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多,水曉星與林姚才被一陣尖叫聲吵醒,原來那正是蘇心,蘇心換好了衣服,才發現林姚的房門是開着的,便是跑來看看,可這麽一看,見水曉星與林姚都睡在床上, 還以爲他倆,接着她就捂着眼睛跑回自己的房間中去了。
林姚被驚醒,聽聲音便是知曉應該是蘇心的,再看看睡在一旁的曉星哥,心想糟糕,肯定是被蘇心給誤會了,不過好在是蘇心,這若是小晴老師,那自己可就難堪了。
緊接着林姚就起身穿上了鞋子,便是跑到蘇心的房間中,見蘇心坐在床邊尴尬的看着林姚,林姚笑呵呵的說道:“蘇心你可能是誤會我倆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曉星哥淩晨三點就起床了,結果他發現自己的背包與新月的拿反了,便是想去新月的房中取自己的背包,巧在那個時候我也起床了,我就喊道曉星哥讓他到我屋裏呆一會,畢竟時間太早,新月還沒有起床呢,就這樣曉星哥閑來無事就在我的房中小睡了一會,我本來就是坐這陪曉星哥的,可不知怎麽自己也睡了過去。”
心臉紅紅的,尴尬的看着林姚,便是說了一句哦!
林姚見蘇心有些不信的樣子,便是拉起蘇心的手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蘇心沒辦法隻好跟着林姚過去了,而此時水曉星已經起身,見蘇心過來了,他說道:“蘇心妹子早!”
蘇心也回答了一聲,“曉星早!”
隻見林姚是将新月的背包拿到了床上,這才将拉鏈打開,讓蘇心看看,證明一下自己沒有說謊,蘇心瞧了一眼,但是沒有說什麽,可巧的事情總是巧,這會新月神不知鬼不覺的跑了出來,而且聽林姚房間有聲音傳出,便是直接跑進林姚的房間,剛一進屋就發現林姚拽着自己的背包,而且拉鏈還被打開了,新月看了一看背包十分的詫異,而此時水曉星急忙說道:“新月昨天咱倆背包哪錯了,這不林姚不信打開檢查呢!”
新月這才嬉笑着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爲遭賊了呢!”
林姚的小眼神偷摸撇了一眼新月,便是說道:“新月你還是把曉星哥的背包拿過來吧,對一下就知曉了。”
這裏面現在除了蘇心,其餘的幾個人都在打啞謎似的,新月怕曉星哥昨晚在自己房間睡被林姚發現,而林姚又怕與蘇心解釋不清,水曉星又怕林姚發現些什麽,現在搞的三個人都十分的尴尬,就連蘇心都有些看得頭暈了,見新月是跑回自己的房間,才發現原來是昨夜曉星哥拿錯了背包,所以才出現誤會,可新月又不知曉蘇心又誤會了林姚與曉星哥。
那新月的腿還是很快的,便是直接将水曉星的包拿到林姚的房間中,水曉星是接過背包并放在了林姚的床上,便是打開查看,本想證明這确實是自己的東西,可萬萬沒想到的是,在背包中居然翻出來一件裙子,而且大家都看得出,這裙子就是新月的。
當時在場的人都十分的尴尬,都是異樣的看着那件裙子,隻有新月異樣的看着水曉星,新月心想我的裙子怎麽會在曉星哥的背包中,曉星哥應該不會有這種癖好吧,水曉星尴尬的看了眼新月,又看了看大家,真是無言已對,而此時小晴老師也跑了過來,見屋内十分尴尬,便是問道:“出啥事了?”
蘇心與小晴老師打了一聲招呼,便是很誠實的說道:“曉星與新月的包拿錯了,不過曉星哥的包中居然有新月的一件裙子,看來可能是裝錯了,”還替水曉星說了一句話。
小晴老師見林姚那小眼神,接着自己的眼神也變得詭異了起來,她繞着裙子看了看,好像很有心事的樣子,便是問道:“水曉星!新月的裙子怎麽會在你的背包中,難道你有這個癖好?”
“當然沒有,這不是小晴姐你想的那回事,不信你問問新月,這事我也不知道,”水曉星便是将這事直接推給了新月。
新月看了看大家,便是嬉笑着說道:“哎呀!可能是我搞混了,早上換衣服還以爲這是我的背包,這才将裙子塞到裏面去的。”
現在除了蘇心外,其她人的的面孔都十分的猙獰,聽林姚說道:“新月當着老師的面可不許撒謊!”
