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走後,吳窮撇撇嘴:好你個道士,還想忽悠我?
就算去國外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大周的事情都還沒弄完,跑國外幹什麽, 換地圖也不是這麽個換法。
翌日,不算太早。
吳窮起床洗漱之後與戒色葉清玄來到會客堂内,昨日離去之時趙老爺說今天要介紹幾個大人物給他們。
“趙老爺,你介紹的人該不會是雲霄門的高人吧?”吳窮面露狐疑。
若是換作平時,他此時會期待對方是雲霄門的人,那樣他就可以痛快的裝逼打臉了。
可惜現在他不好得罪雲霄門, 主要是因爲西門極。若他與雲霄門結怨, 那還問個屁西門極的情況。
“是雲霄門。”趙老爺笑道,見吳窮三人沒什麽表情,他趕忙解釋:“吳公子不要誤會,老朽曾是雲霄門弟子,因此攀蛇山莊也算雲霄門的産業。他們每個月都會例行巡視門下産業,這次隻是碰巧罷了。”
他也怕吳窮年輕頭鐵,不管什麽雲霄門先砍死他再說。
“無妨,既如此,那咱們就等着呗。”對他的解釋吳窮不置可否。
吳窮幾人尬聊了一會兒,一個攀蛇山莊弟子跑進來彙報:“禀莊主,雲霄門的人來啦!”
“來者何人?”趙老爺詢問。
“來了三個人,領頭的是沒見過的生面孔,看上去挺年輕的樣子。”那弟子回禀。
“哦?”趙老爺一挑眉,對吳窮說道:“吳公子,老朽要出去迎接同門,不知幾位”
吳窮笑着起身:“同去同去,在下對雲霄門一向敬仰,隻是無緣得見, 今日若能見到雲霄門的高人,想來亦不虛此行。
請。”
“請。”
待行至門外,雲霄門三人正由遠及近。
當中領頭者乃是一年輕人,他看上去還算英俊,一身功力亦達到“天人合一之境”,想來應是雲霄門這一代最出色的弟子之一。
趙老爺帶着女兒迎了上去,殷勤問道:“您是?”
“這位是我們雲霄門的長老,因過去一直在閉關,所以你不認識。”左邊那人冷漠道。
他語氣高傲,完全是在用鼻孔看着趙老爺。
趙老爺也不生氣,依然笑容可掬:“原來如此,不知長老如何稱呼?”
“極。”這年輕人冷漠道。
“原來是極長老,星兒,還不見過極長老。”趙老爺給女兒使了個眼色。
若能勾搭上這年輕長老,他的地位亦能水漲船高,日後魚肉鄉裏這份很有錢途的工作,就能開展的更順利啦!
“小女子趙辰星,見過極長老~”趙辰星語調齁甜齁甜的,她還微微躬身,把胸前那一抹白膩露出來給極長老看。
然鵝,極長老瞟都不瞟她一眼,而是對趙老爺道:“聽說有人在這裏鬧事,還說不把我雲霄門放在眼裏,人呢。”
趙老爺面色一變,你這也太直接了吧!若惹的吳窮不高興,在攀蛇山莊打起來可如何是好?
于是他不顧額頭冒出的冷汗,笑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都是誤會。”
爾後轉向吳窮:“吳公子,老朽跟你介紹介紹,這位是”
“不用了。”隻見吳窮表情古怪,上下打量極長老半天,諷刺道:“我當是誰,這不是抛妻棄子的西門大官人嘛,這打扮打扮還挺人模狗樣的。”
趙老爺大驚失色,這吳窮果然是來搞事的!
他慌忙回頭,打算跟吳窮三人撇清關系,卻隻見極長老苦笑一聲,說道:“吳兄,好久不見。”
趙老爺怔在原地,這什麽情況?
吳窮三人笑呵呵的走上前,路過趙老爺身邊時他還斜睨了趙老爺一眼。
【老子的關系遍天下,就你還想給本大爺使絆子?送你一句呵呵哒。】
“可以啊西門兄。”吳窮錘了他肩膀一下,笑道:“沒看出來,這穿上衣服還挺像個人。”
他十分不爽,你女兒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那小酒家擔驚受怕,你倒好,獨自一人跑回家享清福。
“大膽!”西門極旁邊兩位弟子勃然變色,怒斥道:“注意你在跟誰說話!”
“怎麽,威脅我?當本大爺是廈大畢業的?”吳窮指指自己腦門:“拔劍,照這兒砍,我要還手就是你爸爸。”
“你!”那兩名弟子漲紅了臉拔劍出鞘,他倆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這麽跟他們說話。
“吳兄,你是先天高手,何必跟他們一般見識。”西門極攔住兩個弟子,苦笑道:“在下哪裏得罪你了,用得着這麽嗆我嘛。”
兩名弟子默默地還劍歸鞘,他們不是給西門極面子,他們隻是.慫了。
這特麽可是先天高手!換誰都慫好嘛!
“我隻是替阿秀不值。”吳窮撇撇嘴:“你老婆在苗疆音訊全無,女兒孤苦伶仃一個人在小酒樓擔驚受怕,你倒好,跑回雲霄門當什麽狗屁長老去了,真雞兒丢人。”
“這都是有原因的,請容在下稍後給你解釋。”西門極誠懇說道,爾後瞥了一眼身邊兩名弟子。
倆弟子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表示自己隻是長在路中間的一棵樹,什麽都沒聽到。
“那你來做咩?”吳窮疑惑道。
“在下是來處理攀蛇山莊的。”西門極看了趙老爺父女一眼,目光冷冽:“他們借着雲霄門的名頭魚肉鄉裏,還欺騙純情少男做上門女婿,榨幹他們的價值後就丢在一邊。在下這次也是受家兄吩咐,來處理此事的。”
他一拍腦袋,笑道:“對了,這趙老頭還在門内告你黑狀,前天晚上門内長老們喝花咳咳,吃飯的時候孫長老喝多了,把這當趣事說出來,才讓在下知道,在下這不是幫吳兄你出氣來了嘛。”
【吳兄,求求你!不要把我喝花酒的事情告訴阿秀!】
吳窮回了一個了然的眼神,問道:“感情這趙家小姐不止盧衛一個前夫婿?”
“冤枉啊!”趙老爺拉着女兒撲通一聲就跪下了,隻見他老淚縱痕道:“望長老與公子明鑒,小女之前的那些夫婿都是和離,小的真沒有害他們性命啊!”
隻謀财,不害命,沒毛病。
“還有吳公子的事情,小的隻是一時口快,此時既無釀成大禍,還請吳公子高擡貴手,饒小的父女一命!”
他是萬萬沒想到哇,這自己的靠山竟然跟吳窮狼狽爲奸!自己這不是羊入虎口了嘛!
“還敢狡辯!”西門極冷聲道:“你女兒的手帕之交.那什麽.”
他轉身低聲問裝成一棵樹的弟子:“那女的叫什麽?”
“呃我也忘了,隻記得叫什麽慧來着。”那弟子眨巴眨巴眼睛,磕磕絆絆地回道。
西門極點點頭,轉身繼續冷聲道:“那什麽慧都交代了!你還有什麽話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