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新月起身的很早,而且她的房間又特别的大,這一點林姚蘇心她們是不知曉的,當然新月是先來的,當然要搶一個好地方才是。
夜幕中一件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在金學夫的房中,那燈光是突然被點亮了,大約過了十餘分鍾,那燈光突然又滅了,一個黑影便是直接從三樓的窗子縱身一躍,再看那窗下,不成見有什麽人墜落,可那黑影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了。
次日清晨,金學夫的屋中的房門是突然被打開,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那金學夫又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其實不然,這并非是真正的金學夫,而是……神秘黑衣人假扮的,估計是用了儀容術,那神秘黑衣人本身就與金學夫的身材旗鼓相當,而且走路的姿态也頗爲相似,可以說他若扮成金學夫,簡直就是毫無破綻而然,即便是金學夫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恐怕林姚蘇心等人也很難分辨這二人誰是真誰是假。
都知道金學夫已經入了棺,雖不知真正的金學夫有何用意,或許他是心甘情願,又或者是他曾經欠朱昭的太多了,又或者這隻是一種置之死地而後生的辦法!可即便真正的金學夫還活着,如今已經被神秘黑衣人的七道黃符壓制,恐怕再難有翻身出棺之日,七道黃符絕非簡單道法,曾經那神秘道士闖入冥城時,用的那九道黃符,便是殺人與無形之間,即便是當時的老冥主都險些喪命在這九道黃符的手中。
現如今神秘黑衣人已經學會了七道黃符,想必定然是神秘道士所傳,可學道法得看人的悟性,而神秘黑衣人雖說還不是道士,可他的悟性頗高,這一點從新月的身上就能看得出,女兒都如此厲害,那父親定然是要比女兒還強,至于多強,不可想象,也無法想象,畢竟這樣的人才世間少見,隻是走的路與常人不同罷了。
那假扮金學夫的神秘黑衣人十分的聰明,早上起來,他并未直接到其她孩子的房中查探,而是與金學夫相同,做起了早餐來!
說起那神秘黑衣人還真有些搞笑,昨日看來是受到了金學夫言語上的刺激,這才想到爲自己的女兒做頓飯來,當然不能表現的那麽明顯,否者大家還得以爲這假金學夫要對新月圖謀不軌的,那不成了老色頭子,所幸那就做大家的飯,這假金學夫雖然不知她們一行究竟有多少人,可大緻算了算,那次申江巫教他出現在屋頂上時,是見過這幾個孩子的,現在知曉水曉星不在,那起碼還得有三四個人,所以那神秘黑衣人就做了五個人的飯菜,即便是多一個少一個的,那也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直至早晨七點,神秘黑衣人才模仿金學夫的話語喊道大家下樓吃飯,新月首先是第一個沖了下來,新月見假金學夫時喊道:“金叔叔早!”完全沒有發現金學夫的異常,神秘黑衣人也暗自笑了笑,想來自己裝的還真挺像,就連新月聰明絕頂的孩子都能騙得過去。
可新月全然不知眼前的這個人,竟然就是自己的父親,神秘黑衣人!那假金學夫看着新月緩緩走到客廳,接着就看起了電視來,便是借此機會跟随新月走到客廳的,他坐到沙發上問道:“新月你昨晚睡的可好,還習慣嗎?有沒有冷着?”
也許這就是神秘黑衣人的本質,對待女兒與對待别人截然不同,他這個人心口不一,是神秘黑衣人的時候,嘴上還非常的刻薄,簡直就不像一位當父親的,可從新月出生至今,他也沒當過一天的父親,沒管過新月的一次起居,絲毫沒有關懷之心,可當他不是神秘黑衣人時候又像變了一個人,或許此時的他才真的像是一位父親,說的話似乎才是他内心所想的!
“金叔叔,昨晚睡的可好了,那大房間,大床,”說着新月還偷瞄了一下樓梯口,似乎怕林姚等人下樓聽了去,而假金學夫也不知曉新月的房間與其她人的房間不同,而且還特别的敞亮!讓人住的非常的舒心。
“金叔叔,可不許告密呀!林姚她們要是知道我的房間那麽好,肯定會跟我搶,到時候我不給又顯得我不大度,”新月說道。
那假金學夫笑了笑,說道:“這是當然,我不說就是了,哦對了,新月你的父母可安好?”想必神秘黑衣人是故意這麽問的。
新月說的很随意,聽她說道:“我母親死了,我沒有父親。”
“這人都是父母所賜,怎麽會沒有父親?”假金學夫說道。
“我從生下來就未曾見過我的父親,”新月當着外人,也就隻好這樣說。
“哦!是這樣啊!是你的父親抛棄了你們母女倆,還是……”假金學夫又試探着問道,估計還要引出什麽話題來。
“母親從未提起過父親,隻是說我沒有父親,”新月這句話沒有隐瞞,這就是當年靜平對新月小時候說的原話,看來對神秘黑衣人早已心灰意冷了!
