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姚四下看了看,那詭異的小眼神在眼眶中又轉了好幾圈,可她沒有說話,蘇心隻微微的笑了笑,典型的傻白甜性格,那大腦袋搶先說道:“那啥,新月妹子啊,這要不早點回來能行嘛,一會菜都被你和伯母吃完了。”
希子笑的幾乎都要流出了眼淚,新月說道:“還好少飛哥回來的早,這不還沒吃的,那塊坐下喘口氣,我去幫伯母端菜,”新月搞的像在自己家一樣,即便是水曉星都還以爲自己走錯屋了呢,過一會這才想起幫母親搭理下廚房的瑣事。
林姚心想,新月這是咋的了,難道剛到曉星哥家半天二人就過上了,接着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會那麽快吧,蘇心巧在林姚身邊,聽到了林姚的話,便是問道:“林姚,你說什麽那麽快呀?”
林姚看了看蘇心,便是尴尬的笑了笑,說道:“沒,沒事的蘇心,我瞎說的,你就當做沒聽見就是了。”
那蘇心可不知林姚此時想的是什麽,便是也起身看看伯母有沒有需要幫助的地方,蘇心走到廚房,希子一眼就看見了蘇心,那蘇心的美貌可以說即便是女子那都得多看兩眼,然而蘇心是越來越美,可希子怎知道,正當水曉星與林姚、新月、大腦袋都在慢慢蒼老的時候,那蘇心依然還是如今的樣貌,蘇心可是不老不死的身軀,這對蘇心而然,可以說是别人求之不得的,可總是這樣,便是會滋生無情無盡的痛苦。
“蘇心,你快回去歇息吧,這裏有曉星就可以了,”希子說道。
“伯母,我不累,正好幫你忙和忙和,”說着蘇心就開始幫着伯母端起了菜盤,緊接着一桌子便是擺滿了豐盛家鄉菜,這裏的菜飯雖不及城裏的五星級飯店,但五星級飯店中卻也吃不出這家鄉之情,而且有幾種野菜它處還是不産的,必須在龍山才吃的到,在希子的吆喝聲下,幾個人都來到桌子前,并坐了下來,算上希子一共是六個人,正好一桌,希子很客道,便是挨個給大家夾了夾菜,而那新月反而比别人更聰明一些, 也給伯母夾了一些,希子看來今天還是十分高興的,那兒子在市區,回來以後也需要幾個月,心中難免想念,這次大家都團聚于此,這中機會可不會總有的。
在龍山的村中,生産一種佳釀,就是自家釀的白酒,少數人家會自己釀一些,而且此酒有一種獨有的清香味道是其他白酒不能代替的,希子與水曉星在年節的時候才會沾染一些,平時都是沒有這喝酒的習慣,希子拿起酒杯,說道:“今天歡迎各位同學來到水曉星的家中,我代表曉星的母親敬大家一杯,尤其是新月,蘇心,感謝你們的到來,龍山雖沒有城裏繁華,但别有韻味,大家随意一些,拿這裏當自己家,别外道了。”
五個人都是舉起酒杯,大家一飲而盡,各有說詞,多爲感謝的話語,這頓飯大家吃的都很開心,而且吃的都很飽,水曉星知曉母親從未做過如此多的菜,看來今天母親是特别的高興。
不知不覺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再看看這幾位妹子的小臉,一個個都紅通通的,看來真是喝了不少,這裏面有高興的新月,有借酒消愁的林姚,有陪同的蘇心,還有那酒量一般濫竽充數的大腦袋,要說酒量最差的那非大腦袋莫屬,别看他的體格大,但酒量差的很,要說最能喝的還得是林姚,可林姚心情不好,那心情不好時喝酒可是愛醉的,蘇心是個例外,自從得到了第一鮮血,可以說是千杯不醉,那新月與水曉星的酒量都還好,到是可以陪着喝兩杯。
酒足飯飽後,大腦袋首先就第一個躺下了,直接靠在沙發上就打起了呼噜,這家夥睡的快可稱第一,水曉星本還想讓大腦袋拖着林姚,可計劃沒有變化快,現在想指望大腦袋是完全不行了,三位妹子幫助伯母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桌子,便是一起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水曉星看了看大家,便是在沙發後走了一圈,可三位妹子完全不理會水曉星,依然說說笑笑的,水曉星簡直就像一個來串門的,若是沒事,自己就可以回去了,完全沒有自己的地位。
水曉星心想,怎樣才能将蘇心拉出去呢,可三位妹子都在一起,這事實爲難辦,和誰說話自己都得惹來一些麻煩,而且水曉星還知道這些妹子們可都喝了酒,在給自己刷個酒瘋嗎自己可就吃不消了。
趁着沒事還是自己拿個小凳子坐一會吧,先醒醒酒在想辦法。
新月見水曉星拿個小凳子坐着有些可憐,便是說道:“曉星哥,你來沙發上坐着呀,咱們擠擠可以坐下的。”
“算了吧,我可擠不過你們,”水曉星看了一看新月,無奈的說道。
“咱們還能吃了你呀,你又不是唐僧,”新月開玩笑的說道。
“沒事,你們随意一些不用管我,我去洗洗臉,”接着水曉星便是走出了客廳。
本想清醒一下,可此時蘇心喊道:“等等我,似乎有事情想對曉星說。”
林姚好奇的問道:“蘇心,幹嘛去!”
