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牛厲害的大腦袋,一到真格上戰場的時候立馬就腿軟了起來,看他那爲難表情别提多搞笑了,他說道:“哥,那啥,哥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的那種人!”
氣的水曉星提腿就像踢大腦袋幾腳,不過水曉星還是壓制住了,原因也在于大腦袋并沒有跑,看他還心事叢叢的,水曉星隻好笑了笑低聲對大腦袋說道:“上次我聽你與林妹子說,那姐姐芳齡二八與我等年紀相仿,至于妹妹雖說年紀小了一些,倒也十三四歲了,在古代這個年紀可都結婚生子了,你是喜歡姐姐多一些,還是妹妹多一些呢?”
水曉星明擺着就是與大腦袋開玩笑的,也是想試探一下大腦袋是否真的有這種心意。
而此時林姚早已與蘇心和新月彙合,她忙着将事情轉告給二人,以防發生不測,故而也沒有時間搭理少飛哥與曉星哥二人。
看林姚不在時,水曉星與大腦袋說話都敢說了一些,畢竟林姚是女孩子,有些話是她不應該聽到的。
蘇心與新月十分詫異林姚的話,聽新月說道:“林姚按你的描述來分析,看來隻有一種可能,二女很有可能知曉這雙龍玉佩之事,隻不過她們隐瞞的事情過于的多,似乎不想告訴我等。”
新月按常理想出的問題,林姚與蘇心當然也可以想得出來,不過蘇心的腦海中還是帶有很多疑問的,按林姚描述,有許多地方都是說不通的,蘇心看了一眼林姚,倒也不知曉林姚是否分析得出來,蘇心隻好提醒林姚說道:“我覺得已知去不得的地方,想必二女也定然沒有去過,可奇怪的事情就在于新月拿去那對雙龍玉佩時,那對玉佩本應該在新月的手中,可爲何當我們大家進入所謂的幻境時,那對玉佩就不見了?”
新月心大,那對雙龍玉佩看來還不能讓新月起興趣,故而新月也沒在意那對玉佩爲何沒有跟着自己進入幻境當中,聽林姚問道:“蘇心說的極是,新月那對雙龍玉佩進入幻境後就已經不見了嗎?”
“這我到沒有注意,不過多半應該是不見了,倘若還在我手中,我是不可能發現不到的,”新月說道。
林姚心想,新月對玉佩本身就是出于好奇,而且她并不喜歡這些玉質的東西,看來新月定然不會私藏起來,那麽真應證了蘇心的話,那對雙龍玉佩去了哪裏?既然新月抓着玉佩,那麽玉佩也絕對不可能還遺留在原先之地,那麽隻有一隻可能,就是當我們大家進入幻境時,在這途中那對玉佩被人給拿走了!
“何人會拿玉佩呢?”林姚問道。
這些事蘇心早已想到,新月暫且還未聽出林姚的話意,聽她問道:“林姚你的意思是當咱們進入幻境時玉佩被人偷了去?”
隻見林姚指了指遠方大家進入幻境之地,說道:“确實如此!不過我也想不到玉佩是在我等進去幻境前被偷走的還是進入幻境後被偷走的!”
至于東西從自己手中丢失的新月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林姚的話,她說道:“這怎麽可能,别人若是從我手中搶奪玉佩,我定然會發現,怎麽會察覺不到呢?”
“哎!新月咱們還是先别想了,這件事想必常人是做不到的,曉星哥與少飛哥都走遠了,咱們也快追上他們過去吧!遲了難免讓那姬家姐妹懷疑我們!”林姚說道。
“啥?曉星哥都走了?那我去追曉星哥了!”新月說道。
“新月……”林姚本想喊住新月,可再一看,新月早已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林姚詭異的回頭看了一眼蘇心,見蘇心尴尬的笑了笑,聽林姚說道:“新月沒有曉星哥會死嗎?真是的!哪裏有女孩子的樣子?蘇心我倆也趕緊追曉星哥去吧!不知新月又要搞什麽鬼,我是真怕她惹出什麽禍事來。”
蘇心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心想林姚還不是與新月一樣,寸步都不想離開曉星,不過曉星他在身旁時,确實會給大家帶來安全感。
“蘇心想啥呢?快走吧!一會咱倆可就追不上曉星哥了,”林姚拉起蘇心的胳膊就向着水曉星那邊走去了。
不過水曉星與大腦袋的步伐是越走越快,畢竟二人得知湖邊那二女是燕國人,當然急着過去看看燕國人會長個什麽樣,水曉星忽覺身後有一聲影閃過,便是急忙回頭瞧了瞧,不過身後卻不曾見到一人,聽他自言自語道:“明明感覺自己身後東西閃過,怎麽一回頭就不見了呢?”
