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水曉星已經答應的事,而且還有巫道仆和溫青都兩位證明人,想來他也不敢不承認,巫娆的心頭病到此終于康複了大半,她年紀雖說比水曉星小一些,但也相差無幾,聽她說道:“我願意,我願意!”
水曉星急忙轉頭瞧了她一眼,而掌事長老巫道仆卻是皺起了眉頭,此時她定然會心想,這大姑娘家家的,真是沒羞沒臊的,總是應該矜持一些才對!
忽聽溫青說道:“恭喜教主喜得佳偶,對了,差點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急忙轉身參拜掌事長老又說道:“啓禀掌事長老,今日教外長老有要事參見您,我看時間也不早了,您也該去見見她們了。”
掌事長老知曉溫青之意,借此機會也急忙退了出去,話說此時掌事長老再逗留也不合時宜,至于年輕人的事情,還是留給他們自己去解決吧,畢竟感情來時,誰說話也是毫無用處的,想想的當年的自己,還不是不聽母親巫三太苦苦相勸,跟了巫娆他父親,哎!也許他不應該離去的那麽早,總是要看看女兒的夫婿才是。
那巫道仆竟然可以這樣想,想來她是不反對這門親事的,至于計謀的事也就不必再提了,而且水曉星一表人才,這樣的人天下難尋,巫道仆也不傻,也想讓自己女兒找一位像水曉星這樣的如意郎君,換句話來說,水曉星畢竟還是申江巫教的教主,真主與他的情,多半不會兩全。
而且水曉星這個人的報複極強,他遲早會奪回申江巫教,那是的他也将變得更加成熟,往後再推測,巫娆自然就成爲了申江巫教的教主夫人,傳出去可是功高蓋世,千古留名,那也就還可以推測出巫道仆答應這門親事,還有一些階級聯姻的想法。
可即便水曉星不娶巫娆,但水曉星畢竟與巫娆有過這麽一段,帶數年後巫道仆都老去,水曉星等人崛起時,巫娆也不至于被埋沒。
巫道仆這件事辦得,說兩全其美那還是有些太少了些,當她退去時,便與溫青說道:“你在門口處聽聽,看那教主是否有娶我女兒之意,此事事關巫教,也算巫教大事,你要如實禀報,不得有半點欺瞞!”
溫青暗地裏偷偷笑了笑,于是回敬道:“我懂了,掌事長老您放心好了,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我與巫娆情同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若巫娆做出傻事來,我也會出面阻攔的。”
巫道仆看着溫青點了點頭,轉身就向着大殿走去了……
而屋内水曉星與巫娆說道:“巫娆,這件事情事關巫教的名譽,我也是沒有辦法,你……”
水曉星有些話還是很難說出口,見巫娆嬉笑了一下,于是說道:“曉星哥你可是我的準夫君,雖說不娶我吧,不過有這份心就夠了,不過曉星哥你放心好啦,我是不會與大護法強的,我知曉自己的階級地位,當個小的也未嘗不可。”
巫娆一直就嬉笑着,水曉星不知巫娆到底是在開玩笑還是認真的,便是說道:“這件事還是得聽母親,我看還是以後再說吧,況且我還在念書,而且我的任務很繁重……”
水曉星想了想,心想這個話題不能再說下去,還是趕緊轉移話題爲妙,再說下去以免傷了巫娆的心,他起身說道:“對了巫娆,剛才切磋時見你閃身極快,我似乎都看不清楚你的步法,難道巫教中人各個都像你這等身手嗎?”
“曉星哥你傻呀!咱巫教的法術雖說很強,可也需自己掌握方法再勤加苦練才行呀!”巫道說道。
水曉星隻是哦了一聲,而巫娆看懂了他的心意,于是說道:“曉星哥你知曉你的步伐爲何會那麽慢嗎?”
這一點水曉星還真不知曉,他一直都是自己練習道家步伐,年少時都是師父指點,長大之後師父也就不再過問此事,都靠自己來悟,水曉星說道此事後,巫娆還嘲笑了他一番,聽她說道:“這東西可是靠方法的,它與悟道可是大有不同的,沒有方法隻會越悟越差,因爲腦子中已經記憶了幾套方案。
“來曉星哥……”巫娆拉着水曉星向着窗前那邊走去,又聽她說道:“這不寬敞一些,方便行走步伐,曉星哥你跟着我走,可要記好了哦,不過這隻是最基本的,正好這幾天真主閉關,我就将我所學的巫教閃身步伐統統傳授給你好了,不過曉星哥你要答應我,這套步伐你不可以再教給其他人,因爲這套步伐,隻有我的姥姥,我的父親、母親,三個人會,是奶奶改良巫教閃身步伐而成的,話說姥姥改良這套步伐,可是整整花費了十三年的時間!”
