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毛豆豆說道:“什麽!你竟然不知曉巫教分教在哪裏,就冒然領着我瞎找?”
水曉星嬉皮的笑了一下,毛豆豆是皺着眉頭,又聽他說道:“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不是成功找到了嘛!也算咱倆沒有白忙和不是。”
毛豆豆暗想,水曉星真是個不要命的家夥,可他總會那麽好運,不經過大腦都能找到巫教的分教,我真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無奈下毛豆豆隻好說道:“無論怎樣,反正是找到了,我就不在追究下去,不過水曉星你下次不知道的事,不要總裝作知道的樣子,幸運不會總落到你的身上!”
水曉星隻好看着毛豆豆笑了笑,他知曉再說下去,毛豆豆定然要不依不饒,這次算是她數落人是最輕的一次了。
然而最北邊的巫教離赫圖拉城最近,那麽總教一旦出事,這邊的增員速度将是最快的,看來隻有這最北邊的分教,對巫教存亡起着決定性的作用,然而按水曉星之說,在赫圖拉城周圍還有四所隐秘的分教,雖說竟然連水曉星也不知在何處,但看來這四所分教應該是巫教機密之處,一旦最北方分教發生不測,估計這四方隐秘分教之人就會瞬間浮出水面了!
這一點水曉星與毛豆豆都想到了,現在巫教北分教嚴密部署,看來水曉星與毛豆豆二人是進不去的,就按毛豆豆說說,就算水曉星亮出了腰牌,可見分教也不會給水曉星留些情面,因爲此時正是巫教生死存亡階段,絕不容有半點閃失,從巫道仆榮升掌事長老起,那真主朱真與大護法青翠都退居了二線,權利幾乎都放給了巫道仆,因爲二人知曉隻有巫道仆能婉轉巫教的局面,最主要的還是巫道仆絕對不會對巫教有二心,否則她就是巫教的千古罪人,是對不起她的義母,三世老祖巫三太的,故而朱真與青翠都實爲放心。
巫教曆代以來,掌事長老的權利都頗大,在某些事情上甚至要高過大護法,是要負責巫教全局的,可雖說巫道仆有着自己的管理方法與對策,那麽朱真與青翠真的能閑在巫教當中嗎?其實不然,朱真生病虛實難辨,上層巫法雖說對習巫之人的身體傷害極大,但朱真畢竟年紀尚輕,如此年紀就卧床不起,想來再想起來那就難說了,所以即便是阿果也不是很相信朱真真的會如此病重之事,故而她是不敢輕舉妄動巫教的!
如今阿果想動巫教,首要任務就必須找到巫教周圍那八所分教,當然有四所一目了然無需尋找,可阿果一旦這樣想,那就大錯特錯,巫教不會像阿果想的那麽簡單,所以巫教才會從曆史存活到至今!
若從巫道仆分析巫教形勢,朱真病情假多真少,但巫教中時常又有探子回報給阿果消息,還說真主吐血多日之事,搞的阿果現今也是不知所措。
如果這一切都是計謀,那麽青翠此時在何方,她年紀雖小,可頭腦若與常人,閱曆又極其的高,她肩負着鎮守巫教的重任,可以說巫教最後剩下兩個人,那一定就是真主與青翠,就算是真主的父親,巫教之父亦可以獻身巫教,但唯獨青翠不可,可見青翠的重要性,那青巫派在巫教中絕不容小視,隻有青翠在,巫道仆才能差使動青巫派的人,可一旦青翠不在了人世,青巫派大亂,巫教的版圖将直接減去一半,若往小了說,巫教内外的長老們也将減去一半,那對巫教将會一個重創,足可以讓巫教幾日消失人間。
所以青翠不但要鎮守巫教,保護真主的安全,還要時時刻刻探查青巫派人員的動向,故而青翠此時她并不在巫教當中,而是早已喬裝出得教去,這樣青翠便是與巫道仆明暗相輔,讓對巫教不利的人錯不及防!
可搞笑的事也有,青翠雖說厲害,但由于年紀過小,也是最容易被忽略掉的一個人,因爲阿果從未與青翠對敵過,并不知曉青翠的真正實力如何,對于青翠之事還都隻是耳聞,但阿果對于一個孩子會有如此般的成就,自然是不信的,想來就是她母親青花留給她的成就,無虧就是個名頭罷了!
