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曉星與大腦袋一同前往林姚的家中,路上水曉星踢了大腦袋一腳,說道:“讓你瞎說,這下好了吧,讓我母親誤會了。”
大腦袋捂着屁股,說道:“誤會就誤會被,那不是遲早的事啊,我看你倆還真挺配的,新月那妹子可不錯,你總不會連林姚與蘇心都去了吧,娶三個你可夠受啊!”
“我娶你妹,受你妹啊我!”水曉星說道。
“我還真沒有妹子,要不你娶個試試,那以後哥可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了,就申江巫教那頭就夠哥潇灑的了,”大腦袋說道。
“大腦袋,你想的可真美呀,你也真舍得!”
其實二人就是開玩笑的,這些玩笑在之前可是經常開的,可玩笑過後困難也随之而來,水曉星問道:“你說大腦袋,伯父那頭顱可咋辦才好呢,我今天與新月在後山腰下方給伯父選了一口墓地,我算過地址還算不錯,可這事怎麽向林妹子透露才好呢?”
“那啥,這人死又不能複生,那有幾個像蘇心那麽幸運的啊,要不我看這樣,咱們還是先買口棺材暫且運到後山,先将伯父的頭顱葬裏面,你看咋樣,”大腦袋說道。
“不行不行啊,這人不可能葬兩次的,這樣對後人可是大不利的,我看這事還需林姚親自解決,今天吃過飯後,我想将此事找機會與蘇心說說,看看蘇心有沒有什麽好辦法,隻有蘇心可以勸着點林妹子,”水曉星說道。
“那啥,曉星啊,這樣也行,咱倆的這腦袋加一起也不及蘇心啊,那我晚上吃過飯拖着林妹子,你找機會與蘇心談談,”大腦袋說道。
其實水曉星也知道,找蘇心單獨出來談事實屬困難,林妹子那是緊緊的盯着蘇心,蘇心一不見了林妹子肯定會去尋找,深怕蘇心丢了似的,然而即便蘇心能悄然出來一會,可那新月也不是好對付的主,估計還得跟着自己,想想那也沒辦法,跟着就跟着吧,隻要林姚聽不見就好了,想必新月不會出去亂說的。
兩個人說着說着, 便是來到了林姚家的門口,大腦袋打了兩下嗓子,便是喊了起來:“林妹子,林妹子。”這嗷嗷兩嗓子估計沒人聽不見,隻見林姚這次從客廳跑了出來,便是一眼就看見了大腦袋和曉星哥,蘇心此時可緩緩的從客廳走了出來,首先林姚是跑到大門口,将門打開讓曉星哥與大腦袋進來。
水曉星推遲了一下,說道:“林妹子,晚點我在去你家,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我母親已經準備好了晚飯,現在就等着你與蘇心過去吃呢。”
林姚說道:“哇,伯母對我實在太好了,她準知道我倆這裏沒有晚飯,曉星哥你這是特地來請我的呀,咋不打個電話呢?”
“打電話就體現不出誠意了嘛,快走吧林妹子,”水曉星說道。
伯母找吃飯林姚即便有在多的事情,那也一定會過去的,因爲伯母對林姚那是相當的好,幾乎堪比自己的母親,而且林姚小的時候也時常會留在曉星哥家中吃飯,伯母早已将林姚當成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
“蘇心,我們走吧,别讓伯母等急了,”林姚拉起了蘇心的手,便是将大門關好,就跟随水曉星往他家中走去。
路上,林姚說道:“曉星哥,新月咋沒跟過來呀?”
“之前我母親說還有倆菜,所以新月就主動留下幫母親打下手了,”水曉星說道。
林姚心想,新月這丫頭沒事獻殷勤,估計是有啥目的,女生的第六感那是比男生強很多的,當然水曉星不會覺得這裏有什麽問題,可新月做事從來讓自己摸不到頭緒,所以自己也隻能想想算了。
在水曉星的家中,新月是給水曉星的母親當下手,其實希子哪裏會讓新月累着啊,便是随意讓新月拿拿盤子碗筷這些東西,而且希子還一邊做飯一邊問道:“新月呀,你家中父母可安好。”
新月想了想,便是說道:“伯母我家中隻有我姐姐一個人,父母早已經不在了。”
“哦!這樣啊,你看我,新月你要不嫌棄咱這農村,這裏以後就是你的家,”希子說道。
“伯母事情都過去了,沒事的伯母,那我可就當這裏是自己的家啦,”新月毫不客氣,面帶微笑,這可體現了她那大方的性格。
“新月啊,你們南方與咱們北方生活習慣上可能大有不同,但都是大同小異,以後哪裏不習慣的,你就跟伯母說,咱們也學學南方人的生過習慣,到時候你可得多教教伯母啊。”
“伯母,我在北方呆了一段時間了,曉星哥他也教了我好多事情,你看我現在說話,多地道的北方話呀。”新月說道。
新月不這麽說,希子還真沒聽出來,不過在仔細聽聽新月的話語,确實有些北方人的口音,便是樂呵呵的說道:“你畢業後是咋打算的,打算回南方生活還是在北方生活呢?”