“那個幻境中,産生幻覺也是在所難免的吧!”大腦袋分析道。
正當水曉星專注聽大腦袋講話時,一隻手就搭在了水曉星的肩旁上,水曉星急忙側頭看了一眼,見那手很細嫩,而且很白皙,其中無名指的手指甲上還寫了一個字,那個字就是靜字!水曉星可以百分之百肯定那就是新月無疑,不過新月從背後吓唬自己,自己也得吓吓新月,不容多想,見水曉星急忙握住了新月的手,于是就來個過肩摔,當然水曉星是有分寸的,絕對不會讓新月慘摔倒地。
新月見情況不妙,便是急忙想躲開,可水曉星拉得自己很緊,那隻手根本就拜托不掉水曉星的抓握,但自己還是試圖跳躍了一下,不過水曉星根本沒有給新月機會,隻聽新月啊的一聲傳來,再看新月時,她就已經半躺在地上,若非身後有水曉星的胳膊在捧着她的,新月定然會摔的很慘。
可不料新月還特地向後掙脫了一下,這是水曉星所料未及的,新月這一掙脫可好,水曉星一個沒有站穩,随之也就摔倒在了新月的身上,二人又一次上演了鬧劇,倒也不知曉是誰故意的,還是天意就是如此。
“哎呀我的媽呀!”大腦袋急忙捂住了雙眼,但手指間還有一條很大的縫隙,緊接着他急忙回頭看了一眼,深怕這樣的場景被林妹子給碰見了。
水曉星看着新月,新月也看着水曉星,二人刹那間都沉默了片刻,見水曉星紅着臉急忙坐到了一旁,又伸出一隻手準備拉新月坐起來,新月那眼神偷謀瞧了一眼水曉星,伸手就拉住了水曉星的手,這才坐了起來,她拍了拍自己的衣裳,于是問道:“曉星哥你咋知道身後一定是我?難道我手你都可以認出來麽?”
“新月你時常拉着我,故而你的手指甲上刻有字迹我是知曉的,”水曉星說道。
新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似乎有一些心事,她低聲說道:“曉星哥,是我無名指上這個靜字嗎?”
“是啊新月!難道你不知曉自己手指上有個字?”新月說道。
對于一個愛美的女生來說,身體某處被蚊子叮了一下立馬都會發現,更何況是自己手指甲上有一個字迹了,新月想了想說道:“曉星哥,這個字并非時常會出現的,我也不知爲何,這個靜字似乎在我的手指甲當中,怎麽都去不掉,每當我……”
新月沒有說下去,水曉星聽到了一半必然有些心急去問,而大腦袋就更加搞笑,他雖然離水曉星五米開外,而且側着頭并未看水曉星與新月二人,可他的耳朵如是再長一些恐怕都要貼到了水曉星的嘴上了。
水曉星見新月臉微微的有些紅了,見她有些羞澀的說道:“每當我想起曉星哥時,或者我觸碰到了曉星哥的身體時,這個靜字都會從我的手指甲中出現,可我也不知爲何?”
“天下還有這等奇怪的之事?”水曉星沒有多想就急忙抓起的新月的手,在自己的眼前看了好一陣子,可當水曉星抓住新月的手時,手指尖就有了接觸,那個靜字就越來越深,原本是黃色的靜字,漸漸的變爲了深紅色,都知曉手指甲中的顔色多是粉色的,當靜字爲黃色出現時,若不仔細觀察是很難發現的,不過當靜字變爲深紅色時,這就極其的明顯,似乎就像内部的血液凝結而造成的!
“好奇怪啊新月!真是太神奇了!”水曉星看到這個靜字,倒也未多想,畢竟新月的本名叫靜月,身上帶又靜字也不足爲奇,不過在手指甲中有字,那就有些稀奇了,水曉星研究這新月的手,新月并未說話,水曉星這才擡頭看了一眼新月,見新月低着頭,而且那臉頰極其的紅,她異樣的瞧了一眼水曉星,水曉星這才知曉自己又犯了錯誤。
水曉星笑了笑,那笑容别提多尴尬了,聽新月說道:“曉星哥你好壞,千方百計想拉人家的手,這下好了,你終于得逞了,看我不告訴林姐姐去!”
再此之前大腦袋早已見到了林姚與蘇心二人,林姚見少飛哥的表情極其猥瑣,似乎在偷聽什麽,便是悄然來到少飛哥的身旁,還特地給少飛哥丢了一個眼神,暗示少飛哥不要開口講話,接着就蹲到了少飛哥的身旁,大腦袋隻好捂着自己的嘴,水曉星與新月這一幕可是被林姚給看個正着,聽林姚起身上前說道:“不用告訴我了,我已經親眼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