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新月靜觀其變,根本沒有插手其中,對于如此恐怖與惡心的事,若非林姚與毛豆豆糾纏不肯離開,恐怕自己早已閃身離去,恐怖一點的事,對于膽大的新月來說,到是絲毫沒有怕意,可如此惡心,新月她也是受不了的,畢竟她經曆過這樣的事情極少。
林姚轉頭看了一眼毛豆豆,隻見毛豆豆目光想後一掃,林姚就立刻知曉毛豆豆的意圖,那個意思就是在告訴林姚先撤退!
而新月在毛豆豆身後,隻見她細微的動作,就已然知曉那個何午的人法力極強,大家似乎不還是對手,想來暫且撤退是必然的。
可大腦袋全然不知,根本不知毛豆豆與林姚的意圖,林姚回頭擠眉弄眼了半天,大腦袋傻呵呵的還以爲林妹子是對自己有意思,故意飛眼,便是害羞的摸了摸後腦勺,那天真中伴随着猥瑣的笑,簡直然林姚的氣不打一處來,隻聽林姚喊道:“跑!”
大腦袋才恍惚知曉林妹子的意圖,四人逃離速度極快,便是一同向山下跑去……
而那何午根本沒有追過來,聽他大喊道:“呦!快些跑,誰跑的慢誰就得先死!”
其實何午就是在逗林姚等人玩呢,因爲何午他有着自己的想法,現如今包師父的墓被何午打得破碎不堪,屍體也不翼而飛,按老爺爺的描述,水曉星等人在一同盤算知,包師父的墓應該就在此地,然而新月又找到了木制的碑文,那麽可以肯定這裏的确就是包師父的墓無疑,隻是對于包師父的屍體是否會在墓中,這事還是有待考證的,從上代水鏡道長之墓,那座墓中就是空的,至于水鏡道長是生是死,至今水曉星等人還不得而知,然而老爺爺深不可測,水曉星等人又料定老爺爺就是雲鏡道長,那麽包師父由他親自安葬,想必其中定會有些玄機,至于何午是否挖到了包師父的屍體,現在還難以預判。
然而此事在常人面前,看似古怪,但在道家人眼裏,這并不算什麽,從古至今許多道家人仙遊後,他們的墓中幾乎都沒有屍體,而大多數道人都算得自己的生死日期,而且極其的準,他們多會走進了深山,待死去後将屍體奉獻給大地,他們認爲大地生萬物,故而人也是大地所生,故而才會重回大地的懷抱。
後人由于不知先輩仙遊何方,故而才會選一風水極佳之地建墓,以便陽人祭奠,這樣做唯一的好處就在于,即便墓被破壞,風水随着地勢變遷而改變,也不會影響後人的風水運勢,若老爺爺效仿水鏡道長埋葬包師父,想必此處包師父的墓中,定然是沒有屍體的,可這些林姚等人一時之間還未曾想到,何午的出現,已然讓大家詫異萬分,師父的墓被挖,更加令大家氣憤不已,然而這一切都是何午的計謀……
何午這個人極其的聰明,但他的聰明并非用到了正處,而是用到了邪處,他的壞是他父親何向勇一手造成的,不過何午的内心中要比他的父親還兇殘,否則他也絕不會走到如此地步,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都知曉何午最大的愁人是水曉星,而不是林姚等人,相比之下林姚等人均隻是配角,她們的生死并不重要,何午故意放在林姚等人,想來是讓林姚等人将水曉星給帶過來,這樣總比自己去尋找來得快些。
然而包師父的墓被挖,就不用擔心水曉星與林姚等人不回來,他們絕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也絕不會對自己師父的墓不理不問,現在何午手中還有師父屍體這張王牌,那麽水曉星若是知曉了此事,定然就會找何午替馬家讨回公道,同時也就正中了何午的詭計!
當林姚與毛豆豆等人離開後,她們找到一隐匿之處就暫且藏了起來,聽毛豆豆說道:“看來何午沒有追來,我們的速速想好對策才行,此等妖法我從未見過,何午似乎會再生,我們再與其糾纏,想必久後我們的體力都會大幅度下降,到那時自然就成了何午的囊中餐!”
