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圓圓的話每一句都刻在水曉星的内心中,他知曉那何向勇之事,但也不便與其相傳,便是說道:“原來是這樣,若是這樣我暫且相信你,那即刻我就去找何午,與他要個說法,不過前提你必須進我的魂瓶當中,大腦袋你也進來來,我得将你主魂送回去。”
大腦袋傻傻的問道:“那啥曉星啊,咱倆都進你魂瓶中,你那小瓶子能裝得下我倆嗎?”
水曉星看了一眼程圓圓,在等待程圓圓的恢複,隻聽她說道:“好吧!隻要你能提我出氣,讓我做什麽我都樂意。”
水曉星對程圓圓點了點頭,便是對大腦袋說道:“你别看我這魂瓶小,進去你就知道了,這裏面簡直就是魂中的另一個世界,大得很,可以說在這裏面,你想要的一切都會得到,一般人想進去,我還不讓進呢!”
“那啥,那快給我倆弄進去吧,”大腦袋看着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隻見水曉星将魂瓶的蓋子打開,默默念叨些什麽,喊道:“你倆進來吧,”這畢竟不是收妖精,還是他倆自己進去比較委婉一些。
水曉星将蓋子蓋上,接着便是走出了屋子,來到鐵門處,便是又将鐵門的鎖頭恢複了原樣,接着便偷偷走下樓去,此時正好是早上八點鍾趕上開館,那水曉星便是大搖大擺的從圖書館中的樓梯走了下去,爲此那圖書館管理員還生病了一場,以爲自己是遇到了鬼,當水曉星出門的時候,那管理員正在開門,開門後便是回到了自己的門衛室,他越想越蹊跷,在仔細看了看,門口卻空無一人,他哪裏知道水曉星的身手有多快啊,那是幾個大步就沖了出去,這開門沒同學進來怎麽就有人走了出去,這能不給這管理員吓一跳嗎。
接着水曉星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中去,他跑的速度很快,但并非是閃身,這個時候的學生雖說都去上課了,可未免被誤看見異常,所以也隻能裝裝了,回到寝室後,便是打開了魂魄将首先将大腦袋的主魂送回到了大腦袋的身體當中,然後水曉星便是一道黃符打進大腦袋的胸口當中,接着黃符融了進去,大腦袋這才漸漸的蘇醒了過來。
此時的大腦袋就像做夢一番,但他對自己之前發生的事情還是記得一二的,尤其那麽叫程圓圓的妹子,他可是記憶猶新,那畢竟是個妹子,就算她是鬼魂,就算她長的沒林姚它們好看,對大腦袋而然,隻要是和女的我想都能勾搭上他。
“曉星啊,我去了,哥這像做夢一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大腦袋迷糊糊的說道。
水曉星說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不過并非是你自己的本身,而是你的主魂走了,而且還是自己跟程圓圓走的。”
“怎麽你也知道程圓圓?”大腦袋詫異的問道,心想我去了,這可完了,這連水曉星都認識的女生,看來自己是沒什麽希望了。
“大腦袋你别多想,程圓圓我才剛聽你說起,不過她是鬼魂,我看你還是離她遠一些才好,你之前是主魂所以我沒有多說什麽,你自己道行也不低,你知道人與鬼魂長在一起的後果的。”水曉星說道。
“哥也像你似的,給她變成實體不行啊?”大腦袋說道。
“大腦袋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當時蘇心可是得到海龜的修爲,才得以的重生,你即便給程圓圓變成了實體,不過她依然還是要投胎的,你以爲唐朝海龜還會有一隻嗎?即便有,還會那麽湊巧得到一滴修爲鮮血嗎?”水曉星叮囑道。
大腦袋隻好歎了一口氣,他自己是自己自己想的不現實的,還是别想那程圓圓了,到時候還是在陽間找個妹子吧,便是說道:“我知道了曉星,那啥,哥自己有把握,傻事咱可不會幹。”
水曉星知道大腦袋的爲人,聽大腦袋這麽說,估計是放棄了,畢竟人鬼殊途,替她出口怨氣也就算了,若談情說愛,即便大腦袋有道行護體,但早晚也得死于非命。
“大腦袋,夢裏還記不記得那個叫何午的人,一會我咱們就去找他給程圓圓出氣。”水曉星問道。
“我夢裏聽你說過,聽你說後,我似乎也有些印象,就是那個死去的主任兒子對吧!”大腦袋回複道。
“錯!同父異母的兒子,可以說是何向勇的小兒子,因爲我目前了解他生前隻有兩個孩子,老大早就死去多年了,那事你也知道,咱們就不提了,現在就說說這小兒子,咱們得商量一下怎麽對付他給程圓圓出口氣才好,”水曉星問道。
大腦袋哈哈大笑了幾下,說道:“那啥,曉星啊,這事你還用問我啊,上去就一頓胖揍就完事了,然後讓他給程圓圓道歉,接着在扇自己十個巴掌也就算了。”
水曉星心想,這大腦袋咋還有這麽多招數,自己可沒有想到這麽多事情,對付妖魔鬼怪自己在行,可對付人這還是第一次,自己怎麽也下不去手啊,便是說道:“大腦袋,你那小膽子,你敢……”那意思你敢動手嗎?這不動手人家誰會屈服你啊,沒想到大腦袋說道:“那啥,别看哥對付邪祟時膽子小,對付人,哥這奎武的身材往前一站,沒幾個不害怕的,”接着大腦袋還擺出了一副兇神惡煞的鬼臉,冷眼一看确實不像什麽好人。
“那好吧大腦袋,我倆這就去找他,現在快第一節下課了,咱們快走吧大腦袋,”水曉星喊道。
接着二人便是來到了教學樓直奔着二年一班走了進去,大腦袋确實很有氣場,那一班的人都不知道這倆人是來幹什麽的,隻聽大腦袋說道:“誰是何午,給哥出來!”
