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袋是在身後捅咕了幾下水曉星,低聲說道:“哎我去了,我說曉星啊,這小姑娘難道就是巫教的老大啊,這長得也忒好看了,在這裏真是太可惜了,就是給人感覺太過冰冷,其它都還很好,那啥,我這咋感覺我像做夢似的呢,好像是一下子回到古代啊。”
水曉星是背過手去,擺了擺手,那個意思讓大腦袋先别說話,這裏看情況可是非比尋常,不說眼前這位真主巫法怎樣,就憑她手下那麽多教衆,想在巫教這裏殺了我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看大腦袋還是想說些什麽的林姚,是拉了兩下大腦袋的衣袖,這時大腦袋才閉上了嘴,而長老還是畢恭畢敬的看着眼前的真主,等待真主的答複。
隻見真主是擡起潔白的雙手,眼前那個很大的紅寶石吊墜是瞬間漂浮起來,并且發出無比燦爛的紅色星光,真主是閉上了雙眼,沉思了一會,隻聽見一個幼嫩的聲音傳來。“水曉星!龍山出生,出生不凡,九星齊聚,師承包先生,師公水鏡道長,師祖馬家創世道人,馬家道術傳承人之一……”說了這些,真主依然是面如冰霜,一點表情都沒有!
水曉星幾乎聽傻了,有些事甚至水曉星都不得而知,隻聽那真主又說道:“馬家傳承人到了包氏,已經有了三位傳承人,我想……”
她用手指向林姚與張少飛二人,說道:“他們應該就是另外兩個馬家道術的傳承人。”
幾個人都是感到十分詫異,眼前這位真主果然是出神入化,令人不可想象,居然對自己了如指掌,甚至有關水鏡道長的事,她竟然都會得知,水曉星是心想,眼前見到的這位小姑娘會不會就是幕後的兇手呢?
又想到,真主巫法這麽強大,難不成已經得知自己的來意不成,如果是這樣,那當前的情況及其不妙,我們現在的處境也會及其兇險!
真主看着那位年紀長的長老,似乎二人在眼神中傳遞着某種信息,隻聽真主說道:“你先帶他們下去,好生安頓這些小道友們,入教的事稍後再議!你下去吧!”話音剛落,椅子也随之轉了過去。
長老是拱手,畢恭畢敬的說道:“遵命真主,我即刻去辦。”
長老是直接将四個人帶到了巫教其中的一個間大廳中,看這大廳足足有三四層樓那麽高,裝潢的也是十分的氣派,廳内放着幾件看似十分高檔的沙發,甚至就連家裏那麽有錢的林姚也是不成見過。
長老是吩咐幾個手下給端來了上好的茶水,還有糕點,于是說道:“小朋友們請慢用,請在這裏稍做休息。”于是便退了下去。
大腦袋是拿起糕點就吃了一口,水曉星說道:“大腦袋,你就不怕這裏有毒啊。”吓的大腦袋是急忙吐了幾口。
“呸呸,不會真有毒吧!”大腦袋是瞪大着雙眼問道。
水曉星笑了笑,于是拿起一個糕點就吃了起來,他是說道:“我想不會的,你看那真主巫法那麽強大,到也不至于在這裏面下毒,如果那真主想殺我們,估計剛才她就動手喽。
大腦袋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說道:“吓死我了,那你還吓唬我幹啥啊。”
“這不是讓你長點記性嘛,這次不會,沒準下次就會喽!”林姚是笑眯眯的說道,不過林姚還是比較謹慎的拿出銀針試了試糕點與茶水,确實是沒有毒的,這時蘇心也坐了下來。
“這沙發真舒服啊,還颠了幾下。”接着大腦袋便是一下子癱在了沙發上。
水曉星是白了大腦袋一眼,說道:“我說大腦袋啊,這沙發你要是給坐壞了,咱們可賠不起,到時候隻能留下你在巫教打零工了。”
大腦袋知道水曉星是開玩笑的,他說道:“那啥,這好東西,哪能坐兩下就壞啊,于是還上下颠了兩下。”就當他坐下的時候,那是咔擦一聲,好像是裏面真斷了一根木頭,大家都是愁眉不展的看着大腦袋,大腦袋是捂着嘴,深怕自己喊出了聲,關鍵是真賠不起人家啊,還是老老實實坐着吧,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話說三百斤的胖子,坐在沙發上還颠了兩下,那估計鋼做的還成,哪個木頭會那樣結實呀。
下午水曉星他們等了許久,也不曾見到真主傳人喊他們過去,大家都是坐的有些不耐煩了,那大腦袋便是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麽久真主怎麽還不派人過來,難道讓我們在這幹等着啊!”林姚氣匆匆的說道。
“她以爲她是誰啊!”