“我去了!那啥,那何午還能吃了咱們啊!”大腦袋愕然道。
新月本有嬉笑之意,不過見大家的面色都非常緊張,故而才假裝闆着臉說道:“那是自然,那家夥自己的手指都能吃下去,吃掉少飛哥你,我看也未嘗不可。”
此句話給大腦袋吓的渾身發抖,又聽林姚說道:“哎!新月說得倒也不假,何午似乎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我與毛豆豆齊力都拿何午沒有辦法,想來他的妖法定然在我倆之上,”林姚提到了打,突然就想起了新月,當時新月可什麽都未做,心想倘若那時何午錯不及防時,新月在打出幾道巫法來,想必何午還不會如此嚣張,便是看起新月問道:“新月,你當時爲何不打何午?難道你來曾經認得?”
林姚故意這樣問,完全不給新月留顔面,聽新月歎氣道:“哎!别提了,我都惡心壞了,哪裏還有心情去打他,倘若你倆都不在,我估計早就領着少飛哥逃走了!”
“哎!”林姚也歎了口氣,新月說得的确不假,就連自己都險些吐了出來,若非這是師父的墓,想來自己也會想躲一躲,再或者是快速将其擊殺!
毛豆豆原本是坐在一小山洞口的岩石上,這會才背起手來來回回的走了幾圈,林姚等人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毛豆豆,不知毛豆豆又将發落些什麽事情,忽聽她說道:“我茅家的五道黃符就已經是很厲害的符咒了,其一符就可殺普通的僵屍,即便是遇到紅眼僵屍,想來也能抵擋片刻,可對于何午來說,道符完全發揮不出本身的作用,殊不知他所練的妖法是何等法術,或許那種妖法天生就是道符的克星!”
“那……那該如何是好啊!”大腦袋長着大嘴詫異道。
安靜下林姚暫且收了收心,便是又想出很多事情來,而她想出的這些事,是不容耽擱的,她急忙說道:“糟糕!毛豆豆、新月!那何午沒有追來定有目的,他要對付的人不是咱們,而是曉星哥,若曉星哥此時找到了師父的墓,那曉星哥、蘇心、小晴老師都将極其的危險!”
林姚起身就想出洞找曉星哥,新月一把拉住了她,說道:“林姐姐你不要命啦!我看現在時間還早,曉星哥領着小晴老師與蘇心,想來不會走那麽快,依我算來,今晚曉星哥他們定然不能趕上來,紅山夜來的快,用不了許時曉星哥他們就需要搭建庇護所,因爲小晴老師與蘇心可都是經不起這山中寒風的,不如這樣,今天我們就在這小山洞熬一夜,明早我們再多等一個時辰在出發,這樣遇到曉星哥他們的幾率也會提高一些。”
林姚心想此時已經是下午,紅山下午四點鍾幾乎就完全漆黑,她知曉新月那丫頭不見曉星哥時話很少,可她心中是有數的,而且算得還特别準,她看了看毛豆豆,本想聽聽毛豆豆之意,又聽毛豆豆說道:“不知那何午将布置什麽妖法等着咱們回去,回去定然等于送死,可我們總是要回去的,何午偏偏就抓住了這樣王牌,不知曉星他的法術,能否匹敵何午,哎!一切都是未知數,看來也隻好聽新月的,今天就先在此下榻,好再省了搭建庇護所的力氣。”
毛豆豆思考間,竟然無意中講水曉星說成了曉星,這還是毛豆豆第一次這樣叫水曉星的名字,此名被她叫起來,可是别有一番特色,林姚與新月當時都很詫異,才知曉原來這才是毛豆豆的本意,但二人均未說出來,見新月暗自嬉笑着,林姚那眼神隻好詭異的轉了幾圈,至于聽說在這裏睡的大腦袋,那是急忙忙和了起來,便是準備弄些幹草回來,完了就要準備睡覺了。
毛豆豆見大腦袋那副樣子,真想一腳給他踢出去,腦海中野豬精絮窩的場景不斷閃過着,而林姚心想少飛哥真似的,都到了如此緊張時刻,心大的少飛哥也不替曉星哥他們想一想,成天就知道睡覺。
正當大腦袋收拾完,剛要一腳邁出洞口時,毛豆豆就突然說道:“何午也許就在附近,若不怕死,倒也可以出去查探查探,對了野豬精,我看你迫不及待的想出去找幹幹草,不如就多找幾分回來,若是遇到果樹再尋些野果子回來。”
大腦袋再想将邁出去的腳收回來,早已爲時已晚,毛豆豆說話就等于發号施令,不去恐自己今夜連山洞都住不成,去又怕何午就在附近,想想何午吃掉自己的場景,不時間就是一身的冷汗,但大腦袋還是愛面子的,雖說心虛的要命,可嘴上還得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啥,好的好的,什麽何午何六,哥那啥才不怕,妹子們就等着吧,哥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