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豆豆并未在乎其它事情,見她說道:“那快些走吧,待回去有了電,我就能與師父通電話,出來這麽久還不知家裏那邊出了什麽事情沒有!”
水曉星擔心着大腦袋,毛豆豆同樣也是擔心着自己年邁的師父,而且此刻心中還有事情問之,聽水曉星又說道:“豆豆,咱們是直接将事情告知給師父好,還是先問問真主朱真好呢?”
毛豆豆分析了片刻,聽她說道:“我看兩邊都要告知,這樣機會也會大一些。”
二人說話中都未将什麽事情透露,這大腦袋聽得是稀裏糊塗的,但畢竟有些話是從毛豆豆口中說出的,大腦袋可是不敢問,也就隻好稀裏糊塗的聽就是了。
就這樣,三人是一同向着師父家趕去,若非有行動派的毛豆豆在,恐怕現在大家還到不了這林姚的家旁。
這個時辰,村中村民活動的還是比較頻繁的,認識水曉星的村民也不占少數,隻見遠處兩位眼神好的村民正指着水曉星與毛豆豆似乎在說些什麽,而水曉星也有意去躲閃他們的目光,因爲村民多數都比較樸實,習俗也與其它地區有許不同,這男生身旁領着一個女生行走,在村裏還是顯得比較怪異的。
之前也說過此事,而且他們二人及有可能被認爲是情侶關系,這村民的口可是傳播的極快,不過這還并不重要,而重要的就在于村民會認爲水曉星怎麽又換了一個女朋友,當然此事也會很快就傳到水曉星母親希子的耳中。
毛豆豆剛開始還未察覺水曉星有什麽異常,可後來見水曉星一直是低着頭,還離自己遠遠的走,這才追上去問道:“水曉星你幹嘛走的那麽快,而且還躲躲閃閃的!”
水曉星隻是看着毛豆豆笑了笑,并未多說什麽,可多嘴的大腦袋這會他的嘴可終于該上場了,聽他絮絮叨叨的講述了龍山村中的這些事情,毛豆豆隻好尴尬的笑了一下,接着又皺起了眉頭,心想水曉星真是的,又不是村裏老一輩人,幹嘛搞的如此封建,再說了我自己長的又不難看,村民喜歡說就讓他們說去呗。
這毛豆豆可不會像新月那樣,時不時就會挽起水曉星的胳膊,但女生總有女生的招數,隻見毛豆豆快走了幾步,就跟上了水曉星,不過并未與其說話,但關鍵的還在後面,每次水曉星遇到村民經過時,他都會低下頭快速的走過,除非是村民走到自己的對面的,這才與其打一聲招呼,可毛豆豆不然,毛豆豆顯得很大方,遇到村民時,她幾乎都會打一聲招呼。
這一路上,雖說未見到幾位村民,但還是有幾位村裏顯着的人物看見了水曉星身旁領着一個小姑娘這事,其中就有村部的會計在門口看見了水曉星,還有一個關鍵人物那就是水曉星家的後院阿姨,可以說兩家時常走動,想必希子很快就等會得知兒子回來一事,也會得知自己兒子身旁又換了一個小姑娘之事。
這種事在村裏并非算一件好事情,也是因爲水曉星在村中的名氣實在是太大了,當年的全科狀元一事,早已讓村中老少盡數知曉了水曉星的大名,而且本村也是因爲水曉星才重新改了名字,就是“狀元村”名字的由來。
很快三人就一同趕到了師父家的院旁,大腦袋并未懷疑些什麽,回來首先拜見師父這是合情合理的。
水曉星與毛豆豆的步伐都比較快,大腦袋在後面不遠處跟随着,二人是先走進了師父的家中,包師父見徒弟登門,便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道袍,并坐到了榻沿上,水曉星進屋還未放下背包就急忙給師父行施大禮拜見,而毛豆豆也是拱手說了一聲包師父好。
對此包師父還是要先請毛豆豆的,之後才能請徒弟起身,水曉星放下了背包,這會大腦袋便是氣喘籲籲的沖了進來,同樣是給包師父施大禮,見包師父一揮衣袖說道:“徒弟請起。”
接着包師父就向着窗外看了看,于是問道:“林姚她們怎麽沒與你一同回來?”
