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壯觀的圍牆擋住了水曉星與新月,但通過圍牆依然可以看見高大的城堡,而且還不隻一座,那些城堡隻能看見上半部分,下半部分是被圍牆擋住了視線,隻看那上半部分便十分的詭異,而且形狀各異,高矮不一,矮的也至少有五十米高,高的起碼有一百多米高!
水曉星與新月二人都不時一聲驚歎,他們完全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這裏别說是前所未見,就是連夢中都難以想象會有這麽一種地方,這簡直就是奇迹,這是在陽間中人類完全做不到了,即便是那麽繁華滿是高樓大廈的申江,在這裏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水曉星與新月早已迫不及待想進去一探究竟,可這裏并不是什麽好玩的地方,他們時刻要記着這裏是冥界,是來着必死的地方!
“曉星哥,這應該就是冥城了吧!”
“看樣子應該是了,不過這裏看樣子十分詭異,咱們還是小心爲妙,不要驚動了他們,我師父說這冥界是有死無生的地方,來着必死。”
“是呀!看樣子一點生氣都沒有,死沉沉的,不過這城堡可值得生平一見,曉星哥,能與你死在一起,我也就沒什麽遺憾了,”新月這種遺憾目前還與林姚不同,水曉星畢竟是自己是殺母愁人,雖然新月對水曉星有着深厚的感情,但母親之事,将永遠在新月心裏是一個結,就看新月能不能過去心裏這個坎,然而與水曉星一同死去,那新月不就等于替母親報了仇,而且還能與喜歡之人在一起嘛!
看那新月神情毫無波動,就好像是見過這種比較龐大是市面一樣,而在水曉星的心裏早已緊繃了起來,時刻提防着什麽,都知水曉星心大的很,可這新月的種種行爲都顯得比水曉星心還要大,她的心不知能容下多少東西,她的腦海中不知懂多少知識,可以說這女子真是世間難得的奇才,也難怪水曉星對她那麽偏愛。
再看那城堡的圍牆幾乎都是黑色,看樣子足有十米多高,水曉星看了看新月,說道:“咱倆跳上去看看!”
新月跟随水曉星的身後,說道:“好高的圍牆呀,這冥界裏面看來會更加壯觀。”
這時水曉星一個飛身剛踩到圍牆上,那是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沖擊了回來,這一下險些将水曉星震得吐血!而此時水曉星才知道自己太過大意。
新月是急忙從身後抱住了水曉星,然後閃身跳到地上,她問道:“曉星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新月,這牆頗爲蹊跷,看來有很強的力量包裹着,卻不是煞氣!”
由于牆體受到觸擊,那是瞬間從牆内穿出兩個神秘的黑衣人,黑衣人若隐若現,二人均漂浮在大牆處,估計是來查詢動态的,其中一位黑衣人詭異的說道:“爾等何人,此地乃冥界,擅入着死!”
這聲音動人心魄,若是膽子小一些的,估計直接就被吓死了,好在水曉星與新月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水曉星并未搭話,眼前隻有一種出路,就是殺掉這二人,否者這二人若是通風報信,那他們所有闖入冥界的人都得死!
隻見水曉星腳下微微移動,擺出了天罡步的姿勢,在用餘光看了眼新月,新月依然很平态,她似乎想聽這二人下句話想說些什麽,可這一句話過後,二人便沒有開口說話,似乎也是在打量着眼前這二位,究竟是什麽人,他們也知曉,能闖入冥界的人,都非等閑之輩!
新月等半天他們也不說話,便是問了一句;“你們是冥界守衛?”
而此時也不容水曉星多想,另一個黑衣人便是說道:“速速受死!”
便是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向了水曉星,而水曉星馬上跳躍急忙的躲閃過去。
再看看新月那是直接使用了黑巫術,速度之快,猶如閃電,兩道黑色煞氣是直接打入黑衣人的身體内,便是手指間輕輕捏了一下黑色符咒,兩位黑衣人那是直接魂飛魄散,當即消失不見了!
“敢與本小姐這樣說話,那就去死吧!”新月說道。
“新月,你的巫術看起來又精進了啊,不過還是謝謝你救了我,我可是沒想到那黑衣人會突然動手。”
新月是笑了笑,說道:“曉星哥,你沒事就好!”
而水曉星那是笑不出來,他說道:“這下子我們殺了冥界的人,估計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喽,但是不殺他二人又不行,一旦消息走漏出去,我們依然會有性命之憂,對了新月,剛你問那二人是否是冥界的守衛,他們難道都是冥界衛士嗎?”
