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護法教訓的是!”那長老很機智,急忙拱手說道,看樣子她覺得水曉星更加親民一些,反而大護法看着神秘莫測,絕對不能低估!
在簡短的幾句話中,那位阿果是帶着掌事長老前來,掌事長老權威甚大,即便是見到真主朱真也不需行大禮,隻需要拱手相禮,聽她拱手說道:“不知教主歸來,有失遠迎,還需恕罪!”
“掌事長老不必多禮,這位是巫教總教大護法新月,”水曉星給掌事長老介紹道。
掌事長老十分詫異,倒也未看出這位就是新月大護法,那新月大護法她自然是認得的,隻是如今穿成這個樣子實難分辨,便是急忙拱手說道:“參見大護法,大護法今日到來想必必有重要事情,我看大護法與教主還是屋内議事,這裏的牆恐怕會透風!”
新月一揮鬥篷,便是直接走在了最前方,那氣勢逼人,即便是水曉星在她的身邊都好像隻是一個随從!
掌事長老看着新月的背影,暗自點了點頭,她心想,巫教現如今正需要這樣的人,不像真主與青翠那樣隻像個孩子,想必隻憑這新月一人就可技壓群雄,獨攬巫教的半邊天。
走進申江巫教大殿後,新月與水曉星是同時坐在教主的座位上,而此時再看這二人,教主多秀,大護法陰冷不見全臉,這二人一正一邪,搞的諸位長老都十分的緊張,一時間都不知改說些什麽才好。
可新月就是憑着此套神秘的裝扮,引起了衆人的關注,大家覺得新月更有權威,從而吸引了一部分長老與教衆的心,而新月的神秘莫測,又引來的了一部分敬仰與崇拜着。
二人坐下後,衆位長老與有威望的教衆是紛紛給教主與大護法行大禮,當然普通的教衆是沒有見教主更沒有議事的機會,所以隻能在殿外守候。
隻聽水曉星的一聲令下,說道:“衆位請起。”
掌事長老上前一步,說道:“啓禀教主!”便是給教主與大護法念起了自己的功德來,她說道:“在教主與大護法離開之季,巫教已經有長老四十七位,代長老一位,教衆三萬七千于人,其中有一萬三千人是修行而來,弘揚馬家道法,劫貧濟世,造福于民,從而提高自身,修身修心。”
水曉星看了眼新月,心想短短的幾個月裏申江巫教居然多出這麽多教衆來,真是難以想象,隻聽新月說道:“今後你等需嚴明教規,将職務分配劃分清晰,不可亂了章法!”
“大護法教訓的是!”掌事長老又說道:“現有一人,乃是苗族人氏,名曰阿果,此人獲得的成就與威望都極高,故而我破格提拔阿果爲代理長老,由于她過于年輕,此事還請教主與大護法定奪。”
那阿果上前走了兩步,來到掌事長老的身旁,然後給教主與大護法施了一個禮。
此事水曉星便是低聲問道新月,說道:“這事你看該如何是好?”
“你是教主啊,你還是自己決定嘛!”新月說道。
“那直接提示爲長老?”水曉星問道。
“我看還是觀察一段時間,這人來曆尚且不明,長老一職位高權重,爲避免久後有帶教叛變之心,現如今也不比以往,原來那幾千人,就算有叛變的,也蕩不出多大的浪來。”
“阿果上前聽話,”水曉星說道。
那阿果往前走了兩步,水曉星說道:“你受掌事長老推寵,本應該提升長老之職,可本教中尚且有規定,由于你年紀尚輕,雖成就頗高,故而不得提升長老之職,不過你也不要灰心,若你可安心在本教到達四十歲時,本教自會提升你爲長老資質,那樣諸位長老也不會有什麽疑議,本教将給你特權,你可提前行長老令,将本教發揚光大。”
水曉星還是很聰明的,就是我不給你長老的職位,還讓你與其她長老行使的權利相同,可你畢竟是代理長老,下面的教衆必然會有些不服的,這樣雖委屈了阿果,但也因她年歲太輕,以免惹來非議,導緻教中大亂,若這樣先曆練在扶正,想必諸位長老也不會再有什麽意見了!
阿果首先感謝教主與大護法的提賢,又感謝掌事長老的推薦,可此人并非是簡單之人,能屈能伸,她還有一位師父,可他的師父比較神秘,相傳與神秘道士有一些關聯!
