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張晉中的離奇遭遇


在确定了許琅的警察身份之後,張晉中緩緩地講述了他離奇的遭遇。

事情還得從三月十二号那天晚上說起。

張晉中是律師,經常給一些需要法律援助的人打官司,當然,張晉中給人打官司也不是免費服務的,畢竟,他不是公益律師。

在三月十二号的下午,他剛剛打赢了一場官司回到了自己的律師事務所,就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電話是個男人打來的,在電話裏,那個打電話的男人告訴張晉中,他想要請張晉中幫自己打一場官司。

剛剛打赢一場官司的張晉中正在爲自己剛剛給委托人打赢了一場官司,拿到了一筆可觀的律師費,而自己的履曆上又添加了一筆之後,對于又有人找到自己,他自己滿口答應下來。

在電話裏,他簡單的詢問了一下對方要打官司的案件,心中盤算着打赢這場官司的勝率有多少,該收多少錢的律師費。

對方委托的案件其實很簡單,就是因一場車禍引起的糾紛的案子,委托人告訴張晉中,他是受害者的家人,想要起訴那個開車的司機,爲在車禍當中死去的家人套一個公道,案件很簡單,按理說,像這種案件,委托人的勝率很高的,但是,在一番詢問之後,張晉中發現,這起案件遠遠不止這麽簡單,因爲,這起車禍是在十年前發生的,肇事司機在開車撞完人之後,就直接逃離了現場,因爲當年監控設施的不齊全,外加發生車禍的地點十分的偏僻,案子一直久偵未破,直到前不久,那個肇事司機又因爲另外一起車禍,撞死人了,他再次駕車離開的時候,被警方逮捕了,在審訊之後,對方主動交代了這起案件,這才讓這起案件得以偵破,所以,他想要爲死去的親人讨一個公道。

聽完委托人的講述之後,張晉中卻陷入了沉默當中,猶豫着要不要接下這個案子。

張晉中猶豫也很正常,一來,這起案子發生在十年前,時間久遠,很多關鍵性的證據和線索,随着時間的推移肯定會出現丢失或者損壞的情況,根據委托人的說法,這個肇事司機雖然抓捕了,也主動交代了這起案件,可是,在庭審的時候,肯定需要很多證據來證明這起案件的真實性,可是,想要證明這起案子和肇事司機有關,難度肯定很大,調查取證的工作肯定很難,想要打赢這場官司不是那麽容易的,二來,自己才剛剛打赢了自己第三十場官司,如果接手了這起案子,打赢了也拿不到多少律師費,雖然在名聲上可以得到一定的提升,可是,萬一打輸了,對自己的名聲肯定會有很大的影響,所以,張晉中十分的猶豫。

就在張晉中猶豫的時候,對方提出,隻要張晉中接了這場官司,如果打赢了這場官司,他願意支付張晉中賠償金的三分之一,就算打輸了,他也會支付比一般律師接案子的律師費還要多的費用,張晉中在聽到對方這麽說之後,他猶豫再三就接下了這起案子。

既然答應接下了這起案子,他就詢問對方,什麽時候可以見面,當面面談,詳細的詢問清楚案件的始末,畢竟,隻有詳細的了解案情才能爲打赢官司做好相應的準備。

對方在電話裏告訴張晉中,他因爲現在不在S市,不過,第二天可以回S市,雙方約在一個咖啡廳見面。

約好了時間之後,張晉中也就放心了,第二天的晚上,他如約的來到了咖啡廳,見到了那個打電話來的委托人,在見到委托人的時候,張晉中就打算放棄接手這起案子,原因無他,因爲這個找他的人,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有錢人,而是一個穿着十分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的中年男人,他那臉頰的衣服,粗糙而布滿老繭的雙手,無一不透露着他隻是一個低沉的打工者而已,根本不可能有多少錢,但是,他既然來了,就算要拒絕這起案子,也需要跟對方說清楚。

張晉中走到男人面前坐下之後,要了一杯卡布奇諾,開始審視着這個男人,心不在焉的詢問着案情,至于案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其實張晉中當時根本都沒有在意,他當時一邊喝着咖啡,一邊想着該怎麽推掉這起案件的代理。

男人在看到張晉中之後,自我介紹,他叫王文若,今年四十五歲,那個在十年前車禍當中遇害的人,是他的妻子李靜雯,而開車撞死他妻子李靜雯的是一個叫孫啓航的人。

張晉中在聽到孫啓航這個名字的時候,他感覺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裏聽到過,不過,他當時正在想着如何推掉這個案件,也就沒有多想,可是,當這個自稱是王文若的男人,從一個看起來有些破爛的皮包裏面拿出兩摞百元大鈔的時候,張晉中頓時眼前一亮。

王文若把兩萬塊錢推到張晉中的面前,告訴張晉中,這是打官司律師費的定金,隻要張晉中願意接下這起案件,他願意在出三萬塊錢。

常言說得好,有錢不賺是王八蛋,張晉中在看到面前這兩萬塊錢的時候,剛才還在想着如何

推掉這起案子的他,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在收下錢之後,他就開始詢問王文若案件的具體情況,開始了一個職業律師本職的工作,而王文若卻告訴他,案件相關的資料他沒有帶來,放在了家裏,希望張晉中可以跟着自己一起去取,對于王文若的這個要求,張晉中自然沒有猶豫,立即就答應下來。

