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餘下影化的大腦袋說話話,就令大家十分的費解,聽他說道:“曉星他的父親還活着,隻不是他的地位高的吓人,不能随意回到人間。”
就這樣大家竟然從影化的大腦袋的口中得知了水曉星父親還活着一事,大家可是都知曉的,那就是水曉星的母親希子曾經說過,水曉星的父親早已經死去,這究竟誰說的才是對的。
聽水曉星詫異的問道:“我的父親還活着?他在什麽地方,爲什麽不回來見我們!”
大腦袋看了看水曉星,說道:“你自己的父親,難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嗎?你的父親在冥界,而且地位極其的高,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我也隻知道這些,不過我可不想去,去冥界不就代表人已經死了嘛!那裏可是極其恐怖的地方,那啥,再說了冥界中的人與陽間人這曉星你應該懂的,就好比人鬼殊途,故而你的父親水京輝才沒有回到陽間!”
這一席話聽的水曉星瞪大了雙眼,深怕自己漏聽了某一句話,而林姚與新月也是大吃一驚,新月本以爲問的刁鑽一些也就罷了,卻沒想到會引出這麽多事情或者是故事來。
這影化的大腦袋說的水曉星的父親,就是冥界的冥主,而在冥界中,冥主雖然是最大的,但天外有天,地中有地,在冥界中,可是還有一人的地位要比冥主還高,隻是他從未出現過!
這影化的大腦袋說過話後,就沒有再開口,隻是淚流滿面,水曉星便是身手準備将他攙扶起來,可就當水曉星往前走動的時候,低着頭的影化的大腦袋雙眼已經變成了黑色!
大家說了一陣子話後,這提防之心已經漸漸淡去,突然林姚喊道:“不對!曉星哥小心!”
林姚的話語剛收尾,這水曉星又被林妹子的話分散了注意力,這影化的大腦袋可不會手下留情,趁此時機,便是一隻手拉住了水曉星的褲腿,其實這就是他的攻擊方式,在手緊緊的拉住水曉星褲腿的那一刻,身體也靠着手上的力量沖了上來,很明顯,這是要侵占水曉星的身體!
可被影化的大腦袋攻擊到,就證明水曉星此時已經中了巫咒,林姚見情況不妙,及時拿出工兵鏟就朝着影化的大腦袋手臂劈了過了,隻見他的那隻手瞬間就消失不見,然後一團黑色的氣團就融入了水曉星的褲腿當中,再一看影化的大腦袋也不見了蹤影,林姚喊道:“糟糕,曉星快,他好像進入了你的腿中!”
而恐早已看出了貓膩,便是一道煞氣打在水曉星的身上,恐的煞氣可比新月的還要猛,水曉星一口鮮血就噴了出去,而腿上被附體的黑色氣團也被直飛出去,恐的時機掌握的很準,若是再遲疑一秒,恐怕這黑色氣團就會進入水曉星的心脈當中,那時水曉星就會成爲他的傀儡!
黑色氣團被打到數米之遠,接着就融入了石壁當中,再也找不到了。
恐在石壁周圍盤旋了幾步,隻聽新月喊道:“恐!你這是做什麽,這樣做會殺了曉星哥的!”
林姚攙扶這曉星哥,說道:“這不能怪恐,是恐就了曉星哥,而且力道剛剛好,若恐在發幾分力,想必曉星哥早已當場斃命!”
而過了一陣子,水曉星就暈倒在地。
在道家師父曾經說過,這就好比鬼附體,一種方法是被鬼魂被符咒壓制在體内,而另外一種方法就是用符咒将鬼魂打出來,恐就是運用了這種手段,隻是這影化的大腦袋可是比鬼兇狠得多,而且還帶有巫術,是不能被壓制在身體當中的,所以要給他打出去,必然得兇猛一些,恐還未說話,新月就說道:“那我是錯怪你了,可是曉星哥的傷勢也不輕,這可咋辦?”
新月深知中黑巫術的後果,那煞氣若是不除,水曉星不久後依然會因爲煞氣入心脈而死去,之前新月就幫着水曉星吸取了黑巫術帶來的煞氣,導緻新月自己都險些喪命。
正當新月兩難的時候,恐就童真的說道:“恐是主人的黑巫術,恐知曉主人再想什麽,恐有辦法救你的帥哥哥,不過還需主人親自召喚,如今主人黑巫術應該已經可以召喚它出來了,它叫“怖”,也是黑巫術的一部分,恐是主人黑巫術的精髓,怖也是主人黑巫術的精髓,隻是怖打不過恐,但怖可以吸取黑巫術及煞氣,當怖吸取回了黑巫術及煞氣時,主人的黑巫術就會續存,也可以說主人的黑巫術是無止境的,是不受限制的,但主人的體力是有限的,這就不能責怪恐與怖了。”
新月詫異的看着恐,嘴裏低聲脫口而出一個“怖”字,隻聽恐說道:“是的,它叫怖,主人喊三聲怖,它就會出現在你的眼前!”
