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且也想不出來,不過不是好兆頭,教主的法術雖說很強,可弱點就在閃身與速度上,且出手遠遠慢與巫教中人,這樣的确是不行的,單憑這一點,教主就已經輸給了那申江的叛教阿果!”
突然溫青又笑了笑,她接着說道:”難道是掌事長老怕你的心上人死于申江,所以才讓你好好傳授他一些巫教精髓法術與巫步,看來掌事長老很認可教主嘛!不過若是換做我,我也許也會如此。”
巫娆眼神詭異的瞧了瞧溫青,于是說道:“溫青你若喜歡,不如你也嫁給教主好了,我不在乎多一個想溫青你這麽漂亮、賢淑、又處處讓着我的姐姐,反正我也很難當上大的了。”
溫青知曉巫娆會撿好聽的話說,不過過巫娆誇贊她漂亮,她打心底還是蠻開心的,她剛想說話,不料巫道仆就走了過來,溫青的臉突然就變得蒼白,而巫娆的洞察力也極強,她急忙問道:“溫青你這是咋啦?難道你生病了嗎?”
隻見溫青拱手說道:“參見掌事長老!”
巫娆還以爲是溫青在開玩笑,她可是全然爲察覺到身後有人走來,于是嬉笑道:“溫青你傻啦!怎麽參見去我來啦,我又不是我母親,再說了,我這輩子可從未想過當什麽掌事長老的,我隻想當一個小丫鬟,服侍好真主、大護法、還有母親,對了現在又多了一個,還有曉星哥。”
那巫道仆未說話前,溫青哪裏趕起身,一直拱手成鞠躬的樣子,而且她還低着頭,眼睛也不敢看着巫道仆,因爲溫青知曉巫道仆定然是聽見了自己與巫娆剛剛說道的話!
地面雖不如鏡子那番透徹,但也可以看清楚一個人的身影,溫青見巫道仆并未走動,頭上的冷汗幾乎都要流了下來,巫道仆這樣的舉動,溫青時常見到,每當巫道仆想事情時,她都會原地不動,而且面無表情,那副樣子再加上巫道仆的震懾力,着實讓讓人感到可怕。
而溫青與巫娆二人年歲尚輕,巫道仆看她倆人,其實就像看自己孩子那番透徹,那麽巫娆抛開外,溫青的一舉一動,巫道仆想必都知曉她下一步要去做什麽!”
巫娆急忙回頭看了看,才見母親站在自己身後的不遠處,她吓得險些丢了魂,心想母親難不成反悔了!巫娆不曾想溫青那樣拱手又鞠躬的,這些本應該習慣成自然的舉動,她此時此刻都已經不記得了,那一片空白的腦袋,隻好等候母親開口說話!
忽聽巫道仆說道:”巫娆你去服侍教主,溫青你跟我去會客廳,我有要事相商!”
巫娆心想糟糕,母親要去她的辦公室談心,那溫青哪裏還有好果子吃,想不是母親聽到了溫青的胡亂猜測,想必是要處罰她,而且剛才我倆的确是犯下了巫教的新規,就是妄言猜測,若是不小心被她人聽了去,那這件事就會在巫教中傳播,自己與溫青豈不成了造謠的帶頭人。
可巫娆沒有辦法幫助溫青,隻能看着溫青被母親帶走,不過走時溫青還回頭瞧了巫娆一眼,這一眼其實暗藏許多密語。
溫青之意就是讓巫娆别擔心,她有辦法應付掌事長老,而且還告知巫娆此事不要再提,以免節外生枝,最後她瞧向水曉星的房間,巫娆能理解,就是不讓自己離開水曉星的房間,以防不測!
待溫青來到掌事長老的會客廳時,掌事長老十分客氣,而且還特地給溫青倒了杯茶,這真是太陽從西面升起了,溫青不知掌事長老葫蘆裏究竟要賣什麽腰,她坐在沙發上,可又不能表現出自己不安的情緒,便開口問道:“掌事長老您叫我過來不會隻是喝茶吧!”
巫道仆又殷勤的笑了笑,她走到溫青的面前,于是拍了拍溫青的肩旁,便是直言不諱道:“溫青你覺得教主如何?”
水曉星論長相,論才學,論品德,樣樣都很優秀,溫青自然如實回答,忽聽巫道仆說道:“從你誇贊教主的表情就能看出你的心裏,你覺得像教主這樣的人,若是嫁給他今後你可會後悔?”