這阿果在申江巫教中,就好比是一個不定時的隐患,不知她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來,想必走到今天的位置,必然是後面有人暗中操縱,否者這麽小的年紀絕對不是被選爲代理長老的,那巫教中有四十七位長老,加上教内掌事長老一票權,與教外掌事長老一票權,那就是四十九票,而教内是有規定的,必須過半票才能任命代理長老職位,然後在請示教主,正式受封!那麽這樣看來阿果就至少得到了長老們的二十五票,也就是二十五位長老同意才可。
若是這麽看來,難不成掌事長老也是被逼無奈,才推薦的阿果爲長老,隻是爲了合諸位長老之意,可反過來在想想,着實的讓人感到可怕,難道教中大半的長老均已經歸順于阿果不成!
現如今掌事長老年歲可以說算高的了,估計在某些方面上不會想到的那麽齊全,雖然閱曆過人,可記憶力确大不如年輕人了!
好在水曉星沒有讓阿果一步登天,得到長老的職位,否者後果還真不堪設想,可不知待阿果功成之時,水曉星會不會提起發現阿果的異常!
水曉星見那阿果行爲舉止都有許不俗之處,故而也算得上将其重用。
這次教務理了大約三個時辰,水曉星才與新月走向殿位,又喊道掌事長老告知了一些事情,這才說道:“我們還有要事,今天就要離去,教内還需掌事長老多費心才是。”
“教主、大護法請放心,我會一如既往,看好本教,”掌事長老拱手說道。
直至下午,水曉星與新月在申江巫教吃過午飯後,這才乘車前往毛豆豆的家中。
水曉星與新月這次走了一個來回,路上他們二人也沒有多說什麽,那是因爲司機也是巫教中人,定然要有自己的權威才行,否者怎能服衆呢!
直到那巫教司機回去,新月才站在毛豆豆家門口說道:“曉星哥,我看有些不對啊!”
“什麽不對?”水曉星看了眼新月。
“我覺得那阿果似乎有些問題,可似乎又想不出問題出在哪裏,曉星哥,這事你不要低估了,那人年紀輕輕就能當上代理長老,可見她是有些手段的,我看曉星哥抽空還是問問蘇心,看看蘇心如何說。”
水曉星聽完新月的話,才開始有有些懷疑起來,他說道:“對呀!巫教從未有如此年輕之人就有過人的資質與成就,看來這事是該好好查查才行了,哎!不過新月現在紅山帝王墓那邊要緊,看來隻能等這事回來再去趟申江巫教了,想必短期内那阿果做不出什麽事情來。”
“曉星哥,咱倆都是猜測,又沒有證據,我看你要想查明原因,隻靠着咱倆是不行的,你必須在申江巫教中留幾個眼線才行。”
水曉星摸了摸後腦勺,問道:“新月你說我留誰呢?”
“你好笨啊!曉星哥,你忘記上次蘇心丢了那次,我看那位長老與那個主治醫生都很靠譜,你就暗自下命令讓這二人一個在教内盯着,一個在教外盯着,有什麽匪夷所思的事情,立刻彙報你就可以了,我想他們得教主的器重一定會盡職盡責的,誰不想在往上走走,即便是長老也有天會成爲掌事長老的!”
“這事到也好說新月,可我們怎麽找到那位長老啊?我倆回巫教,那不……”
水曉星沒有說完話,新月就接茬說道:“曉星哥,我有辦法了,走咱倆先走先去申江醫院找那位醫生去,想必他定有長老的電話,這樣豈不是一舉兩得!”新月說道。
那我們走新月,接着二人就向着莊園外走去,可此時林姚已經看到曉星哥與新月向着大門口走去,在屋内喊了兩聲,估計他倆也沒有聽見,于是生氣道:“這曉星哥回來了,怎麽與新月又出去了?他倆能去哪裏呢?”
蘇心笑了笑,勸道:“或許是忘記了什麽事情,林姚我看你也過來坐會,不必擔心,想必一會他們就能回來的。”
林姚焦急也是沒有辦法的,二人走了很遠,在毛豆豆家望去,那二人此時早已變成了螞蟻般大小,可以說走的很遠了,現在追也是追不上了,便是氣的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蘇心坐在林姚的旁邊,還拉着林姚的胳膊,奉勸道:“這次曉星他們回巫教,肯定是有很多教務要處理的,我猜這次估計也是因爲忘記了哪些教務,所以才折返的。”
“曉星哥和新月在一起,我看就是被美色沖回了頭,哪裏還能想着什麽教務不教務的,哼!反正新月也得不到啥好處,開學懷孕了看曉星哥咋辦?”
這房間中沒有其他人,隻有林姚與蘇心,所以林姚才會說的這樣的開,估計還有詛咒他倆的意思,那意思就是誰讓你們不帶我去了,搞的神神秘秘的,真是太可疑了,就是換個人也會多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