方都在想些什麽,能認巫教之父爲師父,這是自己的榮幸且千百來年巫教中從未有此先例,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溫青與巫娆怎麽能不答應,她們急忙跪地磕頭,紛紛說道:“師父,請受弟子一拜!”
“不行不行!我金學夫第一次收徒弟,怎麽能如此籠統,巫娆、溫青、曉星你們都等着,我去喊道仆來做個見證人!與其同時你們仨也做些後續準備,”那金學夫還未讓溫青與巫娆起身,就大步離去了……
搞的溫青與巫娆都極爲詫異,她們相互瞧了瞧對方,倒也不是因爲巫教之父未讓其起身,而是他竟然去喊掌事長老,這未免将事情給搞大了,忽聽巫娆說道:“溫青你說我母親知曉此事後,會不會認爲我倆不懂事,耽誤了巫教之父的清修,回去再重重責罰我倆呀?”
溫青皺了皺眉,于是說道:“不好說呀!”
“那我倆現在咋辦?到底是起來還是不起來呢?巫教之父可是吩咐我倆做些後續的準備,溫青你說說啥是後續的準備呀?”巫娆不禁問道。
對與拜師的禮儀,二人雖聽說過,但也從未參與其中,隻知曉要沏茶這事,但如此簡單的事情,金學夫哪裏會安排下去,想來他還是有其它想法的,隻聽溫青說道:“我看還是起身好啦,巫教之父都已經走啦,我倆還傻跪着幹嘛呀,想來這不應該算不敬吧!”
水曉星聽了好一陣子二女的話,這會還再自己偷笑,而巫娆起身後第一眼就是看起了水曉星,對于水曉星的一舉一動,她也有些詫異,不知曉星哥爲何如此高興,于是問道:“曉星哥你在笑啥呀?”
水曉星說道:“巫教的規矩還真多,看你倆猶豫不決的樣子,着實的可笑,不過義父之意我還是懂的,至于後續的準備,其實就是讓妹子倆做好心理準備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那曉星哥我與溫青去準備拜師茶,你先在這裏稍作休息一會,”說着巫娆就拉着溫青離去了,不過剛走兩步就聽溫青說道:“巫娆我看你還是自己去沏新茶好了,你難道忘記了,咱們巫教辦事的效率可是極高的,想必此刻巫教之父與掌事長老就已經走在來此的路上,我倆均去沏茶,沒有接待哪裏行呀!而且在這個關鍵的事情,我倆一定讨好掌事長老才行呀,就算掌事長老想懲罰咱倆,我想若是我倆接待的好,讨人家的喜歡,那麽掌事長老也許就會放過咱倆呐!”
“哎呀!還好有溫情你心細的,那你快去門口接待,我這就去沏茶,若是這些事情都做不好,那咱倆這麽多年的丫鬟可就白當了,”巫娆急忙說道。
也就在水曉星細聽二人談話時,不足眨眼的功夫就隻聽兩聲門響,溫青與巫娆竟然都不見了蹤影,水曉星左右瞧了瞧,才聽見廚房與門外均傳來聲音,那廚房是叮當作響聲,而且聲音還不小,不知那巫娆在搞些什麽鬼?而那屋外就傳來溫青的聲音,她說道:“躬請巫教之父與掌事長老!”
随後溫青誰跟着金學夫與巫道仆走了進來,水曉星看見掌事長老前來,自然也要起身相迎,起碼的禮儀還是要有的,話說當巫道仆走進屋中的那一刻,屋内的氣氛的确大變,聽她說道:“巫娆與溫青這倆孩子真不省心,驚擾學夫兄您的清修,我先給您賠罪了!”
“非也非也,道仆不必如此,此乃我意,我能得此二徒,也是對我自己的肯定,而二女大道雖強,但小道卻遠遠不及我義子,道仆若法外開恩,也請讓其出去民間曆練一番才是,這孩子都已經長大了,你這樣總摟着也是不行的嘛!”金學夫與巫道仆的關系極爲要好,所以說話也不必再繞彎子,而巫道仆當中教主水曉星的面,怎能不給金學夫的面子,她說道:“她們均是我看着長大的,話說讓她們出去,我還真有些舍不得,不過她們出去曆練一番也好,既然她們将是學夫兄的愛徒,那我也隻好聽學夫兄分配喽!”
說過好後的巫道仆就直接坐到了沙發上,而且她還讓教主坐下,緊接着又說道:“學夫兄我很了解,他可是從不會客氣一次讓我入座的,我若不坐下,恐怕拜師禮就的站着看喽!”
水曉星知曉前輩說話時,自己還是少搭茬爲妙,以免那句話說不好就得罪了誰,他隻是點頭笑了笑,而此時巫娆也急忙端茶而來,在未正式拜師前,丫鬟還是要做好服侍工作的,不過巫娆這丫頭還真聰明,她竟然準備了兩份。
又聽金學夫說道:“還是我這張老臉面子大,我看還是見好就收吧!道仆今天你來的也巧,我看拜師禮儀就由你來擔任好啦!”
巫道仆心想,不是你金學夫急忙火燎請我來的嘛!怎麽還說成我來的巧,聽她說道:“學夫兄你這個老家夥,一天竟會算計我,好啦,既然很巧,那我就擔任司儀好了,也足了你的心意!”
此刻見水曉星與巫娆和溫青就更加詫異了起來,心想巫道仆竟然稱呼巫教之父爲老家夥,哪裏還有一絲禮儀在,不過二人如此稱呼想來關系一定不一般。
巫娆倒也希望自己母親另尋它歡,父親去世這麽多年,母親一個人真的很辛苦,如果母親與巫教之父結成連理,那還真是天作之合。
可巫娆知曉,就算母親真的喜歡巫教之父,但母親的身份極爲特殊,她一定不會開口,也一定不會同意的,而且巫教之父與老真主的情義頗深,但這麽多年的洗禮過後,他也該解脫解脫,尋找一下晚年的幸福去了,看啦還是自己的女兒最了解自己的母親,這一點水曉星與溫青可都未看出來。
此後金學夫上座,巫道仆主持一切拜師禮,巫娆與溫青問問跪地給師父金學夫奉茶,并改口,可以說拜師禮很順利,也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