蘇心拉了拉林姚的衣袖,說道:“哎!都等這麽久了,在等等吧。”
她是左右看了看,又小聲的說道:“這咱們不也是好不容易才混進來的呀,估計天黑前她們還不得過來人吩咐一下呀。”
“那個真主,看起來還真挺神秘的啊!”水曉星随口說了一句。
林姚是正在氣頭上,正好沒人撒氣呢,那是怼道:“你是看人家真主了吧!前幾真主後句真主的!”
這女生在氣頭上,那是想說啥就說啥,水曉星難免頂雷,便是解釋道:“那怎麽會,這不是在巫教嘛,也沒見過其他人。”
林姚是不依不饒,又說道:“說不定人家是看上你了,留你當上門女婿呢!”
睡夢中的大腦袋隐約聽見做上門女婿,便是直接醒了過來,問道:“啥上門女婿啊,我可不能留下,那冰妹子看着挺好看,可那眼神神神秘秘的,看着我都害怕,我還是回學校找個小學妹就好啦。”
這是給水曉星他們等人說的,都是捂着臉,無法面對大腦袋的智商與豬成精的腦袋。
大腦袋左右看了看,是詫異的問道:“都咋啦?”
這個時候巫教真主與長老是緩緩的從大殿後走到廳中,水曉星是一眼便看到了真主,急忙的站了起來,林姚與蘇心也是禮貌的站了起來,大腦袋是傻乎乎的問道:“你們咋啦?”他是猛的回頭一看,真主走了過來,吓的大腦袋直接跳到了水曉星的身後。
“真主來啦。”水曉星是先問候了一聲。
他可是沒有像長老那樣畢恭畢敬,那是有啥說啥,真主是并沒有理會他在說些什麽,是直接衣袖一甩坐在了大腦袋的沙發上,她這麽一坐,便是發現了沙發有些異常,不過她并沒有說什麽,一想就是那個肥頭大耳的胖子做的。
正當大家都異樣的看着真主時,真主突然說道:“你們來我巫教,不會隻是想入教那麽簡單吧!”
聽到真主這樣說,想必她已經知道了些什麽,水曉星是不管那些了,和她隐瞞估計也是瞞不了多久,便是直接說明了來意,真主是看了看水曉星,于是便起身走了出去,她是吩咐長老,讓水曉星單獨去真主屋内,還吩咐長老把沙發修好,這做賊心虛的大腦袋,也是悟了兩下眼睛。
長老是來到了水曉星的面前,說道:“真主吩咐,讓你單獨去她屋内相談。”
水曉星看了看林姚她們,又心存疑慮的問道:“就我一個人?單獨去?”
林姚是白了水曉星一眼,說道:“我就說嘛,人家沒準相中你了,讓你做上門女婿吶!”
長老并未理會林姚的話,說道:“真主是讓你自己一人過去一趟,估計是有什麽事情,小夥子這邊請!”
長老見水曉星猶豫不決,便是已經想到了他的顧慮,她說道:“你的同伴們不會有事的,在我們巫教裏,隻要真主不發号施令,那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我給她們安排好了客房,一會手下人就會帶着她們去休息,這樣你可以放心的跟我走了吧!”
水曉星聽見長老這麽一說,也是放心了許多,于是是跟着長老向着真主的屋内走去,這長老雖然年歲已高,但走路卻身輕如燕,一看就是有着很強大的巫術根底,她走的很快,穿過一間又一間的小廳,又是通過一條很長的長廊,這才來到真主的房前,水曉星心想,這偌大的宮殿也是麻煩,想回個屋子都要走這麽半天。
到了門前,長老是輕輕敲了幾下房門,打開房門的是一位十餘歲的小姑娘,看樣子像服侍真主的小丫鬟,她說道:“進來吧,真主在等你們呢。”
長老是看了看水曉星,暗示讓水曉星自己進去。
水曉星禮貌的問了一句長老,說道:“你不進去了啊?”
長老搖了搖頭,說道:“這間屋子隻有長老以上級别的人才能進入,我是不夠級别的!”
水曉星感覺很奇怪,幾個大步就沖了進去,他是心想,還說是長老級别以上的可以進去,眼前這位十餘歲的小丫鬟不也在裏面嗎,真是滿嘴胡謅!
可水曉星哪能想到,這十餘歲的小丫鬟就是巫教的大護法啊,确實是看不出來什麽,隻見小丫鬟是将水曉星帶到了真主面前,而她也是側立在了真主的身旁。
真主一揮衣袖,說道:“大護法你先下去吧!”
