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赫拉圖城的巫教當中,真主朱真是把大護法傳了過來,并将水曉星述說的事情與青翠說了一番,别看青翠年紀雖小,頭腦可異于常人,處理教務的能力也絕不在真主之下,大護法青翠說道:“我看真主所幸就将靜月請到巫教中來,若是真像水曉星所說的那樣自然很好,也省了巫教的一個煩,若不是水曉星說的那樣……”隻見青翠目光兇狠,伸手一橫!
“大護法的意思是殺了靜月?”朱真雖爲真主,但處事太過仁慈,心中難免不忍。
“真主,那靜月來到巫教之中,就猶如籠中之鳥,量她有在大能耐也插翅難飛,所幸我們就徹底鏟除靜平黨羽,免生後患!”青翠說道。
朱真看着青翠點頭默許了下來,揮了揮手讓青翠退下了,忐忑間便是又給水曉星撥通了電話。
嘟……嘟……
學校宿舍中的水曉星剛要睡去,電話是又一次響了起來,拿起手機一看,居然又是朱真打來的,水曉星心想這是幹嘛啊,大半夜難道又出啥事兒了?
水曉星接起電話,電話那頭說道:“我把你剛才說的事情與大護法青翠商議了一下,我們的意思是想請靜月來巫教一趟,畢竟靜月是咱們巫教中人,若是能解開多年的仇怨也是好的,不知你意下如何?”
水曉星想了想,說道:“若是這樣也好,冤冤相報何時了,能把多年的仇怨化解開來,也省着日後在新生什麽麻煩。”
“是啊,但願靜月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心性善良,而不是背後隐藏着什麽秘密。”朱真那語氣有些若微的擔心。
“不會的,我敢爲靜月擔保,保證她不會對巫教不利,我這就把事情轉告給靜月,問她是否願意過去,你聽我的消息吧!”水曉星說道。
朱真怕把事情鬧大,畢竟中間有着水曉星這一層關系,她說道:“那好吧曉星,你自己拿捏足意吧!”
挂了電話後,水曉星是看了看手機,這個時辰想必新月是早已睡去了,今天還是不好吵醒新月,畢竟水曉星知道新月受傷不輕,還是讓她好好休息休息一宿吧。
而女生宿舍内的新月是躺在床上看着屋頂,這一刻她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心中煩亂,輾轉難眠,而她的朋友實在是少的可憐,自己可傾述的對象除了玉萍姐姐姐姐外,便是隻剩下水曉星一人,她是拿起手機想了很久,這才給水曉星打了一個電話。
嘟……嘟……
這水曉星是剛準備入睡,那電話是又響了起來,他自言自語道:“今天朱真是不是吃錯藥了啊,”于是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新月打來的,便是急忙的接聽了電話,問道:“新月啊!咋啦?還沒睡啊?”
新月此時可能就是想聽見曉星哥的聲音,找到一種安慰,她說道:“哎!睡不着啊,曉星哥,這麽晚打擾到你了,實在不好意思。”
水曉星是笑了笑,說道:“看你說的,不打擾啊,我不也沒睡呢嘛!”
水曉星想了想整巧把朱真說的事情轉告給新月,于是說道:“新月,剛才我接到巫教真主朱真打來的電話,朱真那邊已經查到你們的下落,她想邀請你去巫教,解開多年的仇怨,不知你意下如何?”
新月是頓了幾秒,說道:“若是真主邀請我過去,我想我還必須得親自去一趟才行,即便我會死在巫教,也要先查明關于我母親生前在巫教發生的一些事!”
聽到新月如此說,水曉星是詫異了起來,他問道:“爲什麽說會死在巫教呢?難道那朱想加害你不成?不過新月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即便是朱真!”
“曉星哥,我知道你對我好,你覺得我去了巫教,那豈不相當于赴鴻門宴嗎,朱真怎麽會輕易的放過我?”新月說道。
水曉星一驚,畢竟是大半夜了,對朱真他又非常的信任,也懶得去想那些繁瑣的事情,于是說道:“哎!還是我考慮的不周全,若是這樣,新月咱們還是不要去了,如果巫教真對你不利,在她們的底盤,靠咱們二人估計是很難逃脫的!”
“曉星哥,那裏即便是龍潭虎穴,可我是不怕,這次真主朱真盛情款待,我豈有不去之理,那樣巫教中人可就在也看不起我新月了!”新月說道。
水曉星是歎了一口氣,說道:“新月,巫教勢力龐大,還是不惹爲妙,到時候我們見機而行,不過你放心新月,有我在她們不敢輕舉妄動!。
水曉星正在漸漸的被新月所吸引,所以才這樣感慨陳詞,而新月自然明白水曉星對自己的情義,便是說道:“好啦,曉星哥,還是别想那麽多了,我們什麽時候動身。”
“那這樣新月,爲了以防萬一,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告訴林姚她們了,人都反而會生事端,不如咱們明天一早就起身前往巫教。”水曉星說道。
新月與水曉星訂好了時間,便是挂斷了電話,水曉星是看了一眼睡去的大腦袋,那是給大腦袋喊了起來,大腦袋說道:“啊!又咋啦,曉星,這大半夜的又出啥事兒了?”