“曉星哥,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冥界衛士,隻是看着像,不過還可能是門衛之類的呢!”
“門衛?”水曉星好奇的問了一句。
新月笑嘻嘻的,她說道:“是呀,冥界守衛怎麽會這麽不堪一擊呀。”
水曉星四下看了看,這冥界哪有門啊,還說門衛呢,于是問道:“這沒有門的冥界,也需要門衛嗎?”
新月笑嘻嘻的說道:“當年姜太公用直的魚鈎釣魚,這個世界之大當然無奇不有啦,而且這還是在冥界,又不是陽間。”
想想新月說的還真有一些道理,水曉星說道:“剛才那倆黑衣人是從這牆裏穿來的,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也能從這裏穿進去。”
新月皺了皺眉,她心想正常人類估計是穿不過去的吧,但這是在冥界,或許可以也不一定呢?
隻見水曉星是拿出符咒,默默念叨:“浩浩乾坤,昭昭日月,乾坤有道,日月有門,何神不讨,何鬼不驚,嘴裏念念有詞,急急如律令!”
念完咒語的水曉星,隻見那符咒是貼在了牆體上,并沒有彈開,但符咒與牆體中間還是有略微的縫隙了,可是說符咒根本沒貼在牆體上,而那縫隙之間非常的小,小到肉眼很難看得見有縫隙,此二人都未曾發現這一點詭異之處,便是都以爲符咒已經貼在了牆體上。
水曉星是試着沖向了城牆,雖然圍牆處沒有在将水曉星反彈開,但是水曉星的頭卻是咣當一聲撞到了圍牆上!嚴格的說是撞到了那縫隙處,并非解除到了牆體。
再看水曉星,他是捂着頭說道:“我去了!咋穿不過去啊?”
新月是捂着嘴在一旁傻笑着,說道:“曉星哥呀,你傻呀,自己往牆上撞,這裏雖說是冥界,但是這牆可是真的呀,你又不是鬼魂,怎麽可能會穿越這銅牆鐵壁的圍牆呢!”
水曉星是捂着腦門看着新月笑了笑,說道:“我以爲念個咒語就能将此法破了呢,也沒想到這是真的圍牆,還給我還撞個大包。”
新月可是很能撿笑話的人,笑了一會過後,她才問道:“曉星哥,你沒事吧?”
水曉星是将手拿了下來,問道:“新月你看咋樣?是不是起了一個很大的包呀?”
新月是看着水曉星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原來水曉星的額頭已經被撞的腫了起來,那是紅通通的一個大包頂在了腦門上,到是有一些像天上的某位神仙。
“好大的包!曉星哥,看來這得過幾個時辰才能消了,這裏又沒有冰,要是敷敷會好的快些。”新月一邊說着,一邊捂着嘴,那是每一句都想笑出來。
水曉星是頂着大包,好奇的說道:“有那麽好笑嗎?”還白了新月一眼。
“曉星哥,下面看來是過不起了,不如我們從上面過去試試看吧,不過上面也是有着神秘的力量阻擋着,我試試看。”
新月一揮衣袖,是一股黑色煞氣是打在了冥界的結界上,牆的頂端便是瞬間被打出了一個裂口,新月說道:“曉星哥,我們從裂口中進去,估計這裏一會就自動會修複好的。”
水曉星與新月是通過裂縫跳了進去……
“哇塞!曉星哥,這裏好大啊,不過看這些建築物咋都那麽詭異呢?”新月說道。
“這比巫教要大的多呀,起碼有四個巫教那麽大!話說這冥界地下有十八層呢,不過我可不想進去,還擦了擦額頭的汗漬。”
可就這麽一擦才發現腦袋上的包那是又腫了一些,再摸了摸,哎呦那是一個疼啊,而冥界的圍牆看似像黑磚砌成的,其實不然,那都是用黑晶鐵鑄成的,當然是堅硬無比,這一下沒給腦袋撞開花,那都算是幸運的了。
正當他們欣賞着冥界的各個詭異的建築物時,那是突然在眼前出現兩個黑衣人,這黑衣人與城牆外見到的有所不同,不同的在于,他們不是披着帽子,而是帶着一個錐形又很長的黑色帽子,但是臉依然是被黑色煞氣包裹着,實在是看不清楚他們的長的是什麽樣子,隻能隐約見到煞氣中穿出一陣陣的紅,似乎是兩隻血眼睛!
而這黑衣人說的話語與城牆外面的黑衣人話語大緻相同,聽他道:“擅闖冥界者死!”
兩道奇怪的煞氣同時而發,朝向水曉星與新月便是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