水曉星聽見護法兩字,這才詫異了起來,哎我去,難不成巫教的護法竟然是一位十餘歲的小女童,這要不是親眼所見,真是難以想象,可見這小丫鬟也并非是等閑之輩!
真主是走下座殿,來到水曉星的面前,距離很近,水曉星是急忙後退了兩步,她是又走近水曉星兩步,低聲的在水曉星的耳旁說道:“你知道我爲什麽單獨讓你過來麽?”
這麽近的距離,水曉星的汗珠都要被吓的掉了出來,他急忙說道:“我哪知道啊?”心想啊,你有事就快說,這男女有别你們巫教難道不知道嗎?看來女生說話都是那麽磨磨唧唧的!
她的想法似乎傳到了真主的腦海中,真主說道:“别嫌我墨迹。”這是給水曉星說的一愣,水曉星是心想,這心裏剛想的事,真主她居然會知道,難不成是湊巧吧!
直接真主又往前湊了湊,水曉星也沒有躲,他心想男人嘛,這女生都不怕,自己怕什麽,那真主說道:“《紅山巫書》現在在你的手中吧!”
真主一語道破乾坤,水曉星是頓時愣住了幾秒,心中感到十分的詫異,這紅山巫書的事情,隻有自己與師父知道,她怎麽會得知?
這真主來曆不明,行爲詭秘,水曉星不得不防,便是打起馬虎眼說道:“什麽巫書?”
真主的臉上還是絲毫沒有一絲表情的看着水曉星,而水曉星那是根本不趕再看她的眼睛,他是想到,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不能說出去,但是一看見真主的眼睛,那便是要開始說起實話來了,她的眼中似乎帶有一種魔力!
“九星齊聚,逆天改命之人,怎麽會沒有《紅山巫書》。”真主低聲說道,可這聲音壓的越低,就越顯真主神秘。
水曉星不語,靜觀其變!
“我隻是比較好奇那本書,并沒有想占爲己有的意思,更何況這《紅山巫書》本是應該屬于我們巫教的才對!”
“屬于巫教?”水曉星這才好奇的問道。
“這《紅山巫書》乃是我教鼻祖與馬家創世道長共同所著,由于書中記載巫法與道法過于強大,所以鼻祖并沒有将其流傳,于是便交給了馬家創世道長掌管,非命中注定之人不得傳之,而前些日子探子來報,冥界屍王被殺,使用的巫法及其的強大,能殺的死屍王的巫術,我猜那必定是紅山巫書又重現于世!”真主說道。
水曉星是心想,這冥界屍王被殺她都知道,那還有什麽事兒是真主她不知道的呢,他是一口問道:“那何向勇的事,是你們巫教做的麽?”
“何向勇?我不知是何人。”真主答道。
水曉星将學校發生的事情講述給了真主。
“這等小事,我怎會知曉,不過聽你說到黑色符咒,曾經确實是我們巫教中人所有,不過已經失傳多年,當年她手下派衆甚多,會使用這種符咒的人我看怎麽也得有近萬人。”
聽真主說的那麽輕松,水曉星是驚訝的說道:“進萬人?這麽多?那怎麽查啊?”
“這事,我還需問問管事長老,商議後才能決定,即便是近萬人,在巫教裏可是沒有不透風的牆。”真主向身後随意的走了幾步。
“那我先謝過真主了。”
“不必客氣!”
“想我教鼻祖與馬家創世道長淵源頗深,又是莫逆之交,想想當年他們是多麽的清風明月啊!”真主感歎道。
水曉星靜靜的看着真主,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創世道長的事迹水曉星也并未聽師傅提起過,隻好笑了笑。
真主是又湊了過來,說道:“不如我們也效仿他們,結交成異性好友,你看如何?”
水曉星是聽見真主這麽一說,那是急忙的答應了下來,在怎麽說結交,總是比反目成仇要好啊,何況自己和林姚她們目前都在人家巫教裏,不過水曉星對真主依然有着極大的警惕心,想這真主神秘莫測,知曉事迹甚多,令人生畏,水曉星是剛剛想到這裏。
“你的小道友們,還不知道你學了紅山巫書吧。”真主突然把之前的話題拉了回來。
水曉星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真主的問題,答應那就是證明自己有巫書,不答應反而覺得自己不夠情誼,如果是朋友也是要坦誠相待,水曉星是急忙轉移話題問道:“竟然咱們是朋友了,那能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嗎?”