“什麽!”水曉星極爲詫異,巫娆的姥姥不就是三世老祖巫三太嘛!她的所改良的步伐,那定然世間難尋,聽水曉星說道:“如此精妙的步法我的确很想學,不過巫娆你擅自傳授給我,那掌事長老會不會……”
“曉星哥你放一百個心好啦,母親不會說什麽的,況且咱們都是一家人,說那些話似乎有些見外啦!”巫娆這樣說,也是告知水曉星你可不許說話不算數,我母親可知曉此事,你總應該給我留些顔面才是。
水曉星隻要打了一個馬虎眼,就這樣将事情對付過去了,可别想水曉星能蒙混過關,還不是巫娆故意放水,她知曉自己不能逼得太緊,感情的事一定要慢慢培養才行。
二人聊了一陣子後,巫娆就教起了水曉星,溫青在門口偷偷聽了許久,這才急沖沖的跑向掌事長老的會客廳,想來就是完成任務去了,可此時若是被水曉星與巫娆知曉,那溫青可就成爲了告密之人,巫娆與溫青情如手足,溫青哪裏會出賣巫娆,所以何事該講何事不該講,她心裏還是有數的。
你個兩頭都不能欺騙的工作的确很難作,若這件事情換一個人來做,想來一定得漏洞百出。
直至二人都有些疲憊時,巫娆說道:“曉星哥你不要操之過急,此巫教閃身雖說已經經過我奶奶的改良,但畢竟還有巫術在其中,所以極易傷其身體,這若是常人如此練習,想必早已受到巫法的反噬,而曉星哥你雖說有法道修爲護體,也要悠着一些才行。
水曉星本想坐到沙發上休息,隻見巫娆急忙拉住了他的胳膊,于是說道:”好啦曉星哥,我還是服侍你休息片刻吧,一會用膳的時候我再喊曉星哥你起來就是了。
水曉星現在連睡覺都有些後怕,不知巫娆啥時候再跑到自己的被窩給自己暖床,想想都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這若是出了啥事,自己會去還咋有臉面見林妹子等人。
溫青見情形不妙,于是急忙敲門喊道:“巫娆,掌事長老有請,說是長老有事找你,讓你速速前往會客廳。”
巫娆不情願道:“啊!我知道啦,溫青你在門口等我下,我這就來!”
巫娆暫且開房間,她來到門外就偷偷說道:“溫青你咋這時候打擾我倆,可惜了這次好機會!”
“巫娆你可不能做出傻事來,你與教主畢竟沒有結婚,若大了肚子,可就難看啦,那時你連巫教也許都呆不了啦!”溫青義正言辭的叮囑道。
“哎呀!看你說的溫青,我哪裏會投懷送抱呀!隻不過想多逗留一會,我照顧曉星哥入睡,曉星哥打心裏也一定會感激,這日久生情,别不懂,你溫青你還不懂我呀!”巫娆說道。
溫青心想,巫娆你就狡辯去吧,你也是快芳齡二八的人了,正時青春無知的時期,不叮囑讓你去肆意妄爲,哪裏還算得你的朋友,一時一塊換來一生之痛時,說啥都來不及了。
二人走到會客廳沒口處時,巫娆向着裏面瞧了瞧,那會客廳空空如也,巫娆心想糟糕,難道是在我母親的會客廳,她愕然瞧向溫青,驚恐道:“難道不是這間?”
其實二人說話不必那麽詳細,一個眼神一個舉動,對付都知曉自己想要說啥,想要做啥,見溫青笑了笑,于是就領頭走進了會客廳,她可沒有理會巫娆,直接就坐在了沙發上,巫娆隻好屁颠屁颠的跟了進來。
又聽她問道:“溫青你就别賣關子啦!難道母親真得讓我去她哪裏?可……這該如何是好?溫青你就别笑啦,我此時哭的心都有,别看我母親在曉星哥房間中數落我,實爲是在幫着我,可到了母親的會客廳,肯定就是一頓斥責,搞不好我就要幾天見不到你啦!溫青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呀!不行……我看我還是去門衛室躲幾日再說好啦!”
巫娆說着就像跑,溫青急忙起身阻止,并說道:“好啦巫娆,我是跟你鬧着玩的,我還不是擔心你,怕你年輕氣盛的,再出點啥……意外的嘛!”
“啥?母親沒喊我過去?你吓死我了溫青,不過經你這麽一吓!我的确清醒了許多,也許你是對的溫青,太親近也也許也不好,反正我也不懂這些,到時候還請咱們的溫大小姐多多指教才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