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租車司機說到村裏死了很多人,甚至還有陰陽先生死在這裏,難道現在的落家村真變成了鬼城,剛才我們來的途中,出租車司機也是不敢往村子裏開,這是怎麽回事?難道真像他描述的那樣?”水曉星好奇的問道大叔。
大叔是看了看手表,說道:“這離天黑還有幾個時辰,我帶你們去村裏走走,你們是一看便知,不過村裏還是有幾乎人家的,剩下的都是不怕死的村民,說起來也奇怪了,這些不怕死的村民,卻是安然無恙的活着,而那些怕死的村民早已經離開了這裏,沒離開這裏的人也都是死的差不多了。”
“那啥,我說大叔啊,那咱們别在這裏耽擱時間了,快帶我們去看看再說吧。”大腦袋說道。
于是大叔帶着幾個人向着村裏走去,隻見村莊中的房屋院内都是雜草叢生,幾乎都要高過于窗檐,很多戶房屋都是房門敞開着,玻璃也是碎的滿地都是,坍塌的院牆磚頭也是随地可見。
大叔是指了指前方不遠處的三間瓦房說道:“這個就是我的家,不過我的家中也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家人都陸續死後,我也便将生死置之度外,隻是對自己還有一絲生存的渴望,我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種不能忘卻曾經與家人愉快度日的景象,所以我就在叢林中搭建了一間簡易的茅屋,争取讓自己盡快的從悲傷中走出來。”
聽完大叔的談話,幾個人也是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再往村裏走去,那雜草就越加茂密,見眼前隻有這一條很窄的路可以通行,不過瘦一些的人,到是可以兩個人并肩行走,像兩個大腦袋那種身材的人,想經過此路,着實有一些困難。
而大叔是走在了最前方,他是指了指院子中雜草稀疏的幾戶人家,說道:“你看看,現在隻剩下這幾戶人家了,而這幾戶人家都與我一樣,不過他們的年紀的都比較長,老的思想告訴自己不可以離開祖輩相傳的産業,這裏留下了他們多半生的記憶,隻是在這裏安靜的等待死亡的降臨!”
“大叔,這世事無絕對,不要那麽悲觀才是,也許這裏不就後将會繁華起來呢。”水曉星說道。
水曉星的話觸碰了大叔的内心,那種盼望在大叔的心裏時刻在期待着,卻是慢慢被惡殺,大叔回頭看了看水曉星,臉上雖然是露出了一絲笑容,但又歎氣的說道:“但願會吧!”
新月是依然挽着水曉星的胳膊,警惕着問道:“曉星哥,你聽見什麽聲音了麽?”
水曉星隻顧着與大叔聊天,是沒聽見什麽聲音,于是他又仔細的聽了聽,确實聽見一些鳥叫聲,但可以聽出這聲音卻是從非常遙遠的地方傳來……
“該死的,該死的!”這聲音在水曉星的腦海中不停遊蕩。
而林姚、大腦袋那是都沒有聽見這種鳥的叫聲,林姚聽見了新月的話,好奇的說道:“奇怪了,你說你們聽見了鳥叫聲,可是我怎麽沒聽見鳥叫聲呀。”
大腦袋也是仔仔細細的聽了半天,那是啥聲音也沒有聽見,林姚看了看大腦袋,見他那表情八成是沒有聽見,若是聽見,以大腦袋那性格早就喊起來了。
原來這聲音隻有水曉星與新月聽得到,水曉星心裏感到十分好奇,心想估計是自己學了《紅山巫術》洞擦力要比林姚,大腦袋強,而他斜着眼睛用餘光看了看新月,心想新月隻是一名普通的笑女生,怎麽會聽得見鳥叫聲,而且林姚的道行也是不淺,他是開始對挽着自己胳膊的新月好奇了起來,但水曉星并沒有懷疑新月,這人也有聽力特殊好的,也許新月就是其中一位吧。
這個時候蘇心突然看起林姚,急忙說道:“我好像也聽見了鳥叫聲,感覺是從好遠好遠的地方傳過來的,一會左耳,一會右耳,感覺這聲音就在我兩耳中遊蕩,很是奇怪!”
這蘇心能聽見鳥叫聲并不算稀奇,畢竟她的體内封印着萬年海龜的修爲,而這修爲到了蘇心的身上,也許會增強數被,也許會減弱數被,這就得因人而定了,悟性強的人必然會将威力發揮到極緻,而悟性差的人,即便給你在厲害的修爲與法力,也是白搭。
水曉星是回過頭對蘇心笑了笑,說道:“都别疑神疑鬼了,哪有什麽聲音啊,估計是幻覺吧!”但他自己卻是知道,剛才的鳥叫聲,絕對不是幻覺,而是真的存在!
