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原本站立在毛豆豆身旁,爲了看得更加清楚一些,便是屈膝蹲在了毛豆豆的身旁,他端倪了一番地上畫好的草圖,于是說道:“這草圖中所畫的天罡三十二步,我均一一在目,與我想得又完全一緻,我并未看出哪裏有錯。”
水曉星與毛豆豆研究着三十二步陣法之事,新月與林姚還以爲二人有啥不可告人的秘密,故而才會單獨約出去,直至水曉星蹲下後,他還能略微露出半個腦袋來,但不見毛豆豆的身影,新月與林姚二人可就都要開了鍋,聽林姚問道:“曉星哥爲啥要蹲下呢?新月你剛才是看見毛豆豆也蹲下了嗎?你說他倆能在那裏做啥呢?”
“這我哪知道呀林姐姐!這深山老林的,善男信女的,你情我願的,能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可不敢想象呀!”新月嬉笑道。
“不行!我得過去看看!”林姚本想起身,就被新月一把拉住了,聽她說道:“小聲點林姐姐,你現在可不能過去,這若是撞個正着,那你的顔面還往哪裏放呀,況且還不一定會發生什麽事情呢,我倆先觀察一陣子,看看能不能聽到他倆的談話聲,林姐姐你可千萬别動氣呀!”
爲了顔面林姚隻好暫且又蹲了回去,而那邊毛豆豆說道:“還算你聰明,這的确就是我們對付何午走出的陣法節點,天罡三十二步無一錯誤,不過雖說節點我們大家并未走錯,但我們卻還是疏忽了,竟然将時間給搞錯了!”
水曉星微微皺了下眉頭,對于此陣法還有時間一說,他自己是全然不知的,便是說道:“天罡三十六步陣法并無生成的時間啊!我怎麽從未聽說此陣法與時間有關呢?難道是我曾經記錯了!”
毛豆豆仰頭瞧了一眼水曉星,那童真的臉蛋看起來着實的可愛,由于毛豆豆好久沒有這麽近距離去看起水曉星了,故而水曉星的心中還是咯噔一下,看來害怕在水曉星的心中還是大于感情的,突然間毛豆豆就問道:“水曉星我考考你,何爲天罡?”
水曉星笑了笑,毫不猶豫就說道:“豆豆,這你可難不倒我,書中記載天罡乃是古星名,是指北鬥七星的柄,後道教又稱北鬥叢星中有三十六個天罡星,故而那些得道之人才從天象中巧取玄機,便布置出了這天罡三十六卦道陣,但原本的天罡三十六卦道陣,并非如此般的厲害,隻能除除鬼怪,且還是一個無法移動的道陣,聽聞當時行走卦步也極爲反鎖,故而道家人很少再用之,再過幾代人之後,幾乎就無人再提起此卦陣,哎!真是愧對了“天罡”這二字!”
水曉星說了這麽多,其實毛豆豆也并非全都知曉,聽她說道:“講話要有頭有尾才是,我這可是在考你,剩下得難道要我來說?”
水曉星心想,既然毛豆豆你心中都知曉了,爲何還要讓我再說一遍,又深知毛大小姐的脾氣,她可是不好惹的主,水曉星隻好繼續說道:“直至後來人間又有得道高人誕出,另算天罡三十六星中的奧秘,并将那反鎖的卦步改成了走節點,這才從原本的道反天罡中順應了天道,三十六卦道陣也變爲了三十六步道陣,陣中法力可想而知,從此此道陣才一舉成名,除豆豆你茅家,我馬家大陣外,這天罡三十六步道陣的确稱得上是道家常用而且法力其強的道陣之一,多爲封印僵屍所用,即便是紅眼僵屍也實難逃脫此道陣中帶有的強大封印術!”