于是,兩個人就離開了咖啡廳,在結賬的時候,張晉中主動結賬了,畢竟,兩杯咖啡才多少錢,和兩萬塊錢比起來,完全不算什麽,出了咖啡廳之後,他就開車帶着王文若,在王文若的指引下,來到了城北區,進入了一個筒子樓。

在張晉中下車之後,跟着王文若進入筒子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點了,因爲是晚上,樓道裏人很少,燈光也很昏暗,這讓張晉中心中開始打起鼓來,不過,想到已經到手的兩萬塊起,他也就沒有多想什麽,畢竟,王文若還有事情求自己,不可能把自己怎麽樣的,而且,自己還是個律師,得罪一個律師,不是誰都願意的事情。

就在張晉中問王文若他家在哪的時候,走在前面的王文若突然轉身,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一個棒子,朝着他的腦袋就是一棒子,張晉中沒有絲毫的防備,直接被一棒子給砸暈了過去,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雙手雙腳被繩子綁着,關在了一個狹小,燈光昏暗的房間裏,而他的随身物品都不在自己的身邊了。

當他醒過來之後,借着昏暗的燈光,看到了一個男人的背影,這個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找自己代理案件,打官司的那個王文若。

張晉中在看到王文若之後,立即質問王文若爲什麽要這麽做,知不知道自己這麽做,是在犯罪的,自己是律師,肯定要起訴他,把他送到監獄裏面去的,可是,王文若在面對張晉中的質問,隻是笑了笑,什麽都沒說,手裏拿着一把鋒利的菜刀,走到張晉中面前,把他被繩子綁着的雙手摁在了肮髒不堪的地闆上,二話不說,舉起菜刀,朝着右手就是一刀砍了下去。

“啊......”

随着張晉中一聲凄厲的慘叫,他的右手直接被王文若從手腕部位給砍了下去,溫熱的鮮血直接噴濺出來,不但噴到了王文若的臉上和身上,也噴到了張晉中自己的身上,在劇烈的疼痛之下,張晉中哀嚎幾聲之後,就昏死過去了。

當他再次因爲疼痛悠悠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左手被一根鐵絲牢牢地綁在一個鐵管子上,而自己的右手則纏着一層厚厚的紗布,白色的紗布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了,變成了紅色的紗布,手腕處傳來錐心的疼痛讓張晉中不由自主的發出痛苦的哀嚎。

而在這個時候,張晉中發現,那個自稱是王文若的男人,正坐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王文若面前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放着一個玻璃罐子,借着房間内微弱的燈光,他在玻璃罐子當中看到,裏面除了液體之外,還浸泡着一隻人手,那隻人手他很熟悉,因爲,那正是他自己的右手。

張晉中那痛苦的哀嚎引起了王文若的注意,他緩緩地轉過頭,看向張晉中,微微一笑,露出泛黃的牙齒,然後,轉過頭,戴上一副手套,打開玻璃罐子,從裏面把張晉中的右手給撈了出來,當着張晉中的面,拿出一把刀,開始小心翼翼的給那隻手的五根手指剝皮。

張晉中講述到這裏的時候,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原本就慘白的臉色愈發的蒼白起來,那雙眼睛當中露出深深地恐懼之色,顯然,哪怕現在他已經逃離危險了,可是,想到當時那個場景,他還是感到了深深的恐懼。

許琅見狀,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雖然,他沒有親眼看到當時的那個場景,當時,許琅可以想象得到,在一個狹小而昏暗的房間裏,親眼目睹兇手把自己的右手泡在玻璃罐子裏,而且,當着自己的面,拿着刀子像是雕琢藝術品一樣,把自己右手手指尖的皮膚一點一點的剝落下來,這種場景,想想就覺得滲人。

每個人都害怕死亡,尤其是在面臨死亡的時候,都會感到深深的恐懼和害怕,可是,當怕到了極點之後,也就沒有那麽害怕了,眼睛一閉,等待着對方一刀下來,自己就死了,人死了,什麽都感覺不到了,自然也就不那麽害怕了,可是,張晉中當時面臨的情況卻不是這樣,對方先是砍掉了他的一隻手,然後,把砍下來的手泡在不知道是什麽液體當中,當着自己的面,對着那隻已經不屬于自己的手動着刀子,就像是在雕琢藝術品,又像是在切菜一樣,是個人都會感到恐懼。

張晉中在看到這一幕之後,他連哀嚎都不敢在哀嚎一聲了,甚至,連呻吟都不敢了,忍着錐心的疼痛,轉過頭,不去看這讓人毛骨悚然的一幕。

雖然他沒有去看,可是,對方那刀子劃破皮膚組織,傳出的聲音,在這個狹小的房間内是那麽的刺耳,他的心中除了充滿了恐懼之外,就是害怕,他不知道王文若接下來會怎麽對待

自己,他想到了古代的一種刑罰,那就是淩遲,這個沉默的劊子手會不會拿着那把刀,一刀一刀的把自己給活剮了呢?