“回禀掌事長老,溫青年紀還小,對于情感之事我也很難去下決定,而且此時涉及終身大事,我想還是要聽聽老一輩人的建議才好。”
巫道仆心想溫青真是個懂事的孩子,不像自己女兒那樣一頭熱,就紮進人家懷裏去了,她說道:“我知曉溫青你在巫教中還有一位奶奶對吧!而且你奶奶德高望重,雖說已年邁,但身體依舊硬朗的很,而且你深得奶奶的真傳,巫法在巫教中也算數一數二的高手,你有如此資曆想必也配得上教主,對于!你奶奶畢竟與你差了輩分,思想還是很守舊的,至于對的事,也不要什麽事都聽她老人家的,自己還是要有些主見才是!”
“多謝掌事長老教誨,我隻是學到奶奶一些皮毛而已,雖說巫法不強,但足以保護巫教大殿内的周全,而我從小與奶奶在巫教長大,早已将巫教當成了自己家,奶奶也時常告訴我,人生隻有一次,享受的是這個過程,就是自己有一天會死,也要爲巫教去死!”溫青說道。
巫道仆心想,溫青這孩子真聰明,竟然不往我安排的道去走,也全然不提喜不喜歡教主之事,不如自己直入主題,看那小丫頭如何說:“由我做主,将你許配給教主,你意下如何?”
“什麽!”溫青極爲詫異。
“怎麽?不肯?”巫道仆問道。
溫青急忙搖了搖頭,巫道仆這才笑了笑,她再次拍了拍溫青的肩旁,又說道:“搖頭就還是喜歡,喜歡就要去追求嘛!”
此時溫青才徹底知曉掌事長老之意,她讓自己追求水曉星,那麽無疑就是給巫娆增加一份負擔,巫娆雖說與自己情如姐妹,而且巫娆也曾說道讓自己去追求這事,其實那都是巫娆的玩笑話,我若真去與巫娆強教主,這感情之事,說不好誰輸誰赢。
那溫青的長相也不賴,但那種溫柔賢淑的類型,也正是水曉星喜歡的類型,她與蘇心的性格有些相似,可唯獨比蘇心的話多了些,其實也是因爲溫青後天的磨煉與丫鬟這個特殊的職業所造成的。
溫青也知曉這是掌事長老之意,今天就算反駁了掌事長老,今後掌事長老還是要提及此事,而且還要将此事告知給自己的奶奶,而奶奶畢竟年邁,且幾乎從不過問世事,溫青也是不想給奶奶添麻煩,可話又說回來了,掌事長老親自去見溫青的奶奶,若提及此事,她奶奶一定不會反對。
而在巫教中,沒有人可以反對掌事長老的決定,其實這就是巫教中的規矩,但掌事長老亦又打錯是,她們也可親見真主,讓真主參與其中,再覺得此事當做不當做。
又聽溫青說道:“教主一表人才,又有哪個女子不喜歡呢?可我低賤卑微,哪裏配得上教主,”巫道仆急忙插嘴道:“非也非也,教主得你豈乃幸事!溫青我待你如何?”
“掌事長老待我如親生母親,而我母親與世無緣,還未曾看見我長大就離我而去了,其實我早已把掌事長老當做我自己的母親,隻不過我是不敢高攀的,”溫青說道。
突然掌事長老就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于是說道:“溫青你還磨蹭什麽呢!”
溫青頭腦極高,她急忙沏了一杯新茶,于是用手掌托起茶座就跪地說道:“母親,請受女兒敬茶!”
巫道仆也不在擺譜,急忙起身接過茶就抿了一口,便是将溫青扶起,于是笑道:“我得此二女,巫教從此太平!溫青你與巫娆即将成爲我的左膀右臂,今後巫教的重任就将落在你二人的頭上,切記不可錯失良機啊!”
溫青知曉巫道仆要說什麽,認了自己當義女還不是讓自己與巫娆争搶教主,這樣不但可以擾亂巫娆的心,還可以更好的牽制住教主,使其不去見真主,可自己不這樣做就是對不起巫教對我這麽多年的培養之情,可這樣做就未免上了姐妹倆的和氣,傷了巫娆的心。
聽溫青說道:“母親請安心,我知曉母親的意圖,我這就去見教主!”
又聽巫道仆說道:“溫青等等!也許是你是誤會我了,你才貌出衆,而且博學多才,是巫教不可或缺的人才,這次爲母讓你去接近教主,雖說難爲了你,不過也是爲了巫教着想,母親何嘗願意自己的孩子去相獻美人計呢?而爲母之後會安排你與巫娆輪班服侍教主,怎麽做就看你的了,至于姐妹情誼,你要暫且擱置一旁,待真主痊愈後,母親答應你,一定将此事與巫娆解釋清楚。”
溫青聽巫道仆如此說,心中這道坎可算是過去了,可接近教主這事自己還真不會,自己雖說也很會說話,可照比巫娆可差遠了,那丫頭性格直爽是追讨男孩子喜歡的,不過爲了巫娆的幸福,還是與她争一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