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水曉星知曉大殿中可是沒有守衛把守的,對此他也有些不解,但又不好多問朱真,猜想就是那些守衛藏匿了起來,待有動靜時才會一湧而出,其實水曉星的猜想是完全錯誤的,因爲巫教大殿這裏根本就沒有守衛,更加沒有禁軍,這裏除了幾個丫鬟外,就剩下真主、大護法與掌事長老了!
可掌事長老怎可能辦如此疏忽之事,号稱銅牆鐵壁的巫教是不可能隻有這點人馬的,隻是巫教大殿這裏不需要那些人而已,然而這幾個丫鬟就足意保護大殿的周全!
水曉星由于徹夜未免,直至中午他才起身,可他剛剛起身時,巫娆竟然就站立在他的身旁,可是将水曉星給吓了一跳,見水曉星急忙拽了一下被子,并驚慌失措道:“巫娆,你啥時候進來的?”
巫娆嬉笑着說道:“曉星哥你咋還大姑娘家家的,我又不會吃了你,不過曉星哥你的身材真得很好,對啦!你們男孩子是不是都喜歡不穿上衣睡覺呀!嘻嘻!”
巫娆一直就嬉笑着看着水曉星,水曉星此時就覺得自己像在動物園裏的猴子一樣,好像被人給戲耍了,他趁着巫娆不注意,便是揭開被子瞧了瞧,好在自己還穿着褲子,不過這一舉動早已被巫娆察覺到,她畢竟是女個孩子,想想就知曉水曉星此時在想啥,所以她也不便講出來,忽聽水曉星問道:“巫娆,我睡着時沒有說夢話或者夢遊吧!”
巫娆笑了笑說道:“當然有,難道曉星哥你做過啥都不記得了嗎?”
“我做過啥?”水曉星自言自語道,但他還是很相信自己的,想必也不會做出啥事來,于是問道:“巫娆你一直在這裏服侍我嗎?我記得早上你就出去了啊?”
還未等水曉星說完話,那巫娆就接茬道:“曉星哥還是讓我來告訴你吧,清晨時我服侍你睡下,之後我就出去了,可未過多久我又回來了,本想敲門來着,可又怕打擾了曉星哥你的好夢,所以我就偷偷的走了進來,進來時曉星哥你還在呼呼大睡中,而且蜷縮着身體,我以爲你冷了,所以就陪了你會,可未過多久你就開始蹬被子,所以我就在沙發小坐等你醒來啦!”
“啥!”水曉星簡直詫異到了極點,又聽巫娆說道:“這有啥的,我當時還穿着衣裳,不過曉星哥你睡覺時還真不老實,你看看我衣肩這個扣子上的帶子,就是你拉扯斷的呢!”
“啥!”水曉星這次眼睛都睜大了數倍,他瞧向巫娆的肩膀,随之就伸手碰了兩下,果然那個扣子的地方就剩下一條帶子,而其餘的地方卻是兩條帶子,此時他急忙說道:“真不好意思巫娆,我也未曾想會發生這些事情,改天我一定買件新衣裳陪給你,可你真得跑我床上來了?”
巫娆點了點頭,于是說道:“若是曉星哥你凍着了,那我還不得挨處分,而且清晨的巫教中是最冷的,所以我就……哎呀!曉星哥你壞死了,這種問題你心中知曉就好了,可不許随随便便再胡亂說出去,這你未娶我未嫁的!”
水曉星隻是像大腦袋那樣摸着後腦勺,而且面目極爲尴尬,強忍着才笑了笑,他胡亂問了一句,“巫娆我隻是動過你的帶子對吧,再沒其它舉動了吧?”
巫娆嬉笑道:“那就得等兩個月後看了……”
“兩個月?”水曉星不解又撓了撓頭。
巫娆用餘光又瞧了一眼水曉星,于是水曉星:”曉星哥你好壞,我看你就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如果我有了寶寶,那起碼得兩個月才能發現出來呢!”
水曉星無言以對,而且心中還有些後怕,他低頭沉思片刻,回想清晨入睡時的場景時,巫娆突然嬉笑道:“好啦好啦!曉星哥我是和你開玩笑的,我又不傻,咱們胡亂做出不好的事情來,那我的母親還不得打死我呀!不過清晨我的确替曉星哥你暖了床,而且帶子的确也是曉星哥你拉扯掉的,但并未有事情發生,你看……”
話說巫娆的性格與新月還有些相似之處,不過二人的不同點還在于,新月喜歡新鮮事物,過後她就沒有那麽大的興趣了,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那即是她對水曉星的這顆心依舊未改變過,可這顆心是好是壞就很難說了,而巫娆的性格很直爽,看似喜新之人,可偏偏與自己的性格相左,她可是一個很守舊的人,而且還很保守,雖說她在與水曉星開玩笑,可她從第一次見到水曉星後,對他的那份執着就從未改變過。
見她挽起了衣袖,那潔白如玉的手臂,便直接展示在水曉星的眼前,水曉星剛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看,目光也急忙轉向了一旁,可聽巫娆說道:“曉星哥你看看這是哈?”