“也許你的父親還在,隻是你的母親恨你父親罷了,”假金學夫說道。
“也許吧,我也不知道,”新月看了看金學夫,心想如果我能有你這樣一位父親該有多好啊。
“你恨你的父親嗎?”原來這才是那假金學夫想要問的事情。
“我不知道我有沒有父親,我也不知道我恨不恨他,但是我希望我有一位父親,母親已經不在了,如果我還有父親,我想他若是還在人世,能像母親那樣對待,關懷我就好了,”新月說道此處時,才見她的臉上有些傷感,畢竟新月也隻是個學生,芳齡二八的年紀,雖說已經成年,可心智種總是抵不上一個老成之人。
“那你喊我叫父親,以後我當你的父親你看如何?”假金學夫迫切的說道,而且說的很直白,難免讓人不知所錯。
新月靜靜的看着假金學夫,可一時之間有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假金學夫也知曉自己的話,說的太冒失,便是笑了笑說道:“我覺得你才華橫溢,又是奇女子,我若是有你這樣一位女兒,那真是三生有福!”
新月有些好奇,心想金叔叔今天是怎麽了,怎麽又想收起義女來了,便是問道:“你不是已經有了朱真嗎?朱真是你的女兒,她也很聰明,很漂亮,而且又是巫教的真主。”
“朱真是我的女兒,可這又不能阻止我再收一個女兒,當年天宮有七仙女,各個才華橫溢,絕色天香,若我也能有此福分,豈不是美哉!”
新月頭腦很聰明,她說道:“我可比不了七仙女,”便是暗自偷笑了一下。
假金學夫又說道:“你看咱爺倆把話題都聊跑了,那你倒是同不同意啊?”
新月想了想,說道:“可以倒是可以,可就怕……”新月怕别說自己是貪圖錢财,所以才不敢認金學夫,而且對外傳出去,話語又不太好聽。
“那就這麽定了, 今天你就是我的女兒了,咱們也别義父義女了,你就直接叫我父親,我肯定不介意,”假金學夫,也就是和神秘黑衣人雖說聲音可以模仿了八九不離十,但真金學夫的意思思維是誰都模仿不來的,他不像金學夫思考再三,說話極其的痛快,而新月就是喜歡說話痛快的人,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新月心想今天金學夫說話怎麽這麽奇怪,便是問道:“金叔叔,你沒有發燒吧,或者說啥胡話之類的!”心想還說自己不介意,真像個孩子。
“我很清楚自己在說什麽,叫女兒好呢?還是叫閨女好呢?”假金學夫說道。
新月暗自白了假金學夫一眼,說道:“這事……”見金叔叔那麽認真,自己又不好意思回絕,這可難爲到了自己。
“那這樣吧,對外我叫女兒,對内我叫閨女,你看如何?”假金學夫說道。
新月實在沒辦法,便是随意敷衍了一句,說道:“金叔叔,随便你拉,不過你叫我新月就好啦!”
“都是我閨女了,怎麽還叫金叔叔呢,不行我得給我閨女多做些好吃的,你等你的小夥伴,我在去廚房弄幾樣拿手的小菜,”說着那假金學夫就轉身向着門口走去……
“金……父……哎!”新月實在不知現在應該稱呼金叔叔什麽才好,叫金叔叔就怕傷了他的心,可叫父親自己還難以啓齒,可金學夫頭都沒回,根本就沒搭理新月,便是消失在了門口處。
新月暗自郁悶了半天,這會林姚與蘇心才走下樓來,蘇心與新月打了一聲招呼,說道:“新月早上好!”
“早上好蘇心!”新月也回了一句,可林姚與新月二人是從來都不怎麽打招呼的,二人由于關系比較緊張,誰都看得出來,可倒也沒有因爲水曉星發生什麽矛盾。
林姚坐到沙發上,才随意敷衍了一句早,若是在場還有人,那人都得一臉的懵,都不知林姚在于誰打招呼,當然新月也不會回答她,可新月喜歡搞事情,她嬉笑着說道:“林姐姐這是睡的不好呀,看着沒精打采的呢?”
林姚的小眼神,暗地掃了一眼新月,說道:“哎呀!可不是嘛!一天又擔心又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