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目前來看别無他法,隻有這樣才會保住他的命!”朱真說道。
水曉星在電話這頭停頓了數秒,他知曉這人一旦變成僵屍會是個什麽樣子,可若不變爲僵屍并介于人與僵屍二者之間,也就是僞僵屍,就好比之前提到過的梁石那一家人,那麽大腦袋今後就要過着黑白颠倒的生活,而且還要食用鮮血爲生,但水曉星也不知曉這僞僵屍會不會長生,當水曉星想到這時,電話那頭的朱真說道:“曉星!曉星你還在聽嗎?”
“朱真我在,我剛才在想僵屍的事情,可大腦袋一旦變爲僵屍恐怕就再也不會變爲人類,依我對大腦袋的了解,他甯願去死估計也不想成爲僵屍的!”水曉星說道。
水曉星本想問問朱真還有沒有好的辦法,隻聽朱真說道:“曉星你先别急,巫教中的元老甚多,對于這上古禁術了解的人,當世未必就沒有,我先去問問我的父親,看看父親是否知道一些關于這上古禁術的咒法。”
“對呀朱真!我怎麽将此事給忘記了,我義父定然知曉一些巫教中的事情,那麽朱真你快些找義父商議,我等待你的好消息!”水曉星說道。
朱真在電話那頭答應了下來,便是挂斷了電話,接着她就急忙來到父親的住所,此時金學夫還在研究這古墓之事,見女兒前來,便是放下本子說道:“朱真,看你的氣色不是很好,難道是巫教中發生了什麽大事?”
唯一對巫教産生威脅的就隻有神秘黑衣人,可神秘黑衣人最近一直處于銷聲匿迹的中,隻聽朱真說道:“父親,曉星來電話了,不過他們中途發生了許多難解之事……”朱真便是将大緻的情況講給了父親聽。
見金學夫拄着頭深思了一陣子,這才擡頭看着女兒說道:“這上古禁術,其實就是我巫教中的咒術,也可以稱之爲巫術的一種!隻是那巫術過于邪性,先祖并未流傳下來,對此爲父也隻是聽你母親朱昭說過一二,你的母親也從未練過此種巫術,不過巫教中或許有一人能知曉此事,若是她都不知曉,恐怕巫教中便是無人可知!”
朱真想了想,便是知曉父親說的那個人是誰,見她急忙問道:“父親說的難道是掌事長老,巫教的三世老祖巫三太!”
金學夫點了點頭,說道:“看來隻有三世老祖巫三太,才能嘗試化解少飛身上的影化咒術!不過爲父也不敢肯定她一定就行。”
“可掌事長老年歲已高,而且從未出教,這龍山雖說不遠,但怎可讓其親自前去斷此禁術,況且掌事長老的安危,關聯巫教的生死存亡,若此時神秘黑衣人再次來犯我巫教,這該如何是好?”
朱真還沒有去問掌事長老能不能解此禁術時,就已經開始研究出教的事情,這未免有些操之過急,而在朱真的心中,她定然是知曉掌事長老的實力,那德高望重四個字不僅僅是道德與聲望,對于對巫法的參悟,巫教中也唯有掌事長老一人頓悟最高,輔佐三代真主的她可以說她是巫教中最有閱曆的、最深藏不露的老臣。
“巫教中有巫教大陣,對此神秘黑衣人是無可奈何,上次見他的傷勢也着實的不輕,看來短時間内是不會出現于世,不過救走他的那位神秘黃衣道士打扮之人,那人能在巫三太與巫教大陣面前救走神秘黑衣人,想必某種法術定然超乎我等的想象,可能看出此人并非想與我巫教爲敵,若是與巫教爲敵,想必除巫三太之外的人均不是他的敵手!”金學夫說道。
這父女二人談話,可以毫無顧忌,無話不談,對此朱真的心情是暢快了許多,不至于将那麽多事情都壓在心底,而金學夫也會将自己的事情告知給女兒,這樣好讓自己的女兒更好的在巫教中成長起來。
朱真聽父親之意是可以讓掌事長老離開巫教,短期内去龍山營救張少飛,看來對巫教并無什麽大礙,但朱真又想,這張少飛雖說是馬家道教的傳承人之一,馬家的大師兄,可以他的資質還不足以讓掌事長老出教去查探他的傷勢。
對此金學夫是知曉女兒正處于兩難之間,又聽金學夫說道:“鼻祖當年之事,女兒絕不可忘記,巫教與馬家道教淵源頗深,若今天躺下的是我的義子,女兒應該如何處置?”
