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尼真的是鬣狗嗎?
這個問題其實挺蠢的。将獵狗稱呼爲鬣狗,并且讓鬣狗們接受這個綽号,并不代表鬣狗是無能之輩。恰恰相反,鬣狗凝聚團體展現出來的力量在目前灰色民間勢力中絕對是老大哥,所以才會有很多人惡意更改他們的稱呼。
一個普通人掉了一個硬币,撿起來,就是撿起來。
一位富豪掉了一個硬币,被保安撿起來,富豪給了他一百元,并且對迷惑不解的人說出一套謬論,我給他一百元,一百元還在,還會被消費。硬币雖然隻是一元,但是沒了就等于損失了一元。
盤點很多事是這樣的,比如高岩市快遞很多通,看起來大家在激烈的競争,實際上翻開老底看一看……也許真的在競争吧。
還是不說高岩市了,說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市井謀略,一條街有兩家鞋店,似乎都不太理睬對方,甚至店員在門口惡意競價來吸引對方的顧客。正常邏輯理解的話,顧客賺到了,A店給了B店忍氣吞聲都不能給的超低價格。實際上兩家店是同一個老闆。
第二件事,富豪們熱心公益事業,不可否認天下的富豪都有一顆同情心,一顆回報社會的心。嗯……換個例子,美國一些高校有籃球隊,他們參加州級比賽,并且取得一定好成績,學生爲自己将來進入大學打下一個良好基礎。看起來很普通,學校組織,鍛煉學生巴拉巴拉。有個問題來了,比賽的收益去哪了,廣告,賽事獎金,運動補貼等給了運動員嗎?當然不是,因爲學生不能賺錢。
說這麽多,大概意思是很多表面東西是很美麗的,現實卻很骨感。回到第一個例子,窮人和富人撿硬币,窮人撿了就是撿了。分分鍾幾百萬的富人不僅爲了一個硬币耽誤自己的時間,并且還接受記者的采訪和訪問,更是明确又勵志的回答了記者的問題。善意就不說了,多數人都是善良的。以惡意來揣摩,最輕微的惡意,這次電視台采訪素材不夠,于是硬币來湊。中等惡意,此人最近有投資,需要一些宣傳。最高惡意,爲了拍富翁的馬匹,自媒體撰寫出這麽一個新聞來博取眼球,一來教育大家,二來擡高富翁,三來賺取流量。
成功者做一些事通常都是有理由的,比如鬣狗,鬣狗在善良的人看來,是協助警方,保護平民的一些人,也許用了一些不法手段,但可以理解,也在控制之内。在不善良的人看來,鬣狗是一種資源,他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投資鬣狗對于富豪來說九牛一毛,一毛有可能幫助富豪賺到九牛,因爲鬣狗具備經濟學中稀缺資源原則,如果這種稀缺的資源沒有一位成功者慧眼識珠注意到,那就要問問諸多成功人士都是怎麽成功的。
又要說例子:A雇傭壞蛋偷走自己的油畫,壞蛋拿走了赝品,保險公司并不知情,于是賠付了保險金,A麾下鬣狗在A的幫助下,抓住了壞蛋,不小心讓壞蛋毀壞了赝品油畫,于是保險公司就隻能向壞蛋索賠。
桑尼肯定不是鬣狗,但是又可以說他是鬣狗,也許桑尼負責了鬣狗這部分。無論如何,桑尼絕對不是東唐鬣狗的幕後老闆,老闆是鬣狗,桑尼最多是狗腿。
那魏君呢?曹雲感覺魏君和桑尼的地位應該差不多,最多是前腿和後腿的區别。
……
接下去桑尼很不當外人。他先到一家商場門口,從一位男子手上拿到了兩個行李箱放到後備箱,直接将車開到了曹雲的住所。
然後就開始争執。大概意思是:
曹雲:二樓我的,一樓你的。
桑尼:二樓副卧我的,這樣才可以保護你。
曹雲:幹脆一起睡?
桑尼:可以。
曹雲:你赢了,條件,不許進卧室和去小陽台,私人領地。
桑尼:可以。
桑尼就這麽住下來了。
……
桑尼和曹雲同住的三天,一切都很正常,兩人生活習慣有一些相同。比如都喜歡早上喝咖啡,晚上吃宵夜,渴了喝可樂,餓了吃漢堡等健康和不健康的生活飲食習慣。每當曹雲去上班,桑尼如同司機一般送曹雲到律師所,自己回家抱電腦宅着。曹雲下班由魏君送到家。
三天時間,曹雲已經知道桑尼的計劃,這叫挑釁。明擺着我和魏君是曹雲的保镖,如果不死鳥真的有注意曹雲,有可能會試探以下桑尼的深淺。桑尼隻是誘餌,外圍還布置着人,就等着不死鳥來自投羅網。
有些影視劇爲表達高手的自信會出現這麽一個場景,對手空手,主角拿槍,因爲對自己武力的自負,于是主角扔掉了槍,空手打敗了對手。但是就專業人氏來說,這種行爲完全是增加風險的行爲,一槍撂了,收錢回家娶老婆才是正途。
這隻是桑尼的一個目的,桑尼的第二個目的,因爲曹雲和曹烈的關系,又和鏡頭,不死鳥有聯系,内誘餌爲輕,外圍盤查爲重。桑尼的人正在全面的注意任何出現在曹雲周邊區域的人,這個手段是挺厲害的。多數人,特别是職業高手,他們在做很多事時候首先需要踩點,比如搶劫銀行,你連銀行幾點上班都不知道,那還搶個屁。
拍照,拍照,拍照,然後交給電腦處理就可以了。
除了曹雲堅信,連盧群都有些懷疑曹烈會在意曹雲這個唯一的孩子,更何況别人呢?
不過意外出現了,不死鳥竟然中了挑釁之計,在桑尼入住曹雲住所的第四天晚上,進入了曹雲的住所。
錘子剪刀布,布,布……
曹雲赢了,桑尼無奈的去街頭買宵夜:拉面。
吃完拉面之後,各回各房,準備休息。曹雲在卧室的單獨洗手間沖了澡,胃部的滿足讓他在洗好澡後,心情愉悅躺在床上看電視。卧室的主窗戶有很厚的窗簾,邊緣多拉了半米遮牆,這樣能更有效的遮擋光線,讓主人可以不知時間的安睡。
在看了幾分鍾電視後,窗簾後走出了一位身穿一套黑色衣裝的女人。曹雲吓了一跳,人朝後靠着床頭戒備。女人戴着黑色的口罩,一指曹雲讓他閉嘴。而後她不緊不慢的拿掉口罩,拉了一條椅子坐在曹雲的面前。
即使房間内隻有電視的光線,曹雲也隐約看出其面容呆闆,顯然臉隻是一層僞裝。
能讓曹雲安靜不是女人突然的出現,而是這位突然出現的女人右手食指和中指夾了一片美工刀的刀片,如同老煙民夾煙一般的輕松。
美工刀的刀片,極其鋒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