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巫三太突然開口接着說道:“得在三日内取到三樣東西,或許此人還有一救!”
“哪三樣,還請老祖明示!”水曉星拱手問道。
“哎!恐三日内你一樣都難尋,不如聽聽罷了,這三樣就是長生蟲、七山寶晶太歲、永生紅靈明水母!”巫三太說道。
“什麽?我平生從未聽說這三種東西,世間真會有此物嗎?”水曉星接着看了一眼師父與毛豆豆,隻聽師父說道:“爲師也隻聽說過兩種,可即便是聽說,也從未聽說有人得到過此三物!”
而毛豆豆也隻聽過兩種,那就是一和三,想必與包師父聽說的是相同的,至于第二種七山寶晶太歲,毛豆豆可是從未聽說過,不過這太歲大家都是聽說過的,隻是多了七山寶晶四個字後,那就不知這是何物了。
正在這時,玉萍已經将任務告知給了申江巫教的阿果,阿果樂在其中,因爲她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好久了,隻聽阿果從電話中說道:“你們的人馬什麽時候才能到!”
“各地人馬已經向申江趕去,午時定到!”玉萍說道。
“好!我即刻安排教内合作人員,晚上聽我的好消息吧!”阿果說過話後,電話就挂斷了。
見那神秘黑衣人揚長大笑後,說道:“這申江巫教雖沒有巫教權威大,但畢竟是兵家必奪之地,這樣南方可掌控在我等的手中,今後将免去後顧之憂,這對我們的發展是及其有力的,玉萍!切記要多增員阿果,我不惜動用我邪教的全部人馬,也要得到申江巫教,一是證明我教實力,二是報我多年之仇!”
“教主,請放心!想必下午就會傳來阿果的喜訊!”玉萍笑道。
至于林姚等人此時已經向着家鄉走去,若是加快些腳步,傍晚就應該能回到林姚的家中,隻聽新月說道:“林姐姐咱們快些走呀!否者我這倆玩意都死翹翹了!”
此刻新月的背包中除了剩下一把工兵鏟和一盞頭燈之外,剩下的就隻有這太歲與水熊了,林姚當然不希望這倆東西被新月帶到自己的家中,那太歲看着極其的惡心,還有那蟲子看起來也極其的吓人,林姚心想這東西還是快些死吧,死了也就斷了新月的念頭,否者真不知曉新月會帶着這倆東西玩多久?但林姚心裏這樣想,嘴上還不能說出來,隻好答應新月,說道:“知道啦知道啦!咱們走的已經很快了,再快恐蘇心她們就要跟丢了!”
再看蘇心與小晴老師,這二人可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拄着大樹,看來是跑了許久,若沒有這二人在後隊作爲對比,那還真不知曉新月會走多快!
在包師父的家中,包師父、水曉星、毛豆豆的與朱真和巫三太,聊了許久,水曉星又向巫三太請教了許多問題,當然水曉星的身後還是有自己的義父指點,否者他定然不會與巫三太聊了那麽久,但水曉星心中還擔憂一件事情,那就是大腦袋的安危問題,不過巫三太祖再未開口提到此事,水曉星總不能追問個沒完沒了。
而水曉星請教巫三太的時候,包師父與朱真主要還是談馬家與巫教的一些相關事宜,其目的就是繼續交好。
至于毛豆豆是茅家的人,但茅家的道術雖然與馬家大有不同,但道術依舊源于巫書,故而這茅馬與巫教,都是有一些關聯的,在茅家毛十三天師那輩就與馬家水鏡道長建立着深厚的友誼,從中可看出這若是哪一教出了事,其餘二教絕對不會袖手旁觀,這一次看似閑聊,可說這次是頂級會談也不足爲過!
這次最有權威的二人已經坐在包師父的家中,而茅家的毛豆豆定然會是茅家的下一任掌教,至于馬家未來的掌教,或許是水曉星,又或許是大腦袋,但這二人是誰都可,即便是大腦袋,此時他也昏迷在這所屋子當中!
從中朱真就提到一件讓大家實不敢想的事情,那就是之前與水曉星探讨過的話題,就是關于巫教轉型的問題。
對于轉型之事不必再多說,但巫教二字從此就會退出曆史的舞台,從此巫教的存在便是與道教的形式存在,那麽多數超強巫書也将成爲禁書,不會再流繼續傳下去。
對此巫三太祖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那就是巫教是曆代真主用生命維護并流傳下來的,這數千年的基業,絕對不可輕改,而且巫教政策絕對不可輕廢!這就好比祖宗家法不可輕易更改一樣,若是輕易改動,那就是對先祖的不敬。
巫三太畢竟也是老一輩人,但她看的是巫教的未來,聽她又說道:“如今巫教日漸衰敗,若不更改,恐巫教難有立足之地,啓禀真主,真主的心事老臣深知,但按真主所說,難免巫教教衆發生動蕩,巫教是他們内心宗旨,真主若是這樣做了,如何對得起那些似死扞衛巫教的人!”
