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袋蹲下仔仔細細的看了半天,問道:“這是啥玩意啊?你們剛買的?”
“可不是嘛!曉星哥花五萬塊錢在地攤買的!”林姚說道,可表情也是尴尬的。
“啥?這破玩意能值五萬塊錢,真的假的啊,那啥,就算真的也不值五萬塊錢吧!”大腦袋分析道,見他眼睛又瞪大了一圈,此時才能看見他的黑色眼球,否者平時大腦袋的眼睛就像一條線。
大家都不同姿勢的蹲在茶幾前,這時水曉星才走上前來,說道:“若是墓中的,這東西能值多少錢?”
此時新月才驚歎道:“曉星哥,我沒聽錯吧!你說這是墓中的,若是這樣,那可價值不菲呀!”
大腦袋還是有些不信,聽他說道:“那啥,曉星你确定沒被别人騙吧!這地攤貨哪裏有真的呀,他們都是忽悠人的,忽悠一個算一個,這樣的小玩意哥曾經買過好多呢,十塊錢一個,不過現在家裏可沒有了,都不知道自己丢哪裏了!”
“啥?十塊錢一個!”林姚開始懷疑了起來,于是想了想又問道:“是和這個一樣的嗎?”
“那倒不是,那啥,樣子都差不多,好像沒這個黃,這個有些發黃了,看樣子像有一段時間了,不過這東西那幫人可會造假的,好像埋在土裏也不怎麽弄的,”大腦袋說道。
聽大腦袋說這東西才值十塊錢後,新月看樣子就沒有了之前的興趣,又跑到一旁看起了電視,那林姚看了眼新月,心想新月都以爲這是假的,看來曉星哥這次真要沒戲了,于是問道:“曉星哥,你說這東西真的假的況且不說,能确定是墓裏的東西嗎?”
“我也不确定!”水曉星這五個字說出來,險些将幾個人都說個倒仰,林姚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畢竟五萬塊錢買的呢,她說道:“原來曉星哥也不知道啊,那是不是上當了呀!若是騙子,現在再回去找那人,估計早跑了。”
“這玉佩況且先不說,我從那老闆的口中得知一件事情,聽他說道這雙魚玉佩乃是他一個弟兄從墓中帶出來的,由于沒有銷路,所以才擺地攤販賣,他說道不定啥時候就會遇到個暴發戶,到時也就買走了,這樣至少沒有什麽風險,我想這事那老闆說的不假,可信度極高,可我又從那老闆口中探出一件事情來,就是這玉佩并非是從其他地方得來的,出土地就在咱們龍山!”水曉星說道。
“龍山?龍山有墓嗎?”林姚問道。
“我也想知道此事,這事我看還是問問師父,師父經曆的事情甚多,想必師父會知曉一二,”水曉星這才坐下看了看茶幾上的玉佩。
提到墓,這時新月才好奇了起來,于是問道:“若是龍山有墓,那豈不是自家人盜自家人!”
新月想的與水曉星想的大緻相同,隻是新月說的比較籠統,其實就是自己家鄉的墓被自己家鄉的村民盜了,那不等于盜自己家一樣嘛,按水曉星與新月的想法,若是龍山真的有墓,就應該好好保護起來才是,到時候還可造福于子孫,還能将村子弘揚出去,可要是墓中什麽都沒有,也就一點曆史價值都沒有了,這樣就沒有必要開發了!
水曉星看了半天那雙魚玉佩,于是問道:“大家看看,這東西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之前買的時候也是途個眼緣。”
林姚是白了曉星哥一眼,新月大腦袋都搖了搖頭,唯獨蘇欣說道:“看着并不像假的,不過曉星你說這是古物件,還是先鑒别年代比較好。”
“大家有認識懂古物鑒定人的嘛?”水曉星看了看大家。
見林姚搖了搖頭,大腦袋幹脆就呆住了,一看就不認識,水曉星看了看新月,聽新月說道:“我姐姐應該能知曉,不過我姐姐行蹤不定,也不知道她現在是否在北方?”
新月的姐姐不就是玉萍嘛!水曉星心想,那玉萍行走江湖這麽多年,見多識廣,估計懂的不少,可這事暫且還不能讓玉萍知道,難免再滋生出禍端,隻聽水曉星說道:“那還是别打擾玉萍姐姐了,而且她對我一直有成見,見面反而會尴尬!”
“這到是,曉星哥還是别見玉萍姐姐的好,沒準她會殺了你!”新月說道。
那林姚多心,見她試探着問道:“咱啦?曉星哥咋那麽害怕新月的姐姐呢,難道你對新月做過了什麽?所以她姐姐才會追着你不放?”
