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作死的家夥”海螺那邊一直在偷聽的女皇陛下歎了口氣。
她爲什麽不出聲阻止?
因爲她也的八卦之火也在熊熊燃燒啊!
于是一夜無話。
翌日,天剛蒙蒙亮,吳窮還在睡夢中與幾位小姐姐打架。
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吳窮皺眉起身,夢裏他剛把小姐姐們打到爆衫,正待一展男子氣概的時候,就被這敲門聲弄醒了。
“誰!”吳窮低聲喝問。
如果說不出個一二三來, 那就别怪他不客氣了!
“我!”門外之人低聲道。
“你特麽是誰!”來叫門的還不是雲霄門的小姐姐,吳窮更加憤怒了。
“我!西門極!”門外之人繼續壓低聲音。
吳窮皺眉起身開門:“這麽早做什麽?”
西門極左右看了看,一個閃身閃進吳窮屋内,無奈道:“不是吳兄你說要去家兄屋内探險的嗎?”
吳窮睡眼惺忪道:“哦,我忘了。”
每個人都下過決心明天怎麽怎麽樣,可結果大部分都隻是停留在想想的階段。
就像有的作者心裏下定決定每天更五章, 可實際上也就每天兩章罷了。
“忘了?!”西門極瞪着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 用要吃人的語氣咬牙說道:“在下翻來覆去一夜沒睡,結果你說忘了?!”
“好了好了, 去去去!”吳窮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等我換個衣服就去好吧,西門兄你先去喊大師跟道兄好了。”
“别耽誤時間!”西門極撂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吳窮搖搖頭,無奈地洗漱去了。
兩柱香之後,吳窮屋内。
穿戴整齊的四人彙聚一堂。
“所以怎麽做?”戒色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的八卦之火已經燃燒了一夜,若不能知曉真相,他念頭不通達。
“在下剛才暗中觀察,看到大哥去了後山靜修。一般他都會去一個時辰左右,咱們現在抓緊時間去他房間。”西門極冷靜分析。
“那還等什麽?走着!”吳窮總結發言。
于是一刻鍾後,西門吹寝屋門口多出了四條人影。
“爲何一路行來一個巡邏的護衛都沒見到,不會屋内有埋伏吧。”戒色皺眉道。
“大師想多了。”西門極笑道:“大哥已是雲霄門最強的高手,若真有人能不知不覺潛伏到這裏打敗大哥,那再多的護衛也沒用。”
“那還等什麽?進去呗。”吳窮擡腳就往前走。
“等等!”西門極拉住他,深呼吸了幾次,堅定道:“我來!”
吱呀——
門被推開了。
四道賊影魚貫而入,站在最後的葉清玄動作自然地把門關上。
以前陪紫陽真人逛青樓的時候他已經習慣随手關門了。
這是一間普通的小屋。
不, 它不普通。
因爲普通的小屋還有櫃子桌子之類的,而這間小屋除了一張床之外什麽都沒有,可以稱得上是家徒四壁。
“不給力呀西門兄。”吳窮抱怨道:“這不是連根毛都沒用嘛!”
失望,極其失望。
“呼”西門極輕舒一口氣,好像放下什麽擔子一樣。
他表情輕松:“看來不用猜了,我大哥.他就是我大哥啊。”
“不一定。”戒色目光閃爍:“若你大哥已經隐瞞了十幾二十年,那就不可能留下這麽大的破腚,屋内必有蹊跷!”
于是他四肢着地四處亂爬。
“.”吳窮一拍腦門,無奈道:“大師,你這是做什麽.還有,那叫破綻,不叫破腚。你能不能吟持一點兒。”
“吟個頭,那叫矜持!”戒色回頭吐槽,爾後繼續四處亂爬:“據貧僧推測,屋内必有暗格,不是在地上就是在牆上,你們也一起來找哇。”
“不會吧”西門極又雙叒一次動搖了。
于是他也趴在地上四處亂竄,試圖尋找到什麽能确認他大哥性别的證據。
“師兄,西門施主,你們這樣子實在是不怎麽好看啊.”葉清玄搖頭道。
吳窮老懷大慰,總算還有個正常人。
但是
葉清玄話還沒說完:“與其在地上找,不如看看牆上。”
他趴牆上找暗格去了。
我錯了,一個正常人都沒有。
吳窮歎息了一聲,走到屋内唯一的家具——床邊。
“吳兄,在下剛才靠近的時候觀察過了,床上不僅沒香味兒,還落了一層灰,估計大哥已經很久沒躺床上睡覺了。”趴在地上的西門極回頭道。
“你特麽是變态嗎!”吳窮無語,爾後他嘲笑道:“沒香味兒才正常,誰身上天天帶着香味兒?”
“不是呀吳兄。”戒色亦回頭道:“說書人的故事裏姑娘身上都是自帶體香的。”
“那是腌入味兒了。”吳窮不屑道:“你們吃過醬牛肉吧?”
“吃過,怎麽了?”戒色回道。
旁邊的西門極看了他一眼,這和尚毫不掩飾自己破戒吃肉的問題,他也不怕少林寺知道了懲罰他?
當然不怕!少林寺誰不吃肉?
“醬牛肉之所以好吃,就是因爲醬料腌入味兒了。”吳窮答道:“同理,姑娘之所以身上香,也是因爲香料胭脂腌入味兒了。”
戒色:“.”
不要無情地打破他對姑娘的美好幻想啊混蛋!
又嗆了戒色一次,吳窮心情大好,于是也開始認真地觀察起床上的可疑之處。
然而床上隻有一個木枕,連床被子都沒有。
然鵝,吳窮依然發現了不協調的地方。
在這個毫無任何裝飾物的小屋内,枕頭邊兒居然有把玩具木劍!
這把木劍長不過一隻手掌,按理來說這本來沒什麽,但吳窮越看這把小木劍越覺得眼熟。
躬身拿起,仔細一看。
這特麽不是某個綠帽子角色的大師之劍嘛!
别說,刻得還挺逼真。
吳窮更加仔細地觀察,發現劍身上刻着兩個小字“吹雪”。
難道這西門大帥比也是穿越者?他本來叫吹雪,但是因爲版權的原因,不得已改成了西門吹?
吳窮手上拿着玩具木劍,陷入了沉思的大波。
就在吳窮陷入沉思,而其他三人正撅腚的撅腚,扒牆的扒牆的時候。
一道冷漠的聲音響起:“看夠了嗎。”
吳窮下意識回道:“還沒。”
然後他猛地打了個激靈,一轉身——
隻見西門吹站在不知什麽時候打開的屋門處冷冷地看着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