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學夫思緒說道:“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你看呢錢老弟!”
“學夫兄都說了,我豈能不給面子啊!”
其毛豆豆的目的之一是若此人不答應吃飯,必然走後有異心,就是不與大家同心,隻是面上會做人而已,其二就是毛豆豆還想在試探一下此人的學識,這事也不能隻聽他一個人的一面之詞。
總之那毛豆豆就是怕将此事宣揚出去,那樣盜墓的人就會陸陸續續的前往水曉星的老家龍山,這樣不但沒有保護好帝王墓反而給盜墓賊選好墓址!所以在墓穴沒有進行探查與防範前,還是越少人知道此事越好。
那毛豆豆雖然兇,可心思比林姚還要缜密,估計是從小在毛十三天師的跟前學到了不少的東西。
随着幾位的閑聊,傍晚将至,毛豆豆的手下是準備好晚餐,晚餐還是很豐盛的,毛豆豆首先提杯說道:“今天歡迎各位前來我家議事,經過下午的閑談,想必大家都有所了解,還請各位都随意一些。”
那金學夫可是知曉毛豆豆留自己的目的,所以此時也舉起酒杯,接下來她打斷了毛豆豆的第二句話,他說道:“我是第一次來毛道長的家中,感謝毛道長的熱情款待,我這個叔叔輩的怎能讓小侄女領了先,我先幹爲敬,”接着金學夫就一口氣喝下了手中的這杯酒,那蘇錢見金學夫坐下後,便是起身舉杯說道:“學夫這人十分敞亮,平時他可是滴酒不沾的,深怕誤了什麽大事,看來今天他是真的每把大家當成外人,毛道長,我這命還是你救下的,在此我也先幹爲敬,感謝毛道長的救命之恩!”
毛豆豆這人雖說兇巴巴的,可做事絲毫不含糊,見她一口氣就喝下了自己手中的這杯酒,那金學夫說道:“毛道長真是好酒量,不愧是女中豪傑!”接着金學夫就豎起了大拇指。
“看你們,道長道長叫個不停,把我都稱呼老了,居然大家是朋友,那就不要稱呼我道長,大家叫我毛豆豆或者豆豆就好。”
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習慣性動作,比如林姚生氣時喜歡跺腳,蘇心喜歡用手指纏發梢,看來那金學夫喜歡豎起大拇指。
水曉星想了想,說道:“既然知曉這雙魚玉佩是真的,那豆豆我明天就準備去臨江了,答應新月的事情,我總不能說話不算數!”
那新月急忙叫好,說道:“曉星哥,那我倆明天就走呀,好突然,我還沒做好準備吶!”
林姚白了水曉星一眼,說道:“曉星哥,你倆去臨江?”
現在正好是人多的時候,水曉星也就借此機會才故意這樣說,想必林姚她們不會跟着,倒也不是怕她們跟着會礙事,隻是怕再滋生出什麽禍端來,尤其是要提防新月的姐姐玉萍,那玉萍神出鬼沒,水曉星深怕玉萍會對林姚等人暗中下手,但自己的苦心林姚等人是不知曉的,她們隻會以爲這二人就是回臨江度蜜月去了,當着新月的面水曉星也不便多說,可不當着新月的面又如何呢!那玉萍的事暫且還不能告知林姚等人,否者大家與新月估計朋友就難做了,水曉星隻好說道:“林妹子,我們去去就回,還像上次那樣,你不必擔心。”
那林姚聽曉星哥這樣說,肯定就是不帶着她們了,心裏能不生氣嗎?此時她在想那新月到底有什麽好的,就讓你那麽死心塌地,人家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便是暗自跺了一下腳,說道:“好吧!曉星哥,那你們速去速回,注意安全。”
對一個喜歡水曉星的女生來說,此時聽到水曉星說完這番話,估計心早經涼一大半,那是一種失落,一種抛棄與孤獨。
水曉星心中知曉林姚的心事,可自己也無可奈何,再想想自己隐瞞林姚的事情還少嘛,已經不少了,可有些是尊師命的,有些是自己迫于無奈的,自己的心裏怎麽能好受,那蘇心看的出水曉星也有心事,便是說道:“曉星,這次不要隻想着玩,還是要多多考慮這玉佩的事情,咱們不要忘了此次前來的目的。”
蘇心雖然轉移了話題,可還是暗中勸到林姚,又借話題叮囑水曉星不要忘了本分,蘇心的聰明到如今都是無人能及的,林姚、水曉星都聽懂了蘇心的話,水曉星說道:“蘇心你放心吧,回頭我再去一趟申江巫教,總領下政務,可能會晚幾天回來,回來咱們就趕緊回龍山!”
水曉星之前還沒敢說要走幾天,這會有蘇心幫忙才急忙提了一句,那金學夫聽水曉星說申江巫教,而且還總領政務,才好奇的問道:“我知曉這位水曉星是馬家道教的傳人,可不知他與巫教有何聯系?”
