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長老說起了從前幽冥族的很多輝煌時刻,感慨時間的流逝,也感慨想要不被人踩在腳下,就必須強大自己的一些話。
傅沉珂聽的頻頻點頭,表示同意長老說的話。
然後長老叫來了外面的士兵:“來人呐!”
在門口巡邏的士兵一聽到長老的召喚,立馬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回答長老道:“在!請長老吩咐!”
長老本來是看着門外的,看到士兵進來了之後,把視線轉向了躺在地上的吳皓文,示意士兵道:“把他關進地牢,嚴加看管!要是讓他溜了,或是有别的什麽閃失,我拿你是問!”
“是!”士兵發生的說道。
然後這個士兵讓自己後面的兩個小兵一起進來擡吳皓文的身體,然後自己在前面帶路。
吳皓文被帶走後,長老交代了一些事情給傅沉珂之後,也讓傅沉珂回去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而此時的朱振喜還在照顧着龐良,幫他擦洗身體。
看着眼前安靜的龐良,朱振喜心頭一陣酸楚,她悲傷的說道:“你什麽時候才能醒過來呢?能不能不要總是閉着眼睛,睜開眼睛看看我,好不好?”說着說着,朱振喜的淚水就抑制不住的流了下來。
朱振喜抓住龐良的手,撫摸着自己的臉,就在幾天前,龐良也是這樣撫摸着朱振喜的臉的,隻是那個時候的人還是完好無損的,不像現在這樣,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沒有任何回應。
此刻心力交瘁的朱振喜把龐良的手重新放回了床上,自己因爲坐太久了,腿有些麻了,有些吃力的站了起來。
這時朱振喜還需要去一趟律師行,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醫院、工作兩頭跑,讓朱振喜在身體和心理上都特别疲憊。
在去律師行的路上,朱振喜想了很多,她覺得自己需要在工作還有照顧龐良上選一樣。
但是思考了一路都還是沒有思考出來,很快就到了律師行,律師行的燈還亮着,說明今晚有人加班了,朱振喜心理想着。
朱振喜剛走進律師行,就看見得出來泡面吃的言顔,言顔見到朱振喜很驚喜,吃驚的問道:“振喜!你怎麽來了,你不是在醫院照顧龐良嗎?”
朱振喜笑着搖了搖頭:“我想起來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就幹淨回來處理了去。”
朱振喜邊說邊把垂在眼前的碎發挽到了耳朵後面去。
這時言顔發現了朱振喜憔悴的面龐,有些擔心的說道:“振喜,你是不是太累了,太累的話就把工作給我們就行了,我們作的過來。”說着,言顔抓起來朱振喜的手。
朱振喜拍了拍朱振喜的手背,然後說道:“其實……我有一個想法。”
“什麽想法?”言顔很好奇。
“就是我想要辭去律師行的工作,暫時離職。”朱振喜有些爲難的把這句話說出來。
言顔也驚訝的“啊?”了出來,然後挽留朱振喜道:“别啊!工作多你直接推給我們就好,我們都有時間做的,可是你離職就沒必要啦!”
朱振喜搖搖頭說道:“不,如果是離職,你們就可以找人替我的位置,但是我一直占着這個‘茅坑’的話,你們的處境就很尴尬了,所以我覺得我還是離職的比較好,這樣也可以安心的照顧龐良了。”
朱振喜的話讓言顔很是爲難,但是言顔還是希望朱振喜能繼續在律師行待下去,于是繼續勸說道:“不,振喜,這怎麽能說是占‘茅坑’呢?你有實力和能力勝任這個位置,我們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來這個位置了,所以啊,你就别想要走人!我們這個時候要是同意了,我們成什麽人了,之後這件事可别在提了啊!再提我就生氣了!”
言顔的話讓朱振喜很是感動,但是一想到自己在忙自己的私事,言顔她們在幫自己收拾爛攤子,朱振喜的心裏就非常的過意不去,正想着還要說些什麽,剛要開口,就被向淳美給搶了先。
“我同意言顔的話!”向淳美靠着辦公室的門說道。
朱振喜很驚訝,說道:“淳美,你怎麽也在?”
向淳美笑了笑,然後邊說邊朝朱振喜走了過來,說道:“怎麽?就允許言顔加班,就不允許我加班啊?”
朱振喜也笑着說道:“這不是就看見言顔一個人在律師行嘛!對了,你什麽時候靠在門那裏的?”
