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假金學夫看了看這位真主的面容,心裏也是一冷,剛才以爲這真主就是一位普通的小姑娘,當也沒想到這小姑娘的面容居然如此冰冷, 冰冷的讓人不知她心中所想,甚至有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可假金學夫并不知曉這真主朱真雖外表冰冷,卻内心火熱,這事那還得之前的靜平提起過,可假金學夫也就是神秘黑衣人,當時對靜平說的話,就猶如一陣風,是根本就沒往心裏去過,怎還能記得這麽多事情。
而想到這裏是大護法青翠是突然走了進來,這小丫頭就更小了,假金學夫看見此人還笑了笑,心想這小丫頭是巫教幹什麽的?難道是哪位長老的女兒?便是暗自有嘲笑現如今的巫教管理不夠嚴格,若是老真主朱昭在,想必不會這樣放縱教衆才是。
他哪裏知曉這位是就是巫教的大護法,隻是聽到水曉星等人稱呼她爲大護法的時候,假金學夫心中才詫異了起來。
可在那神秘黑衣人的心中,便是又在想,現在看來隻有真主神鬼莫測,這小丫頭即便是大護法,估計隻是德高望重,很有可能就是當年青花的女兒,至于巫法與才能,看來不過如此,一個這麽大的小丫頭能有什麽作爲。
這也就是神秘黑衣人犯下的最大的錯誤,這青翠雖然外表看着普通,可内心極其陰暗冰冷,這正與真主朱真是相反的。
朱真此時并未想到此次大家會來這麽多人,便是請大家到另一間大廳小坐,因爲這是一件小客廳,要說這屋子一百人也能容的下,隻是沒有那麽多沙發,這裏的沙發七八個人還是可以很輕松的坐下的,至于加上朱真與青翠那就變成了十個人,這樣看來坐下到是可以,難免坐的不會那麽舒服自在了。
那朱真自有自己的想法,也是借此機會想單獨找水曉星聊一聊。
長老帶着大家向着另一間大廳走去,朱真與水曉星便是走在最後面,緊接着二人就消失不見了,原來朱真是将水曉星直接拉到了其他的房間當中。
直到林姚走到另一間比較大的大廳時,才發現曉星哥不見了,朱真也不見了,便是氣呼呼的說道:“曉星哥真是的,這倆人肯定有問題,看來的時候真主對曉星哥那個樣子,就好像要吃了曉星哥似的,這會估計倆人是去說悄悄話了。”
解圍的還得是蘇心,蘇心說道:“曉星好久沒來巫教了,這剛到巫教必然要叙叙舊,我們這人多,估計他們覺得有些不便吧,至于真主會與曉星說啥悄悄話,我看不會的,那畢竟是一教之主,怎麽會将兒女私情放在第一位呢!”
假金學夫裝的滴水不漏,便是聽着林姚與蘇心的談話,以防水曉星這小子耍什麽陰謀詭計,現在一聽是這種事情,便是心裏已經有底,自己倒也會相信,因爲自己女兒都對這小子情有獨鍾,而且現如今看來,這個叫林姚的小姑娘,那個叫蘇心的小姑娘又何常不是呢!
老一輩人對此還是觀察的比較細心的,即便他是神秘黑衣人,經驗與觀察力卻能強過這裏的所有人!
朱真對水曉星說道:“你帶着這位金學夫前來我教,究竟有何用意?”
水曉星四下看了看,見沒人才說道:“此事事關重大,你聽我慢慢說來,你千萬不要激動,也不要慌張,那金學夫本是老真主的丈夫,我這麽說你能明白,沒錯金學夫就是你的父親。”
見朱真一揮衣袖,便是轉過身去,她并沒有說話,水曉星便是走到朱真的面前又說道:“我知道你聽到此事一定會傷心,因爲你的父親從小就沒有養育過你,你也從未知曉你父親究竟是何人?不過我現在可以把你父親當時爲何離開赫圖拉的原因與經曆和你講述一番,”接着水曉星就講述了金學夫的原話。
“我曾經日日夜夜盼望着自己的父親早日歸來,可來了一個又一個均是假的,如今你又說金學夫是我的父親,你讓我怎麽去接受,無論怎麽說,他也逃脫不了抛妻棄子的罪名!”朱真說道。
水曉星便是幾個閃身到門口,又四下看了看,朱真對此也是十分好奇水曉星的這些舉動,便是問道:“曉星,在巫教中你還怕什麽呢?”