“林妹子,你想多啦,上次我去臨江,那新月的姐姐不是沒在家嘛,這不是聽說新月的同學去了沒喊她回來,所以她姐姐就不樂意了,隻是新月說的過于嚴重了,是吧新月,”水曉星看了眼新月,隻好善意的撒了個謊。
沒想到,新月卻這樣說道:“可不是嘛,我姐姐還以爲我帶男朋友回去了呢!這也是我的過失,忘記提前告訴姐姐一聲了,姐姐沒看見曉星哥,當然有些不高興啦!”
新月雖說幫水曉星解了圍,可無形間又給水曉星添加一向罪名,順便也氣了下林姚,那林姚聽見自然很氣曉星哥,水曉星急忙說道:“這件事說來話長,隻是個誤會!”接着趕緊轉移話題,問道蘇心:“蘇心妹子有好啥足意嗎?”
那蘇心起身後還背過手,看着還真像個軍師,幾個人都陸續的看着蘇心的背影,隻見蘇心轉過身來,說道:“我有兩個想法,一個比較理智,一個比較瘋狂,不知曉星想聽哪一個。”
有好足意大家肯定都迫不及待想聽,聽新月說道:“蘇心妹子,你就别賣關子了,都說說嘛!”
蘇心看了眼新月,說道:“好吧!理智的就是我叔叔蘇錢一定懂古物件的鑒定,因爲那次在申江我們聊天的時候叔叔曾經說過此事,聽叔叔說自己是很喜歡收藏的,可這古物件千奇百怪,即便是叔叔有不懂的地方,你們想想他身爲申江首富,身邊也定有懂的人,不過我叔叔在申江,離這裏比較遠一些。”
“申江确實有些遠,不過這樣做還真理智,蘇錢叔叔也算得上是自家人,而且還不會引人耳目!”林姚說道。
“我看蘇心的足意挺好,那咱們就聽蘇心的,明早去申江!”水曉星說道。
水曉星屬于行動派一類的人,做事不會有太多的顧忌,大家聽他的話後,都是吓了一跳,就算是走也得跟大家商量商量啊,起碼給大家一個心理準備才是。
說去申江,新月自然很高興,因爲水曉星答應過新月放假要陪她回家呆幾天的,這也是新月給水曉星補習功課的酬勞之一,可新月還很好奇蘇心想的第二種想法,就是比較瘋狂的,新月自己還想了想,可自己哪裏知曉蘇心的心思,便是問道:“蘇心妹子,那你再說說第二種是咋瘋狂的!”
見蘇心微微的笑了笑,于是問道:“我看第一個就挺好,第二個有些危險,而且還需設計才行,否者便會因小失大的。”
“啊呀!快說啊蘇心,急死我了,”新月說道。
“好吧!新月,你還記得一軍叔叔吧,那一軍可是懂這些的,估計此物他一看便知,當然他看見這個一定會想法設法騙取,即便是真的他也會說假的,但最終他一定是想得到此物的,所以我說必須得設好計謀,否者就是徒勞無功,不過這事一軍絕對不會對外透露半句,這點子的好處在于離龍山比較近,不必大動幹戈,而且若這對玉佩是假的,大家的機票錢也不至于白搭裏面,那樣損失豈不是更大呀!”
新月聽完蘇心的話,深思了一陣子,而其他人也都陷入兩難當中,蘇心說的這兩種方法的确都不錯,可大家都是選擇困難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這事有說第一種的,有說第二種的,意見就開始出現了分歧,後來還是水曉星說道:“不如這樣吧,一軍叔叔雖說會保守秘密,可若是計謀在實施中途出現差錯,咱們可能就會惹來麻煩,我到不是對蘇心的計謀有意義,而是怕中途咱們出現了什麽破綻,那一軍畢竟走的江湖比咱們多多了,所以爲了小心爲妙,咱們花點冤枉錢就花點吧,還是去申江找蘇錢叔叔比較好些,而且我還需去趟申江巫教理事,朱真将此事交付了我,我也總不能不管。”
“曉星哥,你啥時候膽子變的這麽小拉!”林姚嬉笑道。
“哎!林妹子,最近咱們經曆的的事情太多,還是謹慎一些吧,否者這一個假期咱們都沒好日子過了,”水曉星說道。
這時新月才開始笑起了蘇心,聽她說道:“我看蘇心的樣子就像個軍師,真的好好笑,不過蘇心的點子确實多,而且毫無破綻,我真是自愧不如啊!”
因爲蘇欣不會與新月對立,所以新月話語也比較婉轉一些,也知道将話題往回拉拉。
“新月你與林姚都很聰明,隻是你們怕頭疼不想罷了,我也是沒辦法,隻好替你們想想啦,”蘇心說道。
看蘇心說話多好聽,這說法簡直就與古代軍師當帝王說的一樣一樣的,新月笑了笑,林姚聽見自然也很開心,可水曉星知曉,蘇心的頭腦轉的過于快,即使是林妹子與新月加起來都很難超越,再想想自己,補習還是新月給補的,要是與蘇心比起來,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說十萬八千裏也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