那朱真毫不猶豫的說道:“若是水曉星我定然會親自出教探望。”
對此金學夫是從内心中歎了一口氣,心想女兒雖說嘴上說不喜歡義子,不想繼續走母親之路,可從女兒的種種行爲舉止上來看,女兒對義子的心意,甚至要比對我都關心都在乎。
隻聽金學夫說道:“那禁術即便未代代流傳,但最終與巫教又拖不了幹系,張少飛乃是馬家道祖的後生,而且巫教與馬家從古至今交好如同一家,這不等于自家人打了自己人,故而以此出師,即師出有名,女兒這樣看那巫三太,還應該出教否!”
朱真想到這時,心中一切的困惑都迎刃而解,隻聽她說道:“父親多謝您的提醒,我知曉了,而且張少飛還是水曉星的大師兄,二人同樣情如手足,父親請放心,爲了巫教與馬家的交好,此事我定然會處理妥當。”
金學夫點了點頭,朱真便是說了一聲父親告辭,轉身急忙想離去,隻聽金學夫說道:“巫教有爲父在,女兒不比擔憂,大膽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吧。”
金學夫還有這另一層含義,那就是如果你喜歡水曉星,那這次你就與巫三太一同出教,而且有巫三太在身旁,你完全可以不顧一切去争取你自己的愛情。
朱真是未理解父親的完全意思,但巫教中有父親坐鎮,巫教定然無人敢來滋事,衆長老也不敢有反教之心,畢竟金學夫的資質太強大了。
朱真離開父親住所後,便是來到了掌事長老的住所,這次朱真可是親自登門,而且這是事平時第一次,并将此事告知給了掌事長老,掌事長老聽到此事後,面目神情絲毫未見有一絲變化,見她拱手說道:“真主有命隻要吩咐下人相傳就好,何勞真主親自前往下傳,老朽真是愧不敢當。”
說着就要給真主施大禮跪拜,但朱真一把就拉住了掌事長老的胳膊,這是朱真第一次身體觸碰到掌事長老的身軀,朱真這才發現,年邁的掌事長老,如今是骨瘦如柴,以往都是有這沉重而又龐大的巫教掌事長老服飾作爲襯托,那時看掌事長老還不至于如此心酸。
朱真那冰冷的雙眼,從遇到水曉星的那一刻起,就開始有了常人的變化,她那雙眼中漸漸有了感情,不在是讓人看得毛骨悚然。
掌事長老急忙在此拱手,接着說道:“真主,老朽會竭盡全力保巫教與馬家的百年交好,不知真主要何時動身?”
真主本想今天就動身,但看天色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黑了下去,爲了防止掌事長老因夜裏趕路休息不好,導緻身體異樣,故而才說道:“掌事長老今晚請好好休息,明早我們便前往龍山。”
“遵命真主!”掌事長老拱手說道後,真主便是轉身離去了,雖真主沒有再次開口說話,可掌事長老依舊能從真主的話語中聽出,此事定然對真主極其的重要,真主宅心仁厚還擔心着老朽的身體,故而這才決定明日出行,這份心老朽就無以爲報。
朱真走出掌事長老的門後,便是急忙給水曉星打了一個電話,水曉星那邊也是很快就接聽……
“朱真,那邊有好消息了嗎?”水曉星急忙問道。
“算是好消息吧,掌事長老與我明日準備前往龍山,可能不能救張少飛,這還是未知數,因不知他此時禁術侵入到何處,故而掌事長老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什麽!三世老祖巫三太要出教前來,朱真真的謝謝你了,不過你二人均出了教,那巫教豈不無了主!”水曉星說道。
“這事曉星你還請放心,你忘記我的父親在巫教中了嗎?我看你還是抽空給義父打個電話問候一下,他可是很想你的,”朱真說道。
這水曉星才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聽他說道:“看我這邊忙的有些糊塗了,朱真你不知曉,在咱們通話之後大腦袋又吐了一次血,之後便是昏迷了過去,這次他吐的血可并非是全鮮紅色的,而是血液中還夾雜一些黑色液體,但并未與血液融爲一體,從大腦袋現在的種種迹象來看,這次比上次要嚴重得多!”
“曉星暫且不必擔憂,待明日我等趕去龍山,想必掌事長老定有好的方法解救張少飛,對于上古禁術,隻有掌事長老才了解一些,你們萬不要輕動張少飛,以免雪上加霜!”朱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