想到這,張晉中越來越害怕,他開始對着王文若開始求饒,祈求對方放了自己。

可是,不管王文若說什麽,怎麽聲淚俱下,聲音顫抖且嘶啞的哀求,對方就像是個聾子和啞巴一樣,隻是專心緻志的在那剝落皮膚而已,沒有理會張晉中。

面對這種情況,張晉中越來越恐懼了,他心中害怕極了,尤其是當他看到對方在處理完五根手指的皮膚之後,然後拿出鹽巴,開始腌制他的那隻手的時候,張晉中終于崩潰了,整個人直接暈死了過去。

張晉中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可是是幾分鍾,可能是幾個小時,可能是幾天,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房間内已經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了,隻有自己一個人,還有那微弱的燈光,房間内散發着濃郁的血腥味,還有其他的一些難聞的味道,這讓習慣了過着小資生活,對衛生環境十分在乎的他,開始忍受不了這種氣味和環境,然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問題則是,他那沒有了右手的傷口,又癢又疼,使得他的内心猶如裝了二十五隻耗子,百爪撓心啊。

除此之外,更加讓他不安和恐懼的是,他不知道接下來自己将要面臨的是什麽,那個男人又會對自己做什麽呢?之前,對方砍掉了自己的右手,進行了那麽變态的做法,接下來,會不會砍掉自己的左手,然後就是雙腳,讓自己成爲一個廢人呢?他不知道,不敢想象。

他開始喊叫,希望對方能夠放了自己,他開始不停地喊叫,祈求着對方,可是,那個男人似乎不再這裏了,張晉中喊累了,他萬念俱灰,又開始咒罵起對方來,什麽污言穢語都罵了出來,可是,對方還是沒有出現,于是,他又開始祈求對方給自己一個痛快,一刀殺了自己,然而,對方還是沒有出現。

喊累了,張晉中也餓了,他不知道自己在那個狹小的房間裏待了多久,他隻是覺得胃裏面猶如火燒一般,非常的難受,加上傷口的痛楚,讓他數次崩潰,他的精神開始恍惚,經常昏迷。

就在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幾次,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聞到了飯菜的香味,然後,他就看到,在距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放着一個大碗,碗裏面裝着白花花,一顆顆非分飽滿的白米飯,在米飯上面還有菜肴,看到這一幕,他頓時就朝飯菜爬過去,可是,他才爬了幾步,身體就動不了,因爲,他的左手還被鐵絲綁着在,而右手雖然沒有綁着,可是,那股疼痛讓他汗如雨下。

就在他想着該怎麽解開鐵絲,去吃飯的時候,王文若再次出現了,解開了鐵絲。

張晉中在這個時候,想的第一件事不是逃走,不是祈求對方放了自己,而是不顧一切,連滾帶爬的撲倒飯菜面前,左手拿起筷子,去夾菜,可是,他是個右撇子,左手不會用筷子,左手拿着筷子,夾了好幾次,飯菜都掉在了地上,他直接放下了筷子,伸出髒兮兮的左手,直接抓起飯菜朝着嘴裏喂了進去,他當時想的隻有怎麽填飽肚子,而王文若就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着這一切。

等到張晉中吃飽喝足之後,王文若深深地看了張晉中很久,露出一個邪魅的笑容,轉身離開了房間,沒有跟張晉中說一句話。

從那之後,每天王文若都會過來一趟,給張晉中帶來一份飯菜,而張晉中在這段時間裏,已經慢慢學會用左手使用筷子了,可是,他還是很恐懼,也很疑惑,他曾經在王文若給自己送飯菜的時候,詢問對方到底是誰,爲什麽要這麽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麽,他祈求對方放了自己,哀求對方殺了自己,更咒罵對方,可是,王文若什麽都沒說,隻是陰恻恻的看着自己,然後,就離開了。

張晉中就這樣,每天靠着那碗飯菜活了下來,他一開始雙腳是被綁着的,在後來,他靠着一隻手把繩子給解開了,可是在房間裏活動,他在解開腳上的繩子之後,第一時間沖向門口,想要逃出去,可是,房間的門從外面緊鎖着,無論他怎麽用力,怎麽踢打,門就是打不開,這讓他十分的絕望。

在這段時間裏,他的吃喝拉撒都在這個狹小的房間裏,血腥味,屎尿味,汗臭味,腐爛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讓房間内的氣味十分的難聞,空氣也十分的污濁。

張晉中絕望了,他想要逃出去,可是,房間隻有大門一個出口,還被反鎖住了,他就算是想要離開,也無法離開,他曾經也想要趁着對方給自己送吃的東西的時候,和對方殊死一搏,他這麽想了,也這麽做了,可是,他失敗了,對方一下子就把他給打倒在地。

本來,他以爲自己必死無疑了,可是,對方沒有殺死他,而是放了他,還是每天給他送吃的,就像是養畜生一般養着他,直到兩天前,到了送飯的時間,對方沒有來,這讓張晉中十分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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