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獸行


從一個個呱呱墜地的嬰兒到死去,每個人都需要成長,這需要幾十年的時間,而我們每個人都是從嬰兒一步步變成大人的,對于大多數成年人來說,如果讓他們回憶自己最快樂的時光,應該就是童年了,确實,童年的我們總是那麽的無憂無慮,天真活潑,不用爲了錢,爲了名利,爲了權力,爲了生活,四處奔波,我們可以活的沒心沒肺,可以過得無拘無束,唯一的痛苦應該就是學習,要面對老師和家長的管教了,而對于有些人來說,他們的童年是黑暗的,是悲哀的,也是充滿陰影的,由于這些黑暗,這些悲哀,這些陰影,從而改變了他們的一生。

周佳美最大的夢想是成爲一個鋼琴家,而在成爲鋼琴家之前,她最大的夢想是考上南大或者華大。

凡是認識周佳美的人,都知道周佳美從小就是一個很聰明,很懂事的孩子,在家裏,經常幫助媽媽一起做家務,盡管陳曉紅不願意讓女兒幫忙,但是,倔強的小女孩還是喜歡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務,因爲在她看來,陳曉紅每天工作那麽辛苦,而且還是一個人帶着自己生活,她真的很累。

周佳美雖然生活在一個還算健全的家庭,而這個所謂的健全,隻是父母沒有離婚,但是,周佳美看到爸爸的時間,其實屈指可數,在她剛剛懂事的時候,爸爸就離開了家,去了很遠的地方工作,雖然他們很少見面,但是,一周一次的電話聯系是必不可少的,而父女二人每次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這讓陳曉紅既感到無奈,又感到高興。

對于周佳美來說,雖然爸爸不在自己的身邊,沒辦法像其他的同學的爸爸那般,陪伴着自己,在節假日的時候帶着自己出去玩耍,但是,她從來沒有怨恨過父親,因爲她知道,爸爸之所以去了那麽遠的地方工作,還是爲了自己和這個家。

聰明、懂事、聽話、學習好、有責任心,這些都是周佳美身上的标簽,也是所有認識她的人都認可的一件事,而周佳美完全就是那種别人家的孩子,可是,在這個即将上六年級,即将迎來自己十二歲生日的小女孩,卻遭遇了她人生最黑暗的時刻。

陳曉紅和周佳美在浴室裏抱頭痛哭了一番之後,陳曉紅拿着毛巾給女兒擦幹身體,重新換上一套幹淨的睡衣,再次把女兒抱到自己的卧室,母女二人躺在床上,周佳美再一次像一個八爪魚一般,糾纏在陳曉紅的身上,她沒有睡意,也沒有再哭泣,而是身體一個勁的微微顫抖,摟住陳曉紅的手是那麽的用力。

陳曉紅用手輕輕的撫摸着女兒的後背,試圖讓其平靜下來。

在這種親昵的撫摸當中,周佳美真的平靜了下來,身體也不在顫抖,而陳曉紅也開始詢問了女兒,在她失蹤的這一天一夜裏面,到底發生了什麽。

周佳美也斷斷續續說出了她的遭遇。

在六月二十二号的下午放學後,周佳美遇到了那個自稱是劉博洋舅舅的男人,她被男人以給劉博洋生病,需要有人幫忙劃出學習重點爲由,給騙走了,而對方沒有把他帶到劉博洋的家,盡管,周佳美也不知道劉博洋的家在哪。

男人再給周佳美買了一串糖葫蘆之後,就帶着周佳美穿過了幾條街道,來到了那片拆遷的工地,因爲早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那些負責拆遷的工人也早就下班離開了,拆遷工地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而男人在這個時候,展露出他最兇狠,最變态的一面,他看到四下無人,就強行把這個小女孩拖進了拆遷工地,實施了慘無人道的犯罪,在小女孩的身體上發洩了他的獸-欲。

掙紮、喊叫、拼命的抵抗、撕心裂肺的呼救,然而,周佳美做的這一切,都毫無意義,在空曠的拆遷工地裏,沒有人聽到這一切,面對壯碩的男人,年幼的她毫無反抗的能力,撕扯、啃咬、發洩獸-欲,男人做的一切她都沒有反抗的餘地,直到她在男人的蹂-躏下昏死過去。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黎明時分,而男人早已經不見了,小女孩很害怕,也很恐懼,她不知道哪個男人去了哪裏,還會不會回來了,她首先想到的就是逃跑,可是,等到她好不容易從滿是灰塵的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想要逃回家的時候,下身的疼痛讓小女孩感到無比的痛苦,而且 ,在這個時候,她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和交談聲,她以爲男人又回來了,一股遍體生寒的恐懼感再次襲擊了這個女孩,她強忍着身體的疼痛,連忙朝着拆遷工地最裏面,最陰暗的角落,跌跌撞撞的跑去,選擇了一個不會被人注意到的地方藏了起來,仔細的聆聽者外面的動靜。

沒有人進來,但是,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多,交談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她害怕極了,獨自一個人猶如一隻小刺猬一般,躲在陰暗的角落裏瑟瑟發抖。

