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青花靜平


不一會的功夫,大護法是從門外緩緩走來,她說道:“真主,你要的衣服已經準備好了。”

真主是轉頭看了一眼水曉星,暗示護法将衣服遞給水曉星,她是走到水曉星的面前說道:“真主爲你準備的衣服,你先換上吧。”

水曉星是毫不猶疑的拿起衣服,剛準備脫衣換,于是看了看眼前的真主與護法,他是笑了笑,這哪好意思換啊,兩個女生都在看自己。

朱真明白水曉星的意思,她說道:“大護法你帶水曉星去我的卧室換吧。”

水曉星換好新衣服後,就猶如古代的翩翩公子哥,身上帶有一種俠氣,隻見他是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這氣勢可不輸給皇帝,唯獨缺憾的就是沒有帶帽子。

朱真是走了過來,說道:“還不錯嘛!”心想,這真是人靠衣裳馬靠鞍,一看長相,二看穿啊,她是捂着嘴偷偷的笑了一下。

水曉星是上下打量着他的衣服,這種服飾自己也從未穿過,他是說道:“這種服飾的衣裳穿在我身上,還以爲自己穿越回到了古代吶。”

“我看這衣服還是與你很配嘛!”朱真說道。

之後他們還聊了許久巫教與馬家創世道長的故事,說着說着已經是到了後半夜,朱真說道:“時間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我會安排人調查一下你們學校的事。”

“是呀,在說天都要亮了,不過今天與朱真你聊了這麽久,确實也是了解許多事情。”說着水曉星便是起身拱手相謝。

“竟然是朋友,就不必客道了,來日方長,以後見面的機會還是很多的。”朱真說道。

其實朱真外表的冰冷,那也是日久在巫教中磨煉而成的,也可說一方水土,那就是養着一方人,受巫教的傳承氣息與嚴厲的教規限制,她也隻能這樣,年複一年,日複一日的支撐着若大的巫教。

而在巫教裏,雖說有着衆多的教衆與信徒,然而年紀與水曉星他們相仿的人卻是少之又少,可以說朱真是站在風口浪尖的頂級人物,自然也是沒有什麽朋友,即便巫教中有幾位年紀相仿的人,可由于身份的不同導緻其根本不敢接近真主,這久了,朱真也就自然的冰冷了起來。

聽朱真說道,巫教所有事物基本都是掌事長老管着,而朱真根本不需要管理巫教這些瑣事,隻有教與教之間的大事,長老才會親自向真主禀報,而老真主,也就是朱真的母親,将巫教傳給朱真後的這幾年裏,也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麽大事,朱真也是隻有每天看着窗外的風景,或是在花園中走動走動,雖說是錦衣玉食,權位之高,但畢竟是天天如此,日子久了與那牢籠般的生活又有什麽區别呢?她就像一個隻會發布号令的傀儡。

然而她的母親便是這樣一直的走完了餘生,在巫教裏,真主與那些在教内管事的人,必須都得是擁有着女真族人的血統,這與巫教的傳承有着直接性的關系,從巫教鼻祖馬紅山創建巫教起,巫教從此就再無男子掌教,這是由于當年馬紅山修煉的巫術十分邪性,而殘卷最後三章節也有記載,必須是未滿十歲的女子方可習得此殘卷後三章節的書中精髓,故而馬紅山必然未領悟其中奧秘,但馬紅山習得的可是冥界《幽暗死靈術述》一殘卷整章,當然隻習得一二層便能行走天下,創立巫教,可見此殘卷的巫法有多強大!

