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很好奇的問道:“蘇心你那個意思就是指手臂有個紅點,那就是守宮砂嗎?”
蘇心點了點頭,又說道:“若不是胎記,那就是守宮砂,這個很好辨認的,我在書上是見過的,不過真有守宮砂的人,我可從未見過。”
新月還是有些搞笑,她将自己的外衣脫了下去,這是令大家都十分詫異的,尤其是水曉星與大腦袋,這是讓人流鼻血的節奏啊!接着新月就将裏面的衣服袖子挽到了肩膀,新月的皮膚在燈光的照射下,潔白如雪,大家可都是很羨慕的,毛豆豆問道:“新月,你這是要幹嘛?”
林姚沒有問,在她心中是這樣想的,新月真是的,竟然如此放蕩,難道不知道這裏還有曉星哥與少飛哥嘛?平常大家穿裙子,袖子也是肘部以上的地方,到是不會露出肩膀來,在學校中一般多數都是穿校服的,不過她們偶爾也會穿穿裙子,而林姚與蘇心穿裙子都非常的規範,裙邊是不會過膝蓋的,新月就不同她們二人,她因爲生活在南方的緣故,故而穿裙子多數就在膝蓋之上的,但也并非是暴露的,也就是剛剛過膝蓋十厘米上下。
至于毛豆豆穿着到是與新月差不多,可新月之所以這樣做,也是想讓蘇心看得更清楚一些,因爲她的胳膊上就有紅點!所以她才将袖口挽了這麽高,當然新月的衣袖是喇叭型的,比較寬松,否者想挽到肩膀,那還真有些困難。
而此時,大腦袋鼻血是噴了出來!水曉星白了大腦袋一眼,不過他目光到也未離開新月的胳膊多久,因爲水曉星也很好奇新月想做什麽?
聽新月說道:“蘇心你快過來看看,我這個是守宮砂還是胎記呀!”
這可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如今的孩子,怎麽還會有守宮砂,大家便是一起圍了上來,水曉星自然也不例外,隻有大腦袋是自己在背包中,找起了紙巾來。
林姚雖看着新月,可那小眼神還時不時的看了看少飛哥與曉星哥,見曉星哥探頭探腦看着新月的樣子心裏就着實的氣氛,林姚可以控制自己的心靈,但是卻控制不了自己的手,接着一隻潔白的玉手就緩緩伸了出來,水曉星看着新月胳膊上的紅點,此時正沉迷當中,卻沒有看見林姚等人在做些什麽細微的動作,接着五跟手指直接拍向水曉星的臉頰,快、猛、恨!
水曉星完全沒有提防就被打了個正着,這一下子險些就将水曉星扇倒在地!
見林姚緊閉着雙眼,蘇心、毛豆豆、小晴老師可以說都詫異到了極點。
水曉星自己也是知曉了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便是捂着臉說道:“林妹子,下次動手能不能給個提示啊!”
林姚咬着牙,深沉的說道:“難怪毛豆豆說你色,哼!我看還不是一般的色,曉星哥!女生有些地方男生可以看,有些地方男生是不可以看的,你自己心裏可得有點數!”
水曉星不語,隻好默默的走到大腦袋那邊,但還時不時的側過耳朵,想聽聽她們說些什麽?
蘇心看着林姚尴尬的笑了笑,說道:“林姚,你還是消消火,曉星哥也不是故意的,這麽稀奇的事兒,若我是男孩子,我也想看看呢!”
小晴老師可是見識到了林姚的兇狠,于是說道:“女生應該溫柔一點嘛!”
這林姚才睜開雙眼,看了看大家并且笑了笑,說道:“蘇心你還是繼續說吧!”
經過林姚這麽一鬧,蘇心險些就忘卻了自己将要說些什麽,不過看了看新月的胳膊這才想起守宮砂的事情,蘇心走上前去看了看,才發現新月胳膊上的紅點并非是什麽胎記,那的确就是名副其實,失傳已久的守宮砂!
蘇心十分好奇,仔細的看了許久,但毛豆豆比較心急,她問道:“蘇心你快說啊!這到底是不是啊?”
蘇心将新月的衣袖,慢慢的像下挽了幾下,這才說道:“沒錯,這就是守宮砂。”
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大家的表情就各有千秋,便是都想在一睹守宮砂的樣子,不過蘇心似乎已經知曉大家必定會好奇再看,所以這才挽了幾下新月的衣袖,将那守宮砂用衣服遮擋住了,這擋住了,大家出于禮貌,也就不好意思再去挽新月的衣袖。
新月也很好奇,說道:“我還以爲這是胎記呢!原來真的是守宮砂,那我怎麽會有守宮砂?”