隻有這個時候,大腦袋才能插得上嘴,見他挺起了胸脯,目空一切的樣子,水曉星就已經知曉大腦袋估計要開始吹牛了,聽大腦袋說道:“那啥,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曉星他可是申江巫教的教主啊!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在申江巫教中,那場面那氣勢,我這個當大師哥的也跟着沾了光。”
聽大腦袋這語氣,确實有點狐假虎威的,關鍵這還有毛豆豆與幾位妹子在,哪個都不是好惹的主,哪個人想數落大腦袋,大腦袋都無言以對,可若這些人不在,那還不一定會怎麽吹噓呢!我想至少也得将水曉星吹成神一般的人物,最後在将自己帶上,說自己多麽多麽的厲害。
“什麽!”那金學夫的杯子直接從手中滑落在地,他看着水曉星,急忙說道:“你是老真主的兒子?”
此時大家都十分的詫異,甚至有人都會想,難道金學夫被大腦袋給吓住了不成!那水曉星說道:“不是不是,那老真主的孩子名曰朱真,而我是朱真的好友,所以才暫且管理申江巫教。”
那金學夫才長處了一口氣,說道:“哦!原來是這樣?”
水曉星急忙問道:“難道金叔叔認得老真主不成?”
金學夫低着頭,擺了擺手,說道:“不認得,不認得!”接着他又拉來了話題說道:“看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的成就,佩服佩服,你看我一不小心杯子還摔碎了,毛豆豆可不許讓我陪啊,”見他之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又看了一眼蘇錢。
可這一桌的人除了大腦袋外,都是頭腦極其聰明的,剛才金學夫詫異的舉動,真是令大家浮想翩翩,那毛豆豆心想,這金學夫與巫教定有一些關系,否者一般人絕對不會如此驚慌失措,那林姚心想,是不是這金學夫也是巫教的教衆啊,所以才那麽懼怕巫教理事的,而且吓的連杯子都摔碎了。
其實金學夫就是巫教真主朱真的親生父親,由于老真主與金學夫的感情不和,故而在老真主懷有朱真的時候,二人就分開了,那金學夫說巫教修煉的巫法太過邪性,多方勸阻老真主,可老真主就是不聽,直至走到了今天的地步,可金學夫倒也未曾想到老真主已經過世很久了,當水曉星提到自己是巫教總領政務時,還以爲水曉星就是自己的兒子呢!所以才會如此失了禮儀。
這一會毛豆豆的手下是收拾好了摔在地上的杯子碎片,又給金學夫拿了一個新的杯子,這會毛豆豆才吩咐手下過來,看了看垃圾口袋裏的碎杯子,然後裝作憐惜的樣子,說道:“哎!這杯子跟了我十餘年了,雖不算古董,但價值是很貴的,如今摔壞了,陪是肯定要陪的,不過金叔叔若是能答應我一件事,我還可以考慮不賠償的事情。”
金學夫以爲毛豆豆是開玩笑的,于是問道:“毛豆豆有話請直言,我答應你便是。”
“你與巫教到底有什麽關聯,既然咱們是朋友,那還請不要搪塞大家!”毛豆豆說話直入人心,雖說刻薄,可這就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再看金學夫,原本臉上的笑容已然不見,蘇錢是給金學夫倒了一杯酒,聽那金學夫說道:“好吧!這一晃已有十六餘年了,說說也無妨,那巫教的老真主名曰,朱昭,曾是我的結發妻子。”
“什麽!難道你就是朱真的親生父親,難怪朱真從未提起你的事情!”水曉星說道。
“我厭惡她學的那些巫法,搞的人就像塊木頭,她當時就像個傀儡,雖說是金字塔頂尖的人物,可那又有什麽用呢!我們幾乎數月才能見過一次面,當時那女真族的巫教中是不允許有男子的,可我算什麽?我無法在忍受下去,直至我離開了赫拉圖來到了申江!”金學夫說道。
水曉星想了想如今的朱真,不時的也爲她歎了一口氣,這個時候也就隻能去勸勸金學夫,便無其他話好說。
“原來他的名字叫朱真,我當時聽你提起巫教總政之事,而且你們年紀相仿,我還以爲……”
新月笑嘻嘻的說道:“你還以爲曉星哥是你的兒子不成。”
那金學夫沒有說話,便是點了點頭,那新月說道:“那朱真我也見過,可不是兒子,你應該稱呼她女兒才是!”
金學夫擡頭看了眼新月,又問道:“朱真是個女兒身?她可安好!”
“巫教真主當然過得不會差了,不過她很孤獨,可沒有曉星哥過得這麽自在。”新月說道,而且新月在吃飯中沉悶了許久,現在終于找到有意思的話題了,怎能輕易放過金學夫與水曉星。
“看來我的女兒也在走她母親朱昭的老路,真是個苦命的孩子啊!”金學夫沉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