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說被首富蘇錢請來的這個人,他名曰金學夫,是蘇錢的莫逆之交,其中蘇錢一大半的古董均是由此人親眼鑒定後才收藏的,俗話說内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那金學夫就是實打實的行家,那蘇心就是看熱鬧那位,這二人,一個懂古物,一個喜歡古物,故而得交。
這一會的功夫,二人是一同來到了毛豆豆的别墅前,至于毛豆豆的手下怎會不認得申江首富的車牌号,那是急忙笑臉上前迎接,而此時毛豆豆得知蘇錢已經到達門外,便是起身出去迎接,那水曉星也就随即跟了出去,蘇心是蘇錢的侄女自然也應出去迎接,林姚等人見蘇心去了自然也得給蘇心面子,接着幾個就一同向門外走去。
門外的毛豆豆站在門口,那蘇錢還是很客道的,見到毛豆豆首先與毛豆豆打了一聲招呼,畢竟有救命之恩,那毛豆豆譜可是大的很,水曉星等人前來那時,毛豆豆能出來已經是給他們足夠的面子了,現别看那是首富蘇錢,我想就是市長過來,他也得對毛豆豆畢恭畢敬的。
蘇心走向前來,與叔叔打了一聲招呼,水曉星等人也是很有禮貌的打了一聲招呼,聽那蘇錢說道:“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考古專家,金學夫,其成就全國數一數二的,不必多說了,懂的人均已知曉,學夫是我至信好友,大家不必多心!”
幾個人都與金學夫打了一聲招呼,那蘇錢看着學夫又說道:“這些人想必你還不認識,這位毛豆豆你肯定認得,茅家嫡傳弟子,這是蘇心,我的侄女,這是水曉星北方馬家道教傳承人,還有……”當介紹到小晴老師與新月的時候,蘇錢又看了看自己的侄女蘇心,那蘇心的頭腦轉的飛快,聽她說道:“這位是小晴姐,這位是我的同學新月,咱們都是很要好的朋友。”
那毛豆豆主要心思還是放在了金學夫的身上,因爲此人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氣勢,那種氣勢似乎隻在師父身上見過,便是說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大家請屋裏請……”
雖說毛豆豆請大家進屋,可第一個進屋的人依然是她自己,可見毛豆豆這人平時還是很霸道的,幾個人一同坐到了沙發上,現在到毛豆豆的家中,就算是天王老子該不給面子還是不給面子的,聽她說道:“曉星你把東西拿出來讓這位學夫叔叔見識一下!”
那金學夫聽這話心中自然不悅,他心想什麽東西還敢說讓我見識一下,我見過的古董甚至比你這小姑娘吃飯的次數都多,平日子别人都對自己畢恭畢敬,今日怎麽反了,他看了眼蘇錢,臉上少許尴尬,蘇錢自然知道那毛豆豆說話不好聽,心想你可是沒見過這位大小姐發脾氣的時候,不數落你就算好的了,便是拍了拍學夫的肩膀,然後就看了看水曉星。
水曉星急忙從褲兜中取出了這對雙魚玉佩,然後小心翼翼的放到茶幾上,說準點也就是直接放在金學夫的面前。
金學夫這人由于目前年紀略微稍大,故而從裏懷中取出了眼睛,随之又拿出一個簡單的放大鏡,當他帶上眼睛的那一刻時,還真像個學者,可他的行爲并沒有學者的樣子,見他目光鎖定在了那對雙魚玉佩上,并沒有用手去碰,然後他就身子一後傾,臉上也開始有了驚訝的表情!
水曉星等人都觀察到了金學夫的異常舉動,可也不好意思在人家鑒别東西時打擾,那金學夫将眼鏡取了下去,接着身體就往蹭了蹭,便是用放大鏡看起了那對玉佩,聽他說道:“此物是何人在何處所得?”
其實他心中早已知曉,此物正是墓中出土的,隻是問的比較婉轉了一些。
那水曉星說道:“這對玉佩是我在地攤花五塊錢錢買的。”
“什麽!五萬塊!”金學夫表情十分詫異。
“叔叔這有什麽問題嘛?難道這東西真的隻值十塊錢不成,”水曉星問道。
金學夫看了眼蘇錢,蘇錢說道:“學夫請直言不諱,這裏都是我的朋友,并無外人。”
金學夫點了點頭,便是說道:“剛才茅家那小姑娘說起此事,我還有些懷疑,如今看來……”
“怎樣!”水曉星問道。
“确實是我見識淺薄,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此物的确是真品,而且從工藝成色上來看,此物應該是戰國時期的,據我所知,戰國有王,名曰燕王,可燕王有幾代,至于那一代由于曆史并無記載,故而不得知曉,相傳他的陵墓中,便放了兩對雙魚玉佩,其中一對是抓獲盜墓賊上交的,而另一對便不知去向,如今這對應該就是不知去向的那對,但這兩對玉佩均不是燕王與他夫人随身佩戴的,隻是陪葬的丫鬟所佩,距那次盜墓賊交代,說他并未挖掘到主墓室,隻是在耳墓中發現了一個姓氏,姬!因爲是在墓室中,便是鎖定了範圍,經過多番查證,證明這個姓氏便隻有戰國時期燕國才有!所以故而暫且稱爲燕國出土的玉佩吧。”
這時新月才說了一句:“原來不是帝王墓!”