“當着小晴老師我咋敢撒謊啊,我還能替曉星哥說話不成,這真是我早上錯放進去的,因爲我也不知道我倆的背包拿錯了,”新月說道。
對于那錯包這事林姚還是信的,她看着小晴老師說道:“新月應該不會說謊,這事今早淩晨三點我便知曉曉星哥拿錯了背包,而且我還特地讓曉星哥留在我房間坐了一會,也沒想到坐了一會咱倆都睡着了,還讓蘇心看了去,你看這真是一連串的誤會。”
這事看來是牽扯到了林姚,所以林姚才會不予追究,否者可真有水曉星的好果子吃,不說沒完沒了,也得說個八九不離十吧。
小晴老師見林姚都這麽說了,也就沒有不信的必要了,便是問道蘇心:“蘇心你早上都看見啥了?”
蘇心紅着臉,即便那不是水曉星與林姚,可也是一個男生和一個女生半夜裏睡在同一張床上,這難免會臉紅會尴尬,聽蘇心說道:“小晴姐,我過來的時候林姚已經醒了,而且門都是開着的,想必就是林姚說的那樣,我看不會錯的。”
“哦!是這樣啊,大家都是誤會了,水曉星你下次要注意些,别亂去女生的房間,還有你林姚,雖說是淩晨三點,天已經快亮了,可那也不能留男生再你的房間,還有新月你與曉星都一樣,東西拿錯了,你倆人居然誰都沒有發現,下次可得注意了,這次還好是熟人,若是陌生人拿錯了包,那可咋辦?你們說對不對!”
幾個人都是點頭答應了一下,接着新月就将自己的裙子,放回了自己的背包中,而水曉星也是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新月在别人不注意的情況下,偷偷在水曉星的耳邊,開玩笑的說道:“曉星哥你要是喜歡我的裙子,過後我再送給你吧。”
水曉星白了新月一眼,低聲說道:“我要那東西幹嘛!還不是夜裏星光不夠亮,沒看清楚,所以才拿錯的。”
新月嬉笑着,便是走到了一旁以防林姚她們多疑,收拾了一陣子後,大約已經快七點鍾了,而此時那假金學夫已經起身,便是走了出來,水曉星依然還是喊道義父,便是直接與義父說明天準備回毛豆豆家去了,但他并沒有提去巫教的事情,隻是說道,然後從毛豆豆家走便是再去一趟巫教,畢竟之前答應過朱真假期要去看看她的,再玩幾天的。
假金學夫沒有多想,于是說道:“曉星你多住幾天再走也不遲啊。”
“假期時間很短暫,這已經耽誤了好多天了,再去趟巫教想必就快開學了,”水曉星并未提起下墓的事情,而且若此人真的不是自己的義父,那将墓的事情傳出去,看來并不是明智之舉。
“那好吧曉星,記得有時間就過來,”金學夫說道,這人老謀生算,看來是很能沉得住氣的。
接着水曉星就說道:“對了義父,那朱真是你的女兒,你就不去看看她,要不這次我們回巫教,你也跟我們一起回去吧,若朱真知曉她的父親還在人世,估計她會很開心的。”
而此時水曉星是觀察那金學夫是否有異樣的表情,見他背過手去,走了兩步,又轉過身來說道:“其實我本應該去看看我的女兒,可我實在難以面對我的女兒。”
神秘黑衣人十分的聰明,這險些就騙過了水曉星,當他這麽說的時候,水曉星真以爲眼前的這位,确實就是自己的義父,不過水曉星想了想,總覺得這裏面似乎哪裏有些不對的地方?可自己也說不好哪裏不對!
水曉星哪裏知曉那神秘黑衣人,是非常了解金學夫的,聽水曉星說道:“義父,我看你還是去吧,此事你早晚都要面對,晚面對不如早面對,這個道理義父應該懂的。”
見那假金學夫的神情處于兩難之間,聽他說道:“好吧!那我就跟你們去一趟巫教吧,到時候曉星可得替義父美言幾句。”
“那是自然的,那就這麽定了義父,我看今天晚上,咱們就去毛豆豆家吧,”水曉星給自己留了一天的時間,來查明此事,眼前的義父雖做到的滴水不漏,就是這樣才另水曉星感覺有些不對,因爲水曉星此時已經察覺眼前這人的一切,似乎什麽事都想到了自己的前面,而且可能他的行爲舉止全是裝出來的。
之後水曉星便沒有在繼續打擾那假金學夫,水曉星深知不會從此人身上在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便是準備暗中調查一下他進入琴境中的這幾天裏,金學夫的家裏究竟發生什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