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教外的長老們離開赫圖拉城後,在穿着黑色的鬥篷就會遇到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也許就會因爲這黑色的頭蓬而喪命!
都知曉赫圖拉城乃是一所巫城,巫教就坐落在赫圖拉城當中,自古便有狐假虎威一說,城中除女真族人氏外,多而是仰慕巫教而來的人,他們眼中的巫教就猶如上帝,可以替自己逢兇化吉,得到好運,再加上隻有巫教中才有最上乘的巫法,故而想要一睹風采與入教學習的人是絡繹不絕。
所以赫圖拉城中的大多人都會披着黑色的頭蓬,因爲這是隻有巫教中才有的象征服飾,而事實上巫教中除長老級别以上的人外,可是不允許披着黑色頭蓬的,這就說明教衆也不允許披着黑色的鬥篷,所以赫圖拉城中披着黑色鬥篷的人,定然不會是巫教中人。
不過此事巫教早已知曉,不加以制裁也在于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權利,所以巫教才隻針對教中之人,可未免也會又教衆出教後披着黑色的鬥篷,假裝巫教的長老,給自己增加氣勢,出教炫耀,也就出現了狐假虎威這一說。
隻要那些人不去做壞事,巫教定然不會去責罰那些肆意妄爲的教衆,這對巫教而然,利弊持恒,曾經是一種炫耀與風氣,久而久之代代相傳後就變爲了習俗,故而赫圖拉城中的人,多半都會披着黑色的頭蓬,其一是便是對巫教的尊敬,是巫教保全了赫圖拉城中人的祖祖輩輩,過上了幸福美滿的桃園日子,其二就是證明自己是巫城中之人,來以此爲榮。
但這些事情水曉星與毛豆豆是不知曉的,當也二人商議無果,便是相繼睡下,次日清晨二人又相繼醒來後,開口依舊是商議如何進教之事,但這次二人終于商議出進入的方法,那就是先去巫教北方分教,找到分教中教外的長老,然後讓教外的長老帶其進入巫教,水曉星與毛豆豆就要喬裝成分教的教衆,這樣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進入巫教,而不會引起教内人員的懷疑。
可事情總是想得好,做起來卻很難,這日的上午水曉星與毛豆豆就來到了一所分教處,但二人不知分教的管理甚至要比總教還嚴格,水曉星與毛豆豆想求見長老,簡直是癡人說夢,殊不知二人在門外就被十餘個分教守衛給推了出去,而且其中一守衛還喝道:“再上前半步,休怪我刀下不留人!”
然而此時那十餘個個守衛也相繼拔出刀來,水曉星與毛豆豆隻好退去,無奈下二人就在那荒郊野嶺處坐了下來,聽水曉星說道:“分教管理甚是嚴格,看來咱倆是進不去的,曾經在巫教中見那些長老們,每個都慈眉善目和和氣氣的,可未曾想出教之後她們會将手下管理的如此嚴格!”
“曾經你是申江巫教的教主,那些長老們對你肯定是客客氣氣的,而現在申江巫教丢失你手,你的威望大不如以往,我可聽說真主對你有愛慕之心,金叔叔似有将掌上明珠托付于你之心,可你并未接受入贅,現如今你回到巫教,那些人多半隻承認你是金叔叔的義子,巫教中人做事,我雖爲親眼所見,但還是有所了解的,她們長老級别以上的人都隻認成就與威望,如今你威望全無,即便是金叔叔的義子,即便你今日亮出身份進入,可依我看來這教外的長老不一定就會買你的賬!”毛豆豆絲毫不估計水曉星的感受,句句都說道了水曉星的痛處!
而毛豆豆之所以會這樣,還是想激發出水曉星心中的潛質,告知水曉星我倆不是一對小情侶,随随便便來玩的,想成大事,就要經得起大風大浪,别在乎别人說些什麽,隻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水曉星他很聰明,毛豆豆額外之意他聽得出,他說道:“豆豆!這些天與你相處下來,我真的學到了好多知識,我覺得我自己簡直太渺小了,曾經的我實在是太天真,一切經曆都好像是在童話中渡過的一樣,不知什麽是真什麽是假……”
“不過,這些日子有豆豆陪伴左右,的确很美好,是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我時常在猶豫,也是因爲我有一個夢想,我希望曾經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那該多好,師父還活着,咱們也應該做一些咱們的事情,可以好好學習,可以無憂無慮過着象牙塔中的生活,就像這幾日平平淡淡的度過人生,而我也知曉這個夢想是不可能實現的,我不能停下來,也許我停下來就會有人離我而去,師父常說習道之人早已将看淡生死,可生死到了眼前時,又有誰不傷心不害怕呢?”