後此殘卷一分爲二,将最後三章節女子習巫法門留于巫教,也可以說巫教隻剩下這殘卷中的後三個章節,其餘章節馬紅山并與馬家創世道長合著成《紅山巫書》,未流傳于世,别看巫教隻留下後三章節巫法,但足已立足于天下,若是後三章全部領悟,我想也不比那紅山巫書弱,那是因爲紅山巫書被去掉了七分邪性,所以真主朱真才很好奇紅山巫書裏記載的巫法,才要與水曉星切磋一二。

在說說傳承,巫教鼻祖馬紅山知曉書中邪性,故而未傳于教衆,隻将女子後三章殘卷流傳至今,首先是爲了防止此書流傳餘外,其次是她的妻子乃女真族人氏,從此之後便是立下巫教傳承與教規,教主改爲真主,必須爲女真族後羿的女子,而即将勝任巫教的聖女,年齡又不得超過十歲,巫教上層的巫術那必須是九歲學習,過了九歲便無法學習到巫教上層的巫術,無法領悟精髓,也就不會被選爲聖女,那這麽一看,朱真差不多也當了六年之久的真主了。

水曉星是被一個丫鬟帶到了一所很大的房間中,丫鬟是說道:“你今晚就在這休息吧。”

水曉星是想着回去看看林姚她們,他問道:“我的朋友們呢?”

小丫鬟機智聰穎,說道:“你看都是後半夜了,她們估計早已經睡下了,我看你還是安心休息好啦,在巫教這裏是很安全的。”

水曉星是看了看眼前的這的這位小丫鬟,也不好多說什麽,畢竟在人家巫教裏,沒準這麽一個普通的丫鬟,就又會是什麽護法,長老之類的人物,他說道:“那好吧,”便是答應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大腦袋早已在林姚住處的沙發上睡了起來,林姚與蘇心那都是心裏忐忑不安的擔心着水曉星,一直沒有入睡,林姚是又看了看門口上挂時鍾,說道:“水曉星這家夥,是不是早把咱們忘在腦後了,這天都快天亮了,還沒有回來?哼!”

蘇心是看了看林姚生氣的臉,安慰道:“你還是先睡會吧,如果有事情了,我在喊你。”

林姚是氣匆匆的一下子躺在了床上,話說蘇心那體内可是隐藏着萬年巨海的修爲與法力,即便是被封印了,如果她的意念夠強,别說是一宿不睡,估計是一個星期不睡都不成問題,如今她可不是曾經那個柔弱的小姑娘了,隻是外表看着依然還是那麽柔弱罷了。

清晨很快的來臨了,一陣敲門聲是從門外傳來:“咚咚咚,您好!該吃早餐了。”

大腦袋睡夢中聽見吃飯,便是急忙的醒了過來,甚至連眼睛都還沒有睜開,就直接跑到房門,門一下子就打開了,他是半睜着眼睛說道:“去哪吃?”

門口的人是向前方指了指,說道:“一會去拐角那邊的餐廳。”

大腦袋眼睛這才緩緩的睜開了一條縫隙,其實這就是大腦袋平時的睜眼的樣子,大腦袋是急忙答應道:“襖,襖,知道了!”

回來時,他轉身看見蘇心,蘇心依然是抱着一本雜志靠在床邊靜靜的看着,大腦袋問道:“我說蘇心妹子啊,你一宿沒睡啊?”

蘇心是笑了笑,這笑兩下可糟糕了,可是将大腦袋直接帶入了異界,使他浮想翩翩,見他那眼神直勾勾的,還咽了一口唾沫,好在林姚聽見談話聲醒了過來,她是第一句就問道:“是曉星哥回來了啊?”

大腦袋這才緩過神來,說道:“我勒個去,曉星還沒回來啊,這都一宿了,難不成真發生啥事了?”他是色眯眯又很猥瑣的表情,大腦袋想的事與蘇心想的可是大有不同,大腦袋是想着什麽男女之間的事情,而蘇心那是純屬怕水曉星被暗害或者被真主囚禁了等之類的事情。

大腦袋是心想,這水曉星,還真有女生緣,這弄個林姚,蘇心還不夠,這又整出來一個真主,還一宿沒回來,情況很是可疑啊,還跟上回申江那個毛豆豆弄的不清不楚的,三個不夠,這又整出來一個,弄了四個!