這朱真才知曉原來自己與水曉星想的還是有些不到位的,但轉型一定是要轉的,真主自然知曉轉型定然就會有動蕩,但有些事是完全可以避免的,那麽如何避免?這真主就要請教掌事長老了,畢竟她是這裏最有閱曆的與權威的人,隻聽真主問道:“掌事長老有何高見!”
真主畢竟是真主,并不會說我請教你這種話語,見那掌事長老說道:“哎!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不如讓馬家道師爲我等解決此種難題?”
其實巫三太心中早有想法,但畢竟自己身爲巫教中人,若此話從自己的口中說出,日後傳于衆位長老之耳,恐有教唆真主之意,若是在說嚴重一些,說自己居心叵測,蠱惑人心,有叛教之嫌,并更改巫教曆代章法,那死後便難以再見曆屆真主,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情!
此話水曉星等人聽不出來,包師父可是知曉巫三太的話意,見包師父看着巫三太點了點頭,接着他閉上雙眼摸了摸一绺胡須,數秒後才緩緩睜開眼睛,說道:“道家講萬法自然,依老朽看來這改革不如不改革,本應讓其随自然而去,但此時事關巫教,我看隻需要在巫教中加上一字,這樣一切皆可解之。”
這是水曉星與毛豆豆才同時說道:“道字!”
的确是隻要将巫教的名字改成巫道教,這樣巫教可繼續衍生下去,那麽道教從此也會在巫教中持續發展起來,總是道教要師出有名才行,那師便是巫教。
隻聽毛豆豆說道:“即便是這樣改也會有一部分人不同意的。”
巫三太說道:“毛道長說的并無道理,看來也隻能舍小取大了!”巫三太的意思大家都懂,就是不同意的人定然是少數的,若是他們不同意此事,完全可以離開巫教。
水曉星完成了義父交給的任務後,便是想動身出去尋找巫三太說的那三樣東西,可巫三太并未提到這三樣東西在哪裏?而且巫三太對此事如此淡定,難道她還有救助大腦袋的其他方法不成?水曉星瞧了一眼師父,此刻的他早已坐立不安了。
在包師父的心中,水曉星就相當于自己的兒子一樣,從小就時常跟在自己的身旁,故而他是知曉水曉星此時的心情。
對于包師父提出的加字,朱真十分的認可,聽她說道:“既然大家都無意見,明日我便開巫教大會商議此事,争取元月時将巫教策底整改!”
首先包師父是恭喜真主,其次便是提到了徒弟張少飛一事,見巫三太揮了一下手,便是說道:“包道長知曉天道法術,怎會算不得這孩子命不該絕?”
對此包師父怎會算不得,但命中還有命,就好比冥主讓他死,他必死的道理,而且道家人算道家人,即便會天道法術,但由于修道之人命宿發生改變,故而也時常會出現差錯。
包師父心想難道巫三太不知曉道人宿命之事?又一想,這絕對沒有可能,隻聽包師父請教道:“還請巫三太祖明示。”
“我雖算不得此人的宿命,但算得今晚有福星降臨此處,故而我算此人必然得救!”巫三太說道。
包師父十分詫異,心知這巫三太不但巫法登峰造極,對于道法也并非在我等之下,想必她的天道法術,定然在我在上!
直至下午三時,朱真突然接到噩耗,隻聽她說道:“什麽!申江巫教被攻占,是何人所爲?”
大家的目光全部轉移到了朱真的身上,電話中青翠說道:“真主你還記不記得,申江巫教的副長老阿果!正是此人所爲!不過此人後面定然還有邪教中人,因爲探子報,在此之前申江巫教已經被邪教人馬團團包圍,可此事過于蹊跷,那教内居然沒有毆鬥,便是盡數直接投降于阿果!”
“教内掌事長老如何?”朱真問道。
“看樣子已經投降于阿果!”青翠分析道。
“我深知教内掌事長老爲人,想必她定有苦衷,你即刻轉告教外掌事長老切記不要回到申江巫教,告知情況,在申江待命!”朱真吩咐道。
“遵命真主,還有一事,那神秘黑衣人至今尚未出現,真主若是無事,請與三世老祖速速趕回總教,以免總教發生不測!”青翠說道。
“這邊事情還未解決,晚上我等才能趕回,青翠你繼續加強戒備,以防總教有何不測!”朱真說過話後,青翠将巫教秘密安排巫教大陣之事已經告知給了真主,這真主才會放下心來,接着真主又囑咐了幾句青翠,便是挂斷了電話,之後真主便是将此事講給了巫三太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