毛豆豆知曉水曉星是個不怕死的主,他是怕别人死,不過水曉星說出這一番話,毛豆豆還是很感動的,因爲這些話毛豆豆曾經想過無數次,她何嘗不想這樣,可就像水曉星說得那樣,如果自己停下來了,那麽身旁死的人就會越來越多,沒有了茅馬二家,邪祟也會開始肆意妄爲起來,從而天下大亂民不聊生,人類浩劫将至,當然是毛豆豆不想見到的事情。
那麽放着解救蒼生的己任而不顧,自己還談什麽道,死後還哪有顔面去面對列祖列宗!一時的快樂換回千古留名,一人之死換回人間太平,孰重孰輕水曉星與毛豆豆二人均知曉,這就是茅馬二家後人均要走的“道”!
也許水曉星與毛豆豆還小,他們對道的理解還沒有師父強,不過他們無時不刻不在努力,不在前進,終究會有一天頓悟其中……
去分教的失利,導緻二人均很沮喪,他們坐在同一塊大石之上,仰望着天空,突然毛豆豆說道:“對了水曉星,我終于知曉分教爲何會如此嚴格了!依常人看來分教管理嚴格這事本應理所當然,但這次未免過于了嚴格,一個小小的分教三五個守衛也就罷了,竟然有十餘個守衛,水曉星這事你見過嗎?我可從未見到過,如此詭異看來是精密的部署,這其中肯定暗藏玄機才對!”
“聽豆豆你這麽一說,我也有些懷疑起來了,總教都尚未有如此多的守衛,怎麽區區一個分教會有如此多的守衛呢?”水曉星分析道。
毛豆豆眼巴巴的看起了水曉星,險些就将水曉星的臉看得紅了起來,水曉星目光閃躲了下,便是說道:“咋啦豆豆?我臉色又沒有答案。”
毛豆豆哈哈笑了笑,說道:“原來大男生還害羞的時候,我這還是有一回見,這可不你大色狼的作風,等等!還是先說正題要緊,水曉星在你所知曉的分教中,這所分教是否是離赫圖拉城最近的分教?”
水曉星大緻算了算,于是說道:“赫圖拉城中并沒有巫教的分教,不過赫圖拉城周圍卻圍繞了八所分教,其中東南西北各四所分教,然後在這四所外還有四所分教,但我也不知這四所分教究竟在什麽位置,看來這是巫教中的秘密,是不便變透露出來的,想來隻有朱真與青翠知曉具體位置,而咱倆目前所在的分教位置乃是赫圖拉城外最北邊的分教,所以這裏才會人煙稀少一些,當時我也是想去離人煙少些的地方,以防咱倆暴力出身份。”
“你傻呀水曉星!我是問你這裏是不是離赫圖拉城最近的分教?誰問你有多少所啦!”毛豆豆喊道。
水曉星一下子捂住了毛豆豆嘴,還四下看了看,好在四下無人,聽他低聲說道:“豆豆小聲點,這裏雖說人煙稀少,但還是有人的,小心隔牆有耳啊!”
毛豆豆一時之間就忘卻了此時,吓的她也是急忙四下瞧了瞧,還特地站起來了望一番,待查無動向後這才坐下,又聽水曉星說道:“赫圖拉城中的東南西方人都非常的多,所以随着人口的增加,城市的發展,故而東南西三方的分教均是重新建立的,因爲分教不可裏赫圖拉城過近……”
“曾經戰時屬于進入赫圖拉城的第一道防線,過近免抵禦與增員不及,赫圖拉城不保巫教也将大禍臨頭,所以要有指定的距離,足夠時間讓每一方分教教衆前來支援,直至戰時平息後,巫教依舊保持着曾經的傳統理念,以防不測,然而隻有這最北邊的分教數百年來就從未搬遷過,所以目前看來,這最北邊的分教,的确是離赫圖拉城最近的分教之一,”水曉星說道。
毛豆豆屬于行動派,水曉星隻需要所問所答即可,可未曾想水曉星會講出這麽多話來,但毛豆豆不知巫教中事,對此還是很有好奇心去聽的,但嘴上還是放不過水曉星的,聽她說道:“你終于說完了,不就是最近嘛!說了這麽半天是想急是誰嗎!哦對了!這些事都是真主講給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