那金學夫看了眼林姚,于是說道:“小姑娘,你可别小看了當時的王,那個時期還沒有帝王這個稱呼,隻有王,所以當時的王就相當于現在的皇帝,也就是統治者,直到秦朝才設立的帝王的稱号。”
“那這麽說,這的确是帝王陵墓出土的喽!”新月說道。
那金學夫看着新月笑了笑,此時毛豆豆才問道:“那此物的市場價值如何?”
“這對雙魚玉佩,雖說不還是帝王随身之物,可價值也是不菲的,國外曾經拍出一塊戰國時期的玉佩,其價值已經高達到了九位數!”
正當大腦袋還掰着手指數的時候,毛豆豆突然說道:“什麽!上億!”
“确實如此,這一對完好無損的,起碼得……”那金學夫伸出了五跟手指頭。
大腦袋偷摸問道水曉星:“這是啥意思啊?”
水曉星在大腦袋的耳旁低聲說道:“五億!”
“俗話說黃金有價玉無價,這個還是靠眼緣的,甚至有的人肯話十億買這個東西也大有可能,”金學夫說完話還笑了笑,接着他的目光瞬間變得嚴肅了起來,他說道:“此物國内賣不得,若是有銷路帶出去,可以到……”
“叔叔,我準備将此物上交給國家,而且還要保護那座帝王陵墓,請問叔叔有什麽良策嗎?”
“年輕人!你要考慮清楚,五億你可以得到你一切想要的東西,難道你舍得?”金學夫試探着又問了一句。
“我舍不得!沒人會舍得,可再想一想,人活着要那麽多錢有什麽用,與其天天提心吊膽的生活,不如踏踏實實的做人,這畢竟是我自己家鄉墓出土的,爲了保護家鄉文物,即便是傾家蕩産,我也要造福于子孫後代,”水曉星說道。
“說的好!果然是真君子,的确所有人見到此物都會眼紅,就像這位少年所說的一眼,踏踏實實的做人,保護曆史文化,造福子孫後代!”
金學夫爲水曉星豎起了大拇指,接着他又說道:“不過保護古墓可不是說說的,可以說很難的,如今這墓不知被多少人盜過,我看你首先回去還是先将盜洞探查清楚,然後摸索着看有沒有人進入過主室,若沒有進入主室的盜洞,這說明文物尚在,若已經有直達主室的盜洞,恐怕爲時已晚,隻能日後在慢慢追回,若主室完好,出來後封死盜洞也就行了,至于在大的工程想必不是你一個年輕人可以辦到的。”
“那就多謝叔叔指點,再有不明之處我可否在向您請教一二,”水曉星說道。
那金學夫直接給水曉星一張名片,于是說道:“有不懂的地方均可以打這個電話找我。”
水曉星接過名片後,心中還一直想着另一件事情,那就是燕國的墓穴,那新義村礦井中就連着一座燕王的墓穴,當時也是憑着這雙龍太歲才得知,如今金叔叔又說紅山中還是一座燕國時期的墓穴,那葬于此地的應該是何人呢!不過能葬在紅山的人必定不是簡單的人物,想必這個人要比之前的燕王,地位還要高!
“曉星哥,想啥呢?”林姚心思缜密,這會已經觀察曉星哥好久了。
見水曉星笑了笑,說道:“沒什麽林妹子,我在想這個墓主人的事情。”
“哦!現在空想也是沒用的,等回去我們勘察一番就知曉了,”林姚說道。
毛豆豆此時說道:“兩位叔叔,此時事關重大,還需二位……”便是看了他們兩眼,主要還是擔心這個叫金學夫的人,那金學夫首先說道:“投鼠忌器,”又看了看蘇錢,蘇錢說道:“心照不宣!”
毛豆豆見這二人十分默契,故而知曉二人并非隻是業務上的往來,看來果真是莫逆之交啊!便是說道:“今晚不如就在我家住下,我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咱們諸位相聚不易,也該慶祝一番才是!”其實毛豆豆說了這麽多的話,還是有自己的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