向淳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你跟言顔說話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門背後聽着了。”
朱振喜很驚訝:“那你幹嘛不出來說話呢?”
“這不是……有愧有你嘛!”向淳美說着說着就低下了頭。
朱振喜連忙上前扶住向淳美的肩膀,然後說道:“淳美,這件事跟你沒有關系,是那群惡人的錯,我們不能把别人的錯攬到自己的身上折磨自己,況且我也說過了,這件事我們都不怪你,所以你不要再這樣了,這樣我也很爲難。”
向淳美懂朱振喜的爲難,于是振奮精神,然後說道:“好!我不再想這些有的沒的了,但是!振喜,你不許離職。”
“可……”朱振喜欲言又止。
“沒什麽可不可的,這個時候你離職,就等于向敵人承認‘我輸了’,所以咱們都得堅持下去,這樣我們就一定能擊敗敵人的陰謀。”
朱振喜思考了一會兒,覺得向淳美說的對,于是最後也決定放棄離職這個想法。
“那行,我就繼續在我這個合夥人的位置上呆着!”朱振喜笑着說道。
言顔還有想觸摸聽了之後很是開心,因爲朱振喜同意留了下來。
接着言顔說道:“那咱們現在要先發制人!”
“怎麽個先發制人?”朱振喜好奇的問道,向淳美也疑惑的看着言顔,不知道言顔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言顔看着兩人疑惑的樣子,着急的說道:“怎麽這麽笨呀!就是咱們先去調查她們呀,這樣摸清楚了敵人的底細,才好‘對症下藥’呀!”
“說的有道理!”朱振喜說道。
言顔看着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随後他們三個人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那一瞬間,三個人都笑作了一團。
有了目标之後,三人就開始着手調查兇手,她們查看了附近的監控,還有尋找目擊者,但是最後都是一無所獲。
“你那邊有消息了沒有?”言顔問向淳美道。
“沒有啊,根本沒有目擊者,他們都說那天沒有見到什麽可疑的人出現在附近,你那邊呢?有收獲嗎?”向淳美問道。
“和你一樣,一無所獲,很奇怪,這一路的監控要麽就是壞了,要麽就是什麽都沒拍到。”言顔有些懷疑的說道。
“可能……”向淳美欲言又止。
“可能什麽?”言顔追問道。
“可能是有人刻意去破壞了這些監控吧,總感覺證據都被人刻意銷毀了。”向淳美推測道。
“其實我也覺得。”
随後兩人決定一起去趟警察局,看看事情有沒有進展。
剛走進警察局,言顔還有向淳美就發現警察局裏面,那個人似乎都一副不待見他們兩個的表情。
言顔很奇怪的問向淳美:“我們得罪他們了?”
向淳美搖了搖頭,然後找到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說道:“你好,我們想知道我們的那個案子有什麽進展了沒有。”
向淳美非常客氣的說出這句話,但是那個警察卻是一臉的不耐煩,說道:“有進展我們會通知你們的,你們這樣都跑來問,我們警察還幹什麽……”
言顔覺得很無語,警察不就是解決百姓困難的嗎,問還不讓問了,但是爲了減少不必要的沖突,言顔并沒有反駁那個警察。
言顔走到一旁,看到了最開始負責這個案件的警察,她立馬跑上去問他有沒有關于這個案件的消息。
言顔問了之後那個警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言顔覺得很不對勁,但是不好在警察局裏糾纏人家,于是就等那個警察下班。
中途向淳美因爲要處理公司的事情先行離開了,言顔主動留了下來。
終于等到那個警察下班了之後,言顔一路跟随那個警察,等到了一個小巷子,周圍都沒什麽人之後,言顔就沖了上去。
“警官!你等等!”言顔沖上前去攔住那個警察的路。
“什麽事?”那個警察說道。
“你知道我找你是爲了什麽事的,剛剛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你一定是知道什麽!所以我求求你告訴我吧,我朋友他現在還躺在病床上,至今未醒。”
但是那個警察有些不耐煩,眼神裏還帶着幾分恐懼,說道:“哎呀,别問了,少知道點對自己有好處。”
警察打算繞過言顔繼續向前走,但是被言顔給攔住了,言顔賴皮的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我,今天咱們就耗在這裏了!我求求你就跟我說說吧!”
那個警察抵不過言顔的耍賴,最後很猶豫的說了出來:“你們注意衛家就是了,快讓開,我要回家了。”
然後言顔也沒有在多追問,她知道那個警察說這麽多已經很不容易了。