幾個人是來到了餐廳,準備吃起早點,正當這個時水曉星是穿的像個古代書生似的,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不說還真是玉樹臨風,水曉星并沒有感覺什麽異常,他是坐在了大腦袋的身邊說道:“大家早,睡的好嗎?”

林姚是差一點就罵了出來,睡你姑奶奶的啊!她是說道:“大家都擔心了你一宿,你不知道嗎?你自己還像沒事人兒似的?”

水曉星在看看蘇心,蘇心也是皺起了眉頭,沒有說話。

你想想現在水曉星的樣子,那給人感覺就是昨天一宿沒回來,肯定是與真主鬼混來着,不說發生了什麽事情,隻看這衣服都換成了人家女真族男子的服飾,那肯定是有情況咯!誰還能給他好臉色看啊。

大腦袋又鬼迷心竅起來,色眯眯的說道:“我說曉星啊,你這是咋啦?是不是昨晚,一夢值千金了啊?你看着衣服都換了,不過還挺帥的嘛。”

頓時水曉星才反應過來,說道:“難不成你們大家昨晚爲了等我,一宿都沒睡啊”

林姚是白了水曉星一眼,說道:“那可不咋的,早上我眯了一小會兒,蘇心可是等了你一宿沒合眼呢!”

水曉星這才笑呵呵的摸了摸後腦勺,急忙解釋道:“我真的沒做啥?昨天與真主聊到了後半夜,後來她們将我帶到另一間屋子休息,我看時間不早了,以爲大家都睡了,所以就躺下了,這不是怕打擾你們休息嘛!”

大腦袋是色眯眯的說道:“曉星啊,你這故事編的挺圓滑啊,”水曉星是瞪了大腦袋一眼,大腦袋這才收斂了一些,水曉星對大腦袋說道:“去去去,還用編啊,事實就是這樣啊,有必要撒謊嗎?”

林姚是看了看水曉星,說道:“那可說不準,有這麽好的機會,真主又那麽美,大半夜的孤男孤女共處一室,你倆就單純的聊天聊到後半夜,然後聊的一宿沒回來?騙鬼呢呀!”

聽林姚這麽一說,那還真有道理,我看别人也不會信,我想啊,隻有像蘇心那麽單純的人才會相信,蘇心說道:“原來是這樣啊,不過沒事就好,大家都很擔心你,下次你要記得無論幾點也要回來報個平安。”

看來蘇心是真單純啊,她是相信水曉星的爲人的,那是有啥說啥,說一不二的性格,而且他又不會撒謊。

水曉星想想還是蘇心理解人啊,于是說道:“知道啦,蘇心妹子。”

接着他是看了看眼神詭異的林姚,說道:“你看蘇心都相信我沒做過什麽了。”

“誰像蘇心那麽單純啊,切!”

見林姚不信的樣子,水曉星是又解釋道:“我昨天與真主過了幾招,真主确實很厲害,隻用手輕輕在我後背打了兩掌,後背的衣服都被打爛了,所以真主這才吩咐手下給我找了件衣服,也沒想到竟然是女真族服飾,”他是摸着頭笑了笑。

大腦袋是色眯眯的,偷偷聽在水曉星的耳邊低聲的說道:“曉星啊,一會沒人偷偷跟哥說說,是不是在床上過的招啊,後背都被真主抓爛了,挺激烈啊。”

水曉星瞪了大腦袋一眼,這都說的什麽和什麽啊,他是擺了擺手,說道:“一邊呆着,去去去!”

哎!這是又解釋了半天,林姚才是半信半疑的暫且答應了下來。

而真主是差人将管事長老喊道了大殿,真主問道關于龍山學校發生黑色符咒害人的一些事情,讓長老查明原因前來彙報。

時間過得很快,已将近中午,長老是前來禀報,想想巫教果然是非同一般,辦事效率如此之快,她是說道:“啓禀真主,事情已經查明。”

“長老請說當面。”

“在老真主過世前,巫教有兩大護法,不知真主可曾知曉?”