希子完全試探新月,可新月的頭腦也不簡單,新月說道:“我的父母都已經不在了,可以說現在隻有姐姐是自己的親人,而且姐姐也總不可能在自己的身邊,其實在南方在北方都是一樣的,未來能找個對自己好的人就心滿意足了。”
希子心想這新月的頭腦夠用,說話有條不紊,而且還敞亮,讓人聽着痛快,北方人說話大都比較直爽,不喜歡拐外抹角的,但也别太直了,太直爽反而就起到了反作用,想想自己的兒子,若是今後有新月這丫頭陪伴持家,看來自己還是很放心的,不過那蘇心與林姚也都不錯,這姻緣那還得靠自己兒子決定,母親隻是給把把關,覺得人品行,會持家而且還孝敬就行了,其他事也就不強求了。
“新月啊,曉星這孩子雖說喜歡玩,但平時還是很聽話的,而且知道孝敬長輩,對了他有沒有去過你們那邊看看啊?”希子問道。
“之前我們去過一趟申江,那申江的首富是蘇心的叔叔,當時他家祖墳出了一些問題,便是找曉星哥過去給看看,接着曉星哥就陪我回臨江家中看看,我也是好久沒回家了,難免會心生想念。”
希子笑了笑,心想自己的兒子居然能陪着小丫頭回家,看來兒子還有點頭腦,怎麽也得看看她家的家境情況,對于希子而然,隻希望自己的兒子學業有成,然而自己的兒子還是全科狀元,看來學業上不必擔憂,而且自己兒子會道法,想必也不會遇到什麽打架鬥毆的事情,唯一也就是爲兒媳婦擔憂,那林姚也好蘇心也好,自己兒子一個都沒劃拉到手,這次又來個新月,而且新月這丫頭希子頗爲喜歡,那林姚啥都好,可自己太熟悉了,争強好勝希子也是知道的,那蘇心雖說人極其漂亮,可少言寡語,不像這新月第一次登門就這麽大方,做事還得體。
“你倆一起回去的嘛?林姚她們沒過去玩幾天嗎?”希子追問道。
林姚當時昏迷不醒,蘇心失蹤這事可不能與伯母說,于是隻好說道:“他倆當時走不開,所以隻有曉星哥陪我回去的。”新月說道。
“是這樣呀,曉星這去哪肯定得給你惹來麻煩,你姐姐沒煩他吧,”希子試探道。
“沒有啦伯母,當時我姐姐也不在家中,我姐姐很少回家的,她在外都是比較忙的,而且還全國各地走,”新月并沒想那麽多,當看見伯母時,便是感覺伯母有種讓自己說實話的魔力,那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
可希子心想,自己的兒子陪這丫頭回家,而且她姐姐還不在家,那這倆人豈不是會出點啥事,希子看來還是很開放的,難怪新月這丫頭對自己兒子那麽好,看來自己兒子是胸有成竹了,沒準生米早就熟成熟飯了。
隻見希子又更加客道了,便是扶着新月,将新月拉倒屋内坐下,說道:“新月呀,就當自己家,你随意啊,你先看會電視,一會曉星他們就能回來了,這不沒什麽可忙的了,”接着還整理幾下新月的衣領。
這些舉動新月都曆曆在目,因爲小的時候母親常常會這樣做,新月看着伯母不時的想起了自己的母親,而且伯母又那麽慈祥可親,不時嘴角上多出了一絲絲甜意。
希子吃的苦可以說不少,父母早忘,年輕時十分貌美,姿色絕不亞于新月,後來嫁到水家,便是與水京輝一起生下了水曉星,可水京輝在水曉星出生後不久便是無故失蹤了,剩下這母子二人,若非有水曉星那可愛笑容陪伴,想必當時希子便郁郁而終了,這麽多年含辛茹苦将水曉星拉扯長大,實爲不易,所以水曉星對母親可是百依百順的,從未頂撞過母親半句,而希子雖說文化程度不高,可是位通情達理之人,是自己兒子也不能及的。
希子與新月又聊了許多話題,而新月又很喜歡與希子聊天,也就不一會的功夫你,門外喊道:“母親,我回來了,”說話的正是水曉星,新月急忙跑了出去,見他們幾個人都一同走了回來,便是說道:“你們好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