新月急忙喊了三聲怖,果不其然,一隻布娃娃就突然出現在新月的鼻子前,新月一閉雙眼,額頭上的汗滴都快被吓了出來,怖可沒有恐那麽可愛,雖然外表與恐差不多,都是布娃娃,大小也差不多,可怖的聲音是十分空靈的,就好比幽靈之語,天生帶立體音效,恐急忙說道:“怖,主人不喜歡咱們離得太近,你下次也離的遠一些回來。”
空靈之聲傳來,怖說道:“遵命主人,我是怖,我是主人黑巫術中的另一部分,怖恭喜主人,如今主人就差最後一章節黑巫術精髓了,主人要加油!”
新月看了看怖,說起話來卻是像個大孩子,而且還知情達理,不想恐那麽二!聽新月說道:“怖那你去把曉星哥身體中的黑巫術吸取回來。”
隻見怖就走到了水曉星的身旁,之下的舉動就讓新月與林姚大吃一驚,它在水曉星的身邊嗅了半天,最後發現水曉星是從身後背恐擊中的黑巫術,那後背就是黑巫術煞氣入體之處,也是黑巫術煞氣最重的地方,林姚更加的好奇怖想要做着麽,隻聽怖喊道恐,說道:“快來幫幫我,把這個帥哥哥的衣服解去!”
林姚問了一句,說道:“你倆這是要幹嘛?”
“救人呀!”兩隻布娃娃幾乎同時說道。
林姚白了它倆一眼,也不知道它倆是公是母,估計布娃娃是沒有性别的吧!
衣服解去後,見水曉星的皮膚還是很白皙的,但細膩程度沒有妹子們好,而此時怖就撅起嘴朝着水曉星的後背親了過去。
新月與林姚看得目瞪口呆,那怖親完了後背親前胸,然後又親胳膊又親手,最後是腿,幾乎将水曉星身上能親的地方親了個遍,好在水曉星第一次的初吻給了毛豆豆,否者那就得給這隻布娃娃了,新月剛開始詫異,到後來她就不停着嬉笑,她蹲在一旁,就差捂着肚子了,林姚也不好說些什麽,自己與布娃娃吃醋這若是傳出去,那自己豈不是丢人丢大了。
怖親的速度十分的快,這會估計才過了幾分鍾,怖其實不是親,而是吸,把黑巫術的煞氣重新吸了回來,隻見此時的怖,就足足胖了十幾圈,而且個子也不在與恐相同,竟然長到接近一米之高!
林姚一看不禁了笑了起來,說道:“這麽胖的布娃娃還真是少見!”
怖吸的不行了,就躺在了水曉星的前面,它可是需要消化一陣子的,然後這煞氣才會轉化爲黑巫術,再次回到主人新月的手中,新月得黑巫術精髓爆發之力定然變得更強,那麽恐最爲受益,恐也會變的更強。
這并非隻是一個循環的關系,但怖吸收水曉星體内煞氣的時,定然也會吸收一些水曉星體内的道行修爲,故而這是越來越強的變化,而不是一個循環。
林姚與新月二人此時都關注着水曉星的安危,林姚跪在了地上,他托着曉星哥的肩膀與頭,并将曉星哥之前被解下的衣服蓋到了他的身上,深怕自己的曉星哥再受了涼,新月也蹲在了一旁看着,思考着水曉星什麽時候才會醒過來。
這時水曉星的手就突然了動了幾下,他閉着雙眼一股體香就吸進了他的鼻孔當中,但是這體香他腦海中十分的熟悉,但他的意識當中還不知曉自己躺在林姚的懷裏,隻是覺得自己很舒服,這人都有懶惰的時候,舒服的時候總是不喜歡起身,此刻水曉星的意識已經漸漸的清晰,不過他的身體還是有一些虛弱的,畢竟黑巫術是極強的,即便是怖給吸了回來,那水曉星也得緩上一陣子,隻聽新月說道:“林姐姐,曉星哥不會有事吧?”
新月也不敢肯定那怖就能治得好水曉星,上一次在學校後山若不是自己吸了黑巫術的煞氣,恐怕如今水曉星都快過周年了,新月心裏怎麽能安靜得下來。
隻聽林姚說道:“這得問問你的怖,這布娃娃說的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