蘇心一個小眼神,林姚便知道蘇心的意思,就是想去廁所的意思,林姚笑呵呵的說道:“快去吧。”
新月也大緻知道了蘇心的意思,巧在二人都沒有跟出來,那蘇心便跟着水曉星走了出去,水曉星心想這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看來今天還真幸運,可水曉星不知道蘇心喊自己做什麽,便是走出房客廳問道:“蘇心你喊我有事嗎?”
“我想去洗手間,”蘇心說道。
在北方這農村的洗手間多數是在外面的,之後後蓋的房子才會在家中安裝改造洗手間,所以水曉星是帶着蘇心走出了房間,便是陪同蘇心去了一趟,蘇心不好意思的說道:“曉星你回去吧,告訴我在哪就好了。”
可水曉星不但沒有回去,那是在外面等了一會蘇心,待蘇心出來後,那還給蘇心吓了一跳,大半天一個男生在廁所旁,看着怎麽就那麽猥瑣呢,水曉星說道:“蘇心是我,我正好找你有事呢。”
“咋啦曉星,”蘇心問道。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我怕林妹子聽見,所以一直沒有機會單獨約你出來……”水曉星四下看了看,接着說道:“伯父五林的頭顱我之前在新義村的墓穴中找到了,其實那時候我身上背的布裏不是什麽骷髅,而是伯父的頭顱。”
那蘇心本身膽子就很小,加上天黑,龍山中還霧氣缭繞的,就好像水曉星半夜給蘇心講鬼故事一樣,吓的蘇心腿都開始瑟瑟發抖了起來,,水曉星沒想到蘇心的膽子會如此的小,便是走近了兩步,拍了拍蘇心的肩膀說道:“别怕蘇心,我家這裏還是很安全的。”
“曉星,你說你将伯父的頭背了回來?”蘇心說道。
“是啊,現在還在我背包中呢,現在天氣還算很炎熱的,那頭顱放不了幾天,所以還是盡快安排林姚下葬的事情,現在伯父的身體在法醫鑒定,所以還需林姚給她母親那邊打電話問問情況,不過想必那邊不會有什麽結果,因爲這是龍太歲咬斷的,那伯父的頭顱上包裹着粘液,而那粘液與龍太歲口中的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我今天在後山爲伯父選了一塊墓地,我想還是盡早将伯父安葬,入土爲安!”
那蘇心依然還在後怕當中,而且這次又得知水曉星的背包中竟然還背着伯父的頭顱,走了一路,自己卻全然不知,隻聽蘇心說道:“曉星,你的意思是讓我将這件事情透露給林姚,讓她接受是嗎?”
看來還是蘇心聰明,簡單的幾個字,字字都是關鍵,水曉星看着蘇心點了點頭。
而此時新月便跑了出來,估計也是想去洗手間,見水曉星與蘇心在一旁聊天,便是偷摸裝作沒看見,隻聽水曉星喊道:“出來吧新月,我都看見你了。”
新月緩緩的走向水曉星,笑嘻嘻的說道:“哎呀!我是不是出來的不是時候呀,沒攪了你的好事吧,曉星哥!”
那新月還以爲水曉星不懷好意,半夜拉着蘇心不肯放回來,水曉星說道:“新月,我怕蘇心害怕,所以就等了蘇心一會,這不才剛說兩句話,就要回去了,現在你來了,這下好了,你快去吧,我在等你一會。”
新月說道:“是這樣呀,那我去喽,曉星哥你可得看好門呀,可别半夜跑來了狼。”
水曉星白了新月一眼,說道:“快去吧,哪有什麽狼。”
見新月走進洗手間,水曉星便是拍了一下蘇心,低聲說道:“這件事就拜托你了。”
蘇心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便是說道:“那我先回去了曉星,久了我怕林姚生疑,”接着就向着客廳跑去了。
“你回來了呀,蘇心,我還擔心你,怕你害怕呢,去龍山的洗手間是不是不習慣啊,”林姚問道。
蘇心說道:“還是你家好呀,在屋子裏,曉星家的洗手間居然在外面,這我還是第一次見過呢,”蘇心是城裏的孩子,自然沒見過農村的風景線,林姚問道:“曉星哥沒有陪你呀?”
蘇心想了想,便是說道:“一個大男生在那邊自己也不好意思去呀,所以我就讓曉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