“你說的是左護法青花與右護法靜平?”

“是的真主,這青花在老真主升天後,便是隐居深山,從此不再過問巫教中事,而那靜平對巫教一直有着反叛之心,手下忠于她的人也是不少,當時巫教分成了兩派,即是青巫派與靜巫派,在老真主升天後,靜平更是率領數千靜巫派教衆圍攻大殿,當時你才九歲,然而那時候的你才剛剛登基爲巫教真主,也是剛剛學習上層巫法,自然不是靜平的對手,當時青花是用自己的右臂擋住了靜平的黑巫術,也是爲此斷送了一隻手臂,然而你小腿邊的三道血迹,便是青花掉落的手臂,而漸出來的血液染成,故而你小腿邊上那三道血迹至今也未曾化去。”長老回憶道。

真主是看了看腿上的三道血迹,說道:“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是學習巫術造成的呢。”

掌事長老搖了搖頭,接着說道:“雖說青花掉了一隻手臂,但當時的靜平也并非是青花的對手,她們鬥了許久,最終邪不壓正,青巫派在這場戰鬥中獲得了勝利,這場巫術大戰也是死傷了大半個巫教的弟子,靜平看情況不利,便是率領其餘殘兵落荒而逃。”

“此事我到也知曉。”長老請接着說。

“此時巫教才得到平息,而目前巫教的大護法青翠,就是青花之女,也就是你現在身邊的大護法,雖說她隻有十餘歲,但巫術卻受青花護法真傳,十分強大!”

朱真是回憶起母親臨終前對自己說過:“真真,巫教我最信任的就是青花,待我死後,教内所有事物,包括你的性命都要交予青花安排,但是當她扶持你當上巫教真主之後,你一定要啓用青翠做巫教的大護法,你記住了嗎?”

當時朱真并不了解巫教這些事情,便是一口答應了下來,現在聽掌事長老這麽一說,才知曉母親當時的用意頗深,也就是當時朱真當上真主那一年,她直接封青翠爲巫教大護法,而且沒有之一,此後這青花才安然隐居深山,如果當時青花謀反,那現在的巫教真主,就應該是青翠,而不是朱真了。

正當朱真想到這的時候,掌事長老又說道:“靜平落荒而逃後,巫教也是派出大量的探子尋覓她的藏身之處,可是靜平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蹤影,久而久之後,大家便開始淡忘此人了。”

“不過就在剛才申江探子電話來報,說在申江郊區發現一座巨型的巫教教堂,弟子衆多,十分詭秘,而那教主的長相,沒有九分也有八分像當年的靜平!”掌事長老的話讓朱真大吃一驚!

“什麽?”朱真怒道:“靜平又重新組建了巫教?豈有此理!”

“真主請息怒,”掌事長老說道:“然而學校發生的事情,也應該是他們的教衆所爲,我看不僅僅隻有黑色符咒那麽簡單,應該是用了失傳已久的黑巫術!若是這樣來看,這事可不簡單,還是請真主,三四而行,如果真的是靜平所爲,她如今的巫術,可是要比當年強大的太多太多。”

管事長老德高望重,閱曆不凡,朱真問道:“長老有何高見?”

管事長老思索了一陣子,說道:“這件事關乎巫教名譽,事關重大,我覺得真主應該親自下去查一查情況,爲确保真主安全,還是帶上大護法青翠,一則如果那人确實是靜平,可以帶領大護法合力将其斬殺,以絕後患;二則也可以先按兵不動,查明背後真相,在另行處理。”

掌事長老的意思是這件事必須真主親自去,如果是靜平,估計除了真主與護法外,那都不是靜平的對手,去了也等于是白白送死!

“好吧,明日我便親往申江一探究竟,教内事物由你權權負責。”真主說話後轉身便離去了……

當然這位掌事長老也是将朱真從小帶大的,所以朱真也是十分信任此人,故而可以把偌大的巫教交付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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