蘇心的頭腦非比常人,她可以想得到水曉星估計也聽見了那種聲音,可能是不想讓大家恐慌才那樣說吧,之後她也沒在說些什麽。
這一路上,新月是察覺到這聲音隻有她們仨可以聽見,也是沒有在多說什麽,隻是安靜的挽着水曉星的胳膊走着,然而這鳥叫聲卻是一路水曉星都聽得見。
大約走了很久,大叔是看了看表,說道:“我們不能再走了,咱們從那邊繞回去吧,這裏不比城裏,天黑的早,到了晚上這裏就不安全了,鳥聲可以先不提,最近村裏人煙稀少後,山中猛獸就多了起來,尤其是狼群,行蹤不定,不得不事先防備啊!”
于是急忙的帶着幾個人往自己的茅屋走去,回去的時候幾個人走的很快,水曉星等人對村裏的現狀基本上算是了解,他是心想,這哪裏還是人能呆的地方啊,别說是變成了鬼城,簡直就像是一座剛不久被敵軍飛機轟炸過場景,村裏一切都是面目全非,但還是比廢墟要強許多,畢竟還有很多房屋存在,可荒涼程度讓人不寒而栗!
而走到叢林不遠處的茅屋前,那鳥的叫聲就突然消失了,水曉星試探的問道:“新月,你還能聽見鳥叫聲了嗎?”
新月心知肚明曉星哥是來試探自己的,她假裝驚恐了起來,于是說道:“啥鳥叫聲呀,我沒有聽見呀,可能是我之前被吓出了幻聽,這心裏總想着那鳥叫聲的事,耳朵可能就聽見了呀,曉星哥,我害怕!”于是還緊緊的抱着水曉星的胳膊,又裝了起來。
“别怕!沒事的。”水曉星見新月的樣子,隻好安慰了一番。
過後水曉星又想了想,也許新月說的是真的吧,驚吓過渡後,确實會出現一些幻聽之類的事情,于是看着新月又說道:“鳥叫聲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你看我們這裏這麽多道士呢,還怕一隻鳥麽!”
一個外表美麗的女生背後有幾百種對付對你好的人,就好比新月一樣,因爲水曉星把新月當做自己很要好的朋友,所以對新月也自然沒有防備之心,而新月這樣做,也并沒有錯,這人的性格不同,有藏事的,有不藏事的,願不願意說的事,還不是自己說話算,在常人看來隻是一個女生在自己喜歡人的面前,變的小鳥依人了一些罷了。
進了茅屋後,幾個人都是坐下休息了起來,水曉星是先說道:“今天晚上恐怕我們大家是回不去了,我出去給小晴老師打個電話,先告知她一下,畢竟咱們都一下午沒有去上課了。”
來到茅屋外,水曉星是撥通了小晴老師的電話……
電話那頭小晴老師說道:“是水曉星啊,你還知道給老師打電話,跑了一下午也不事先和我說一聲,這校長下午可是過來看了一圈,你們害的我又撒謊了,我說你們下午去參加公益活動,上山撿垃圾去了,晚上能不能回來。”
水曉星心想,怎麽會那麽點背,這校長今天下午抽了什麽風,他那政務繁忙,平時連人都見不着,他還有時間來咱班班級溜達,隻好笑嘻嘻的說道:“那先謝謝小晴老師啦,老師啊,我們大家都在落家村呢,這裏出了一連串的離奇事件,晚上估計我們是回不去了。”
“那好吧!我知道了,新月那孩子是不是也跟你去了。”小晴老師問道。
“新月非要跟着我去,沒辦法啊,我總不能不帶她去吧小晴老師。”
“哦!這樣啊,我說水曉星啊,你晚上自己控制點自己的行爲,别給學校弄出什麽麻煩就好,你們大家都還是孩子,正是學習的好年華,不該做的事情别做!”
“小晴老師我……”話語中途被水曉星打斷。
“水曉星你聽我說,你把大家都安全的帶回學校,這是我派給你的任務,不過在外安全是第一位,有什麽解決不料的記得給老師我打電話。”小晴老師叮囑道。
“小晴老師啊,新月她雖然漂亮,不過我們隻是好朋友,并沒有發展成你想的那種關系,在學校裏那都是傳言,隻是一場誤會,而且新月品學兼優,又與我們北方人習慣有所不同,我照顧她還來不及,咋能害她吶,這事小晴老師您就放心吧,我保證将大家毫發無傷的帶回到學校中去。”
小晴老師是帶信不信的答應了幾句,又說道:“好啦,哪句話都沒落下新月,真不知道你心裏想的是什麽,我還有事先挂了。”
“喂!小晴老師,喂……”電話那頭已經挂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