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主水京輝的講述……
“那日……”
“冥界突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此二人頗爲神秘,其中一人乃是道士模樣,而另一個卻還隻是個孩子!”可那道人的道法頗爲威力,有驚天地泣鬼神之才,知道它們順利的來到冥殿中,便是要搶奪那冥界中至高無上的地書《幽暗死靈術述》!”
“《幽暗死靈術述》”水曉星詫異道。
冥主并未理會水曉星,又說道:“那是一場開天辟地的末日之戰,陰陽界的兩大高手争鋒相對,冥界十間殿主死了九人,而當時我才隻有四歲,老冥主無奈之下,在我額頭上點上自己的一滴鮮血,便是将我投入六道輪回中去,定數将近而我便是投胎轉世到了水家,所以水震國就變成我的陽間父親。”
新月從中插了一句,說道:“怪不得冥主會有兩個父親。”
“在那場大戰中,除了你們現在看到的那位老殿主之外,其餘的殿主盡數被那二人所殺,最後老冥主與兩位護法加上一殿殿主四人,紛紛受到那二人的重創,而那本地書,此時早已被老冥主,分爲三卷,本想投入六道輪回,但途中失手,被那神秘道人奪走了一卷,他們搶走了那本幽暗死靈術述殘卷便是匆忙的逃去了,而老冥主聽到其中一人說起話來,由于那矮個子的人,身穿黑衣,黑頂遮臉,當時根本就看不出他的年齡,可那童真的聲音,聽起來就像個孩子,估計隻有十幾歲,他當時說道,師傅!書已經到手,我們撤退吧,就是這句話讓老冥主深思!便是調查此人究竟爲何人,直到後來查出那個十餘歲的小孩子就是冷将,至于他的師傅究竟是何人?老冥主也不得而知,後來老冥主壽元将近,便将我接了回去,傳給我冥界法力與冥主之位,我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我對不起你的母親霍希芷,但是父命難爲,冥界不可一日無主,否者陰陽界必将大亂,陷入洪荒時代!也就是這樣做,便是給我扣上了抛妻棄子的罵名!”冥主說道。
水曉星聽的很詳細,冥主的字字句句都深深的刻在自己的腦海裏,他說道:“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麽多曲折的故事,難怪母親很少對我提及到父親的事情,我追問過母親,母親總是避而不答,隻對我說過一次,說我的父親已經死了!”
冥主一聲長歎,接着說道:“看來霍希芷這麽多年,還是不肯原諒我。”
“你這麽多年不回去,這是爲什麽?”正當水曉星問時,新月也插了一句,她說道:“你完全可以回去看看她們母子倆啊,這麽多年不回去,那可就是你的錯了。”
“你們有所不知”
“俗話說陰陽不兩立,我在冥界呆的太久了,自然身上有着極強的陰煞之氣,若是回到陽間,陽人的陽氣便會被我慢慢損耗,倘若無意間觸碰到我的身體,那陽人非死即傷,你學道這麽多年,自然懂得這些道理!”
水曉星看了一眼新月,對新月說道:“冥主說的沒錯,冥主身上的陰煞氣非比尋常,常人是經不起的!若非你我有法術修爲,恐怕早已死于當下了。”
冥主是走到水曉星的面前坐了下來,說道:“我确實是你的父親。”
水曉星瞪大着眼睛看着冥主,那是直接包住了冥主喊道:“父親……”眼圈也開始紅了起來,可水曉星觸碰冥主,似乎沒發生什麽事情,可父子二人終于相認了。
“這一晃你都長這麽大了,不過你們來冥界做什麽?”
“父親,我們是乘飛機飛進了幽冥門,無奈之下隻好到幽冥界在想辦法出去,再後來便是來到了冥界。”
“看來,那人又出現了!不知道将有何企圖!”
“父親,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我猜那人定是冷将與他的師父所爲,不過此二人行蹤詭異,也無人知曉他們藏匿在何方。”
“父親,還有冥界查不到的事情?”
“當然了,冥界查不到的東西有很多很多,比如一些風水秘術,一些特定的場所,最主要的還是,此人某種特意的法術必在我之上,對我壓制一二!”
“世界上竟然還有法術如此強大之陽人?”
“孩子,那不一定是陽人,有可能是冥界的人,有可能是陽間陰界的人,甚至還有可能那根本就不是人!”
“不是人!”
“别想那麽多了,既來之者安之,冥界自有定數,乃天書所定!”水京輝笑了笑。
“父親,你說那幽暗死靈術述是地書,那天書是?”
“此乃天機不可洩露,我最擔心的不是書,而是……”
“是什麽?父親!”