天,慢慢地亮了,外面越來越熱鬧起來,而寂靜了一個晚上的拆遷工地再次運轉起來,各種機器的轟鳴聲再

次響起,而周佳美因爲從頭一天的中午吃了午餐開始,到現在已經快二十個小時沒有進食了,而對于正在長身體,時常感到饑餓的孩子來說,饑餓讓周佳美感到十分的難熬,再加上昨晚的遭遇,讓小女孩感到無比的疲倦,就在外面喧鬧無比的時候,小女孩在緊張和不安當中,再一次昏睡過去。

而當她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剛好是中午工人們出去吃飯的時候,她聽到外面沒有動靜了,周佳美這才剛從陰暗的角落裏走出來,一瘸一拐的從拆遷工地的後面一個人悄悄地離開了。

在走出拆遷工地之後,小女孩不知道該去哪,她不敢去靠近人群,也不敢讓任何人發現自己,因爲此時的她沒有穿上衣,身上隻有一條破爛不堪的褲子,另外,這裏是她沒有來過的地方,她已經記不起來回家的路了,于是,小女孩就一邊躲避着人群,一邊努力的找着回家的路。

最終,在黑夜再一次的到來之後,周佳美終于找到了熟悉的小區。

看到小區之後,周佳美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趕緊回家,撲倒媽媽的懷裏,大聲的哭訴。

然而,當周佳美回到家的時候,她敲門卻發現沒有人來給自己開門,媽媽不在家,她不知道媽媽是因爲還在工作沒有下班,還是因爲别的緣故,伴随着黑夜的到來,周佳美愈發的感到了恐懼和不安,她在褲子口袋裏一番搜索,終于摸到了家裏的鑰匙,她掏出鑰匙,打開門,然後像一隻幽靈一般,躲進了家裏,随即,緊緊地把門關上,就來到了沙發前,一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等待着陳曉紅的回來。

聽完女兒那斷斷續續,顫顫巍巍的講述之後,陳曉紅的心都碎了一地,眼淚就像是開了閘的洪水一般,一個勁的流了下來,她感到深深的自責和懊悔。

如果,自己昨天下午,沒有留在公司加班,而是親自去接女兒放學,那麽,周佳美是不是就不會遭遇到這一切呢?

如果,自己在發現女兒失蹤之後,找到那些店鋪和小商販打聽情況,是不是就可以早一點找到女兒呢?

如果,自己沒有上班,而是全心全意的照顧着女兒,那麽,女兒是不是就不會受到傷害呢?

如果......

陳曉紅感覺自己的世界都要崩塌了,她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漆黑,女兒才十一歲啊,還是個孩子啊,她在這麽小就遭遇了這一切,将來該怎麽辦呢?這件事會給她帶來什麽影響呢?會不會讓一向活潑開朗的女兒變成另外一個樣子呢?她不敢去想,也無法想象。

在感到自責和懊悔的同時,陳曉紅也對那個強-暴周佳美,糟蹋了自己女兒的兇手,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五馬分屍,可是,自己連那個男人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又該怎麽去找呢?又該怎麽給女兒讨回一個公道呢?

除此之外,閱曆豐富的陳曉紅,從女兒的講述當中發現,這個男人應該不是第一次作案了,自己的女兒遭遇了這樣的事情,那麽,是不是意味着在此之前,這個禽獸還做了類似的事情呢?還有其他和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孩子,遭遇了類似的事情呢?而這個禽獸在傷害了自己的女兒之後,會不會還會去殺害其他的孩子呢?

想到這些,陳曉紅在一番猶豫和糾結當中,最終選擇了報警,于是,第二天,她帶着女兒周佳美來到了城中派出所選擇了報案。

————

此刻,坐在陳曉紅對面的民警叫馬豐華,今年三十一歲,他在這個工作崗位上已經七八年了,馬豐華結婚比較早,在其上大學的時候,就談了一個女朋友,兩個人在大學畢業之後,就領證結婚了,沒多久,他們的兒子就出生了,現在,兒子也快九歲了,在上三年級。

同樣是爲人父母的他,在聽完陳曉紅的血淚哭訴之後,馬豐華感到了無比的憤怒,是的,就是憤怒,這種憤怒不單單是來自一個警察的責任感,更多的還是來自一個父親的心理,他雖然生的是個兒子,可是,他深刻的知道,周佳美的遭遇對于這樣一個小女孩來說,意味着什麽。

那個男人爲了滿足自己的獸-欲,毀了這個孩子,看着眼前這個抓着媽媽衣服,緊緊依偎着陳曉紅,身體還在瑟瑟發抖的女孩,馬豐華感覺自己的胸腔一陣的發悶,他感覺自己的胸腔就要炸開一般,他在心中暗暗告訴自己,已經要親手把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給抓捕歸案,把其送上被告席。

然而,想法是好的,可是,以城中派出所的警力,再結合陳曉紅的控訴來看,周佳美遭遇的這起案子,很可能不是一起單純的案子,很可能還存在一系列沒有報案的隐案。

于是,馬豐華第一時間把這裏的情況報告給了派出所的所長,而所長在聽完馬豐華的報告之後,也感到事情重大,于是,就把這起案子上報到了市公安總局。

————

在市公安總局田永春的辦公室内,許琅和杜子喬正在辦公室内,三個人正在閑聊着。

許琅這次來到田永春的辦公室,目的很簡單,就是覺得CSY刑偵小組的人手不夠,需要在補充幾個人進來,可是,該從哪裏補充人手呢?