“看你這一驚一乍的,不過還真有事,要不能喊你起來嘛!”水曉星說道。
“我準備明天與新月去一趟巫教,這件事情還是先不要告訴林姚他們,省的生出事端,明天我倆準備偷偷的走,大腦袋這次你也别去了,新月去巫教肯定會非常兇險,如果發生什麽事情,我怕顧及不上你們大家。”
大腦袋詫異的看着水曉星,說道:“那啥,你倆去?那林姚妹子問了起來,我可咋解釋啊?”
另水曉星最頭疼的人莫過于林姚了,他是撓了撓頭說道:“這還真不好解釋,你就說我去趟申江巫教辦一些事情,說新月父母找她回家待幾天吧。”
大腦袋張着大嘴,詫異的問道:“我說曉星啊,你覺得林妹子她能信嗎?”
水曉星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他說道:“哎,咱倆一起走,還事真是難辦,估計說啥林姚都不會相信,你就按我說的吧,估計還得被林姚她們誤會。”
見大腦袋眼珠子一轉,色眯眯的說道:“我說曉星啊,是不是你倆要一起度蜜月啊?然後騙我說去巫教?”
水曉星白了大腦袋一眼,說道:“是真的去巫教,這件事很嚴重的,你可别開我倆玩笑了。”
大腦袋随口說了一句:“好吧,愛去哪去哪吧,記得回來就成,别回不來了。”其實大腦袋還在想着度蜜月的事!
“去去去,你個烏鴉嘴,本來就不是什麽好事,還咒我!” 水曉星說道。
兩人又說說笑笑了幾句,便是都睡下了。
第二天清晨,水曉星是提前來到了與新月約好的地點,還好眼神銳利,見新月從遠處緩緩的走來,可今天新月穿的是格外的漂亮,黑色的連衣裙點綴着她潔白的皮膚,頭上還戴着一朵白花的蝴蝶結。
當水曉星自言自語時,新月揮手喊道:“曉星哥。”便是緩緩地走來……
水曉星上前迎了幾步,揮了揮手,說道:“哇!新月,今天怎麽打扮的這漂亮,我是差一點就認不出了呢。”
新月習慣性的挽起了水曉星的胳膊,說道:“去巫教也不知是兇是吉,打扮好看一些,也許以後就不能這樣打扮了!”
水曉星笑了笑,說道:“别瞎想了,沒事的。”
周折後,二人是坐上了去往巫教的火車,話說這二人還真像是一對小夫妻,鄰座的大姨說道:“這帥氣的小夥子,小姑娘你可有福喲,你倆這是要回娘家嗎?”
新月看了看曉星哥,低下頭沒說什麽,水曉星說道:“不是啦,阿姨我倆是同學,這次是想出去玩幾天。”
阿姨看樣子很樸實,是笑呵呵的說道:“還在上學啊,真是郎才女貌,看身邊那位小姑娘長得很漂亮的嘛,你可得好好珍惜她啊,想當年我也是如花似玉,”那啊姨看了一眼身旁的大叔,又說道:“現在不行喽,都老的沒人看了,”大叔憨笑着看着阿姨。
水曉星與新月對視了一下後,又摸了摸後腦勺,陪着那對夫妻笑了笑,能看出他們過的很幸福。
在學校裏,大腦袋是在上課前打電話給了小晴老師,說道:“水曉星與新月要請假的事情,說二人已經走了……”
沒辦法人都走了,小晴老師隻好答應了下來,想想這倆人同時請假,心中難免新生了許多疑問,不過很快就要上課了,也顧不得想太多,還是先準備上課的材料吧。
林姚與蘇心在即将上課時是沒看見曉星哥與新月前來,那是好奇的問道大腦袋:“大腦袋,曉星哥與新月咋沒來上課呢?”
面對林姚的質問,這大腦袋是吞吞吐吐的吱嗚的了半天,昨天水曉星與自己說的話,一時之間突然就想不起來了。
“快說!别打馬虎眼!”說道。
情急下,大腦袋說道:“林妹子啊,曉星他度蜜月去了,”一捂嘴,咋把心裏話說了出去,那是又急忙的說道:“那啥,不是度蜜月去了,是昨晚申江巫教那長老讓曉星他過去一趟,估計是有事兒。”
林姚是氣匆匆的,問道:“那新月也去了?”
“那啥,新月咋能跟着去呢,新月不能去,新月早上跟小晴老師說是回爸媽那裏住幾天,估計是想家了,”大腦袋他是不敢看着林姚的眼睛,自己撒謊怎麽看都比較心虛。
林姚是摸了摸下巴,說道:“這兩人,真是可疑,哼!曉星哥,去申江也不喊我一聲。”
大腦袋一聽林妹子這樣說,看來有門!這林姚是有一些相信了,便是說道:“那啥,曉星他說了,很快就回來,讓你們别擔心,那邊路途遙遠,怕你們折騰,”沒想到大腦袋急中生智,說的還不錯,這比轉達水曉星是意思那可要強多了,畢竟這個大腦袋爲人是比較老實實惠,而且膽子還小。
說着說着,上課的鈴聲響起了……大腦袋看着正走回座位的林姚,這才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