“你這次絕非意外,而是有人打開了幽冥門,故使飛機飛入!難道他們已經将目标鎖定在你的身上了,若是這樣,你今後可就危險了!”
“什麽!這不是意外!若是這樣,我與他們又無冤無仇,他們盯上我做什麽?”
冥主又笑了笑,看了一眼新月,又回過頭說道:“估計是爲了你身上那神秘巫法而來的,應該是失傳已久的《紅山巫書》吧!”冥主此時并未直接提及紅山巫書乃幽暗死靈術述殘卷,估計還有其他的用意!
再看冥主内心不知想些什麽,他看着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新月,這已經是第二次看新月了,随即說道:“這丫頭,必定知曉你有紅山巫書!”
這是給新月說的一愣,此時水曉星是急忙解釋,新月對我毫無隐瞞,所以是我将此事告知新月的,而新月也會保守住秘密的。
看樣子冥主早已知曉一些什麽事情,隻是沒有說出來罷了。
于是冥主起身,來到了新月的面前,而站在一旁的新月對冥主笑了笑,冥主說道:“這丫頭的《黑巫術》看樣子也不一般嘛!”
水曉星是看了看新月,新月是詫異的問道:“冥界之主果然厲害,竟然什麽都瞞不住你,我确實會黑巫術!”
冥主笑了笑,拍了一下新月的肩膀,這動作與水曉星的頗爲相似,看來此二人還真是父子啊,隻聽冥主說道:“但眼前有件事情我是不知曉的!”
接着側頭看着水曉星又笑了笑,那笑容巧在神秘與之間,他說道:“我什麽時候多了一個兒媳婦?哎!這事我可算不出來。”原來冥主也并非鐵石心腸,也會開啓玩笑來。
新月是羞澀的低下了頭,臉也是紅了起來,那是辯解的說道:“看你都說哪裏去了!我怎麽會是你的兒媳婦。”
這一說更巧了,冥主那意思暗指新月,但可别說新月是自己的兒媳婦,這就好比不打自招了,看來新月是很難在辯解了。
“對了,這丫頭叫新月對吧,我可沒指新月哦,你看有人都迫不及待想當咱家兒媳婦喽!”
這是把新月說的更加不好意思了起來,她心想自己怎麽這麽傻,原來是被冥主套路了,看來這冥主與曉星哥都很壞,隻好羞澀的說了一句:“哪有,”而且還說的很虛。
冥主轉身走向一旁,由于自身陰煞氣頗爲強大,故而不便久留于二人身旁,他說道:“你們二人天生就是一對,你的紅山巫法依然還有三分的邪性,而這小丫頭的黑巫術,那是更加邪性,若是你二人将巫法與黑巫術練到淋漓盡緻之時,那你二人在一起,可是說世上在無敵手啊!我算這小姑娘,命格屬陰,與你極配!”冥主是真的希望他二人會在一起,估計隻有定數,冥主也不便相傳,可在看背對着水曉星與新月的冥主眼中,似乎隐藏着一些擔憂與秘密!
水曉星是尴尬的笑了笑,說道:“我倆隻是好朋友,看你說的,父親這件事你還是别提了,我以後會有自己打算的。”
水曉星是看了看新月,那是給新月使了一個眼色,說道:“是吧,新月!”
新月很聰穎,她說道:“咱倆還是孩子呢,雖然曉星哥對我很好,但是我們還在上學,總得等畢業之後在談這些男女之間的事情呀!”
冥主轉身過來,說道:“這丫頭是個懂事的孩子,水曉星,你可得把握好機會,萬萬不可讓這小姑娘跑了,自己改做什麽,自己拿好足意才是,是不是手都不敢啦啊,未婚先育也未嘗不可!”
冥主迫不及待的撮合二人,看來并非水曉星與新月想的那麽簡單,看來新月若是水曉星妻子,冥主可以省略許多擔憂!
新月的臉頰更加紅了,心想這冥主真不正派,還教自己兒子未婚先育這事,可新月哪裏知道冥主的用意。
水曉星是看了看新月,男生嘛!被人看不起時,總是想顯呗顯呗,于是說道:“那怎麽會,你兒子怎麽會那麽膽小,我倆……”那是差一點就說出在巫教時還在一張床睡了兩宿的事。
冥主一聽,好像有問題,接着說道:“現在孩子都長大了,自己都有自己的想法,我這個當父親的是不過問那麽多了,即使都在一起了,我兒子又不會吃什麽虧!”
可那新月是不甘示弱,她紅着臉看了眼水曉星,于是對冥主說道:“那可不一定,曉星哥沒準還得倒插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