現在各個公安分局,還有刑偵大隊和刑偵支隊的人手也很緊缺,再加上,在懲罰者案件當中,張旻浩的案件發生之後,對人員的任用上面,市局領導一直是慎之又慎的,而且,在懲罰者案件當中,牽扯出來的案件很多,因此受到處罰和法律懲罰的警務人員也不在少數,這正是需要補充人手的時候,根本沒有人可以給許琅。

其實,這些情況,許琅也很清楚,他想了想,說道:“馬上就要到放暑假了,會有一批警校即将畢業的實習生來實習,田局,您看?”

許琅的話沒有說的很直白,但是,意思相當的明顯。

田永春看着眼前這個臉上還帶着一絲病态蒼白的年輕人,他既感到無奈,又感到心疼。

确實,CSY刑偵小組雖然已經有了七個人,而且每個人都能獨當一面,可是,在重要的案件發生之後,僅僅依靠這幾個人,還是捉襟見肘的,雖然有刑偵二隊的協助,可是,刑偵二隊也有自己的管轄範圍,也有自己的案件需要處理,不可能每次都放下手裏的案件,跑去協助CSY,再加上在懲罰者案件當中,許琅、呂星還有賴邳都不同程度的受傷了,讓CSY刑偵小組在成立之後,第一次遭到了重創,這也充分的暴露了CSY人手不足的缺陷,是該給CSY添加一些人手了。

想到這,田永春沒好氣的瞪了許琅一眼,最後,歎了口氣說道:“哎.......行吧,這次來實習的實習生就分到......”

“叮鈴鈴......”

隻是,田永春的話還沒有說完,他辦公桌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田永春隻好停止了講話,拿起話筒接通了。

“喂,您好,我是S市公安總局局長田永春。”

“哦,是林所長啊,怎麽了?你該不是也是找我要人手的吧?”田永春打趣的說道,臉上還帶着一絲無奈的笑容。

隻是,田永春在聽完林所長的彙報之後,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一股難以壓制的憤怒,出現在其臉上,這讓杜子喬和許琅看的有些莫名其妙起來,許琅很少看到田永春動怒,尤其是直接表現在臉上的,而杜子喬在許琅不在的這六年多的時間裏,跟田永春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他看到田永春這個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出大案子了。

果然,田永春在靜靜地聽完林所長長達幾分鍾的彙報之後,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沖着電話那頭吼道:“你們城中派出所的人是幹什麽吃的,在光天化日之下,發生這樣的事情,你們的工作是怎麽做的?啊?你這個派出所的所長還能不能做了?如果不能做就脫了警服回家抱孩子去。”

看得到田永春那激動的表現,許琅下意識的眯了眯眼睛,這是他第一次看到田永春因爲一通電話而拍了桌子,而且如此嚴厲的訓斥對方,而對方還是一個派出所的所長。

林所長,許琅知道,他是城中派出所的所長,已經快五十歲了,在許琅擔任刑偵二隊隊長的時候,他就已經是副所長了,後來,在許琅成爲刑偵顧問的時候,他成爲了所長,這個人,許琅見過,知道林所長是個做事很穩重的人,爲人處世,工作上面都沒有毛病,沒出現什麽大錯,但是,也沒有做出什麽像樣的成績,他在快五十歲的時候,成爲所長,是靠着熬資曆熬上去的,許琅對其的影響不好不壞。

可是,這樣一個做事穩重,還略帶迂腐的人,到底工作上出現了什麽纰漏,會讓田永春發這麽大的火氣,更是拍了桌子。

“這件事,我會讓人來接手的,那對受害的母女暫時不要讓她們離開,人,馬上就會過來。”

說完這句話,田永春也不管對方是否還要說什麽,氣呼呼的挂掉了電話。

他站在原地,臉色極度難看的看着一臉疑惑和不解的許琅杜子喬,沉聲說道:“十三小學發生了一起誘拐強-奸幼兒案,杜子喬......”

“到。”

杜子喬立即從椅子上站起來,大聲說道:“我這就帶人過去,非要抓住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不可,看我不打死這個狗-日-的。”

面杜杜子喬說出和他警察身份不相符的話語,田永春第一次沒有斥責杜子喬,而是想了想,搖搖頭,說道:“你還是集中精力把你手裏的案子處理好再說,這件事就交給許琅他們CSY去偵辦吧。”

許琅站起身,點點頭,說道:“我帶人去了解一下情況。”

說完,許琅就大步流星的走出了田永春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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