巫娆之所以會這樣做,其實她早已将自己的心給了水曉星,水曉星忽然轉頭瞧了瞧,見巫娆說道:“這是咱們女真族女子唯有的守宮砂,曉星哥你應該見過了吧!”
水曉星暗自點了點頭,又聽巫娆說道:“是真主的還是大護法?”
水曉星并未多想,他直言不諱道:“都見過!”
此時巫娆才暗自皺了下眉頭,因爲自己根本沒辦法與真主和大護法相提并論,那麽水曉星見過真主與大護法的守宮砂,這說明什麽,說明水曉星與她們二人都有關系,話說女真族女子可不會随意讓人看到守宮砂的,除非她喜歡那人,因爲她想讓自己喜歡的人,親眼看見自己守宮砂消失的那一時刻。
當水曉星知曉這一切均是一場鬧劇時,他才松了一口氣,隻聽巫娆說道:“曉星哥你當我是朋友嗎?”
水曉星從昨夜其實就已經當巫娆是自己的好友,否則怎麽會陪她聊一夜未睡,他說道:“巫娆你就是我的好朋友啊!怎麽突然說起這話來!”
“那你能告知我你來巫教的目的嗎?你爲何那麽急着想見真主?其實你不想說我也猜得到,真主對你的感情頗深,也許你對真主的感情也非比尋常,不過我并不在乎這些,因爲我的命也是屬于真主的,對了!同樣也是屬于大護法的,可曉星哥你若有其它事情,或者是在爲感情而困擾,大可與我說說,别看我隻是一個巫教的小丫鬟,我或許可以幫到你,”巫娆說道。
巫娆說得很誠懇,可水曉星知曉見真主這件事情極爲重要,是不方便與她人将的,哪怕那人是自己的親信,可又不能去敷衍巫娆,于是隻好保留一部本說道:“是師父的遺願,因爲我們馬家人與巫教世代交好,如今我們馬家人遇上了一些難事,所以我必須要見到真主,才能與真主協作去處理那些事情。”
知曉答案後的巫娆還天真的笑了笑,她說道:“曉星哥你傻呀!你有很多朋友,即便你遇到的事情很難解決,也應該與大家一同分享才是,否則哪裏還能稱爲朋友,朋友不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嘛!”
巫娆的話無疑是在逼問水曉星,若水曉星不回答問題,說明水曉星就不夠朋友,根本不信任自己,而水曉星也聽得懂巫娆的話,他拍了拍巫娆的肩膀,便是說道:“我相信朋友,不過這件事非同小可,事關好友的性命,所以我甯願獨自去抗,也不願好友跟着我去送命!”
“沒關系的曉星哥,你說說看!”巫娆隻是随口一說,并未想得到真正的答案,聽水曉星說道:“這學期開學時,班裏突然轉來一個陌生的男同學,他的名字叫江晨,可此人行蹤極爲詭異,那日……”
水曉星将江晨事情講述了出去,因爲這件事情完全可以與好友一同去分析,忽聽巫娆插嘴問道:“那江晨同學竟然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直接将曉星哥你打傷昏迷?真可恥!”
“他出手實在太快,當時雖說我毫不戒備,但我過後又想了想,如果我加以防備,是否能躲過他那如此快的身手……”巫娆又插嘴道:“能麽曉星哥?”
水曉星搖了搖頭并說道:“我不知道,我想不能吧!”
“這麽快!我知曉在這個世界上,隻有巫教人出手是最快的,難道此人與巫教有關?可男子與巫教有關的人卻極少,難道是教外某位長老的兒子或者孫子?”巫娆猜測道。
“應該不會吧!江晨同學的強也許不在朱真之下,巫教的長老的确不少,可她們畢竟與我無冤無仇,即便有子嗣,也不會與我有啥關系,就算江晨是某位長老的後輩,可他哪裏會如此強呢!”
“這可說不準,不信曉星哥你追追我看,若曉星哥你追得上我,那就算曉星哥你赢,我就答應你一件事情,可曉星哥你若追不上我,那你就要答應我一件事情,咱倆可有言在先,一定要說道做到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