真主是看出水曉星不想說的意思,她是說道:“還怕我說出去巫書的事兒,如果我要說出去,那豈不是早就說了,對了,你叫我朱真就可以了。”
水曉星是見到真主這麽一說,話語間也是比較坦誠,他是說道:“即便這樣,說說無妨,師父确實将巫書相傳于我,我的小夥伴也是不知情的。”
“那也是早晚會知道的事,瞞不了多久的,等你用了巫法,他們又不傻,那時便是知曉了。”提到巫書的事,真主是開始好奇起來,話語間也有了一絲情緒波動。
“那可不一定啊,我可以說是自學的道法。”
朱真這才有了一絲無奈的表情。
在他們談話的期間,長老已經給林姚她們安排好了房間,幾個人的屋子都是離的很近,她們是以防不測,暫時都待在林姚的房間。
“我說那啥,林妹子啊,你說這水曉星是不是被招成上門女婿了啊,這都多半天了,咋還不回來呢?”大腦袋問道。
林姚是靠着窗邊,說道:“這還真有可能啊,要不怎麽不單獨叫你或者叫我們過去呢,想想都很奇怪。”
大腦袋是張大着嘴,傻乎乎的問道:“那曉星,今晚是不是回不來了?”
林姚是白了大腦袋一眼,說道:“這誰知道,這大半夜孤男寡女的。”
“曉星應該不會的,但願他去了不要發生什麽事情就好。”蘇心幫着曉星解釋道。
蘇心還是很體貼人的,思想也端正,大腦袋是急忙點頭說道:“是啊!就尋思做女婿的事兒了,要是這真主給曉星害了可咋整啊!”
“呸呸呸,你這個烏鴉嘴,咱們還是往好地方想想吧,想想這真主雖然冰冷,但是目前看也并沒有想要加害我們的意思,否則那還不早就動手了,哪還會對我們這麽客氣,又給吃又給住的!”林姚說道。
那邊的朱真,又是冷冰冰的看着水曉星,說道:“不如讓我試試你的身手!”那是雙手擡起,紅寶石緩慢升起在空中盤旋,眨眼間場景大變,隻見一道道閃電向着水曉星就劈了過來,水曉星也是急忙的躲閃,并沒有要動手的樣子,朱真是突然消失在屋内,又是突然出現在水曉星的身後,輕輕的打了水曉星一掌,這一下雖說力氣不大,但也是差一點将水曉星推一個跟頭,水曉星那怎麽能讓這小姑娘欺負了呢,隻見他是往後起身一躍,便是退後了幾步,瞬時腳踩天罡步,左手劍指指向額頭,右手手掌向地,屋内所有的植物,像這花瓣,樹葉那是瞬間脫落轉起,緊接着就是大量的花瓣與樹葉,置于右手手下,他是默默念叨:“風兵草甲、雅量豁然、頌聲載道,與我長存。齊、魯、韓、毛、如律令!”
大聲喊道:“詩殺咒。”
不過他并沒有想直接打在朱真的身上,隻是想給朱真一個下馬威,隻見花瓣與樹葉是瞬間打到朱真的腳下,這個時候朱真是早已經消失不見了,水曉星是剛要提防身後,那朱真的手是又推了過來,那是給水曉星差一點就推趴在地上,隻見所有的花瓣與樹葉,那是如刀般斜斜的插在了室内的地闆上。
朱真見眼前的情景,心想水曉星并沒有想打自己的意思,她是說道:“紅山巫術,确實有一些意思,不過你出手太慢,如果我剛才拿着符咒或者是刀劍,恐怕你今天很難走出這間屋子!”
水曉星白了朱真一眼,于是雙手抱着頭轉過身去,走了幾步,說道:“我這不是讓着你嘛。”話是這麽說,可是想想朱真說的話卻也沒錯,這朱真的巫術果然很強大,可以說如果今天朱真想殺他,水曉星今天那是根本别想跑出這間屋子!
這個時候朱真是突然的笑了一下,水曉星這才轉過頭來,看了一眼,說道:“你也會笑?”
朱真的臉又是冰冷了起來,說道:“當然會,不過你還是照鏡子看看你的後背在說吧。”
水曉星走到鏡子前,轉過身去這麽一看,我的天啊!這什麽時候被朱真把衣服都打爛了,身後的衣服上是破出了兩隻手印的形狀,兩隻手印是紅紅的印在了水曉星的後背上。
“我剛剛隻是輕輕推了兩掌,實在不好意思。”朱真說道後,又喊道護法進來,那個看似小丫鬟的大護法是跑了進來,朱真說道:“去給我朋友找套好些的衣服過來。”
“遵命真主,我即刻就去。”小丫鬟說完話就跑了出去。
水曉星是摸了兩下血紅色的手印,咧着嘴說道:“哎呀!還真很疼啊!”
“你回去塗點藥酒,趴兩天估計就沒事了,估計這幾天你是不能躺着睡覺了!”朱真的話實爲氣人。
水曉星是一屁股坐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端起一杯茶水,那是靜靜的看了朱真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