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另一個身穿粉衫的姑娘開口了。
她冷笑道:“原來她是你最心愛的女人,那不知.我到底是你的什麽人呢?”
沈公子牽起她的手,溫柔道:“你當然是我最心愛的女人。”
後來的白衣姑娘銀牙緊咬:“真不要臉!”
粉衫女子回了她一個極度不屑的笑容:“呵,我笑了。明明是我先來的,你的臉皮厚度簡直讓我醉了,如果我是你, 早就沒臉見人了,懂嗎?”
吳窮對這粉衫女子頓時驚爲天人,“呵笑醉懂”這一套嘲諷她玩的可真是溜溜的。
“你們别這樣好不好?”沈公子苦笑道:“我夾在中間真的很爲難。”
“誰讓這個厚臉皮的家夥死不要臉地貼上來。”粉衫女子冷笑:“還天天裝成一副白蓮花的樣子,你騙誰呐!”
“你!”白衣女憤而起身,一劍刺向粉衫女:“我跟你拼了!”
“不要!”沈公子挺身而出,用肩膀擋住她手中長劍。
“沈郎!”粉衫女看到他左肩染紅的衣衫, 怒罵道:“賤人!去死!”
罵罷,她亦抽出長劍,一劍刺向呆愣原地的白衣女子。
“不要!”沈公子強忍疼痛,伸出右臂擋在白衣女子身前。
刺啦!
粉衫女的長劍亦在他手臂上劃出一道血痕。
“沈郎!”
“沈郎!”
兩聲嬌喝,兩名女子丢掉手中長劍,趕忙扶沈公子坐下。
“沈郎,你不要吓我.都是我不好.”白衣女子淚眼朦胧。
“不!不是的!都是我不好!沈郎.我什麽都聽你的,你不要緊吧.”粉衫女子梨花帶雨。
沈公子面色悲痛,緊緊抓住兩位女子的手,哽咽道:“你們兩個都是我最心愛的女人.與其你們爲了我打起來,倒不如.倒不如讓我死在你們的手上呃.”
他吐了一口鮮血。
“沈郎.我以後什麽都聽你的!我不會再和薛姐姐争了你不要離開我.”白衣女子邊哭邊道。
“快扶他上樓啊!”粉衫女子淚眼婆娑:“我不會再和林妹妹鬧了.以後,以後我們三個人一起幸福快樂的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嗯!”沈公子閉上雙眼,重重的點了點頭,随即被兩位女子攙扶着回了客房。
吳窮三人目瞪口呆,良久,吳窮喃喃道:“這特麽也行”
剛才那位沈公子閉眼的時候,他分明在沈公子眼中看到了“計劃通”的眼神!
“阿彌陀佛,這位沈公子.熟練的讓人心疼.”戒色念了聲佛号,待心緒平靜, 他才感歎了一句:“城裏人真會玩兒”
“道士, 你在幹嘛?”
葉清玄擡起頭微微一笑:“記筆記。”
爾後又低下頭奮筆疾書。
“.”戒色回頭看向吳窮:“吳兄,道士他也太不靠譜了吧!你也說他兩句。”
吳窮幹咳兩聲:“咳咳,道兄,一會兒寫完麻煩借在下抄一份兒。”
葉清玄莞爾一笑:“沒問題。”
戒色:“.”
“你明明答應留下來陪我的!”一道英氣勃勃的男聲憤怒道。
“我受夠了!我走!我現在就走!”一道委屈的女聲響起。
三人擡頭看去,隻見一位身着綠蘿青衫的嬌俏少女眸中含淚,面帶委屈。
她不遠處坐着的一名錦衣公子哥冷冷道:“好!若你執意要走我也不攔着!反正我娘已經幫我張羅好了一個媳婦兒!
不過我這人一向忠貞不二,心中向來隻有你一人!
不過若你實在要走,我也沒辦法了。我家三代單傳,總不能在我這兒斷了吧!