阿果雖說會留意一些青翠的動向,但她并不怕青翠,而她最怕的也并非是掌管巫教命運的巫道仆,而是那真主朱真與父親金學夫這二人,她們聯手後的威力可以說會驚天地泣鬼神,是不得不是先想在前面的,憑阿果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是二人的敵手,甚至連朱真一人她也沒有把握打赢,但阿果的野心就是如此的大,她靠的是頭腦是算計,并非靠單打獨鬥取得如今的地位。
可以說人間目前還不能沒有巫教,沒有了巫教的壓制就将有其它的教派崛起,這從中就有那神秘黑衣人的教派,阿果的教派,甚至雲山婦人也在等候時間重出江湖,那時人間的浩劫也許會來得更快,死傷數量也将遠遠超出人類的想象,一個太平的世界,就将要淪陷下去,也許那個時候統治人間的霸主不是人,或是僵屍,或是像那何午會重生的軀殼!
曾經有一句話回蕩在水曉星的腦海當中,那就是自己爲什麽要活着,難道隻是雙腳落地在人間走走,隻是雙眼看看這人間的悲傷離合嗎?可這個世界上并沒有讓人永遠快樂的事情,殊不知那百日的日夜當中,就要有一場令人悲傷的事情發生,這就是定數,是那天書中所記載的厄運!
再看水曉星與毛豆豆二人,他們都傻傻的坐在大石上,似乎在此處遇到了難處,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然而二人心中都漸漸有了回頭之意,可又心有不甘,演了這麽久的戲将毀于一旦,隻聽水曉星說道:“豆豆,我很你贊同你的想法,巫教咱倆還是不要冒然前往了,若是因咱倆的冒然行動破壞了巫教的機密行動,那咱倆将會成爲茅馬二家的千古罪人!”
“這些日子裏我知曉豆豆你演得很辛苦,你計劃的如此缜密,浪費了大量的寶貴時間,換來的确是另一場戲,是我不想見到的,不過這些日子裏有豆豆你陪伴,也是我平聲最開心的時刻,當我每次一到困難時,我都希望自己的身旁有一個人陪伴左右,哪怕是說說好也好,不過現在有豆豆你在,我想一切困難都将再次解決,謝謝你豆豆!”
水曉星一把就摟住了毛豆豆的後背,毛豆豆詫異下不知所措,她這次沒有掙紮,沒有兇巴巴的看着水曉星,而是語氣平和的說道:“大色狼,我們倆在這個世界上顯得太渺小了,不過又茅馬二家的先祖庇佑,我們一定會成功,而師父時常告知我,再厲害的法術也不及人的機關算計,就像你這樣……”
毛豆豆并未再說下去,然而此時她的臉都紅了起來,隻是水曉星并未看見,她的心在砰砰亂跳,這一刻也許她是屬于水曉星的,但她知曉水曉星是不屬于自己的,也許他還不屬于林姚與新月等人……
毛豆豆想到此處時,水曉星就已經放開了毛豆豆,見毛豆豆猛然起身轉了過去,并向着一旁走了幾步,她可不想讓水曉星看見自己面色桃花的樣子,随之她就說了一句:“真是色心不改,我可未出嫁呢!你這樣若是讓别人看了去,我的名聲可就毀于一旦了,到時候我怎麽辦?”
其實毛豆豆這句話中是給水曉星一個暗示,那個意思就是讓水曉星知道,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可你要對你做出的事情負起責任來,當你某天與“她”人雙宿雙飛時,可否想過“她”人的感受。
毛豆豆第一個她多半隻林姚與新月,第二個她才隻得是自己,而毛豆豆也知曉這些水曉星都是做不到的,但還是想聽聽水曉星會如何回答。
可水曉星并未回答毛豆豆這個問題,他轉移話題可是最快的,還假裝未聽懂豆豆的言外之意,他說道:“豆豆你知曉現在我最想做啥嗎?我可是餓壞了,我看咱倆還是趁早趕回赫圖拉城中吧,要不今晚咱倆可就要在外野營喽,可這地方荒涼的很,不知是否能找到可飲用的水?”
雖說毛豆豆很想聽到水曉星的答複,可她心中也知曉,水曉星是不會答複的,對與心中早已料定的事,毛豆豆也沒有大驚小怪,這會臉頰的紅潤也漸漸消去,便是急忙皺起眉頭,轉頭兇巴巴的說道:“一天竟知道吃吃吃,咋不吃死你呀!跟野豬精就學不出好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