然而此刻毛豆豆才知曉,天罡三十六步道陣原來還有些故事在其中,不過水曉星提到了茅家與馬家大陣,但毛豆豆又一想,想來是水曉星怕自己生氣,故意提道,就連毛豆豆她自己也不知曉茅家大陣會強天罡三十六步道陣,看來是自己的道行還不足以催動茅家大陣,使其強過此陣,想來水曉星說得倒也合情合理,茅家人所創的大陣嘛,自然要求更加苛刻一些才是。
其實不然,天罡三十六星别無二組,就好比一幅星圖,它隻有一幅,這一人有一人的看法,十人有十人的看法,正所謂外行看熱鬧,内行看門道,而這門道又衍化出了千奇百種,自然各有說詞,頓悟出來的東西,多爲雷同卻又大有不同,誰也不會說自己頓悟出來的弱,倘若茅家與馬家大陣之一,若是與這天罡三十六星有關,那麽是否能強于此陣,這還是一個未知數。
茅馬家後人互相吹捧,也是在所難免,早在毛十三與水鏡道長時就時常開起這樣的玩笑,雖說是玩笑,但也是以表雙方對各自教派先祖們的尊敬。
毛豆豆思考着水曉星曾所過的話,久而未語,水曉星暗地裏就瞧了她幾眼,話說毛豆豆不語時,水曉星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但水曉星還有一肚子話憋在心中,不得不問,聽他說道:“豆豆,你得臉頰蹭髒了。”
隻見毛豆豆兇巴巴的一轉頭,接着就瞪了水曉星一眼,她說道:“我都好久未洗臉了,是不是嫌棄我長得醜了!哎!也是難怪,你身旁那麽多美女,當然不覺得我好看,不過我不需要别人覺得,我自己這樣認爲就可以了!”
水曉星急忙擺手說道:“不不不,豆豆你即便這樣也很好看,”不知所措下的水曉星,還特地用衣袖給她擦了擦,這一擦可就壞了事!
新月詫異道:“林姐姐快看,曉星哥要動手了!”
“啥!”林姚又想起身察看,新月又一次阻止了她,急忙說道:“哎呀!林姐姐你着啥急呀,再等等,現在沖出去還不是時候。”
而那本毛豆豆還假裝不情願的樣子,可心裏别提多高興了,聽她說道:“色狼,摸人家的臉幹嘛!”
水曉星可沒有本身在繼續下去,不過老本行可極其的厲害,他急忙轉移話題說道:“豆豆你受苦了,對了,剛才說時間這事,我還是沒有想通,究竟咱們是哪裏疏忽了呢?”
毛豆豆蹲久了這會就坐到了草叢中,水曉星跟着也做了下去,聽毛豆豆說道:“天上星辰變化無常,雖說我倆不能眼觀星辰中的細微變化,但星間亦有被遮擋之時,現爲白晝,星辰我倆自然看不見,但不代表沒有,然而天罡三十六步道陣要是适應天道,根據星辰間的變化改變行走節點的方式,不過大體是不變的,然而此時我等均處于天罡星辰的北面,雖說可生成天罡步,可法力定然會大幅度減小。”
水曉星似懂非懂,毛豆豆看得出來,于是又說道:“好比子時道陣中法力最強,但到了午時道陣中的法術就是最弱的階段,這就是陰陽平衡論,就是說世界上沒有絕對強的東西存在,好比天地亦有淪陷之時,”
毛豆豆很有耐心的給水曉星講着,這水曉星才聽懂了她的話,其實水曉星的心思根本沒有在這裏,而是在想何午若是沒有死,他接下來應該怎麽辦?當毛豆豆解釋完後,水曉星爲表豆豆的良苦用心,這才說道:“我聽懂了豆豆,就是咱們生成道陣是巧在天罡星辰處于最弱時期,對吧豆豆!”
“也不全對,但大緻思路是對的,但現在知曉一定不是最強時,或許又不是最弱時,還需要證實下我說得對不對,等夜裏我倆一起再看看星辰便知曉答案!”毛豆豆分析道。
“那豆豆咱倆夜裏再悄然出來察看,若是道陣處于極弱時,再加上某星被星體遮擋,那麽道陣就會出現了細微的漏洞,何午就極有可能留存下什麽在人間。”
水曉星說過話後,毛豆豆就點了點頭,看來水曉星說進了毛豆豆的心裏,但此時新月與林姚可都坐立不安了,聽林姚說道:“都這麽半天了,曉星哥與毛豆豆咋還不起身呢?”
新月這個鬼丫頭就是喜歡玩,聽她說道:“糟啦!毛大小姐平日裏的譜都擺得很大,往常與曉星哥在一起時,未說上幾句話後就會大喊起來,今天咋就細聲細語的呢?真是奇怪!”
就在那不知不覺間,水曉星就躺到了草叢中,這是算得上是她習慣性的動作,畢竟自己不是鐵打的,也需要休息休息,可不躺還好,這一趟下,瞬間他就覺得自己的頭頂好像有什麽東西!
水曉星翻着白眼,又奮力仰了一下頭,原本以爲是自己多想了,隻是随意看一看,可向着草叢中這麽一看!吓的他的頭發都快立了起來,原來真有東西在他的頭頂處,而且那東西還在看着水曉星,緊要關頭水曉星未敢輕舉妄動,深怕那東西會沖過來,在不足半米的距離,水曉星根本沒有逃走的可能,也許那東西一口下去,水曉星的頭,離分家也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