好在那姑娘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說性子還溫柔賢惠,比你強的多啦!”
“哼!”這綠蘿青衫少女冷哼一聲,腳卻站在原地并不動彈。
“怎麽,你還不服?”那錦衣公子從懷中掏出一個紅木镂空小盒:“這裏面是我娘找畫師爲她所作的畫像。”
錦衣公子打開盒子,迷醉道:“這才叫美人兒啊跟她你一比,你嘛就是個小村姑。”
“哼!我倒不信了!”少女走過去一把奪過小盒兒打開,然後愣在原地。
那裏面分明就是一面小鏡子!
“噗哈哈哈!”那公子一個箭步跳到她面前,小聲問道:“怎麽樣,比你美的多吧?”
“你讨厭~”少女輕輕推了他一下,聲音甜得發膩,仍挂着淚珠的眼裏全是嬌羞的笑意。
錦衣公子拉着她的小手,柔聲道:“跟我回去好不好?咱們倆回去生他十幾個大胖小子!”
“你當我是豬啊!”少女又錘了他肩膀一下,低頭蚊聲道:“好呀”
“哈哈哈!”公子拉着她的小手就走:“帶媳婦兒回家喽!”
“讨厭~”
吳窮三人目送他二人離開。
“.”
三人對視一眼,葉清玄繼續低頭奮筆疾書。
吳窮嚴肅道:“道兄,這邊的麻煩一會兒也借我抄抄。”
葉清玄頭也不擡,隻回了一個字:“妥。”
戒色遲疑良久,一咬牙,說道:“貧僧也要!”
半個時辰後,戒色停下手中的筆頭長舒一口氣,終于抄完啦!
他把原稿還給葉清玄,看向從剛才起就一直若有所思的吳窮:“吳兄,你怎麽魔怔了?”
“沒有,我隻是在想一些事情。”吳窮搖頭笑道。
“若貧道所料不差,莫非吳兄你是想.”葉清玄劍眉微挑,沒把話說完。
“不錯!”吳窮一咬牙,堅定了決心:“我要實踐剛才學到的套路!”
戒色在一邊兒風言風言:“阿彌陀佛,恕貧僧直言,你這純粹是打着燈籠上茅房。”
找死呐兄弟!
“哎喲喂!”吳窮斜着眼睛看他:“沒想到大師你這歇後語說的還一套一套的,怎麽着,想考狀元?”
“吳兄你真不知好歹。”戒色苦口婆心勸道:“你要想啊,那沈公子武功還行,那兩個小娘子不過練了手三腳貓的功夫,打他挺多是皮外傷。”
“但你這不同啊!你這倆姑娘一個‘道法自然境’一個先天巅峰,你是打算被蘇姑娘一巴掌拍成肉泥啊還是被李姑娘一劍捅個對穿?”
吳窮面色煞白,做了許久的思想鬥争,爾後一拍大腿:“不管了!若是連爲心愛的姑娘拼命都不敢,我還怎麽能說自己愛她們?!”
葉清玄歎道:“恕貧道直言,你這不叫勇氣,你這叫作死.”
恰巧此時蘇李二女走下樓,吳窮一咬牙迎了上去:“你們倆沒事兒吧?”
“沒事。”李劍詩笑容溫婉:“我們隻是要去城外解決一點點小小的分歧。”
笑容雖溫暖如春,殺氣卻寒冷如冬。
蘇慕白點點頭,面無表情地向外走去。
吳窮趕忙追在二人身後離開了客棧。
戒色葉清玄二人對視一眼,戒色面容沉痛道:“走吧,一起去。”
去給吳兄收屍。
葉清玄點點頭,二人站起身。
“慢着!”掌櫃的走過來,和善道:“賬還沒結呐,您二位誰給結一下?”
戒色:“.”
葉清玄:“.”
敢情吳兄跑這麽快的真正原因是這個?
抱歉,看我家杏子小天使看入迷了(沒看世界杯,我也沒看墨西哥半場1:0德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