其中一位學生不高興了,說道:“你特麽是哪裏來的,來咱班找事是不!”隻見大腦袋一腳踹了過去,那學生直接飛出去四五米遠,險些就将此人踢死,隻見那不高興的學生是跪在地上捂着肚子,不停的哀嚎。
大腦袋這一下可鎮住了班級中所有的同學,沒一個敢上前的,此時窗邊的一位同學站了起來,說道:“我就是何午,請問找我何事?”此人身體瘦高,但比起水曉星論什麽都比不了,水曉星上下打量了一番,走到那何午的耳旁說道:“程圓圓!”
簡單的三個字,直沖那何午的大腦,隻見他驚慌失色,臉一下就白了,看來他知曉此事,此時水曉星已經走到了門口,接着回頭朝向何午勾了一下手指頭,那何午便是跟着水曉星走出了教室。此時上課的鈴聲已經響起,水曉星帶着何午來到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同學都知道,就是廁所,學校裏有事多數都在廁所解決,隻見何午直接給水曉星與大腦袋跪下了,說道:“我有錯,都是我的錯,否者她不會死,她的死我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接着就扇起了自己的嘴巴子!
那啪啪聲實在響亮,這可是真打啊,而是還很用力,這一下子可是給水曉星與大腦袋弄的直懵,一時之間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本想來胖揍他一頓的,沒想到這家夥這麽軟弱,竟然自己跪着扇起了嘴巴子!
“我不該糾纏他,可是你們也知道,青春期就是這樣,喜歡一個人若是她不同意,多數都是死纏爛打,”何午這話說的實在心虛,因爲他隐瞞了許多事情。
“所以你就和你的父親何向勇主任,一起欺辱程圓圓對吧!”水曉星喝道。
那何午看了一眼水曉星,知道自己的事早已被二人知曉,便是不在隐瞞下去,這次更好,聽他說道:“既然二位對我如此了解,那我也就不隐瞞的,你說的什麽我都承認,那時我還太不成熟,讓父親以權謀私,現在我漸漸悔悟,可爲時已晚,其實我内心也是非常痛苦的,我無法在拟補過錯,因爲她已經死了,這都是我的錯,我的錯,”接着便是一邊磕頭一邊哭了起來。
水曉星傳音魂瓶,問了程圓圓:“你覺得這事怎樣你才高興。”
“哎!我都看見了,他似乎已經悔悟了,我已經死了,既然這樣我也就既往不咎了,讓他回去吧,我也再也不想見到他。”
水曉星隻說了一句嗯,對程圓圓的大度,水曉星無話可說,但此人真的已經悔悟了嗎?還是故意裝作這就不得而知了,水曉星說道:“何午,今天我暫且放過你一次,倘若讓我知道你的悔悟是假的,程圓圓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不過血債血償,你将上衣脫去轉過身去!”
那何午萎縮的脫去了上衣轉身過去,不時還回頭看看,誰不怕死啊,大腦袋喝道:“轉過頭去,再看讓你斃命于此!”
何午便是不敢在回頭,水曉星在一張符咒上,寫上了一個罪字,接着不知默默念叨些什麽,便是一掌将符咒打在了何午的後背上,瞬間一道道紅印開始從肉皮中生出,連在一起就是一個罪字,水曉星說道:“這個字送給你,若你不誠心悔悟,這個字将永遠折磨于你,讓你生不如死,若你誠心悔悟,此字會自動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