新月看着蘇心不解,蘇心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若是我沒猜錯的情況下,這應該是一個地區的風俗習慣,你雖說是在臨江降生的,可你卻是赫圖拉人氏,可能赫圖拉人氏均有這守宮砂吧,不過可以确定一下,有時間咱們去巫教的時候,你問問巫教的真主,估計一切都知曉了。”
“是這麽回事!那擇日不如撞日吧,我現在就問問,”新月說道。
蘇心剛開始還很詫異,還以爲新月要去赫圖拉呢,不過見新月取來了電話後,也就一切皆明了。
新月是給朱真打了一個電話,這還是新月第一次給朱真打電話,朱真的電話号碼,新月可以說早已熟記在腦海當中,因爲她知曉總有一天自己就會用上。
在赫圖拉城巫教當中,朱真的電話是突然的響起,朱真看了看電話,但她也很費解,這是一個陌生的号碼,朱真本是不想接的,不過再一想知曉自己電話号的人不多,若是熟人可就錯過了什麽,便是接聽了起來,說道:“你是哪位?”
“真主,我是新月!”
朱真很詫異,心想新月怎麽會無緣無故而自己打電話,難道是水曉星出了什麽事情?便是急忙說道:“怎麽了新月,是出什麽事情了嗎?”
“沒有!是我想問你一件事情,你知道守宮砂嗎?”新月問道。
這朱真自然是知曉的,因爲朱真的胳膊上,就有守宮砂存在,她說道:“我知曉,怎麽了新月,難道你的守宮砂……”本想說消失了,但是又沒好意思說出來。
新月聽蘇心的話後,自然是知曉朱真想要說什麽,又解釋道:“不是的,是我胳膊上有個紅點,今天讓蘇心看了看,我才知曉這是守宮砂,真主我想問的就是,這是赫圖拉人的習俗嗎?”
“是這樣啊!你可是吓着我了,新月,我的胳膊上也是有守宮砂的,這的确是赫圖拉城的風俗習慣,不過這是隻有女真族人氏才會有的,而且女真族的守宮砂與其它地方的圖案還是不同的,守宮砂外圈幾乎是圓形的,雖說不大,但裏面并非均是實心,而是由五個紅點組成的,你可以确定是女真族人氏,不信你仔細看看,若不仔細看,那還真隻是一個紅點呢。”
朱真說吓到她了,那是因爲朱真知曉新月喜歡水曉星,而且水曉星也對新月又好感,若是新月的守宮砂不見了,這就說明,那一定就是水曉星所爲,故而朱真才吓了一跳,否則這巫教的真主,還真沒有什麽事情能令她感到害怕的。
“那我知曉了,我再好好看看,多謝真主了,我想挂了,”新月說道。
說完話,電話就挂斷了,也沒等朱真說完話,其實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爲,而且朱真還是新月的真主,不過朱真是一點都不生新月的氣,反而新月給自己打電話,她還感到很欣慰,因爲這巫教的左右護法與真主,向來都有一些隔膜,若是都像今日這樣,大家都像個一家人似的,這樣巫教就再無人能攻破,而曆代巫教,均是教内叛亂,至于外來入侵的,那隻有一次,就是邪教的進攻,不過還是已失敗而告終。
新月撂下電話後,就又将袖口挽到了肩膀,接着就喊道蘇心:“快過來,蘇心你再好好看看,我這個守宮砂中間是不是由五個紅點組成,而不是單一的紅點。”
這就令大家感到更叫的好奇了,毛豆豆又問道:“她那邊怎麽說的?”
新月就給大家說了一番,蘇心仔細看了看之後,才說道:“還真不假,這的确由五個點組成,若不是仔細觀看,還真以爲是一個紅點呢!”
這新月才将衣袖挽了下去,又穿上了外套,那洞内沒有陽光,可以說還是很冷的,聽新月說道:“那這樣看來,我還真是與赫圖拉有關,而且我真是女真族人氏。”
這樣新月是徹底搞清楚了一些事情,那就是自己真的是女真族人氏,那麽假扮金學夫的神秘黑衣人,可能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但新月是不會将此事說出來的,新月有着自己的想法,再一說那神秘黑衣人畢竟是壞人,自己的父親是壞人,新月難免不想再提起此事。
而此時新月又說道一事,岔開了之前的話題,她說道:“朱真也有。”
不過對此林姚是很高興的,因爲知曉新月與朱真二人都有守宮砂,這就證明曉星哥之前說的都是真的,看來曉星哥的爲人确實很光明磊落,我曾經有好多事情,是錯怪了曉星哥,便是走到水曉星的面前,拉着曉星哥的胳膊,溫柔的說道:“還疼不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