水曉星笑了一下,說道“師父,我們有急事故而先行了一步,林妹子她們估計要晚上一兩天才能趕回來。”
師父聽到徒弟說有急事趕回,本想問上一二,可見徒弟并未提起此事,看來這裏面定有些問題。
三個人一路周折,面孔看着都有些疲憊,忽聽大腦袋說道:“師父你吃過飯了嗎?”看來大腦袋是餓壞了。
師父摸了摸胡須,便是起身說道:“你們先休息,爲師這就準備飯菜,這一路奔波大家肯定會吃到不少的苦,可從中得到的東西遠遠要比失去的多,也是不枉此行,曉星你過來幫爲師的忙,少飛爲師見你精神疲憊,你先上榻休息片刻,毛道長請稍作片刻,老道失敬!”
包師父與毛豆豆二人拱手暫辭後,水曉星就跟着師父走出了房門,這次二人走的很遠,便是一同來到井前,師父似乎像知曉了一些什麽事情,這才單獨讓水曉星走了出來,對此毛豆豆是看得出來的,而此刻水曉星就将全部的事情講述給了師父聽,這邊還不忘記給師父打一些水上來。
師父一手摸着一绺胡須,一手背過身去,在井旁走了片刻,便是問道:“徒弟萬不可将此事告知給少飛,這上古咒術如此厲害,爲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按你之前描述,恐少飛的五髒六腑均已被咒術侵襲,若是強行将施法去之,恐少飛就得當場斃命于此,已被影化的咒術侵襲之處是不可恢複的,若無系鈴人,恐怕事情難解之。”
“是啊師父,毛豆豆之前也聽毛十三天師說過,說這乃是禁咒,是無解的!現再看看豆豆那邊會不會得到什麽好消息,然後我在給巫教真主打個電話,看看她那邊會不會有解禁咒的法門。”水曉星說道。
接着包師父又說道:“曉星暫且不必擔憂,爲師雖不能解咒,但可以不斷給少飛傳一些道行修爲,這樣起碼可以延長少飛的生命,可以使咒術侵入的慢一些,或許二者相沖時,就達到了永恒,那咒術就不會再次加深侵入。”
“萬萬不可!師父年歲已高,損耗道行修行來爲大師兄續命,這對師父的身體極其不利,我可不希望師父再爲此出什麽事情!”水曉星說道。
随之水曉星又說道:“不如這樣,師父我們先等等,先看看豆豆與巫教那邊傳來的消息,若是不行,師父你在救大師兄也不遲呀。”
“這紅山帝王墓與我馬家有許淵源,可未曾想這禁咒會施用到了我馬家門生身上,真是天意弄人,不過曉星你說那紅山茅屋中人傳你等法器之事,是受爲師水鏡道長之托,我斷此人定是雲鏡道長無疑,此人的住所曉星你可還能找到,想必此人定能解開少飛身上的禁咒!”師父說道。
師父說過此事後,水曉星才詫異道:“糟了!師父我竟想着救大師兄卻忘記了此事,不過茅屋我是能找到的,隻是回去的路程我怕大師兄他身體會吃不消的。”
這的确是一件難辦的事情,而且水曉星還未知曉那茅屋已然消失不見之事,對此林姚等人還特地尋找了片刻。
随後水曉星就給巫教真主朱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師父也回到了廚房當中,以防少飛懷疑些什麽,可誰成想大腦袋此時早已睡的鼾聲如雷,毛豆豆也是捂着耳朵沖出了房門。
“是水曉星嗎?”朱真接起電話問道。
“朱真,我是水曉星,最近怎麽樣?”水曉星問道。
“你還說呢!你義父天天問道我你的情況,而且我給你打電話你那邊都是接不通,我們估計你是下了墓去,心裏都很焦急,怎麽樣?是有好消息傳來嗎?”朱真說道。
其實朱真這樣說也隻不過是客道話,她知曉水曉星的性格,這無事肯定不會給自己打電話的,便是細聽下文,隻聽水曉星說道:“最近我們一直在紅山帝王墓中,但情況有些不妙,大腦袋在墓中被禁咒影化侵占了身體,可能不久後身體就會完全被侵占,朱真你那邊有沒有解決的好方法?”
朱真聽到禁咒二字時就已經知曉這件事情的嚴重性,聽她說道:“曉星,按你的描述我已知曉一二,此種禁咒我的确是聽母親說起過,可此咒之所以被稱爲禁咒,就是因爲這禁咒是沒有解法的,故而才會施用在了陵墓當中,除非……”
“除非什麽朱真?”水曉星急忙問道。
“我聽母親說過,這禁咒雖說無解,可若是人不死,那麽身體中有無此禁咒都是一樣的,我舉個例子吧,你知曉蘇心,她因因果定數變的不老不死,就是得到了長生,故而此咒對她是無用的,但現在得長生的辦法隻有一種,那就是得到僵屍血!隻有這樣才會保住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