“我現在說的事情,才是此事的關鍵,你的父親金學夫已經在申江死于自己所建的墓穴當中!”水曉星說道。
“什麽!曉星你沒說錯?”朱真指的是那金學夫此時不就在巫教當中。
“沒錯!現如今的金學夫是假的,此人你與的父親一模一樣,隻是聲音行爲若有不同,我若不是去你父親家的墓穴中查探,恐還不能發現他是假的,不過蹊跷的在于你父親死在的棺椁不知被何人施用了大量的法術,即便是我如今的實力,也不能完全的将那棺椁中的法術去除,我想若此法術是這個假扮你父親之人所爲,那此人法術定然登峰造極,故而我才将此人騙到巫教,好借助巫教的天羅地網,解開此人的真面目!”水曉星說道。
“不對不對!”朱真十分的聰明,對于自己父親之死的事情,她并未有什麽表情,反而對這假金學夫爲何前來巫教起了疑心,聽她又說道:“若此人真的像你所說,那他怎能就那麽聽你的話,來到巫教?難道他就算不出巫教是天羅地網,自己很難逃出去嗎?”
朱真這人斷大事,即便是自己父親已經死了,可她畢竟是血肉之軀,怎麽不理不問,因爲她聽水曉星說完,便已知曉,現在父親死去,若想給父親報仇,那必須想控制情緒,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才能查出這位假扮父親之人的來曆。
“你的意思是?”水曉星問道。
“我想此人必然是沖着巫教而來的,看來必定是胸有成足,他即便敢前來,那必然有逃脫的辦法,可能他的巫法,或者某種法術已經遠遠在我等之上,所以才會如此從容!”
“這事我之前到是分析過,此人看來确實有途權之意,我看朱真你還是小心爲妙,對此人萬萬不可大意,”水曉星叮囑道。
朱真點了點頭,接着說道:“曉星,你們暗中先穩住此人,現在已經當晚,我去差人準備晚宴,待晚宴過後,我便會分配房間,那到時此人便是與林姚等分了開,這讓我的人便會聚集此房間外,布下天羅地網,讓此人有來無回!”朱真說道。
“暫且也隻有這樣了,不過一定要注意安全才是,對了教外也要時刻提防,此人我想在教外一定會有人接應,而且我分析他手下的人還不占少數,也許巫教中就有他的手下,你安排人也定要使用親信,以防隔牆有耳,讓此人逃脫了!”
神秘黑衣人并未想到這群孩子竟然都如此聰穎,早将事情想到了自己的前面,而且早就發現了自己不是真正的金學夫,而在神秘黑衣人的心中,那就是任朱真爲女兒,這樣巫教便掌握自己的手中,然後趁機殺死朱真,這樣巫教也就要改朝換代了。
當朱真與水曉星一同走到大廳的時候,林姚那詭異的小眼神才閃動了幾次,這新月是早已發現了的,便是沒有說話,就等着林姐姐開口,然後自己看笑話,毛豆豆并不以爲然,隻是按蘇心所說,二人就是叙叙舊罷了, 畢竟這裏人那麽多,而在毛豆豆的心裏,到是想多與水曉星呆上一陣子。
果不其然,林姚說道:“呦!情話說完了?咋這麽快?”
朱真依然毫無表情,水曉星說道:“沒事的,我倆就是好久不見,過去叙叙舊,這不人多怕朱真不好意思嗎,畢竟人家是真主,總有些不便。”
“又不是做見不得人事,有啥不便的!我看還是你心裏有鬼!”林姚說道,
而此時毛豆豆才說了一句:“男人都一個得行,總是吃裏扒外的,見一個看一個的。”
新月嬉笑着添油加醋,說道:“曉星哥,大家都這樣說,我也幫你了你拉。”
這是朱真臉上才有一絲尴尬的表情,朱真心想這曉星究竟是怎麽了,什麽時候得罪了這麽多小姐妹,看來還是那蘇心對曉星好一些。
水曉星便是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上,接着說道:“看你們說的,我看隻有蘇心妹子會相信我了。”
大腦袋不知好賴,便是色眯眯的說道:“人家蘇心妹子是有苦說不出,人家是給你留面子呢!”
水曉星便是朝着大腦袋瞪着眼睛,接着還眨了幾下,那意思,你咋不幫我說說話啊。
這時大腦袋才笑嘻嘻的摟着水曉星的脖子,說道:“咱們曉星那可是萬人迷,啥?吃飯?誰說的!”
此時大家才鄒起眉頭看着大腦袋,心想這說的好好的,怎麽提起吃飯的事情來了,原來大腦袋早就已經餓了,便是由心所生的話就說了出來,況且這不還有水曉星這個擋箭牌呢嘛!大家都很尴尬,有這樣的朋友,真是讓自己的身價大跌啊!
朱真這才捂着嘴笑了一下,于是說道:“好啦!曉星與我确實隻是叙叙舊,我這就安排人準備晚宴,想必大家都餓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